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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張敏并沒有擔當這個開路先鋒,她沒這個義務(wù),女性魅力更是受到嚴厲的考驗,要是放這個男人回去和那個幸運的女人花好月圓,心里多半要不平一陣子。 于是基于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張敏說了違心之論。 我看你的女朋友并不是特別愛你,她好像只是不甘心你不愛他,女人嘛,多少有點小心眼的。 夏行止臉色一僵,半信半疑,本能的相信對方在胡謅,卻又出于寧枉勿縱的心理而多問了一句:你為什么這么看? 張敏見他仿佛遭受巨大打擊般的灰白了臉色,心里反酸,嘴里也越發(fā)惡毒。 因為女人都特別有為愛奉獻的精神,就算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我們也會堅持自己的所愛,可是你的女朋友好像有點自私。你確定她愛你么,在她問你同樣問題的時候。 那是當然,她不止一次的說過。 哦,那也許是她想要引誘你說出同樣的話的手段? 夏行止如遭雷擊,好半響說不出話,右手錘了錘腦門。 直覺告訴他,張敏在危言聳聽,因為根據(jù)他和女人相處的經(jīng)驗來說,很多女人都會說些駭人聽聞或是震驚四座的言論,用來吸引旁人的注意力,張敏的表現(xiàn)就符合這一點。 但是同時,夏行止又怕被張敏言中,所以心里七上八下了好一會兒。 夏行止臉上時陰時晴,張敏想再補充些什么,最好是一擊即中,但又拿不準一擊即中的命門,躑躅了片刻,錯過了最佳的良機,被夏行止突然作響的手機搶走了話語權(quán)。 電話來自伍春秋,她似乎已經(jīng)消了火兒,在生氣和友誼之間最終選擇了后者,打電話的本意也是為了勸和不勸離,不忍看著這對癡男怨女折磨對方的同時,順便折磨圍觀群眾。 別忘了,你定的晚八點的飛機。 伍春秋聲線緩和,雖然臉上有些尷尬,但好在夏行止看不見:還有,我勸你一句,既然你想和周沫好好過日子,那就別為了區(qū)區(qū)三個字錯失良機。三個字花不了你一秒鐘的時間,但是卻能讓一個女人感動一輩子,最主要的是,讓她心甘情愿的跟你過日子,你要的不就是這個么?細節(jié)可以挽救大局,你要想清楚。 伍春秋以為這幾句話一說出去,多么二百五的人都能頓悟,不想夏行止卻道:那你覺得沫沫愛我么? 廢話,瞎子都看得出來。說罷,伍春秋敏銳的嗅到陰謀的氣味:誰跟你嚼舌根了? 哦,也不是,就是有人有不同的看法。 誰啊女人吧? 夏行止看了一眼神色緊張的張敏,對伍春秋道:是一個和我,和沫沫都不熟的人。他的言下之意是,既然不熟,就沒理由陷害。 然而伍春秋卻說:既然不熟,就沒必要聽了,如果對方是男的,可以聽聽,如果是女的,還是算了吧。 你不也是女的么? 我不一樣,我對你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只想著你和沫沫好,別人呢?你說得準么? 伍春秋將話撂下,夏行止只覺當頭棒喝,掛了電話后又看了張敏幾眼,忽然覺得這個女人真是面目可憎,于是寒暄了幾句就匆匆告別,招了一輛出租車趕到了機場,一直枯坐到天色漸暗才辦理登記手續(xù),然后等在候機室里再次撥打了周沫的手機。 電話被接了起來,卻是個男人的聲音:周沫剛好不在。 你是誰? 夏行止豎起了眉毛,他的預(yù)感一向好的不靈壞的靈,周沫果然在上房揭瓦! 那你又是誰?對方語氣挑釁,不等夏行止反駁,補充道:我是她男朋友。 夏行止一聲怒吼,引來周圍人的側(cè)目:放屁,我他媽的才是她的男朋友! 對方大笑:你說你是她男朋友,那位什么現(xiàn)在陪她一起吃飯的人是我?還有,為什么她給你設(shè)定的來電提示是夏無恥?有這么比喻自己男朋友的嗎?有??! 夏行止頭頂竄綠,幾乎要冒了煙,眼前也開始發(fā)花,有種很快就要被氣得腦中風的預(yù)兆,而從他喉嚨深處發(fā)出的聲音,就如同從地獄里爬上來的索命冤魂。 她跟我住在一起,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我不是她男朋友,難道是她爸不成! 夏行止沒意識到這句話的笑點,身旁側(cè)耳傾聽的人反倒笑了,他無暇理會,被電話里的聲音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哦,那就當你是她男朋友好了,她還想我當她的地下情人呢。 嘟的一聲,電話斷了,夏行止腦子里嗡嗡作響的瞪著手機屏幕上已掛斷的字樣,太陽xue一抽一抽的作痛,眼睛一掃看向坐在他右手邊正竊笑的男人,無名火又竄了上來,剛要發(fā)作,卻聽到廣播說飛機將誤點延遲。 人一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夏行止用一整天的行動應(yīng)驗了這句真理,并且不忘將這些倒霉事的癥結(jié)全都歸咎于周沫身上。 要不是周沫,他不會三番五次的被人掛電話,要不是周沫,飛機也不會晚點,要不是周沫,他不會一整天心緒不寧、情緒不佳,要不是周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