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覆水難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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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穆長安壓在床上,容靜婉眼中泛著淚花,那是剛才摔疼的。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穆長安,語氣哀求道。 “你要是想要做自然有別的女人愿意,不要強迫我好嗎?那個護(hù)士應(yīng)該就在樓下,她比我年輕,身體也比我好。” 聞言,穆長安的臉色卻愈發(fā)難看。 “你認(rèn)為我對你只是為了泄欲?” 容靜婉咬住下嘴唇。事實上,她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是要真這么回答,他極可能會被激怒,她的結(jié)果就更糟糕。 于是,她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可憐巴巴道。 “我身體還沒好。你要是實在想要,找別人好不好?你那個秘書……唔……” 容靜婉的話還沒說完,穆長安似乎忍無可忍,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未出口的話。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把你那些試圖說服我的理由和要送上我床的女人人選統(tǒng)統(tǒng)給我收回去!” 被他捏著嘴巴,容靜婉呼吸都有些阻塞,鼻子用力出著氣,她睜著眼睛,視線又瞬間被霧氣阻擋。 穆長安的氣息將她籠罩,她的手指攥緊,摳進(jìn)掌心。 “記住,我是你的丈夫?!?/br> 他的薄唇再次烙印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頸肌膚上,那里本就敏感,他還用牙齒邊吻邊咬,帶來細(xì)密的疼痛。 穆長安的手指將她的衣服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被內(nèi)衣包裹形狀姣好的rufang,他的手掌揉上一只,用力地擠壓搓揉。 容靜婉呼吸急促起來,胸口起伏,白色的蕾絲胸罩被徹底翻了上去,兩團(tuán)艷rou就這樣露出來。雪白的乳rou在他的手掌中被捏出各種形狀,嫣紅的乳粒翹起,被兩指捏住,拽了拽。 “嗯……”一絲呻吟從她口中溢出,她的雙腿不自覺弓起來。 穆長安的腰身擠入她的雙腿之間,膝蓋頂住她的腿縫中央磨蹭著。 他是如此熟稔地掌控著她的身體,清楚地知曉她的每一處敏感,要用怎樣的技巧,怎樣的節(jié)奏可以將她迅速領(lǐng)入情欲的沼澤中,逐漸淪陷。 她的衣服被他剝得一干二凈,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饒是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對于容靜婉來說,卻依舊有著自己的堅持。 她別過臉,將視線投在房間某處角落里,任由男人的手指如何侵入她的身體里,去挑逗她的欲望,她也不愿意專心投入,給予反應(yīng)。 穆長安并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或許,他就算在意,也知道目前無力扭轉(zhuǎn)她的態(tài)度。 他的念頭只有一個,占有她,將她壓在身下,rou體碾壓,將自己的堅硬完全沒入她柔軟的身體里。 男人的想法有時候真的很簡單,與女人的相處,從rou體占有開始,到rou體占有結(jié)束。 將她的身體滿滿烙印上自己的痕跡,刻上自己的記號,給這副嬌軀只留下自己入侵的感受。 一滴眼淚從容靜婉的眼眶中流出,順著臉龐一直沒入到發(fā)絲里,接著,更多的眼淚涌出來。 穆長安略微怔了一下,嘆息了一聲,手臂伸出,將她擁入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頭枕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指溫柔地?fù)崦念^。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面對,倆個人之間的鴻溝和嫌隙,已經(jīng)那么深那么深。 肩膀感覺到一股溫?zé)?,穆長安手臂更用力擁緊懷中嬌小的女人。 就算她現(xiàn)在不愿接受他又怎樣,她也還是回到他懷里了不是。 穆長安將她抱著往上提了提,長指探入,揉搓著她的花珠,感覺到緊貼在他身上的她呼吸頻率的變化,指尖有了濕潤的水澤。 他勾起唇,將腿間昂首挺立的roubang抵住她腿間的花xue,緩緩地侵入那方柔軟潮濕的桃花源。 然后,他感覺到耳畔有一陣潮濕的熱氣拂過,帶著女人特有的芬芳,他聽到她嬌意綿軟的聲音響起。 “我想見紀(jì)瓷?!?/br> 那讓人渾身酥麻的嬌音如是說。 穆長安淺淺的笑意在臉上僵住,漸漸如被一層層寒霜籠罩,連眼眸中都射出鋒銳的冰錐。 “啊嗯……” 容靜婉呼出聲來,是驟然挺進(jìn)的粗壯將她撐開,脹滿的難受。 “疼……”她哼出聲來。 穆長安整根插入后停止了動作,擁著她坐在他腿上,將她的雙腿完全別在他腰后環(huán)住,溫暖干燥的手掌撫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摩挲。 兩人這樣嚴(yán)絲合縫的交融,幾近可能的大面積肌膚相親,擁抱,他找到了一點踏實的感覺。窄腰開始起伏動作起來,將自己那根roubang在她的緊致xiaoxue里聳動。 “你愛我嗎?” 她問他。 穆長安沒有回答她,而是轉(zhuǎn)過頭,重重地吻住她,叩開她的齒關(guān),將舌頭伸進(jìn)她的口中肆意翻攪。 容靜婉被迫接受他的侵入,那般被動,重傷之后久未運動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歡愉,嘴巴又被他堵住,她呼吸有些困難,胸腔起伏。 “嗚嗚……” 她像是被一張巨大的網(wǎng)罩住,在里面翻來覆去,卻又被逼著推向情潮的深淵。 穆長安將她壓在床上,雙手壓著她想要反抗的手腕,在短暫的離開之后,又將那沾滿她的水液的roubang狠狠搗入她的xue里。 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容靜婉承受不住,破碎的呻吟隨著節(jié)奏一下下呼出來。 雖然只做了一次,但是時間卻持續(xù)了很長。 或許時間的漫長是容靜婉的錯覺,她真的覺得自己快死過去了。 他密集又激烈的索取,她根本承受不了。 記憶中,穆長安明明不是這樣的。他不會如此粗暴又強勢。 不過,她好像并不了解這個男人,或許說原本以為了解也會被現(xiàn)實打臉。 何必呢,既然送出去了,做什么還要回來。就當(dāng)我死了不好嗎? 容靜婉這段日子心里攢著這些話,卻還是選擇不說,因為疲憊,而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得并不踏實,總覺得身旁有道目光在盯著她。 等她睜開眼醒來時,發(fā)現(xiàn)穆長安不在。 她松了口氣,見外面天色大亮,稍稍遲疑了下。 她竟然一覺睡了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