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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無奈地嘆了一聲,他反駁道:“皇額娘,皇后是一國之母,不能輕率?!?/br> “你少敷衍我!我不管,那些秀女不能做皇后,我不同意!你皇祖母現(xiàn)在病得起不來,我是你的長輩,你就得聽我的!” 噶不喇已經(jīng)磨磨蹭蹭地走到門口,再待下去就不合適了。他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回答太后的,他現(xiàn)在急著回去通知父親這個重要消息。 索尼得知此事氣得破口大罵,“牝雞司晨,無知婦人!” 噶不喇問道:“父親,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索尼背著手在屋里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他對兒子說道:“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咱們家的事了,找個機會,把這事捅給遏必隆知道?!?/br> 很快,三個輔臣偷偷聚在一起,蘇克薩哈又被排斥了。 鰲拜憤恨地罵道:“博爾濟吉特家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安分的,老的霸著朝政,小的還想決定皇后人選,她想得美。” 索尼心想,在這罵人有什么用?博爾濟吉特的女人不安分,你鰲拜就是個安分的嗎? “事到如今,抱怨沒有用,該想想怎么解決?!?/br> 遏必隆和和氣氣地笑,“太后雖比不上太皇太后,但她這些年打理后宮,照顧皇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承蒙先皇不棄,咱們成了輔政大臣,太后現(xiàn)在犯了點小錯,咱們就算是頂著大不敬的罪過,也該勸諫太后。二位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索尼和鰲拜都笑了起來,“是??!正是這個道理呢!” 鰲拜狂傲慣了,他在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在官場上也是狂傲勇猛的風格,他提議直接面見太后。 “不過是后宮一個婦道人家,咱們?nèi)齻€隨便嚇唬嚇唬就行了。” 遏必隆皺眉,“我家小女說,太后能看透人心,是個很有能為的女人?!?/br> 鰲拜也聽自家女兒說過類似的話,但他不信。 “我家孩子也說過這話,呵,她們一群小丫頭才多大,肯定是被太后給唬住了。太后入宮多年,咱們什么時候聽過她的才名?突然之間她就變聰明了,這不蹊蹺嗎?我看必定是太皇太后給她出主意,她的聰明都是裝出來的吧!” 索尼和遏必隆也有同樣的想法,說到底,他們打心眼看不起女人。 太后畢竟是后宮婦道人家,不是鰲拜他們想見就見的。 他們跑去逼迫皇上,請?zhí)蟪鰜砩套h國家大事。 玄燁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拒絕了輔臣的提議,不過琪琪格倒是想見見幾位輔臣。 玄燁勸道:“皇額娘,你別理他們。您身份尊貴,哪是他們想見就見的?” 玄燁心中很是不滿,他認為琪琪格可以召見群臣,但群臣不能要求太后出來見他們。鰲拜等人的舉動不分尊卑,實在可恨! 玄燁拒絕了一次,鰲拜等人不死心,又求見兩次。 琪琪格得知后笑了,“既然他們強烈要求,咱們就滿足一下。玄燁,你也別怪他們沒有分寸,家族里出了皇后,幾十年的富貴都有了保障,也難怪他們急紅了眼?!?/br> 玄燁有些擔憂,“要不……要不去問問皇祖母的意思吧!他們是輔政大臣,心機城府很深,你斗不過他們的?!?/br> 琪琪格笑道:“我從來沒有打算斗過他們,你放心,我有特殊政治斗爭技巧。他們現(xiàn)在是不是在等著了?” 玄燁點點頭,“此時他們已經(jīng)在乾清門候著了,我陪您過去,您不要害怕。” 琪琪格拍拍他的肩膀,“你先讀會書吧!我回去換身衣裳,往臉上抹點胭脂?!?/br> 玄燁:“可是……三位大人還在等著呢!” “那就讓他們等嘍!跟我見面不提前預約,我能抽出時間來見他們都不錯了!” 玄燁說不過琪琪格就隨她去了,琪琪格回到咸安宮,挑出自己最富貴的衣裳首飾。 “阿茹娜,給我翻翻咱們宮里有沒有大紅色的口脂,我還要畫個深色的眼皮?!?/br> 深色眼影和大紅唇是黑化女主標配,她必須得整上! 阿茹娜嘆道:“您平時只涂一點面脂,畫一畫眉毛,咱們宮里哪有大紅色口脂?再說了,您膚色比較黑,涂了大紅色口脂……也不好看啊!” 琪琪格:“……”我黑皮怎么了?我黑皮我健康! 放棄了大紅色口脂,換好了衣裳,琪琪格坐上轎輦,慢吞吞地往乾清宮去了。 距離玄燁親政還早,玄燁跟輔臣的關(guān)系不能鬧僵。他把三位輔臣請到乾清宮,他親自陪著。 琪琪格到了的時候,三個輔臣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太皇太后對他們那般禮遇,她一個太后倒拿架子了。 琪琪格進殿,眾人行禮問安。 她拉著玄燁的手坐下,讓三位大人也坐下。 “聽說三位大人一定要見我,可我不過是一個無知的內(nèi)宅婦人,我能懂什么呢?” 遏必隆笑道:“太后容稟,您前些日子派人去蒙北找野菜,奴才等以為此事不妥。侍衛(wèi)們是保護皇上的,您派出去那么多侍衛(wèi),宮中侍衛(wèi)就不夠用了。您對太皇太后的孝心令人感動,但奴才等承蒙先皇不棄,身為輔政大臣,不得不冒死勸諫。” 鰲拜拉著一張臉,“太后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行事更應該謹慎。太皇太后病了,您就出了差錯,這讓天下人怎么看您?” 他們兩個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仗著自己是老臣就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