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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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表情毫無喜悅,眉宇微蹙。 曾經(jīng)有人把我?guī)У皆S愿池邊,拋了三個硬幣,祝福我平平安安、幸??鞓?。原千懸的語氣溫柔,含著鼓舞人心的韌勁,我對夏油先生,大概是同樣的想法。沒有去處的話,來我這里怎么樣? 遇事不決,原家保鏢。 你的身份問題,管家會解決的。等你找到新的人生意義,梳理完思緒,再離開吧? 夏油杰看著他,略感詫異。 你是專門做慈善的嗎?被騙的次數(shù)多不多?錢真的是拿來撒的嗎一系列的困惑劃過男人的腦海,他沉默片刻,才點頭:好。 反正他目前無家可歸。 安頓完夏油杰,理智地接受了真人的掉馬,千懸就一邊養(yǎng)傷,一邊出任務,順帶試煙火祭的衣服,配合著神社的人彩排。 虎杖悠仁的壁紙喜 N。 日復一日的。 煙火祭到了。 爆肝處理完工作的澤田綱吉一下飛機,便馬不停蹄地乘上了通往煙火祭的汽車,趁著路途遙遠,補了個覺,效率高到令reborn嘖嘖稱奇。 這次的彭格列團建,云雀恭彌亦來了。 主要是來巡視并盛。 下了車,他就失去了蹤影。 澤田綱吉沒有強求,任由他縮到某個僻靜的角落。以云雀恭彌的武力值,是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的不如擔心無意間惹到他的路人,跟彭格列的財務狀況。 好熱鬧啊。 山本武左右張望。 五年一度的煙火祭,本就有不少人關注。小神子的重臨又吸引了一波顏狗,再加上神社多年積累下的名譽會場內(nèi)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各式各樣的和服,類型不一的攤販,紋路奇異的燈籠澤田綱吉死死地摁著藍波,防止他亂跑,破壞繁華而盛大的煙火祭。 千懸?guī)c出場來著? 青峰大輝咬著章魚小丸子,百無聊賴地問。 晚上八點。赤司征十郎翻著煙火祭攻略,解釋道,神子巡游的瞬間,煙火就開始放了。會一直放到巡游結(jié)束唔,算是斥巨資了吧。 黑子哲也專心調(diào)試著攝像機。 黃瀨涼太:! 特意做了發(fā)型的模特睜大眼眸,精致的面容上全是懊惱:好狡猾!小黑子能把錄像或者照片發(fā)給我一份嗎?拜托拜托。 黑子哲也冷靜地回答:我拒絕。 黃瀨君可以去找官方錄像。 黃瀨涼太:TVT 根本不一樣嘛! 明明有機會獲得兩個版本的記錄,卻因為疏忽大意,忘掉了私人攝影的事簡直是白當模特了!勉強拿手機拍一拍吧唉。 金毛狗狗沮喪嘆氣。 夏油杰是跟Mimic的人一起來的。 管家爺爺考慮得十分周到,把新雇的保鏢團全安插進了煙火祭內(nèi),防止少年在這魚龍混雜的慶典上出意外胳膊還沒徹底痊愈呢。 夏油杰的神色恍惚。 新的身份,新的環(huán)境自從叛逃,遭遇咒術(shù)界的通緝,他便再也沒有體會到如此融洽的氛圍了。每個人都含著燦爛的笑意,一個咒靈都尋不到,燈籠搖晃著,映亮了灼灼的瞳孔。 隔壁的紀德亦怔了怔,才倚著墻,眉眼柔和的勾了勾唇角: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死在織田作之助的手上恐怖的感染力。 夏油杰側(cè)頭,然后僵住。 戴著眼罩,一頭白發(fā)的五條悟與紀德站在同一條直線上,單手插兜,抱著一袋零食,遙遙地端詳著他。注意到他的反應,不著調(diào)的高專教師舉起胳膊,故作活潑地揮了揮喲。 夏油杰: 被學生們(主要是虎杖悠仁)拖來煙火祭的七海放任五條悟離隊,去抓某個詐尸的詛咒師。他宛如被幾百只鴨子包圍,耳畔充斥著虎杖、野薔薇、胖達、禪院真希的打鬧聲,狗卷也跟著胡鬧。 順平似乎快加入戰(zhàn)場了。 七海建人: 他頗為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高專的學生少,不管是出任務,還是授課,都不必一次性面對這么多精力旺盛的青少年男人扯了扯衣領,默念了N次成年人的包容,才忍耐住跑路的沖動,乖乖地陪著肆意打鬧的孩子們。 往好處想。 五條悟走了,幼稚鬼1。 境況在改善??! 他成功地安慰到了自己。 織田作之助同樣帶著一群孩子。 正在努力洗白檔案的太宰治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一副困得不行的樣子,沒有被繃帶遮住的眸子的四周是nongnong的黑眼圈:休個假好難。過勞死也太丟臉了,社畜都這么悲哀的嗎。 織田作之助撓了撓后腦勺:哈哈。 辛苦了,太宰。 他張了張嘴,打算繼續(xù)說些安慰的話,卻驀地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不由得轉(zhuǎn)身捏著傳單的中原中也撞上他的視線,挑了挑眉。 織田作之助提高了警惕。 而中原中也的目光劃過振作許多的,改頭換面般的太宰治,和他的附近的五官青澀的孩子們。港口黑手黨的準干部稍加思索,壓了壓帽沿,若無其事地低下頭,閱讀傳單。 走吧,織田作。 太宰治彎了彎眸子,語氣輕松:蛞蝓不會告密的。港口黑手黨沒有通緝我們我們得趕快去搶位置,不然沒法盡情地欣賞煙火。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研究過祭典攻略的人們漸漸會聚于巡游路線旁,不明真相的傻白甜亦迷迷糊糊地混入其中。云雀恭彌躲到高山之上,望著下方的蝌蚪一般的人群。 準備好了嗎? 原千懸撫撫了撫衣角,做了個深呼吸,再沖提問的工作人員頷首,表示自己的狀態(tài)良好。 那么。 巡游正式開始! 出行的車極具古代韻味,典雅又精巧。穿著祭祀服的人們牽著車,伴在神子左右。少年的袖子掛了鈴鐺,繡著紅色的紋路,每次車輪滾動,便會有清脆的響聲,似來自天空的呼喚。 他沒穿鞋。 雖然千懸猶猶豫豫地反抗了一下,但還是敵不過宮司的堅持,赤足上了車,腳腕處綁了紅繩。 嘭! 他露出身形的剎那,煙火猛然綻開。 絢爛的光映襯著他的衣角,朦朧地勾勒著他那完美無瑕的輪廓。千懸的黑發(fā)上綴著晃蕩的流蘇,瞳孔內(nèi)盛著漫天的星辰。 嘭! 焰火陸續(xù)上升,鈴鐺聲又脆又悠長。 全場卻陷入了謎一樣的寂靜里。 經(jīng)過彩排,艱難地產(chǎn)生了一絲抗性的工作人員們低眉斂目,不去看車上的少年,兢兢業(yè)業(yè)地沿著規(guī)定的巡游路線前進,任由鈴鐺聲和衣擺撩撥自己的心弦。 夏目貴志極速奔跑著。 他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需要幫助的人,錯失了電車。幸好斑載了他一程,否則,他就趕不上這次的巡游了。 少年穿梭于枝葉間。 據(jù)妖怪說,這條小路之后,便是最佳的觀賞點,還有機會跟神子互動他頂著凌亂的衣衫與零星的枯葉,闖到了隊伍的正前方。 夏目氣喘吁吁地抬起頭。 他望見了一雙瑰麗至極的眼睛。 第三十九章 千懸懵了幾秒。 憑借著優(yōu)秀的記憶力,和強烈的既視感,他不費吹灰之力地認出了夏目貴志多年前的那個清晨,少年亦是這樣莽莽撞撞地、狼狽不堪地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內(nèi),如同等待蛻變的丑小鴨。 他恍惚了幾秒。 像是回到了霧蒙蒙的白日。 一個備受排擠的孤兒,一個自我懷疑的小怪物,一場肆意地奔逃對孩童而言,世界如此狹窄。 他們牽著手,掙脫了全部的怯懦。 千懸的嘴唇微張。 與夏目貴志四個字一同浮現(xiàn)于他的心頭的,是清新的屬于花草樹木的味道、崎嶇不平的山路、連綿不絕的蟬鳴喚出少年的名字之前,嘭、嘭的焰火聲吸引了千懸的注意力。 他頓了頓,將未盡之語化作一抹弧度。 現(xiàn)在不行。 接下了巡游這份工作,便要盡量做好。表情管理失控的話,豈不是辜負了宮司的信任,辜負了工作人員和特意來蹲巡游的旅客? 千懸按捺著翻涌的思緒,挪開了視線。 夏目貴志的情緒驀地灰暗下來。 對視的那一刻,他是真的以為千懸記得他少年落寞又尷尬地退回界線之外,免得妨礙巡游。 忘了才是正常的吧。 他拍掉了衣服上的枝葉,理了理凌亂的衣衫與發(fā)絲,然后盯著地板上的,被擁擠的人群踩碎的泛黃的枯葉發(fā)了會兒呆,俊秀的眉眼間滿是沮喪,跟歡樂的慶典格格不入。 斑: 妖怪啪地摁住他的側(cè)臉。 沒事吧? 夏目貴志悶悶地應道:我沒事。 斑: 真的嗎我不信。 人類該怎么安慰來著? 妖怪頭禿極了。 夏油杰和五條悟注視著下方的巡游隊伍。 擁擠卻安靜的人群給他們提供了絕佳的談話環(huán)境。雖然煙火綻開的音量不低,但影響不了兩個特級的聽力。 這座山夠大。 只要不怕黑,很容易找到觀景點。 死亡之后,我的身體被一個叫腦花的咒靈占據(jù)了。夏油杰陳述道,腦花行動期間,我的意識一直渾渾噩噩的。直到千懸展開了領域,才清醒許多把我搶救回來的,是另一個特級咒靈。 特級咒靈,搶救人。 五條悟竟不知從何槽起。 算了。 咒靈碰到原千懸,全成了綿羊。 他扯下眼罩,露出蒼藍色的眼眸。白發(fā)也隨之垂落,勾勒著他的臉部輪廓。五條悟狀似隨意地問: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還要當詛咒師,剿滅普通人嗎? 我不知道。 夏油杰淡淡地回答:千懸將我的愿望,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告訴我再等一等,便可以實現(xiàn)了我的人生,本該結(jié)束在27歲,卻又迎來了新的奇跡。 以前,我沒辦法回頭,如今 準確的說,在快要被殺掉的時候,他就放棄了無謂的倔強,以一種非常平靜的姿態(tài),選擇了死亡。 重來一次,他看著新的身份證明,思索過。 一切有什么意義呢? 因為極端的舉止,所以不得不堅持極端。 夏油杰望著巡游隊伍里的少年:發(fā)間繞著流蘇,衣擺處系著鈴鐺,腳腕上有紅繩,漂亮的五官染著爛漫的笑意,愈發(fā)的奪目,像是話本內(nèi)的遙不可及的精怪。 有人卸下了我的擔子。 他垂下眼簾,繼續(xù)說:我明白,你們一直想拽住我。在原家當保鏢,算是新的開始吧我會去拜訪夜蛾老師的。 對了,高層你清理完了嗎? 五條悟的欣慰戛然而止。 夏油杰瞥了他一眼,不禁嘆氣:那我得干完最后一票。Mimic是我同事。彭格列、港口黑手黨、赤司財閥等都有幾率拉攏悟,沒必要再拖了。我會掃除那群腐朽的人,為咒術(shù)界帶來改革。 你要阻止我嗎? 五條悟愣了幾秒。 五條老師,你要阻止我嗎? 前段日子,奶茶店中,原千懸就是這么詢問他的。少年做出的決定,相當于替夏油杰背負了所有的重量。而夏油杰試圖清掃高層,大概有一部分原因,是不希望千懸被cao縱? 感覺怪怪的。 是我先來的?。?/br> 五條悟心不在焉:不會阻止你。 他琢磨了片刻,沒琢磨出什么結(jié)果,索性不琢磨了。男人重新戴上眼罩,聽著風吹樹葉的動靜、焰火的盛放聲,由衷地笑了笑。 他的話語融入了無邊的夜色。 無論如何。 歡迎回來,杰。 千懸結(jié)束了巡游。 他沒開Buff,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大家會為他而駐足,為他而感到快樂,為他而揚起特別燦爛的弧度少年脫下盛裝,摘掉流蘇,一邊套鞋子,一邊懷著雀躍,往外跑。 他扣上狐貍面具,掩蓋了過于招搖的臉。 踩到交叉路口的瞬間。 他躊躇了半晌。 巡游途中,不少朋友都跟他互動了。 黃瀨涼太興致勃勃地揮著胳膊,吸引了他的目光,再趁機拍照;黑子哲也仗著微弱的存在感,專注地錄著像;紫原敦指了指懷里的食物,示意是為他留的 赤司只是微微頷首。 但萬能的征十郎幫他頗多。 一個點頭也夠了。 彭格列的到來則是純粹的驚喜。 澤田綱吉沒有提前告知他這次的行程。肩膀上站著reborn,手里摁著藍波的首領沖他彎眸,脖頸間的指環(huán)格外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