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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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擎昌當時臉就白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他完了。 楊擎昌這一輩子善于虛以委蛇,給自己贏得了一幅好名聲。因此楊擎昌雖然是入贅的女婿, 但是一直以來聲望不錯,可是就在今天事情曝光出來之后, 他知道他這一輩子的經(jīng)營算是徹底的毀了。 若不是他的位置太顯眼, 他幾乎恨不得立刻逃走。 顧景曜撂下這句話離開,之后楊擎昌也迅速逃離。 楊擎昌往外走的時候路過一個賓客,賓客用惡心得像是看臭蟲一樣的目光看了楊擎昌一眼, 然后朝他腳上淬了一口痰。 楊擎昌這輩子自從與晏莓的母親結婚之后,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 楊擎昌臉色變了又變卻什么都不敢說,倉皇逃離。 楊擎昌知道他這是得罪死了顧景曜,顧景曜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楊擎昌一邊走著一邊給心腹打電話,他要想好退路,他要立刻離開這里,否則他一定會被顧景曜整死。 楊擎昌怕死的很,又貪財?shù)暮埽偌由暇薮蟮拇驌糇屗@慌至極,甚至想到,反正自己已經(jīng)到了這般田地,于是楊擎昌也顧不得很多了,吩咐心腹:“迅速將公司賬面上的所有流動資金轉(zhuǎn)移到我的賬戶上,讓我的直升飛機做好準備,隨時撤離”。 心腹大概猜到了楊擎昌想要干什么,就勸道:“可是楊總這是違法的…我怕你還沒有出國,就立刻會被發(fā)現(xiàn)?!?/br> 楊擎昌急得很,怒吼道:“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這些我早就考慮到了,我早有準備,有人會幫我隱瞞。再者,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公司為了挽回名聲肯定忙成一團,沒有人會注意到我這。放心,財務都是我的人,你只管做?!?/br> 心腹只能道:“好的??墒蔷W(wǎng)上輿論那邊怎么辦?” 楊擎昌都要走了,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想到以后若是還有機會回來,還是要做出一點挽救的,于是吩咐道:“把臟水往楊真真身上潑。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女兒,不存在什么亂.倫行為。我之所以那么做,都是她勾引我的。這一切都是她的詭計,是她想要借由這個孩子嫁入豪門?!?/br> 心腹一邊在心里唾罵一邊道:“明白了?!?/br> ...... 視頻發(fā)出之后,網(wǎng)上輿論早就爆炸了。 #楊真真婚禮 #楊真真與父親通.jian #楊真真孩子父親 三個話題,帶著三個紅紅的爆字掛在熱熱搜前3,網(wǎng)絡卡的不行,所有網(wǎng)友都在瘋狂吃瓜。 楊真真與楊擎昌的行為讓網(wǎng)友大呼跌破眼鏡震碎三觀。 -太惡心了! -渣男賤女jian夫□□去死! -吐了吐了。 -這已經(jīng)不是人了,太惡毒了,太惡心了。 -楊真真好一朵心思陰毒的盛世白蓮。 -媽的,我眼睛臟了。 -之前竟然還很喜歡他,好后悔好惡心啊啊啊??! 之前白筱憐立的人設有多清純多美好多善良,現(xiàn)在翻轉(zhuǎn)就有多可笑多荒唐,網(wǎng)友有些無法接受不止是因為白筱憐的人設崩的太厲害,也實在是因為他們的行為太突破人的下限。 白筱憐之前人氣有多高,粉絲有多忠心,現(xiàn)在的反噬只會成次方倍數(shù)的增長,一時間全網(wǎng)都充斥著對白筱憐的謾罵,楊真真這個名字已經(jīng)成了人渣垃圾惡心的代名詞。 全網(wǎng)都在瘋狂的謾罵楊真真的時候,楊真真還在婚禮上,尚且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顧景曜和楊擎昌相繼離開之后,現(xiàn)場的主人就只剩下了白筱憐自己。 白筱憐的臉,因為顧景曜的那一巴掌腫起很高,她茫然地跌坐在地上搞不懂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就要得到她夢寐以求的一切了,可是為什么會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發(fā)生如此大的反轉(zhuǎn)? 功敗垂成的滋味讓她幾乎瘋狂,淚水大滴大滴的從眼眶中滑落,她卻顧不上去擦,只神經(jīng)質(zhì)地嘟囔著,“不可以,不可以這樣…我要與他結婚…我是顧家的女主人……” 她不能,不能失去這一切! 白筱憐顧不得臉的紅腫,耳朵的嗡嗡作響,她努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她要把顧景曜追回來跟他完成這場婚禮。 可是高跟鞋太高,剛才摔倒的時候又崴了腳,裙擺又太大,白筱憐幾次都沒都沒爬起來。 當白筱憐第三次摔回去的時候,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白筱憐求助的看向她,想讓這人拉她一把,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那人就將手上拿著的一整瓶紅酒對著她的頭倒了下來。 一整瓶剛開的紅酒的酒液從白筱憐的頭頂往下流,沖刷過她的臉,弄臟了她的婚紗,她雪白的婚紗被染成了紅色,可是她的婚禮還沒有完成。 “不,不,不可以!”白筱憐崩潰地哭著去擦被弄臟的婚紗,可是越擦婚紗越臟,最后她的婚紗上面出現(xiàn)了一團紅色的大大的污漬。 那個女人把手上的空酒瓶往地上一扔,又往她的裙擺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真惡心。” 白筱憐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這僅僅是開始。 有的賓客不愿意自己動手,臟了自己的手,他們看完熱鬧之后就離開,但是有的賓客卻會效仿之前的人羞辱她。 白筱憐終于從那些羞辱她的賓客們的口中得知了真相,“你說你這孩子生出來是叫楊擎昌外公呢?還是叫他爸爸呢?” 白筱憐這才知道她與楊擎昌的事情被曝光了。 她完了,就在她即將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這一切的前一刻,她失去了一切。 白筱憐直接暈了過去。 可是甚至都沒有人給她叫一輛救護車。 ...... 楊擎昌和白筱憐通jian的事情,讓顧氏和晏氏的股份暴跌,最嚴重的是晏氏,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晏氏的企業(yè)信譽幾乎受到毀滅性的瘡傷。 之后,楊擎昌的心腹按照他的意思cao控輿論,將這場通jian的臟水往白筱憐身上潑。 先是放出證據(jù),證明白筱憐并非是楊擎昌的女兒,不存在什么□□行為,并且她們發(fā)生這樣的關系是白筱憐為了獲得豪門身份,用藥陷害楊擎昌強.jian她,并威脅要是不按照她的意思做,她就會報警。被如此威脅之下,楊擎昌無奈配合。包括楊真真懷了楊擎昌的孩子,只是因為白筱憐想要借由這個孩子嫁入豪門。 網(wǎng)友沒有想到事件還會迎來這樣的反轉(zhuǎn),原來真千金才是假千金,假千金才是真千金,所以說當初那個被趕出去的假千金真的是真千金。 這樣的反轉(zhuǎn)讓人始料未及,但是也遠遠沒能幫楊擎昌挽回輿論。 -所以說楊擎昌明知道楊真真不是自己的女兒還是把自己的親女兒趕了出去? -推卸責任吧,誰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我看楊擎昌挺享受的。 -楊真真太惡毒了,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去死吧! 白筱憐從哪里暈過去就從哪里醒來,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宴會廳沒有一個人,她想起白天發(fā)生的一切,抱著自己的膝蓋放聲痛哭。 白筱憐哭了一陣哭的都快暈過去了,她的動靜引來了夜里值班巡邏的人的注意,這個人是一個中年男人,他也從網(wǎng)上知道了這件事情,對這個女人很是鄙夷,他皺著眉頭,用嫌惡的目光看著這個女人,驅(qū)趕道:“我們這里下班了,已經(jīng)要落鎖了,趕緊走吧?!?/br> 白筱憐難堪至極,她狼狽的擦擦眼淚爬起來。她的裙擺阻礙了她,依舊是爬了幾次沒爬起來,裙擺很大很礙事,而且已經(jīng)被弄臟了,白筱憐干脆脫掉了婚紗,只穿著緊身的白色蕾絲內(nèi)襯,她像幽靈一樣晃蕩在街上,神情恍惚和麻木,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走了一會兒白筱憐突然反應過來,對了,她的肚子里還有楊擎昌的孩子,他不能不管她,她要去找楊擎昌。 想到這里,白筱憐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樣,跌跌撞撞的往晏家的方向走去。 ...... 白筱憐被攔在了門外,晏家的傭人像驅(qū)趕乞丐一樣驅(qū)趕她,傭人的眼中露著□□的鄙夷和嫌惡,“還來這里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們家小姐。你趕緊走吧,別再來了。” 白筱憐眼里帶淚,無住地懇求道:“我找爸…我找楊擎昌,你讓我見見他?!?/br> 傭人的語氣更鄙夷了,“你找他干什么?當不成女兒了要當情婦?有些人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趕緊滾!” 傭人嫌惡地關門,“害得我們家小姐被趕出去,還有臉求上門來?” 白筱憐無助的哭了起來,“不,求求你讓我見見他…” 傭人不理她。 白筱憐咬牙哭著跪下,“求求你了,求求你給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條生路吧,我再不好,可孩子是無辜的?!?/br> 白筱憐也不想這樣,她平時最瞧不起這些傭人了,像是瞧不起她的保姆媽一樣,白筱憐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需要給這樣的人下跪的,但是真的沒有辦法,她知道她自己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 顧景曜抓到他一定會折磨死他的,而池昱澤自從那次之后也不會再理會她了,何況池昱澤知道現(xiàn)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楊擎昌的。 傭人心到底是有些軟,她嘆了一口氣,對楊真真說了實話,“不是我不讓你見他,是他根本就沒有回來。從你婚禮上事情被曝光之后,他就失蹤了,現(xiàn)在夫人正在里面哭著說要離婚呢。我猜他八成是跑了,你自己趕緊想辦法找出路吧?!?/br> 白筱憐覺得天都要塌了,楊擎昌跑了,那她怎么辦? 幫傭說完之后就關上了大門,白筱憐拍著門哭了半個多小時,沒有人理她,哭的都沒有力氣了,白筱憐又在原地發(fā)了會呆,始終無法相信為什么她的人生會發(fā)生這么大的翻轉(zhuǎn)。 白筱憐真的沒有辦法了,捏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哭著把打電話打給了池昱澤。 手機響了三遍才被接通,電話被接通的提示音響起,白筱憐的眼睛都亮了,她語氣帶上希冀,“昱澤,幫幫我…” 池昱澤聲音里帶著醉意,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有麻煩的時候從來都是來找我,風光的時候就回到顧景曜身邊,一邊跟楊擎昌上床,一邊跟顧景曜談戀愛,一邊在粉絲面前裝柔弱純潔,一邊在我這里裝無辜可憐……” “你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讓我惡心。” 白筱憐直哭,“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想的,是楊擎昌,是他強.jian我,他們不信我,你也不相信我嗎?” 池昱澤冷笑,“白筱憐,你覺得我還會再相信你嗎?” 白筱憐哭的凄慘,“昱澤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求你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真的會死的。” 池昱澤冷笑了一聲,“找你孩子的父親去。” 然后池昱澤就掛了電話。 …… “啊!” 池昱澤像是困獸一樣,痛苦的叫了一聲,把手機狠狠摔在對面的墻上,堅硬的手機屏幕被摔得粉碎。 他真的沒有辦法接受過往那么多年美好的記憶里的那個女孩竟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簡直惡心得讓他難以直視。 池昱澤雙手捂著自己的眼,大口大口的喘息,喘息聲里夾雜著哽咽。 片刻,池昱澤緩緩吐出了一口氣,用手背擦了擦通紅的眼睛,他沒忍住,站起身在原地踱步兩步,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是在做著什么艱難的決定。 池昱澤在原地轉(zhuǎn)了10多圈,然后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什么妥協(xié),他狠狠地踢了一下桌,腿呲啦一聲茶幾直接被他踢得外出去。 池昱澤拎起外套向外走去。 “碰”的一聲,房門突然被從外面大力推開,是傅越深走了進來,“去哪里?” 池昱澤有些心虛,“大哥,我...我出去看看?!?/br> 一向溫和儒雅的傅岳深突然在池昱澤的肩膀上狠推了一下,池昱澤不受控制地倒回沙發(fā)上。 池昱澤,“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