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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渽不由輕聲一笑:“不怪我媽喜歡你?!?/br> 意識到他又要說過分的話,鐘彌止住了。 然而白渽只是頓了半晌。 “回去請我吃飯吧。” “……你想吃什么?!?/br> “雙份的漢堡套餐?!?/br> “……你要撐死嗎?” “增肥?!?/br> “……” “真不說了,不給我媽打個電話,回去很難交代?!?/br> 鐘彌非常小聲的說了句注意安全,然后主動掛下了電話。 她望著外面深藍(lán)色的夜,被這一通電話穩(wěn)了心緒,卻又陷入了更深的擔(dān)憂。 專案組,一般都是針對危險的重大案件的…… 按理說白渽實現(xiàn)了自己的目標(biāo),她該替他開心才是??蔀槭裁淳瓦@么不安呢。 今年大概是鐘彌過得最不安穩(wěn)的新年了。 又在房間待了幾分鐘,念著跨年,鐘彌還是決定去樓下跟莊伯豪一起看電視。 剛走出去,房門旁立著的一道熟悉身影便映入眼簾。 莊哲胤環(huán)胸倚在走廊淺灰色的墻壁,聽她出來微微側(cè)目,仿佛是等了有一會兒的樣子。 鐘彌打量他嚴(yán)肅的側(cè)臉,不免疑問了聲。 等他轉(zhuǎn)過身立在自己面前垂頭相視的時候,才意識到有點問題。 “你有話說?”她問。 他不做聲,只是以深不可測的眸光瞧著她。 莊哲胤是單眼皮,不笑的時候自帶威儀,嚴(yán)肅時則更讓人生畏。 鐘彌本是不怕他的,可能是多年相處下來的默契,感覺到了他不平凡的情緒。 “哥?” 這一聲熟悉的喚將他神情中的冷霜劈破,隨即向后退了步,牽扯嘴角笑了。 “爸說要準(zhǔn)備幾瓶酒明天送客人,陪我去酒窖拿吧?!?/br> 看著他轉(zhuǎn)身的背影,鐘彌覺出不對,但還是跟著去了地下。 第50章 她動搖了 莊家一共五層,地上三層,地下兩層。 一樓是一個非常大的會客大廳,廚房、餐廳還有兩間客房。 二樓只有兩間大臥室,內(nèi)嵌洗手間和衣帽間,一間是鐘彌的,一間是莊伯豪自己的。其他區(qū)域雖說裝點精致,但使用率并不高。 三樓則是莊哲胤的大臥室、一間私人影院,還有一間閑置的大臥室準(zhǔn)備做兒童房。房間推出去的落地窗直通三樓的大天臺,有個露天吧臺可以招待客人。 地下一層是三人各自的備用衣帽間,還有一片開闊的辦公區(qū)域,平日莊哲胤會在那里辦公。 特別在地下一層延伸了一片廣于一層的區(qū)域,弄了一個頭頂透明天花板的露天吧臺和下沉式的會客廳。夏天招待客人去頂樓吧臺,冬天則在這里會客。 地下二層的空間就不是太大了,多用于儲存。有一個定制的酒窖和幾個儲物間,還有傭人的睡房。 鐘彌從小就不在家里亂逛,自己的東西能精簡都精簡,所以她的生活范圍僅在臥室便足夠。 除了偶爾跟著湯姐學(xué)習(xí)cao持家務(wù)的能力,她很少去其他的地方。 莊伯豪希望她做個見識開闊的女孩子,叫莊哲胤教她一些社交禮儀和鑒酒知識,所以這個地下酒窖便成為了兄妹二人的小基地。 每年莊伯豪以酒作為來拜年的客人的回禮,都是鐘彌選的,算是小考題了。 兩個人從酒柜里挑出差不多檔次的酒,拎去樓上吧臺,放進(jìn)酒柜里存好,留待明日直接交給客人。 鐘彌轉(zhuǎn)身要回客廳,發(fā)覺莊哲胤一直用詭異的目光觀察自己,疑惑笑了。 “怎么?” 莊哲胤坐到吧臺的高腳椅上,指節(jié)叩了叩實木桌面,示意她坐。 “有點事問你?!?/br> 鐘彌見他嚴(yán)肅,立在吧臺后撐手,“問?!?/br> “你有心事?!?/br> 他的語氣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從昨天起就一直在等某個人的消息。” 鐘彌迎著他確信的目光頓了下,刻意輕聲笑了。她沒想到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行為會這么明顯,索性也不隱瞞了。 “一個朋友,最近出了點事情?!?/br> “女的?”見她遲疑,莊哲胤的吐息帶了不可覺察的失落?!澳械?。” 他這樣的態(tài)度倒是讓鐘彌迷惑,一直都不理解。 她從冰箱里拿出橙汁,又從酒柜里拿出瓶剩了一半的龍舌蘭和紅石榴糖漿。 先在不銹鋼酒壺里裝滿冰塊,倒入少量的龍舌蘭和橙汁,搖勻,倒入酒杯。又將長把勺插入酒杯底部,讓紅石榴糖漿緩緩流入底部形成漸變。 然后將這杯低酒精版的‘龍舌蘭落日’推給吧臺坐著的莊哲胤面前,笑道:“嘗嘗?!?/br> 念在她親手做的調(diào)酒,莊哲胤很給面子的喝了兩口。 “為什么?” 鐘彌突然問他。 “如果是以前,我承認(rèn)自己還青澀,現(xiàn)在我都快三十歲了,為什么你還是要看著我?” 莊哲胤放下酒杯的手在半空停了一秒,隨即換上老成的表情。 “看見喬蕾有多痛苦了嗎?” “……” “不合適的感情只能以悲劇收尾。我不是要看管你,而是需要知道你身邊是什么人。” 他盯著她,以目光強調(diào)自己的立場。 “男人,有幾個臭錢就狗眼看人低,女人遍地,憑什么為了你放棄整片森林?沒錢的希望走捷徑少奮斗幾年,舔狗也做,但有幾個心甘情愿的?我在這個圈子里,我太清楚了。所以咱爸介紹給你的人不靠譜,你私下認(rèn)識的說不定更不靠譜。我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思。那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不是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