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這叫得寸那這樣就叫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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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容靜婉心里怒極,但是背后的男人,手指靈巧地解開了她的胸罩搭扣,她手腳的阻止都被他束縛住。 臥室里極其安靜,一種無聲的對抗。 她的衣服被他推了上去,露出胸前嬌軟的綿乳,他將臉欺近,她后退,被他直接一個托舉,坐在了窗臺上。 “不……放開我!放我下去!!” 容靜婉想到背后貼著的一扇玻璃窗外就是萬丈深淵,心中懼意陡然升起,她激烈反抗起來,卻被他更加大力壓制住。 “別亂動,不然我可就把窗戶推開了,這么美的臉,摔個稀巴爛可就可惜了?!?/br> 他露出惋惜的神情,話語中的威脅讓容靜婉深吸一口涼氣。 這個無法無天的惡徒! 手腳冰涼,胸腔激烈起伏,卻大氣也不敢出,她坐在光滑的大理石窗臺上,視線垂下,對男人正在對她身體進行的猥褻畫面一覽無遺。 他將她的毛衣完全推到了鎖骨處,胸罩被他扯下,將她的兩團軟rou擠在外面,他先是湊近深呼吸了一口,像是很享受地嗅著她身上氣息,接著兩指開始把玩揉捏她乳尖頂端的紅蕊。 “嗯……” 容靜婉很快起了身體反應(yīng),心里害怕加上羞怒,乳尖敏感地翹立,如兩朵紅梅綻放在雪白的乳rou上。 “真可愛?!蹦腥宋兆∫粓F,啟開唇,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用唇舌嘬弄起來。 她的雙腿原本緊緊夾著,因為他的動作,上半身后仰,不自覺地張開了條縫,被他鉆了空子,大半個人擠進了她的雙腿中間。 幸好她今天穿的牛仔褲,厚厚的布料隔絕了大部分身體的觸感。 但是腿間敏感的地帶有了感覺,一下子被這粗糙的布料咯著有些難受,又熱又癢,還有些潮濕。 容靜婉臉上泛起薄紅,她看著趴在她胸上的男人,他的發(fā)絲烏黑柔軟,隨著動作有幾縷頭發(fā)會跳躍。 她覺得自己僵硬的身體慢慢不受控制地軟下去,男人卻忽然抬起頭,朝她彎唇一笑。 她猛然驚醒,想要推開他從窗臺上跳下,腳踝卻被他的手握住,將她腳上的鞋子脫掉,襪子也被他脫了,露出白嫩嫩的兩只腳,在瑟瑟發(fā)抖。 他將她的腳攥在手里,忽然頑皮地撓了撓她的腳底。 “啊……” 容靜婉被撓了癢,身體顫抖。 “這么敏感?讓我想給你別處也撓撓,你說好不好?” 嗯? 她見男人快速起身,手里握了只粗大按摩棒行過來。 容靜婉瞪大眼睛,光著腳丫跳下來,腳踩在地毯上,卻因為腿軟踉蹌了一下,她剛狼狽地爬起來,腳又被人絆倒,她摔趴在地上。 雙腿被他壓住了,她動不了。 貓捉老鼠般,被他玩弄于手掌。 她聽到那按摩棒被開啟的嗡嗡聲,容靜婉瞬間崩潰,嗚地一聲哭起來。 “嗚嗚嗚……不要……” 可是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壓著她的腿,硬是將她的牛仔褲扯了下來,露出細細的兩條腿。 然后,她被他翻了個身。 按摩棒被調(diào)到最大速度,逐漸靠近她的腿間。 “不!不要那個??!我投降??!”容靜婉瘋狂舞動著雙手阻止,努力扭擺著身體。 嗡嗡嗡的聲音停止了,室內(nèi)再次恢復(fù)安靜,只有容靜婉的粗喘。 “你投降?”男人輕笑。 “不要對我用那些東西!求求你!!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看著那些東西,過往一些黑暗畫面襲來,容靜婉覺得此刻只要他不用那些東西擺弄她,她什么都可以做。 他嘆了口氣,似乎有些遺憾。 “本來以為你會喜歡的,沒想到你這么排斥,那好吧?!?/br> 他丟開按摩棒,湊近她的耳畔,壓低嗓音含笑說。 “那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把衣服脫了?!?/br> 容靜婉愣了,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依言將衣服脫了,一絲不掛地抱著胳膊坐在地上。 男人在她脫衣服時,也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兩人裸裎相見,氣氛卻詭異極了。 “冷嗎?” 有點。她點點頭。 “一會兒就不冷了,躺下來,腿張開?!彼铝朔愿馈?/br> 容靜婉動作僵硬地完成任務(wù)一般照做了。 他覆在她身上,一手把玩她的胸部,一只手開始揉搓她的花蒂,容靜婉全身都在抖。 “裝什么純潔,說說,你怎么跟小安做的,你們用的什么姿勢?” 男人戲謔的語氣。 “對了,還有跟穆長安,他喜歡什么姿勢?” 容靜婉咬著嘴唇不說話,卻被他“啪”地一掌拍在屁股上。 “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回答我的問題?!?/br> 她敢怒不敢言,沉聲回答道。 “沒有特定姿勢,都會嘗試?!?/br> “啊……” 容靜婉雙腿一夾,阻止男人的手指,他剛才竟然趁她不備戳了戳她的后庭。 “那這里有沒有用過?” 她頭搖的像撥浪鼓。 “這樣啊,那我一會兒要用點潤滑劑才行?!?/br> “不,不要!!” “不是說我怎么樣都可以?!?/br> “這里不可以!!” 容靜婉心里那叫一個凄涼。她在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錯事,惹上這樣的壞蛋。 心理陰影跟被撕裂的疼痛比起來,哪個她都不愿意嘗試。 “好吧?!?/br> 男人一副仿佛很寬容寵溺的語氣。 “看在我那么喜歡你,就再讓你一次?!?/br> 她略松了口氣。 “說,容靜婉喜歡被白季狠狠地cao。” 男人接下來一句話,讓她再一次啞然失語。 “照著我的話說?!彼麤]有耐心地催促。 幼稚!神經(jīng)??! 雖然心里狂翻白眼,但是容靜婉還是說了一遍。 原來這貨叫白季啊。說來好笑,她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她原來的職業(yè)也從不關(guān)心跟她上床的每個男人叫什么。 “只要白季想,容靜婉隨時都會張開腿讓他上?!?/br> 容靜婉怒瞪他,閉緊嘴巴不開口了。 開什么玩笑!隨時張開腿,當(dāng)她是妓女嗎???! 白季眼眸浮現(xiàn)笑意,調(diào)侃道。 “主動張開腿和被強迫,原來你更喜歡被強啊,容小姐的喜好很重口嘛?!?/br> “你不要得寸進尺?!?/br> 她現(xiàn)在是無奈多過憤怒了。怪不得他們家族要把他送到國外,這樣一個禍害,她恨不得把他丟到西伯利亞去。 “得寸進尺?這樣嗎?” 一個突然挺腰,他將一個頭擠進去她緊窄的花xue里。 “這叫得寸……那這樣就叫進尺……” 他咬文嚼字,將整根都大力貫入進去,撞得她瞬間心魂一震,被他撐得不由自主將雙腿張得更開,緩解那突如其來的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