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穆長安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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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許多多念頭劃過腦海,最后都?xì)w結(jié)于無。 容靜婉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那段生涯,做男人情婦的時候,真是那段人生相對而言的一段好時光啊。只要伺候一個男人,雖然不喜歡,但是忍一忍就過去了。 后來淪落風(fēng)塵,又被毀了容,其實具體每日怎么過的,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記憶是很模糊的。大概人本身就有善于選擇性遺忘的本領(lǐng),不然,這人生只有痛苦和不堪,誰還愿意活著呢。 沒想到,成了富家千金,嫁了個極其了不得的老公。 本以為再也不用被迫趴在陌生男人身下喘息,卻仿佛又回到了那曾經(jīng)出賣rou體的生涯。 上天還真是諷刺呢! 不知不覺,一局牌又結(jié)束了。穆長安沒輸也沒贏。 容靜婉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誰的老婆被帶走了,她安靜地坐在那里,像個漂亮的木偶。 牌局又進(jìn)行了幾輪,穆長安卻再沒輸過。 “看來穆夫人果然能帶來好運呢?!?/br> 黑襯衫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 她不知道對方的名字,穆長安只介紹是他是韓先生。 不過幾場看下來,容靜婉也察覺到這里應(yīng)該是這個韓先生的地盤,始終由他主導(dǎo)著節(jié)奏。 因為對方總是朝她說話,容靜婉也只好應(yīng)付幾句,看清楚了對方的相貌。 那么年輕的男人,連穆長安都忌憚幾分嗎? 從長相而言,韓先生是一種很陰柔的俊美,皮膚特別白,像是常年不見光的白,看人時,那目光是有穿透力的,仿佛你的所有情緒都無所遁形。 容靜婉有些怕這個男人。 說不來心里的感覺,當(dāng)他看她時,她覺得那鋒銳的目光似乎能將她拆解成一塊塊的碎rou。 怕什么來什么,這一局穆長安的牌很爛,容靜婉看著出的七七八八的牌面,那位韓先生顯然占了上風(fēng)。 不過,穆長安如老僧入定,若不是容靜婉知道他的牌,其他人怕是還以為他的底牌很好。 她不由緊張起來,桌子下的手指攥緊。 沒想到,穆長安一手 爛牌,卻將其他人逼到放棄。只剩下那個韓先生。 兩個人的交鋒,無疑是極其精彩的。 但是韓先生似乎篤定穆長安的牌不如他的好,一直跟到最后亮牌。 穆長安輸了,其他人還是驚贊他的牌技和定力,一手爛牌也被他打到最后。 那又怎樣,輸了還是輸了。 容靜婉坐著沒動,韓先生卻不著急,幽幽涼涼的目光掃過她跟穆長安。 “若不是穆夫人暗中提示,我還真不會跟到最后??磥?,穆夫人喜歡我呢?!?/br> 聞言,容靜婉驚得抬頭,腦海一懵,提示?!她什么時候給過那個姓韓的提示。他這話一出,倒像是她故意讓穆長安輸了一般。 穆長安表情卻沒有起伏。 “我把三家公司的股權(quán)劃給你。” 韓先生微微一怔,隨即笑著搖搖頭。 “很誘人的條件,可是我現(xiàn)在對穆夫人更有興趣。你就算開金山銀山給我,我也不換?!?/br> 倒是容靜婉詫異地看向穆長安。他在提條件,不想讓對方動她? 穆長安再沒有說話,但是容靜婉看到他繃緊的下頜,隱約有青筋跳了跳。 再也來不及觀察穆長安的表情,容靜婉被那個男人看似彬彬有禮,實際上半強(qiáng)迫地握著她的手臂將她拽起,然后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帶離。 這個會場有很多個房間相連,韓先生打開一間,將她推了進(jìn)去。 燈被打開,屋子瞬間明亮,無所遁形。 就像酒店豪華房間的布置,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張可以容納七八個人的大床。 容靜婉被男人橫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他壓在她身上。 他只是不讓她動,居高臨下的打量他,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視線灼亮逼人。 “其實我不喜歡親自參與,不過穆長安的老婆,還是讓我有幾分好奇的?!?/br> 容靜婉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原本應(yīng)該早已進(jìn)入安謐的夢鄉(xiāng),卻被穆長安一通電話叫到這里,神秘的地方,詭異的牌局。就像做了個光怪陸離的噩夢。 她真希望這是個夢。 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穆長安,面對這場她原本以為再正常不過的婚姻。 妻子是賭局籌碼嗎?是輸了就拱手讓給別的男人的禮物嗎? “你是誰?” 容靜婉開了口。 男人眼神中有些訝異,不過還是回答了她。 “韓落?!?/br> 似乎有些想跟她聊天的欲望,男人又說道。 “其實不用太難過,你跟那些人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如果不是被我逼到這步田地,穆長安是不會把你帶到臺面上來的。他只會也只能輸給我?!?/br> 韓落像是在安慰她。 “你怎么逼他了?” 容靜婉覺得這個男人沒想象中那樣不尊重女人,把女人當(dāng)成交易籌碼,他至少還為她解釋了一些沒必要告訴她的東西。 大概是看出她的受傷,所以她表現(xiàn)得那般明顯嗎?她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男人笑了笑,那笑里有點諷刺,仿佛看出容靜婉想要拖延或者博取同情的心思,他一邊說話,一邊扯開她風(fēng)衣的系帶。 “其他想知道的就回去問你老公吧?!?/br> 容靜婉握住他的手,目光透出哀求。 “你若只是想讓穆長安受辱,我可以假裝叫的。不一定非要做,你什么樣的女人都有?!?/br> 她覺得這男人對她并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欲望,只是因為她是穆長安的妻子。 “我可以發(fā)誓,我對任何人都不會說,就算是穆長安?!彼苷嬲\地望著他。 但是,男人毫不猶豫的一連串動作,讓她起的那一點希望都落空。 他不再說話,專心地壓制住她,將風(fēng)衣脫下,撩起她連衣裙的裙擺,撫摸她光滑細(xì)膩的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