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禽獸和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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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餐,容靜婉站在門口目送紀瑜坐上車,韓離開車送他去幼兒園。 車子開走,只剩下容靜婉和白季二人。 她想到前幾日二人在玄關處的纏綿,此刻看他那張臉,卻恨得想沖到廚房去拿起菜刀對他斬草除根。 當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容靜婉冷哼一聲,不想跟他說話,兀自朝門里走。 兩個人身體錯開剎那,她的手腕被抓住,人被帶入他懷里,白季身上那股清爽又透著點邪氣的味道進入她的呼吸,他的手臂緊緊抱著她,容靜婉奮力掙扎,怎么也甩不開身上像八角章魚一樣黏人的大家伙。 “放開我!” 容靜婉見掙脫不開,僵著身體憤憤地說。 白季卻反而更緊地纏住她,還把臉埋進她頸窩里,嗅著她發(fā)絲的味道,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肌膚上。 “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他唇貼上她的頸動脈,啄吻了口。 “早上你對韓離說的。” 容靜婉身體一僵,下一刻更加憤怒地掙扎,甚至拿膝蓋去攻擊他最脆弱的部分。 白季沒躲,生生受了她這一撞,悶哼一聲,身體倒下去,可是他卻還抱著她一塊滾到地上。 他應該是很疼的,容靜婉在沖動之下,使出的力道絕對不輕,況且是攻擊那里。再強壯的男人,那里受傷也不會好過。 “疼……” 他深呼吸幾口氣,悶悶地冒出一聲。 “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毒婦,想讓小爺我斷子絕孫啊?!?/br> 說完,他張嘴就咬了她脖子一口,容靜婉蹙了下眉,有點刺痛,但是又不是不能忍,他并沒有用力。 “你竊聽我們!” 本來有點歉疚,但是轉而想到他把紀瑜帶走就藏在他們眼皮底下,看她跟韓離急得團團轉,如困獸之斗,他還竊聽他們的一舉一動。 不愧是變態(tài)! “所以我才帶紀瑜回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會就這樣原諒你?!卑准韭曇粢琅f悶悶的。 容靜婉一聽更加炸毛。 “誰要你原諒,白季你給我滾!” 即使被他抱著栽倒在地上,容靜婉依然拳打腳踢要把這黏皮糖甩開,卻被他死死纏住,雙腿還夾住了她的腿,壓制住,不讓她推開他。 兩個人擰成麻花一樣在地上糾纏了一通,容靜婉累得氣喘吁吁,白季也不算好過,臉上胳膊上還被她指甲狠狠劃了幾道紅印,破了皮。 “潑婦!”白季蹙眉,抿唇。 “總比你禽獸好!”容靜婉反唇相譏。 白季看著她因為怒氣而紅通通的臉頰,晶亮的眼眸,凌亂的發(fā)絲,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唇欺壓上來,碾壓她的嘴唇。 容靜婉緊咬齒關,閉著嘴左右躲閃,就是不讓他得逞。 白季索性坐到她腰上,不讓她雙腿亂動,雙手扣住她的手腕,繼續(xù)親,那勢頭是非要親到她放棄抵抗為止。 “唔嗚……” 容靜婉實在沒力氣掙扎了,被他啃住嘴巴,眼睛一眨,內心酸楚上涌,就哭出來,越哭越傷心,像是開了閘的水庫,滔滔不絕地宣泄著心里的憤懣和不甘。 白季啃了一嘴的咸澀液體,終于不再親她,弓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看著她。 “讓我親一口怎么了,上都上過了,現(xiàn)在給我裝什么矜持?” 容靜婉火冒三丈地看著他,恨不得瞪死他。 “白季你個混蛋!!” “我怎么混了?”白季勾起唇角,笑得邪氣四溢。 她就像全副力氣打在棉花上,對方根本毫無反應,反而弄得她更憋屈郁悶。于是她扭過頭去不說話了。 白季見她這樣子,索性松開她的手,手掌移到她胸口,抓住她的渾圓揉搓起來,還捏了捏她的乳珠。 有了前車之鑒,容靜婉知道體力上她是對抗不過他的,于是轉過頭來望著他,冷冷道。 “白季,別讓我這么惡心你?!?/br> 白季卻毫不在意地挑了下眉,干脆一把撩起她的T恤,拽下她的內衣,埋頭就咬住那渾圓的頂端,唇舌肆意逗弄那敏感的小珠。 他一聲不吭地解開衣服束縛,掰開她的雙腿,就將欲物頂入她的腿心深處,狠狠地撞擊。 容靜婉咬著牙,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白季也不在意,“啪啪啪”地在她身上發(fā)泄著欲望,揉得她胸口發(fā)疼,xuerou發(fā)脹。 兩個人像是在另一種形式的抗爭,誰都不愿投降。 他們硬生生把zuoai弄成了一場冷戰(zhàn)。 容靜婉雙眼緊閉,已經(jīng)像塊無知覺的rou一般任由他擺弄。身體不適沒感覺的,相反,他是那般清楚她的敏感點,兩人的身體彼此那樣熟悉,可是她一直忍著,不給予他任何反應。 終于,白季放開她,躺倒在她旁邊。 室內很安靜,安靜到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兩人就這樣亂七八糟地躺在門口地板上。 “以后你想跟哪個男人睡都隨你?!?/br> 容靜婉睜開眼,詫異極了,扭頭看向白季。他的側顏對著她,他的目光盯著高高的天花板。 “不過,紀瑜的爸爸只有我一個?!?/br> 挫敗感。 她感覺到白季此刻的情緒,就是挫敗。 正在她琢磨他這話里的含義時,白季轉過頭來,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她的嘴不自覺張開,他的舌頭侵入進來,將她的攪和得無處可躲,完全被他包圍。 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又被他壓在身下,掐著她的腰,逼她抬起身體接受他的沖撞,身體顫抖得像是快壞掉。 地板,沙發(fā),餐桌,白季壓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就連她進廚房倒杯水的時間,他也能把她壓著趴在流離臺上做,就跟密不可分的連體嬰兒一樣,下體密不可分地咬合在一起,她喝口水,他還能從背后伸出頭來就著杯子也喝一口,然后腰身兇狠一撞,杯子里的水灑出來。 “夠了……我不想再做了……” 容靜婉躲閃著白季這匹如同餓壞了的色狼,卻被他牢牢禁錮住,需索無度,一直折騰到她實在受不了,半昏半瞇過去,還能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重量。 如同浮在海浪中的小船,起起落落,一會兒被拋到天際,一會兒又墜落到底,顛簸不歇。 這個瘋子,變態(tài),色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