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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有些惱火,又聽他說:禮尚往來的話,這回應(yīng)該你請我進去,我拒絕你才公平。 男人不僅記仇,還很小氣。 周沫皮笑rou不笑道:那好,我請你進來喝杯咖啡。 商陸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好啊。 周沫當(dāng)機立斷擋在門口:你得按照劇本念。 哎。商陸沒了轍:真是油鹽不進。 周沫退回門里:太快了,請你按照程序來。 門應(yīng)聲合上。 兩日后,三人打道回京。 自這天開始,公司交接一事成為了公開的秘密。于本生正式登堂入室參觀公司內(nèi)部,深入了解運作模式,贊不絕口。而秦如是也和周沫來往密切,并且以她們的私交為由請周沫不要跟商陸一起退出公司。 周沫明白,秦如是是不希望于本生當(dāng)光桿司令。一部分員工已經(jīng)在積極面試另謀高就,他們都知道這家公司的赫赫業(yè)績?nèi)且驗樯剃懞妄徑?jīng)理的人脈關(guān)系,一旦這兩條線斷了,這家公司便要大唱空城計。而周沫則是除了這兩人以外的最后一個希望,只要周沫在,在一些員工眼里,這家公司就還有希望。 周沫細心盤算過,她手里的資源可以供這家公司再吃一年現(xiàn)成,畢竟還有幾個案子在進行中。商陸很大方,這些進行中的案子他不會帶走,也不會從中切斷,所有利潤都歸接手人所有。然而一年后呢,一年后的業(yè)務(wù)都必須重新拔地而起,如果于本生不能用這一年時間建立新的客戶網(wǎng),那么這家公司也會很快壽終正寢。 周沫沒有及時答應(yīng)秦如是,私下里也和商陸商量過,商陸又大方了一次,不但同意周沫留在公司一年有余,還愿意在這一年中為周沫提供新的資源援助。 周沫有些看不懂,便問商陸動機。 商陸坦然的告訴她,他也希望周沫可以建立自己的事業(yè)和成就感,既然這個公司的資源都是現(xiàn)成的,為什么要放棄?至于他打算建立的新公司,暫時只需要龔經(jīng)理這一個開疆拓土的老牛。 這和商陸之前請她一起過去幫忙的說法大相徑庭,周沫心中存疑,卻從商陸嘴中問不出任何東西。 數(shù)日后,周沫才得知,商陸的新公司其實只是一個節(jié)目制作工作室,算他以內(nèi),一共只有三人。坐鎮(zhèn)掌舵的自然是商陸,龔經(jīng)理負責(zé)外交,還有一位也是界內(nèi)資深人士,人脈、業(yè)務(wù)、經(jīng)驗一把抓。如此,三人分紅,自然比原來公司幾十人分紅的利潤來的要大。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有時候就是這么奇妙。同樣是你生命力占據(jù)了一席之地的異性,他們帶給你的感覺和存在價值,卻不盡相同。夏行止是雷厲風(fēng)行的行動派,但凡是他決定的事,就算是插科打諢、懶驢打滾,也要不擇手段的達到,并且他從來不屑于掩飾自己的小人行徑,總是一副我就是無賴你奈我何的態(tài)度。而商陸呢,含蓄地說是儒商,直接點說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甚至可以用衣冠禽獸四個字形容,他的堅持和強硬便和夏行止的目標(biāo)明確一樣,他表面上妥協(xié)了,背地里卻在搞迂回,典型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到最后才會讓你死得瞑目,其實他只是懶得硬碰硬。 這兩種難纏的男人,周沫在三年之內(nèi)都經(jīng)歷了。她回顧這番心路歷程,忽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百年滄桑。她覺得累,疲乏,而且時常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尤其是商陸建立新工作室一事,周沫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身為女朋友,她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她問自己,是不是因為太過在意這個男人才會如此計較? 答案不是。 他們本來就開始的太突然,說在意還太早。充其量只是介意。 她又問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得到身為女朋友應(yīng)有的尊重?是不是因為夏行止任何事都尊重她,不吝于和她分享,甚至強迫她熟悉他的一切,所以才會令她和商陸之間的隔膜反差如此之大? 也許,她只是不適應(yīng)。 一個月后,周沫再次毫無懸念的收到兩枚戒指,只是這一次,周沫不是從快遞員手中接到了它們,而是經(jīng)由一位睽違已久的朋友。 這個人便是伍春秋。 和伍春秋一起躲到某酒店的俱樂部包廂里,兩個女人頭一次這樣奢侈的將三個月的工資貢獻給只有幾個小時的清閑中。 周沫一手擺弄著那兩枚戒指,一手拿著價目表,嘖嘖稱奇:這里的消費都是按分鐘計算的么?一盤瓜子仁要三百塊錢? 伍春秋道:這里的人消費,買的是身價,買的是服務(wù),買的是派頭。 周沫將價目表扔得老遠,有些燙手,揚了揚手里的戒指道:除了這個,有沒有口信什么的?你們見過了? 伍春秋眨眨眼:見著了,不過你不要問我在哪里見到的。至于口信,他只說,這個是貓眼石,那個是祖母綠,還說這兩種石頭你應(yīng)該都懂,不用多解釋了。 周沫將石頭放回盒子里,低頭笑笑:那要是我把這些戒指都交給你,請你幫我還給他呢?你愿意么? 伍春秋連忙擺手:我可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要還你自己還。 我都見不到他,怎么還? 總之,我不管。伍春秋別開臉:以后所有感情上的糾紛,我都不管。愛誰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