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采陽補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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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被綁架已經(jīng)過了一周,說也奇怪,蘇邇墨沒來煩她,白蕊瑩也沒出現(xiàn),根據(jù)征信社給她的情報,兩個人的家族企業(yè)似乎都同時遇到了不小的麻煩,有一股神秘勢力在大肆收購兩家股票,爭奪股權(quán)。 蘇邇墨正忙得焦頭爛額的處理,而白蕊瑩雖然不用忙于公事,可是大概感覺到家族氣氛的壓力,也修身養(yǎng)性,沒有出去驕奢yin逸。 容靜婉略加思索,同時對兩家出手,有這樣驚人的財力的,放眼國內(nèi),可以想到的人物屈指可數(shù)。至于國外,那就難以推測了。 她當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穆長安,但是如此簡單粗暴的手段,她又有些懷疑。 算了,總之對她來說是件好事,當然值得慶祝一下。 至于蘇邇墨派來跟蹤她的人,容靜婉也有了對付的辦法。她找了個替身按照她往日行程活動,而她自己,則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了。 在此期間,齊思廉約她吃飯,被她以身體不適為由婉拒了。一方面他是穆長安朋友,容靜婉怕自己跟他走過近引起穆長安的不愉。另一方面,對于齊思廉這樣的男人,容靜婉心里是有遲疑的。 身心得到短暫自由,容靜婉立刻奔向身心最渴望的人。 沈翟。 兩人在那不知道主人是誰的宅邸里胡搞了一通。 容靜婉不著寸縷趴在床上,下巴枕著胳膊,瞇著眼,像是慵懶的貓在小憩。 金燦燦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描繪著她身體的曲線,勾勒出一幅曼妙的圖畫。 沈翟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游移,像是摩挲一架鋼琴,或賞鑒一個精美的瓷器。然后,他用唇重復剛才手指的動作,一點點親吻她的肌膚。 容靜婉瞇著眼,陽光在臉頰烙印出睫毛的濃密陰影,她上排貝齒咬住下唇,隨著他的動作,唇畔溢出嬌吟。 沈翟的吻落在她腰窩處,泛起來的酥癢讓容靜婉扭著腰肢想要阻止,卻被他壓住,雙手從臀線處往上移動,最后落在她胸前,一邊一個罩住她嬌小的綿乳,像揉面團般捏著。 “唔嗯……” 容靜婉忍不住扭動身體,身下的絲被被揉皺成團。 然后,她的花xue被手指侵入進去,一根,兩根,修長的手指并攏在她濕潤的甬道里穿梭,她立刻夾緊了雙腿,收縮咬緊侵犯進身體里的手指。 “靜婉?!?/br> 沈翟迷人的聲音在耳畔喚她,她心也跟著一顫。 “嗯?” “你好濕?!?/br> 她還沒來得及對他的話做出回應,他已經(jīng)抽出手指,掰開她的雙腿,從后面慢慢將堅硬若炙鐵的roubang插入進去。 “嗚……” 被充實的甬道,她舒服愜意地放松身體,接受他的進入,兩人很快再次合二為一。他溫柔而有力的抽插,給她帶來持續(xù)的快感,容靜婉覺得這一刻真是美妙到極致了。 靈與rou的和諧。 雖然她曾經(jīng)跟無數(shù)男人在床上各種姿勢纏綿,但是她清楚那只是為了錢,為了生存,沒有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和接受。 她清楚自己對沈翟并不是愛,而是欲望,這個氣質(zhì)干凈的男孩,讓她想占有。 所以跟他在床上水rujiao融的時候,有一種身心都被洗滌的感覺。 之前被那陌生男人粗暴對待的記憶,一點點被眼前這默契而合拍的性愛所抹去,她眼里,身體里,只留下沈翟,他的眼神注視,他的撫摸,還有他的深入。 “啊……” 她拱起背脊,像是貓一樣,撅著屁股,接受他最深的撞擊,她發(fā)絲飄蕩在臉頰,癢癢的,屋子里彌漫的都是倆人的味道,黏稠的,甜膩的,如同她腿間滴下的液體,隨著啪啪啪的撞擊動作,擠出越來越多的水液。 她快濕透了,兩個人的汗和液體,全身都濕了,卻還糾纏在一起,像麻花一樣的彼此扭結(jié)占有。 這一次做得耗時太久,容靜婉早就沒有力氣了,只能被動跟隨沈翟的節(jié)奏被他推向前又拉向后,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花壺里灌滿了他的濁液,沒多久他卻又能注入新的熱燙,她不得不佩服沈翟的精力和體力,果然年輕就是厲害啊。 她全身軟綿綿地趴在床墊上,感官經(jīng)過長時間刺激,都有些麻痹了。 “我開始有點后悔勾搭你了。”她嘆息。 “怎么了?”沈翟目露疑惑。 “jiejie我真的會死在床上的。”容靜婉深深地嘆氣。 沈翟將柔弱無力的她抱起來,讓她雙手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從下面繼續(xù)搗xue,頂?shù)盟黄鹨宦涞摹?/br> 他的表情原本淡然,聞言勾起淺笑。 “jiejie,放心吧,我會給你留一口氣的?!?/br> 容靜婉:“……” 難道他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淡漠沒有欲望什么的都是騙她的,為什么她覺得自己上了艘賊船? 不過,這小賊太合她胃口了,就算死在床上那也甘愿?。?/br> 又從白天到了晚上,倆人都膩在床上,靜婉是沒有從床上爬起來的力氣,而沈翟則是不知疲倦地寵她,仿佛要提早兌現(xiàn)她當初說的話。 做很多很多次,沾滿她的味道,身上到處都是她留下的印跡。 她真的毫不自知的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掐捏的指甲印,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雖然如此,事后的沈翟是神清氣爽,容靜婉真的是只剩下一口氣。 他每次剛剛好給她留個喘息的機會,等她稍微恢復了點精力,就又掐著她的腰,緩慢而堅定地昂首頂入她的蜜xue,幾乎將她榨干。 跟當初她認知中那個,在她高潮后便利落抽身,毫不留戀的男孩簡直判若兩人。 “餓嗎?”沈翟坐在床邊問她。 原本奄奄一息的容靜婉瞬間驚恐地瞪大眼。 不會還要吧? “我去給你做點東西來吃。”沈翟見她那表情,彎唇淺笑。 原來是這個意思,容靜婉立刻點點頭。 沈翟便起身走向門口,忽然又轉(zhuǎn)身。 “要不要我?guī)湍阆丛???/br> 容靜婉立馬頭搖得像撥浪鼓。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去吧?!?/br> 她現(xiàn)在寧愿自己爬去浴室沖洗,也不要他幫她。免得他又來了興致,就算他再溫柔,力道再適中,也耐不住他一次又一次來啊。 見鬼了,這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容靜婉想想廝混的這一整天,簡直就是美夢變噩夢。 不管什么夢,一直醒不了,那就是噩夢??! “jiejie,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體力變好了?!鄙虻砸娝菑姶蚓竦哪?,打趣道。 容靜婉一想,還真是,她似乎變得耐cao了,之前那可能這樣一整天,早就昏死過去了,現(xiàn)在至少還是個半死不活。 “采陽補陰,果然有道理??磥硪院笪覀円嘧觯泱w質(zhì)才會變好?!?/br> 沈翟分析道,留下這句話,便走了。 容靜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