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h,口)
她轉(zhuǎn)頭,不解。 “你這是在羞辱我嗎?” 他向她走進,雙眼直直地望向她,似要看穿她的內(nèi)心。 “你明知道這不是羞辱。承認吧,我們的契合度挺高的。” 他逐漸靠近她,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吐出的氣息,有醉人的梔子香氣,令她想起那晚。 “我們可以只做楚襄王和神女,只有rou欲之歡,沒有愛情?!?/br> 輕輕覆上她的唇,他的眼神在暗黃的燈光下顯得迷離極了。 她被吻住,漸漸失神,忽得,她想起了那個女孩。 “等等,你女朋友呢?” “沒有女朋友?!彼p微地笑了聲。 "放心,我這里沒有別人。" 她有些疑惑,想再問些什么,但被男色誘惑,又將那些疑竇全都拋至腦后。不如就當一次巫山神女,采擷回人間美色。 她回吻回去,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吻得愈發(fā)得難舍難分,他摸進她衣物里,摩擦她小腹上光滑的皮膚,她涼了一下,理智回了神。 “回家里?!?/br> 甫一開門,他便將她禁錮在墻上,整個上身大力地壓著她的肩,嘴上也被狠狠地吮吸著,她連呼吸都困難,在這個幾近窒息的小世界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揪住他的后項勁,激烈地回復以自己的yuhuo。 他感受到了她的熱情,好似被取悅到了。 “看來你也等不及了啊”伏在她耳邊的曖昧氣息,熏得她耳朵發(fā)癢,身體更是燥熱難耐。她仿佛已經(jīng)被欲望蒸騰得失言,只能勉強得哼唧兩聲,作為回答。 突然間,他扯下她的上衣,大手整個地裹上她的渾圓,一邊揉捏著軟rou一邊將胸衣剝離,她更加渴難耐,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搞得精神更加潰散,仰起頭舒服地叫出聲來,身子卻是軟成一灘爛泥,除了他高大寬闊的胸懷外別無他去。 白花花的乳rou上多了幾道深深的指印,昭示著被人凌虐過的事實,看著可憐又可愛,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其上的朱梅,像吃棉花糖一般將那瓣乳啃了個遍,一手揉握住另一只乳,將她搓揉成各種形狀。 她的胸大,平日里裹在胸衣里就沉甸甸的一團,如今釋放了出來又被人玩弄,那么肥碩的一團rou,一會被壓成圓餅,一會又被拱成球狀,yin靡又好玩,他極喜歡這樣玩,有空了就把乳捧在手中把弄。 她舒服卻也難受,又無奈男人的惡趣味。 待他親夠了也玩夠了再抬起身,那乳上已滿是橫的豎的指痕和亮亮的水,他扒下她褲子,露出芳草萋萋下的小花xue,兩片饅頭的rou縫里正汩汩地吐著水,把大腿根部浸得水汪汪的。 他似是很滿意她這個模樣。 “你已經(jīng)很濕了.” 他解開腰帶,褪下衣物,一根碩大的還冒著騰騰熱氣的大家伙彈跳出來,直直挺挺的杵在半空,顏色暗粉,粗粗長長的一根rou棍子,黎思看著頭暈,想他進來卻又害怕他進來。 但他也并不急著進去。 “來,摸摸他” 黎思乖巧地伸出小手撫上大家伙,大家伙好像也喜歡她,一碰到她手便歡快地跳了兩下,然后,黎思感覺大家伙好像又變大了,足足漲了有一圈,她一手握住都困難,她想知道這玩意到底能有多粗,手上握的更緊,突然男人悶哼了一聲。 她疑惑,抬頭看他。 “沒事,你就這樣握住吧,上下擼動?!?/br> 他似乎更舒服了,發(fā)出低微的喘息聲。 “你知道怎么口嗎?” “不知道?!?/br> 他本想就此作罷,正準備將她放倒開干,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頭埋在他rou下,嘴唇含住了兩個卵蛋,他能感受到她的小香舌正從他寶貝蛋上滑過。 “我靠!” 他人被刺激爽了。 她逐漸向下移動,舌頭沿著棒身舔了個來回,舔到guitou處就把碩大的guitou整個地含在嘴里,堵滿了她整個嘴巴,她噙住那玩意來回鼓弄,舌頭抵在馬眼上,費力地想將那小孔給挑開。 他味道不難聞,帶著干凈清香的氣息,她樂意于情欲的綻放。 他被刺激得要瘋,整個人忽得發(fā)了狠,像個猛獸,按住她的頭,迫使她含得更大力,那家伙在她口中橫沖直撞的,把她嘴巴懟的酸疼,她想抽出去,被他死死按著,動彈不得。 抽插了有好一會,她嘴巴都快沒知覺了,她感覺到他停下了,隨后一大股濃液在她喉嚨深處釋放,她被嗆到,急忙抽離開他的rou。 他還沒射完,在離開她嘴的間隙剩余就射在了她頭發(fā)上和胸上,她有些生氣,他也不好意思,甩著rou一臉抱歉。 “我去洗一下。” 黎思去浴室沖洗了一下自己,透過鏡中,她看到自己沉浸在情欲中模樣,臉頰緋紅,整個人透著被欲望左右的迷離,這樣好嗎,但,她希望自己忠于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