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風(fēng)水高手、[劇版忘羨]我不想做仙督、全能大佬被前夫狂拆馬甲、無敵系統(tǒng)開局就送十個億、超絕透視眼、搶到王爺后她驕傲了、重生之最強仙尊、和房東jiejie做了之后(百合扶她futa)、首輔大人的團寵崽崽、做了個夢【H】
掐住脖子的手一點點收緊:“你不過是深知我喜歡你,不舍得對你下狠手罷了?!?/br> 隨后的事不言而喻。 被反綁在床后,一雙大掌撥開我的臀rou,因憤怒而硬挺的性器,一寸寸插進,最后狠狠一撞。 “啪”一下,盡根沒入。 我嗚咽一聲,死死抓緊床單,他并不給我適應(yīng)的機會,雙臂撐在我身側(cè),下腹用力,啪啪cao弄起來。 明明是強jian,xiaoxue卻在一次次被迫撐開摩擦中,不斷緊縮回應(yīng),甚至生出一點酸慰。 有那么幾次,我差點要叫出聲來,因而不得不咬住舌尖,逼迫自己清醒。 “你該恨的人不是我?!?/br> 忽而周朗掰過我的臉,居高臨下望著我,他的面上沒有一絲欲望,他比我更清楚這是一場拷問。 他俯身捏開我的口,濕滑的舌鉆進來,一遍遍吮吻我的舌尖,下體yin液濕滑,被搗得直發(fā)出咕嘰聲。 我沒有比現(xiàn)在更清醒的時候了。 玫瑰色的唇吻得水亮,淚痕殘存在兩頰,他趴伏在我身后,從嘴唇吻向耳垂,再吻至脖側(cè)。 冒用別人的身體,強迫我做出兄妹luanlun的事,卻說我不該恨他? 我本該被氣笑,但他預(yù)知到我的不屑,手緩而柔地從劃過腰線,往下挪去,撥開探尋到那一點,可恥地夾住揉搓。 強烈的酸意傳向身體各處,警鈴大作,我將臉埋入枕頭,任由他在我耳邊噴出溫?zé)岬臍庀?,他說:“因為他才是……” 那一剎那,xiaoxue瘋狂夾緊,將roubang朝里吸,我終究沒忍住,邊閉眼顫抖邊大口喘氣,五感喪失,淪落為欲望的使徒。 等從欲望深淵回來,周朗已經(jīng)退出我的身體,月華將他的影子斜照在地,他彎腰拿過脫落在地的薄紗,擦拭幾下后便拉上褲鏈,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不多時,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一個冰冷的東西從我光裸的背部,化出水后,朝腰窩滑去,我一顫。 他低笑道:“我知道你一心向著他,不過沒關(guān)系,今夜還很長。” 華國這時會有無數(shù)煙火絢麗炸裂,連閉塞小鎮(zhèn)的人們也會放下手中的活,包餃子,喝糖水來迎接這一年的末尾,新一年的開端。 而我卻在靜悄悄的圣莫里茨,在午夜十二點鐘聲沉悶響起時,被周朗塞入一個個冰塊。 起先是冷,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冷,越是難忍地蠕動,就絞得越緊,便也化得越快,混雜先前的體液,浸濕臀下床單。 周朗就立在床尾,微微笑欣賞他的大作。 “這樣你才能知道那天究竟多冷。”他如是說。 一根尖細冰柱掠過小腹,來到乳間,冰水順著蓬松云朵般的乳滑下去,他俯身來,一口含住水珠,慢慢吻回乳尖,那冰柱順理成章地插進xue口。 麻木使我我學(xué)不會反抗,張大口,想要吶喊出什么,卻只噴撒出一聲嘆息。 他倚來,側(cè)撐起半個身子,自顧自道:“我找了這么多年的東西,你猜你的好兄長藏在哪兒了?” 我根本無法回答,xuerou像被針刺般,疼痛傳向四肢百骸,我閉上眸,大腿根忍不住發(fā)顫。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猛地刺突,我終究沒忍住驚叫出聲。 “你猜一個還沒死透的人,被活活埋進土,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他呢喃著,讓人誤以為是情話,可冰柱還在往里鉆,磨滅了最初不平整的冰渣,此刻最粗的部分開始沒入,手銬碰在床頭,錚錚作響,告饒聲從口中溢出:“不要……” “一定比你更痛苦,”他冷冷注視,無視我的呻吟,往常哪怕只是一道小口子,他也會緊張得沒辦法,抱著我安慰,這會兒他終于露出面對不聽話寵物時,主人該有的嘴臉,“我百般護著你,你又是怎么報答我的呢?” 手指劃過我的左眼。 “我該挖掉你的眼,打斷你的腿,讓你變成和我一樣的人,你才會乖乖聽話,永遠和我在一起?!?/br> 說著,覆在眼瞼上的手指竟真的朝內(nèi)掘去,眼前一陣黑暗,眼球好似要擠爆。 我扭動掙扎,根本逃不開,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未等別人去拯救,便早已想好如何將別人拖拽下地獄,和他一塊兒受難,但好像,從來也沒有人想要去拯救他。 又忽然,眼球上的壓力驟減。 “你會恨我一輩子的,對不對?”他放開手,面孔上是悲傷的表情:“即使現(xiàn)在我將諸多真相破綻告訴你,你也不會信我?!?/br> 我差點被他逼瘋,真相,破綻?我唯一知道的是他想毀了我們,還做出一副受害者模樣。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件事,哪一樣沒有目的?這時候還要來誆騙我? xue內(nèi)冰水流盡后,觸感回籠,比剛才難忍千百倍,我倒吸一口氣,他竟解開我腳踝的禁錮,屈起我的腿,埋頭含住兩瓣xuerou。 溫?zé)岬纳鄴哌^,起先是沒有感覺的,慢慢的,火燒般熱起來,像小時候打雪仗,手掌凍得僵冷,回到爐火前,不一會兒就宛如針扎。 我難耐地蜷曲腳趾。 他同媽交易,換來宋家心腹,同溫小姐交好,構(gòu)陷兄長,還有諸多事是我不知道的,可兄長事事為我想,百般替我考慮,我根本沒有辦法聽信他胡說八道。 不是嗎? 周朗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舔舐,終于恢復(fù)了知覺后,他一路吻來我的脖,凝視我的眼。 兄長說不要用那種眼神望著亞人格,不然他會更興奮,究竟是什么眼神,我自己并不清楚,以后想來,那是那個屬于桃花鎮(zhèn)女孩在我身上留下的最后一點影子。 他笑著解開我,火熱的性器重新將我釘在床上,我背對他,雙手揪住床單,幾乎扭斷,我憎恨,厭惡,無能為力,偏偏他還要扭轉(zhuǎn)我的臉,欣賞我的表情,性器沒有章法地搗插。 做著最親密的事,可兩個人的表情倒像是仇人,針鋒相對。 被撞得直晃的乳rou,被他伸手來攏住,然后他放棄和我對峙,低下頭含住我的耳垂,xiaoxue不住地流水,飛濺臀間下腹。 分明恨不得生啖其rou,為什么,為什么他每搗到最深處,我的腰就會不自覺朝下塌,高高翹起臀,供他插得更深,又為什么快感不可抑制地升騰。 我這幅yin蕩不堪的軀體,同妓女有什么分別? 驀地,他停下,胸前的手撤開,我跌撲下去,xiaoxue還在一緊一縮吮吸,兩人長久沒有動作,我剛要回頭,他就又重新扶著我的腰,啪啪抽送,這次動作卻柔緩起來。 猛插幾下,便緩下研磨,快感更甚,他還將我汗?jié)耩つ佋诒车陌l(fā)束起,撩去肩側(cè),再輕吻上去。 我感到詫異,回頭的一瞬間,他扯來床頭那根布條,蒙住我的眼,好像很不愿看見我的眼睛一樣,而后,又探出舌,同我舌吻,絲絲涎液滴落乳尖,被他用指拂去。 而后他托住我的上身,將我擺正,手一面揉搓花核,身下一面搗插,我承受不住,一會兒功夫就絞緊高潮。 腿不覺夾在他腰側(cè),他很是體諒我,乖乖讓我掐住他的背,等我過去了,他才重新挺動。 最后的最后,我趴在他胸前,xiaoxue被從下方聳動來的性器貫穿,兩副汗?jié)竦膔ou體迭在一起,一個吻落下后,他用力壓下我的臀,我驚呼一聲,與他一同高潮。 一片黑暗中,是深深淺淺的喘息,性器抽離,液體汩汩流出,他將我抱去洗漱,濕毛巾沾著熱水,擦拭盡體液。 完整的兩天一夜后,我終于得以和衣而睡,門咔噠關(guān)上,好一會兒,我抬起酸疼的手臂,摘下布條,側(cè)過頭去,只看得到雪山的尖兒。 天還沒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