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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前不久還和那個奇怪的人打了一場。 “koko?!?/br> 身后傳來了清脆的鳴叫,他毫不意外的轉(zhuǎn)身,將手中的咒骸遞了出去。 “我上次看到您好像很喜歡這些,希望不要嫌棄?!?/br> 老大叔遞過來的是一只神似丹頂鶴的咒骸,蓬松的羽毛和鮮紅的頭頂,以及眼睛處活靈活現(xiàn)的黑珠。 相比于以前夜蛾正道制作的,這個咒骸更偏向于觀賞。 鶴社長眼睛不眨的盯著看了很久,然后湊過去輕輕蹭了蹭夜蛾的手心。 夜蛾正道一愣,猶豫著摸了摸。 ‘……手感超好??!’ 老大叔陷入了震驚。 遠在一旁和學生們打鬧的五條悟似有所覺的沖那邊看了一眼,然后無所謂的轉(zhuǎn)頭,揮舞著摯友的手,和被學生們圍在中間的鶴江打招呼:“嗨,小鶴應(yīng)該看得見杰吧?” 鶴江:“……” 他真該當初直視五條悟,而不是偏離軌道,看向了夏油杰。 “不過說真的,五條老師一直抓著夏油先生的手沒有放過嗎?”虎杖悠仁摸著下巴問道。 比起對靈魂夏油杰存在抱有懷疑態(tài)度的學生們,虎杖悠仁倒更能接受。 五條悟一臉驕傲:“那是當然,就算洗澡也沒有放開!” 夏油杰:“……這完全不值得驕傲吧?!” 黑貓貓被抓住了爪子,回想這些天被迫和摯友再度同居,如果可以,他想撓五條悟一臉爪子印。 明明聽不見他的聲音,也看不見他的身影,悟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執(zhí)著? 已然在狐尾身邊,用這種形態(tài)生活了很久,夏油杰對此態(tài)度非常平靜。 畢竟在他們因為觀念不同走向了相反道路時,從去年的10月24日以后,夏油杰就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 沒有狐尾的幫助,幾乎沒人能看得見他?,F(xiàn)在五條悟能感受到摯友,也不過是回到身體后那一抓罷了。 ……只要五條悟放手,他就再也無法接觸到夏油杰了。 “小鶴鶴~”從未見過五條悟如此姿態(tài)的鶴江,狠狠的打了個寒顫,“我都說了——” 五條悟:“真的看不見嗎?” 白發(fā)的男人突然收斂起笑容,很認真的問他。 這個轉(zhuǎn)變反而倒是讓鶴江猶豫了一下。 說起來五條悟是真的慘。 高中一年級時碰見了摯友,遇見了好友,明明只要沒有差錯,大家都能好好的在一起。但是犬冢玲不是普通人,夏油杰有時又太過執(zhí)拗,到頭來,竟然只剩下硝子和他在這所學校任職。 甚至,因為其他兩位好友的離去,再加上高層派下來繁重的治療任務(wù),家入硝子也沒多少時間和他好好交流。 ……就好像一瞬間,從快樂的游樂場瞬移到了冰冷的未來。 五條悟茫然又無措,像極了一只被拋棄在原地的白色貓咪。即便這只貓咪很強,但也依舊留不住他的朋友們。 因為要布局,鶴江cao縱著人物,給了五條悟希望又帶給他絕望,反復幾次,他看了回影,都會想扇自己一耳光。 五條悟是真的慘啊。 所以…… “嘛……也不是完全看不見啦……”他說道,“有的時候看得見,有的時候看不見?!?/br> 五條悟眼睛一亮,追問道:“什么時候能看見?” “不太清楚條件,”不想暴露自己太過于離奇,鶴江說的模模糊糊的,“不過我看見夏油先生被您舉起手過?!?/br> 五條悟聞言再次揮舞著黑貓貓的爪子:“現(xiàn)在呢?” 再次被迫營業(yè)的夏油杰:“……” “能看見一點。” “該不會是因為杰你生氣了,所以他才會看見你吧?”五條悟摸著下巴,思索一下,“好奇怪,他身上沒有咒力的氣息,而且他本人也不是做咒術(shù)師的苗子。” “你也知道我生氣了啊,”即便他聽不見,夏油杰還是陰惻惻的說話,“晚上我要翻你的床嚇死你……” 鶴江:“……” 啊,是高專DK時期的氣息。 不過為什么他們的關(guān)系這么好,在最后會分道揚鑣呢? 不管是夏油杰還是五條悟,都未曾在‘犬冢玲’和狐尾面前透露過。 鶴江也不知道。 “不過聽說你們連歌姬都招攬過來了?”五條悟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擠眉弄眼的看著一大批學生們,“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虎杖悠仁正沉浸式的rua熊貓,在得到熊貓舒服的呼嚕聲后,勉強分出一絲關(guān)注回答:“是順平和剁椒魚頭他們幫助歌姬小姐修復了與幸吉同學的身體!” 五條悟:……剁椒魚頭?? “京都校的學生我們也有在爭取?!柄Q江說,“與幸吉已經(jīng)答應(yīng)來本校了,同樣的,因為獎學金的關(guān)系,三輪霞也轉(zhuǎn)校了?!?/br> “不過禪院真依和加茂憲紀因為家族原因沒有給出答復?!?/br> 因為是談判人員,所以鶴江記得比較清楚。 “西宮桃的父親因為政治因素也同意了轉(zhuǎn)校,東堂葵聽見虎杖悠仁和鶴江健太郎的存在也答應(yīng)轉(zhuǎn)校。” 五條悟敏銳扭頭,瞬間喜笑顏開:“娜~娜~明~” 靠譜的金發(fā)成年男性扶鏡框,被迫承受了白色的無尾樹袋熊:“五條先生?!?/br> “別這么嚴肅嘛娜娜明~”明明是前輩,卻表現(xiàn)得十分不著調(diào),五條悟把體重壓在可憐的學弟身上,完全沒有半點壓榨的自覺,“不過娜娜明竟然在這里工作嗎,誒,明明是我的學弟,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