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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天內(nèi)小姐?!?/br> “我想,貴公司很適合我,我希望能……” “當(dāng)然可以了!歡迎您的加入,七海先生!” 對面的理子給坐在老板椅的丹頂鶴比了個大拇指。 “那,什么時(shí)候去上班?”七海建人問道,“我需要做些什么?” “這個嘛,要看老板怎么說了?!?/br> 七海建人:“你是說,鶴社長?” “畢竟你的職位是秘書嘛?!?/br> 電話這邊的丹頂鶴,矜持地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 ** 鶴江忙丹頂鶴的事忙了整整一個星期。 因?yàn)辁Q社長的身份很特殊,它和犬冢玲有聯(lián)系,也和狼道木哉有關(guān)系(鶴江:狼道竟然是前任秘書,狼mama實(shí)錘了?。?,它還和那個黑色繃帶有關(guān)系。 然而最關(guān)鍵的信息鶴江卻理解不了。 鶴社長:“kokokokokoko……” 鶴江:“……” “請求場外聯(lián)系。” 【場外也沒辦法,】GM懶洋洋地說,【笑死了,根本聽不懂。】 “你不是會翻譯嗎?” 【那是技能書上的,這黑繃帶它也沒記在技能書上啊?!?/br> 在技能書上看到的就離譜。 鶴江嘆了口氣。 就是這樣,明明很快就能摸到黑繃帶的真實(shí)身份,明明只是隔了一張薄紙,但就是無法觸碰到真相。 煩得他差點(diǎn)rua禿了悠仁。 “健太郎最近很煩?” 發(fā)小蹭了蹭他的臉頰。 何止是煩? 鶴江苦著臉。 在05年只有玲一個人要cao作,18年才過了多久,cao作人數(shù)直接達(dá)到了三個! 他是要把自己切吧切吧剁成四份平均分配嗎?? 鶴江嚎了一聲,一把抱住發(fā)小。 “悠仁!悠仁!” “我們周末出去玩吧?!” “就我們兩個!” 管他什么馬甲不馬甲,繃帶不繃帶! 帶著發(fā)小溜了溜了! “周六要接爺爺回家,周五去散步吧?” “好!” ** 黑暗是人類終身恐懼的東西。 在黑暗里,靈魂都在不自覺地顫栗,抗拒著每一寸不見光的地方。 夏油杰就是在一片黑暗中,被接連不斷的擠壓喚醒的。 就像是小孩在揉捏泥巴一樣,他感覺自己被揉搓成不同的形狀,雖然不至于疼痛,但是那種從心里發(fā)出的煩悶感不能輕易消散。 他猛地睜眼—— 坐在對面的,屬于“夏油杰”的臉正對著他微笑。 夏油杰:“……” #一覺醒來直面人生哲學(xué)暴擊# 他愣了一下,先是定了定神,然后開始打量四周。 這是一個咖啡廳,除了“夏油杰”以外,還有其他的咒靈坐落在身邊。 ……是和他一樣的咒靈cao術(shù)? 夏油杰有些不解,那為什么又要整成他的樣子? “整成我的樣子……?” 他猛然驚覺,自己的視線并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在一個人的肩頭。 他現(xiàn)在……是一個人偶?! ** 加茂憲倫(腦花?偽夏油?)打量著對面的合作者,露出了一個平和的微笑。 “嘛,狐尾先生對最近的咒術(shù)界有什么看法呢?” 夏油杰聽見自己身下的男人輕笑了一聲。 “還有什么看法呢?” “愚昧又無知,狂妄又自大。” “我是對他們沒什么好詞來形容啦~” 他的聲音很奇特,好像女性,又覺得是男性。 不過除開分不出性別來,他說話的音調(diào)很好聽。 加茂憲倫笑了笑。 “看來我們對咒術(shù)界的看法還是驚人的一致呢?!?/br> 男人道:“好惡心,是奉承嗎?” “是奉承呢,”加茂憲倫毫不在意,甚至是順應(yīng)了一句,“畢竟對于強(qiáng)者,我有足夠的耐心。” 男人哼笑了一聲,沒有接話。 倒是旁邊的咒靈忍不住發(fā)火。 “你們這兩個家伙打什么啞迷?。 甭┖鞯芍薮蟮难劬粗麄?,“這都多久了,我們關(guān)于兩面宿儺手指的收集還沒達(dá)到一半??!” “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加茂憲倫搞怪似的笑了笑。 “收集宿儺的手指本來就只是個備用方案?!?/br> “除卻獄門疆以外,狐尾先生可是我們最大的殺器呀?” 男人輕笑:“承蒙厚愛?!?/br> 夏油杰有些聽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這是生前回憶? 不、不對,就算是生前回憶,他也沒有這么…… 夏油杰看了一眼對面,頂著自己的臉的男人,由衷地感覺到生理性不適。 惡心。 “吶,狐尾先生?!?/br> “嗯?” “面對五條悟的話,你有幾分把握呢?” 男人攤手:“我說能贏,你會相信嗎?” 大話。 夏油杰忍不住嗤笑一聲,悟怎么可能會輸。 他晃了晃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不過是一個五條家的小鬼,”漏瑚湊了過來,噴了噴鼻息,“我也可以擊殺他!” 加茂憲倫:“……不,漏瑚就算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