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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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莓驚訝,只是一會沒盯著直播而已,武辰逸怎么就給了她這么大一個驚喜?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武辰逸這個白筱憐第一號狗腿子對白筱憐產(chǎn)生了這么大的動搖,一下子送了她百分之7的任務(wù)進度。 晏莓連忙讓系統(tǒng)切出剛才的畫面,系統(tǒng)配合地調(diào)出剛才白筱憐方發(fā)生的事情。 “碰!” 武辰逸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武辰逸失明之后,只能靠著傾聽每個人的腳步聲來辨別來人的身份。 這個腳步聲,他很熟悉,是筱憐。 武辰逸身上多出骨折,被固定在床上不能動彈,可他還是努力地對著聲音傳來地方向轉(zhuǎn)過頭,他身上很疼,轉(zhuǎn)頭的動作也很艱難,但是武辰逸還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筱憐,是你來看我了嗎?” 來人沒有回答,腳步聲走到他身邊停下,武辰逸努力伸手想要去碰一碰白筱憐,他看不到只能胡亂向那個方向摸索,卻在即將碰到白筱憐的時候被白筱憐躲開。 武辰逸感受到了從自己指尖滑過的布料,臉上笑容一滯,“筱憐,怎么了?” 白筱憐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的眼睛怎么了?” 武辰逸臉上笑容一僵,再也維持不下去,他低低地重復(fù)著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白筱憐還是在安慰自己,“會好的,會好的...” 白筱憐聲音里沒有什么情緒,無情地揭穿他,“你瞎了是嗎?” 武辰逸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嘴唇緊抿,痛苦和后悔一齊涌上心頭,從他醒來,這些情緒就折磨著他,令他痛苦不堪。 白筱憐再也壓不住怒氣,“武辰逸!你為什么這么沖動!我一直告訴你不要沖動不要沖動!讓你做事情之前跟我商量一下為什么你總是不聽!” “你這個沒腦子的蠢貨!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你撞殘了楊文彥!弄瞎了自己的眼睛!還得罪死了楊家!你還害慘了我!” 白筱憐幾乎在歇斯底里地怒罵,“你個廢物!所有的事情被你弄得一團糟!” “你武家只是小門小戶!你怎么敢去招惹楊家!” “你只會自以為是,明明是招惹不起的人,你偏偏去招惹,最后呢?武家護不住你!你也護不住我!你只會給我惹事!” “現(xiàn)在楊家、武家,全都以為是我挑唆你干了這樣的事,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被你這個蠢貨害慘了!” “你怎么不去死你這廢...” 白筱憐怒火攻心,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不順仿佛都在這一瞬間涌上心頭,她再也忍不住,怒火朝著武辰逸就傾瀉而出,于是一時口不擇言,將心中的說法通通說了出來,直到她意識到不對勁,可是已經(jīng)晚了,所有話都說出來了。 武辰逸躺在床上,緊抿著唇,臉色陰沉,他聽見自己用很平靜的聲音問白筱憐,“所以哪怕我為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可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廢物,一個蠢貨?” 白筱憐閉了閉眼,半晌才開口,“那都是氣話?!?/br> 武辰逸仿佛是站在另一個時空聽著自己說話,“你來了這么久,都不問一問我疼不疼?!?/br> 白筱憐啞然。 武辰逸只覺得的心已經(jīng)麻木到?jīng)]有知覺,就連聲音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陌生,“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上我?因為我武家是‘小門小戶’因為武家‘護不住你’?” 白筱憐聲音沙啞,撇開視線,“沒有。” “好,你說沒有,”武辰逸臉上漸漸綻開一個笑,“我就知道你不會那樣,筱憐...” 武辰逸朝著白筱憐的方向伸出手,白筱憐猶豫了下,還是握了上去。 武辰逸捧著白筱憐的手,“筱憐,別生氣,我知道你害怕楊家、武家的抱負?!?/br> “怪我不好,是我考慮得不周到,”武辰逸臉上努力掛著笑,語氣卑微,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能護住你,我有辦法的?!?/br> “我有c國的綠卡,嫁給我,我們一起出國,誰也找不到我們,楊家、武家都沒辦法把我們怎么樣的,”武辰逸語氣里幾乎帶了一絲懇求,“好不好?” 白筱憐沒說話,把手往后抽了抽,無聲地拒絕。 武辰逸久久等不到白筱憐回答,一顆心徹底冷了下去,他努力扯了扯嘴角,卻帶不出一絲笑,表情僵硬難堪,“你不愿意?!?/br> 白筱憐沒說話。 武辰逸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巨大的恐懼,仿佛正在失去什么,仿佛又在漸漸看清什么真相。 武辰逸已經(jīng)徹底成為一枚棄子,白筱憐要做的就是把一切都推到這枚棄子身上,以便抽身。 白筱憐俯身湊到武辰逸身邊,輕輕幫他撫平領(lǐng)口,用為了武辰逸好的語氣輕聲勸道:“楊家一定會提起訴訟,你若不想坐牢,可以偽造一份精神病例?!?/br> 武辰逸的心突然如墜冰窟,他仿佛不認識面前這個女人一般,她是不是真的覺得他很蠢? 哪怕有事他的確有些沖動,可是他在上流圈也算浸yin許久,有些事情怎么會不知道? 他若是真的像白筱憐說得那樣偽造精神病病史,他或許不用坐牢,但是楊家一定會把他弄進精神病院,到時候楊家有一萬種手段把他折磨致死,那是遠比去坐牢要慘無數(shù)倍的下場。 但唯一一個好處是,因為他是精神病,所以他所作所為可以是自己臆想,與白筱憐完全無關(guān),她只要咬定自己無辜,就可以徹底和他撇清關(guān)系。 武辰逸覺得好可怕,這個女人竟然要用自己的命,去為她鋪路... 第四十七章 生路 白筱憐說完這句話之后, 遲遲沒有得到武辰逸的回應(yīng),白筱憐等得有些心急,抬頭看向武辰逸:“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你一定要好好的想一想。” 武辰逸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 愣愣的在那里發(fā)呆。 不過武辰逸平時雖然沖動, 但是對白筱憐的話都會照做, 白筱憐倒也不怎么擔(dān)心武辰逸不肯聽話。 白筱憐今天是趁著武辰逸身邊的人被支開的這檔功夫才敢跑來的,白筱憐生怕被武辰逸的家人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將武辰逸惹的事情都怪罪到她身上, 對她責(zé)難報復(fù),白筱憐不敢多待,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匆匆離開。 ...... 白筱憐失蹤了。 楊擎昌終于從巨大的悲痛中緩過勁來,對傷害楊文彥的人展開瘋狂報復(fù),楊擎昌一邊讓法務(wù)人員提起對武辰逸的訴訟,一面又對武家的產(chǎn)業(yè)進行打壓封鎖。 武家一個小小的家族根本就沒有辦法應(yīng)對像晏氏這樣大家族的報復(fù),楊擎昌現(xiàn)在是晏氏的一把手,也算是狐假虎威有著碾碎武家的能力。 武辰逸的父親其實早有準備,他在兩天前剛得到消息的時候, 就將家里的一部分錢財和家屬轉(zhuǎn)移到了國外,并且聰明的留下一部分, 迷惑楊家,好讓楊家報復(fù)泄恨, 可惜武家這點產(chǎn)業(yè)根本就經(jīng)不住楊家報復(fù), 很快就開始發(fā)生危機,已經(jīng)面臨破產(chǎn)的風(fēng)險。 楊擎昌終于騰出手來準備收拾白筱憐了,而武家對白筱憐的仇恨并不比楊家少, 楊家報復(fù)武家,武家就報復(fù)白筱憐,可卻這時發(fā)現(xiàn)拉滿了楊家和武家仇恨值的白筱憐,失蹤了。 兩家派出了不少人手,都沒有找到人。楊文彥曾經(jīng)讓人在白筱憐手機上安裝了定位追蹤器,可是等楊家人找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白筱憐的手機被扔在一個垃圾場,人卻早不知蹤影。 晏莓得到消息的時候,距離白筱憐的蹤跡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 楊家和武家的人怎么都想不通,這個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能跑去哪里去呢? 武家和楊家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人馬,就有一股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的架勢,他們都不可能會放過害得自己的兒子這么慘的人。 晏莓倒是知道白筱憐在哪里,畢竟她只要打開直播就能找到白筱憐的位置所在,可是晏莓并不打算告訴這兩家的人有關(guān)白筱憐行蹤的任何信息。這倒不是因為晏莓想要保護白筱憐,僅僅是因為晏莓想看一下接下來劇情會怎么發(fā)展,女主光環(huán)又會怎樣擺弄人物命運而已。 ...... 白筱憐現(xiàn)在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白筱憐哪里也不敢去,她不能在醫(yī)院待,因為這是武家人的地盤;她也不敢回學(xué)校,因為很容易被找到;她更不敢回楊家,因為那樣簡直是羊入虎口。白筱憐躲躲藏藏,像是陰溝里見不得光的老鼠,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肯庇護她的人。 眾所周知,白筱憐有很多裙下之臣,白筱憐深知若是僅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躲過楊家和武家的搜索,她費盡力氣找到了曾經(jīng)的一個她一直都看不起的備胎。 這個備胎是一個大白筱憐兩屆的學(xué)長,曾經(jīng)追求過她,被她婉拒,備胎學(xué)長是本地人,家里在官場上有一點人脈,前年備胎學(xué)長考上了公務(wù)員,現(xiàn)在在這附近的派出所工作。 學(xué)長把白筱憐藏在城中村的棚戶區(qū),這片著名的貧困區(qū),環(huán)境糟糕,街道臟亂,治安也差,這里有無所事事的流氓和失業(yè)游民,打架斗毆時有發(fā)生,鄰里吵架或者是喝醉的酒鬼打人更是家常便飯,不過正因為這里很亂,設(shè)施也比較落后,所以藏匿一個人才更容易。 為了盡量不被人發(fā)現(xiàn),學(xué)長給白筱憐找了一個非常不起眼的住處,一間只有不到10平米的房子,這里的大多數(shù)流浪者住的都是這樣的房子。 這房子潮濕又陰暗,墻上都是斑斑污漬,地上甚至有青苔,屋子里的所有設(shè)施都陳舊又骯臟,仿佛就連空氣里都散發(fā)著一股臭味。 白筱憐自己一個人甚至不敢出門,生怕被楊家和武家的人發(fā)現(xiàn)行蹤,也怕被那些眼神兇惡的流氓和醉鬼盯上,白筱憐只能整日里窩在房子里,可是哪怕天天窩在房子里,白筱憐也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房子隔音很差,白筱憐根本就睡不好,每每剛要入睡就被外面打架的聲音、鄰里吵架的聲音,孩子哭泣的聲音吵醒,甚至有時被突然驚醒,只覺得蟑螂老鼠經(jīng)過的動靜仿佛就響在耳畔,白筱憐膽戰(zhàn)心驚,身心俱受煎熬。 這里糟糕的生活環(huán)境,簡直就像是身處地獄,在這里生活的人也仿佛是沒有靈魂空洞麻木的軀殼,白筱憐開始瘋狂懷念之前居住在楊家時香衣美酒,堂皇富麗的生活,想想之前在楊家的日子,再看看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白筱憐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從云端踩進了泥濘里。 白筱憐在這里躲了幾天甚至連手機都不敢用,她無事做,只能回想近來發(fā)生的事情,于是白筱憐時而怒罵武辰逸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時而怒罵楊文彥是不得好死的變態(tài),時而又后悔自己當(dāng)初該答應(yīng)顧景曜的替身合約。白筱憐又時常思考,卻始終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開端,最后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白筱憐每天的最期待的,就是學(xué)長來看她的時候。沒有手機沒有外界消息的白筱憐,唯一的消息來源就是學(xué)長,他會每兩天來一趟這里,給白筱憐送來最新的消息。 白筱憐幾乎從學(xué)長離開的那一刻就開始期盼他到來的下一次時間。 白筱憐總是想著,這樣的日子她只要再忍耐幾天,只要幾天就夠了,很快,武辰逸就會偽造好精神病病史,那時她就可以出去了。 她會向所有誤解的人訴說自己的冤屈,她會將一切責(zé)任都推到該死的武辰逸身上,她會控訴他的惡行,將自己也描繪成這個精神病的受害者,她甚至早已經(jīng)想好了一套完美的說辭去摘掉自己身上的所有嫌疑,她把那套說辭在腦子里過了無數(shù)遍,確保萬無一失,確保自己一說出來,就會重新贏得所有人的同情憐愛。 快讓她回去! 白筱憐數(shù)著日子終于又等到了學(xué)長來的這天。 白筱憐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抓著學(xué)長的手,急切的問道:“怎么樣?有消息了嗎?武辰逸有沒有對外宣稱自己有精神???” 學(xué)長憐憫地看了白筱憐一眼,而后緩緩地搖了搖頭,“你說的什么偽造精神病史,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楊家已經(jīng)提起訴訟,武辰逸注定是要坐牢了?!?/br> “你說什么!”白筱憐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消失,她不敢置信地質(zhì)問:“楊家已經(jīng)提起了訴訟,武辰逸沒有偽造精神病病史?” 白筱憐不能接受地怒吼,“他瘋了嗎?他為什么不聽我的?難道他想坐牢嗎!” 學(xué)長把手里給白筱憐準備的生活用品放到桌上,“他要是提出他有精神病史那才是瘋了呢。他要是老老實實地去監(jiān)獄里做幾年牢,還有活命的可能,一旦他謊報精神病史,楊家人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把武辰逸弄進精神病院,到時候,楊擎昌、楊文彥有一萬種方法把他折磨致死,你說,他會選哪一種?” 白筱憐猛然跌坐在地上,像是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一樣崩潰道:“那我怎么辦!” “我怎么辦!” 學(xué)長突然有一些不滿,“他好歹是為了你才去撞楊文彥的吧,你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死活的樣子?” 白筱憐崩潰,“全都是他這個蠢貨自作聰明!我什么時候讓他去撞楊文彥了?害人害己的蠢貨!楊家武家不會放過我的...我怎么辦啊...” 白筱憐痛哭流涕。 學(xué)長也沒有辦法,“不然你就去別的地方躲躲,最好不要回來了。不然這兩家要是鐵了心地要找到你,我實在也護不了你幾天?!?/br> 白筱憐只是哭,沒做反應(yīng)。 學(xué)長嘆了口氣,“你好好的,我走了?!?/br> ...... 白筱憐因為吃不下飯而消瘦,因為睡不著覺而精神萎糜,因為沒有希望和受到巨大打擊而變得行尸走rou,白筱憐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才不到一個周的功夫而已,白筱憐就變得和棚戶區(qū)里的其他貧困窮人一樣了。她好像徹底的與這里融合在了一起,過去的光鮮亮麗仿佛都只是一個短暫而虛幻的夢境。 白筱憐已經(jīng)漸漸不去想之前光鮮亮麗的生活了,因為就連原來這讓他受不了的環(huán)境與她而言都快成為了一種奢侈,白筱憐知道,就如學(xué)長所說的,他庇護不了自己多久了,楊家和武家很快就會找到他,到時候她又該怎么辦呢? 白筱憐幼時坎坷,可自從保姆媽死后,她就一直順意,從來做什么都心想事成,順風(fēng)順水,可是這一刻她仿佛感覺自己走到了人生的懸崖處,下方是無盡深淵,而身后的路也在寸寸崩裂 她就像是一只喪家之犬,已經(jīng)被逼到了極致。 白筱憐時常在夜里痛哭,一遍一遍的問命運:她之前的幸運呢,都去哪里了?為什么會突然不再眷顧她了呢? 白筱憐甚至拼命的去想,到底誰可以幫助她擺脫困境? 她腦海里閃過曾經(jīng)捕撈過的每一只魚,可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他認識的比楊擎昌身后的晏氏家更高層次的,也只有顧景曜,可是在更早的之前,顧景曜就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誤會并厭惡極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