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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重新鼓起勇氣,擁抱這個多姿多彩的世界,而不是隨波逐流,被迫所有的不公與埋怨。 秦夜天最終沒有殺韋家的親衛(wèi),他只是下了帖子,邀韋四娘敘舊。 小十三說韋四娘不會來,韋家人做出那種事,韋四娘怎么敢來? 但韋四娘還是來了,沒有帶一個親衛(wèi),只是帶著平時跟在她身邊伺候的女使們,見了元嘉,強勢如她不禁紅了眼眶,“阿元,我知道無論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但我還是要說,我并未對你對侯爺下殺手,那些人——”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br> 秦夜天揶揄一笑,打斷韋四娘的話,“韋四娘,本侯信你?!?/br> 韋四娘微微一怔,秦夜天倒了一杯水,小十三冷著臉捧給韋四娘,“你是阿元的朋友,此次邀你過來,是想讓你回洛京送阿元一程。” “本侯曾向阿元許諾,要三媒六聘十里紅妝迎娶阿元,旁人有的,阿元要有,旁人沒的,阿元也要有。” 秦夜天端起茶盞,遙敬韋四娘,“不知四娘賞臉否?” 韋四娘一臉震驚,“侯爺不殺我?” 不能怪韋四娘會這么問,而是按照秦夜天以往的作風,給韋四娘下帖子,意思是這事兒韋四娘擔了,不連累洛京的韋家人,而且會看在韋四娘是元嘉的朋友面子上,給韋四娘留一個全尸,讓她死得體面點。 若是不然,等秦夜天活著到了洛京,等待韋家人的是滅頂之災(zāi)。 “四娘是阿元的朋友,本侯只有敬重?!?/br> 秦夜天兩指捏著茶盞,懶懶一笑,“多謝四娘照拂阿元?!?/br> 韋四娘如遭雷擊。 秦夜天以怨報德的行為實在太離譜,等元嘉送韋四娘出來時,韋四娘仍未回過神,拉著元嘉手,讓她去捏她的臉,“阿元,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夜天居然沒殺我?還不計前嫌讓我去送你出嫁?” 元嘉莞爾,在韋四娘臉上重重捏了一下,“你看疼不疼,若是疼,就不是在做夢?!?/br> “疼疼疼!” 韋四娘大叫,“沒有做夢!” 笑鬧一會兒,韋四娘遣退周圍眾人,聲音轉(zhuǎn)低,“阿元,侯爺待你,當真無話可說?!?/br> 元嘉心中驀地一軟,“我知道。” “雖然不知道你們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阿元,易求無價寶,難求有情郎,阿元,你要珍惜。” 韋四娘拍了拍元嘉手背,嘆聲道:“他肯為了你對我輕拿輕放,這便是愛你愛到了骨子里?!?/br> 元嘉沒有接話,目光掠過綠色成蔭的小道,落在屋內(nèi)喝茶的秦夜天身上。 男人背靠引枕而躺,修長手指把玩著茶盞,瀲滟目光也在看著她。 元嘉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很軟很軟的那一種。 “我知道他的好?!?/br> 元嘉輕聲道:“我不會辜負他的好?!?/br> ....... 元嘉與秦夜天的婚期定在九月初九。 正常來講,這并不是一個適合結(jié)婚的日子,但秦夜天固執(zhí)己見,“九月初九,長長久久,這個日子便很好,不必再換?!?/br> 秦夜天堅持,太史令當然只有聽從的份,挖空了心思說這個日子好,極盡阿諛奉承。 這話傳到元嘉耳朵里,元嘉笑彎了腰,“原來太史令也是貪生怕死之輩?!?/br> “誰不怕死?也只有你,才會在老虎身上捅一刀?!?/br> 韋四娘早就想回洛京了,秦夜天開口邀請,她連夜便收拾了東西,與元嘉一行人從清遠縣回到洛京,元嘉在洛京沒什么朋友,韋四娘因剁了前夫大兄弟的事情壞了名聲,貴女們顧惜臉面不與她來往,倆人在洛京都不招人待見,便還像在清遠縣一樣,時常膩在一起。 今日是元嘉出嫁的日子,韋四娘早早過來了,看著宮里派來的女官們給元嘉梳妝,她便在一旁陪元嘉說話,“阿元,我本以為你是溫柔嫻靜之人,不曾想,你性子之烈竟不輸我,竟真舍得在侯爺心口劃一刀?!?/br> 此時的韋四娘得知元嘉與秦夜天分開的原因,提起這事便佩服得五體投地,“今日你與侯爺大婚的日子,我本不該說這些話,但你與我的輕輕分擺在這,縱然不該說,我也得說?!?/br> 她拉著元嘉的手,鄭重其事,“阿元,杜家人待你如此,這等家人不要也罷,天子封你為公主,可終歸是看在侯爺?shù)拿孀由?,若你二人起了矛盾,他未必會替你主持公道?!?/br> “侯爺是天子近臣,風光無限,以我韋家之勢力,委實難與其爭鋒,可盡管如此,我依舊是你最后的退路?!?/br> “若哪日他倦了你,你也不必在他院子苦守青春,你來尋我,我們一起生活?!?/br> “我想,這大概是侯爺對我高抬貴手的原因?!?/br> “他想讓你不止有他,還有我?!?/br> 瑞獸葡萄鏡里的人顏色無雙,低頭淺淺一笑,“我知道?!?/br> “他待我的好,我都知道?!?/br> 迎親隊伍很快來到內(nèi)院。 秦夜天并未給元嘉重新創(chuàng)立一個身份,元嘉的身份仍是天子封的和親公主,前庫羅的太后,秦夜天說娶她是娶她的一切,包括她以前的身份,至于外人如何看他,他從來不在意,在他面前,她不要以一個光鮮亮麗的假身份來面對她。 她現(xiàn)在住的是天子賜的院子,因為名義上的公主,來堵門的是宗室,那些人平時見了秦夜天像是老鼠見了貓,今日大婚,沒有尊卑大小,他們又以元嘉的兄弟自稱,笑鬧著不讓秦夜天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