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事情(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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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蔚同床共枕的第六天,吳月已經能面不改色欣賞他出浴的裸體,沒有半點羞赧了。難道真應了他那句“說不定以后每天下班見到的第一個人是我”,這關系跟坐了火箭加速似的。 各懷心思的兩人,一個占著自己還在生理期有恃無恐,大狗勾就算想吃掉自己也只能巴巴地聞個味道;另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每天示弱求撫摸,親親蹭蹭個不停,把豆腐吃了個遍。 兩人當了不能打炮的炮友,這樣微妙的關系,終于在一天晚上被打破了。 是夜,何蔚看著拿著吹風機一本正經吹頭發(fā)實則神游天外的吳月,心中覺著好笑:“吳小月!” “吳小月!”何蔚又喊了一聲,吳月才回過神來,嘴唇微微張著,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才剛從浴室出來,睫毛到發(fā)梢都帶著潮氣,樣子說不出的嬌,這雙眼睛更是勾人得緊。 何蔚心上動了又動,大手把吳月手上的風筒給關了,另一只手攬上那細腰,將這心肝摁在懷里親了又親。 被親得不明所以暈暈乎乎的吳月:大狗勾又啃我! 這下還要不要告訴他她生理期已經過了呀……那不得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吳月在洗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大姨媽已經走了,說實話,兩人從互相試探的曖昧持久戰(zhàn)“咻”一下變成“老夫老妻”的親親抱抱日常,大姨媽功不可沒。 但是做炮友是自己提的,那現(xiàn)在大姨媽走了,是不是,該履行炮友的義務了……吳月內心天人交戰(zhàn),說不清楚自己是緊張還是期待多一些,胡思亂想著,一個澡洗出了叁個澡的時間。 何蔚心里可沒那么多彎彎繞繞。他要定什么就會千方百計去要,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吳月這個人他要,至于男朋友的身份,他相信這也是遲早的事。答應做炮友的事只是緩兵之計,他要吳月一步步陷進自己為她準備的蜜糖罐里,再也出不來。 而現(xiàn)在,看著小姑娘被親的云里霧里,在懷里嬌嬌軟軟的樣子,何蔚被甜的心里發(fā)軟,滿足的不得了,身下的小小蔚卻硬得發(fā)燙,忍不住又吻幾下,“去把風筒拿過來,頭發(fā)吹干再睡。” 吳月就乖乖地坐在床頭放任他擺弄她的頭發(fā),何蔚嘴角上揚,突然有了養(yǎng)女兒的感覺。很快吹干了頭發(fā),何蔚又起了捉弄的心思,開了強力將頭發(fā)都往前吹去,笑得很猖狂。 吳月瞬間被惹毛,正要發(fā)火時,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脖頸,嘴唇又被這人擒住,細捻深吻。 他吻得好溫柔,吳月有點沉醉了,又想著,這人辦事好沒效率噢,沒一會就又親上了,沒完沒了的…… 換氣睜眼間,吳月看見何蔚眼里的繾綣不散,一會是接吻的愉悅,一會是想吃rou吃不到的不滿,一會又是看不懂的深情……最后,吳月在他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直視:“那個…咱們該準備睡覺覺了!”說完恨不得切舌頭!她怎么又撒嬌說迭字! 何蔚卻很受用,他恨不得吳月每天24小時跟他撒嬌,“嗯睡覺覺了?!?/br> 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還覺得不夠,又蹭了蹭她的鼻尖,“趕緊上床床,我給吳老師蓋被被?!?/br> 救命!吳月臉頰又忍不住發(fā)燙,手腳利索趕緊上了床蒙著被子,“我自己會蓋被子!” 何蔚忍不住笑,知道不能把貓逼太急,雖然看貓炸毛也是很有趣。 他跟著也上了另一側床,順手關了臺燈。忙了一天了他也有點累,剛閉上眼睛,就感覺隔壁的貓靠過來了,他勾唇無聲地笑,動也不動。 不一會,這貓說話了:“今天還沒有晚安吻。” 瞧這委屈樣!就是天生來克我的!何蔚一翻身撐在吳月身上,“壞女孩,一定要把我撩硬是吧!” 吳月那雙貓眼在月色下更襯得亮晶晶的,閃著得逞的光,一副我就要撩你拿我怎樣的模樣,看得何蔚又氣又笑:誰家的炮友像他這樣,每天沒rou吃,被撩硬了還要伺候小姑娘生理期,天天晚安吻哄人睡覺、早安吻哄人起床的,不就是仗著可愛仗著老子喜歡你! 哄就哄吧,誰叫他真就喜歡得不行。嘆了口氣為小小蔚,何蔚俯下身,跟吳月交換了一個克制又綿長的晚安吻。 鼻尖擦著鼻尖,近到鼻息交纏,呼出的熱氣燙熨了距離,感覺到他的roubang正頂著自己的大腿,吳月滿意了。正當何蔚認為小祖宗這下應該消停了,她又說:“我要和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情?!?/br> “什么事?” “那個…我姨媽好像走了…” 何蔚呼吸亂了幾拍,平復了心情,又躺回床上,把她被子蓋好才說“知道了,趕緊睡覺?!?/br> 吳月不滿意了。這是什么反應!他難道不想……咬了咬牙說,“我們,做嗎?” “你在說什么?”何蔚徹底睡不著了,這祖宗真是來克他的。 吳月好似被黑夜壯了膽,第二次開口順暢了不少,“我在說,要不要做?”不是說,當炮友嗎…后半句吳月沒說出口。 但何蔚聽懂了她的意思。這人還認認真真想當炮友,盡職盡責是吧。 想得來氣,何蔚伸手開了臺燈,而后壓在吳月身上惡狠狠地親了上去,可氣是可氣,有rou不吃是傻子! 何蔚急迫地將手探進她的衣服里,他的手和吻一樣火熱,她早已意亂神迷,只是因長久的吻劇烈地喘著氣,呼吸間全是對方身上沐浴后的香,混雜成一條誘人繩索,慢慢束緊,令人心旌搖蕩。 他舔著她頸下的肌膚,同時將她的肩上的系帶解開,睡裙滑落,少女的椒乳從布料里跳脫出來,在空氣中晃了晃,極為惹眼。 吳月的膚色不像何蔚那么白皙,而是健康均勻的小麥色,因為常年跑步,皮rou緊實滑嫩,rufang嬌小但勝在挺翹。 何蔚呼吸一下就沉了,拉開她的雙腿單膝跪在她腿間,一手捧住一只,用指甲刮割過小奶頭,又低頭含住另一邊。 敏感的乳尖就那么被裹進濕熱的口腔,吳月被激得身體一抖,挺起胸啊的叫出聲,熱熱的水瞬間從身下的縫隙涌出。 她的反應何蔚很喜歡,膩滑的舌抵著乳尖兒舔舐打轉,隨即又狠狠吸住。 吳月整個身體都在顫,感覺心臟都快被他吸出來了,小手無所適從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嗯啊……”吳月被他弄得不行,小腦袋輕輕地晃。 “叫得這么好聽?!?/br> 吳月聽這夸贊羞得緊,又忍不住高興,她這樣,他喜歡嗎… 何蔚再度一口吸住她乳尖,連同周圍白嫩的乳rou一起含進嘴里,吃得嗤嗤有聲,另一邊也被他用指尖不停揉搓。 吳月覺得乳尖要被他玩壞了,又痛又麻又癢,而且下面也跟著癢了起來,熱熱的水不停在往下滲。 潮潮的感覺,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內褲已經濕得不像話…… “嗯……不、不要了……” “不是很舒服么?怎么不要了?”他舔舐著她的滑嫩,含糊不清地問。 又軟又彈,真想一口吞下去! “難受……不要了……” “下面濕了嗎?!彪m然是疑問句卻說得很肯定,大手往下探去,果然是濕了,他笑,一重一輕地揉著那軟rou,“親親就濕,你可真是個寶貝。” “啊……” 吳月可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了,被他弄得后腦抵著床頭,小手死死揪住床單,纖細的腰肢拱起又落下,落下又拱起,很快就將薄薄的棉質內褲都浸濕了。 “嘖,水真多?!?/br> 何蔚覺得差不多了,大手抽出,扣起她的內褲往下拉。 暈暈乎乎的吳月有些清醒過來,連忙抓住他的手?!昂魏卫蠋熚摇鋵嵨液镁o張。” 她紅著臉輕輕搖頭,那拒絕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反而更像欲拒還迎。 “不怕,咱們慢慢來。”安撫的親吻下,吳月就被壞人哄著脫光光了,任由男人抓著她的腿根將她的腿抬高,扳開來看。 暖黃色的燈光微弱,氣氛更加讓人臉紅心跳,被扳開的yinchun和xiaoxue顏色跟她的奶尖是一樣的深粉色,又水又潤,緊小的xue口還一縮一縮的吐著水,像就等著roubang插進去一樣,勾人得緊。 他被勾得呼吸都亂了,可吳月又羞又緊張,忍不住往后縮。開弓哪有回頭箭,何蔚不可能能讓她逃了,親著小姑娘好聲好氣地又哄又騙,大手撥開兩片濕漉漉的rou唇再往上勾,按在了敏感的yinhe上揉了幾下,隨即松開輕輕一撥…… 強烈的感官猶如電流擊進身體,何璐身體輕彈了下,緊接著xiaoxue就泄出了一股水。 “嗯…哈…”不行了…他弄得她好酸好麻…… 見何月為他動情的樣子,何蔚唇角微揚,手下滑膩膩的全是她流的水,真是個水寶寶。 他繼續(xù)用食指和中指交替著撥弄輕彈,加快對小豆豆的刺激。 忽然變得強烈和急迫的快慰讓吳月承受不住,本能繃緊了腰肢扭著小屁股想逃。 “不、不行……慢點……慢、慢……啊……” 吳月企圖抗拒,但一切都好似徒勞。 被他弄著的地方酸脹到極致,身體也越來越麻,讓她不自覺的拱起腰,身體繃成了弦,嗚咽著,xiele出來。 “嗯啊……” 她聲音都是碎的,身下流出的水止不住。 太敏感了。這樣的敏感讓他很亢奮,呼吸都急促起來。 何蔚低低的笑,“舒服么?”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舒服的?!彼氐煤苄÷?,又挺起軟軟的身子獎勵似的主動去親他的唇。何蔚反客為主,將這嬌嬌人兒深深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