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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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陳伯宗似乎對納入式的興趣不大,好像性愛只是她乖乖讓他玩弄的獎賞。給了她兩次問她夠了沒,方旖旎早已找不到東西南北,氣喘吁吁地說嗯。 …… 洗過澡,方旖旎坐床上擦著頭發(fā),手臂酸軟,擦了兩下便失了力氣。她惱恨地翻身在他胸上啃了一口,僅門牙用力,留下了泛白的齒痕,仿佛唇邊噗出來的餅干渣,泄漏了一絲甜蜜的愛戀。方旖旎又用手去蓋。 陳伯宗斜她一眼,沒理。 方旖旎兀自玩了會兒,又坐起來背著他把頭發(fā)擦干。陳伯宗的手懶懶搭在她線條極美的背部,腰上還有兩個漂亮的腰窩。 陳伯宗看了會兒那兩個窩,突然問:“你做過曹寬的裸模?” 方旖旎擦頭發(fā)的手一頓,他怎么知道?他認識曹寬?她沉默著,以不動應(yīng)萬變。 “朋友圈看到他給你點贊了?!?/br> 方旖旎微微側(cè)過臉,十分謹慎:“他告訴你的?” “我買過他的兩幅作品?!标惒谛α讼拢坪踝约阂灿X得緣分妙不可言,“沒想到畫里的人是你?!?/br> 方旖旎見他不是問艷史,立即放松下來,側(cè)身傍在他胸口,追問他怎么認出來的。 陳伯宗的手臂從她腋下環(huán)住后腰,點了點她腰窩的位置:“這個?!?/br> 方旖旎一抖,尾椎麻麻的:“可是有腰窩的人很多啊?!?/br> 陳伯宗睨她一眼,淡淡奚落的神情。方旖旎頓時有被看透的狼狽,她的確以為他早有預(yù)謀。 空氣很靜,方旖旎宛若跌進塑料袋里的蚊蟲,瑟瑟窒息。 陳伯宗垂著眼,把手搭在她的背上,光潔細膩的背部沾著頭發(fā)絲滴落的水珠,他用指腹輕輕揩去,涼意被涂抹,方旖旎倏爾四肢百骸地發(fā)抖,好一會兒才感覺到他指腹的溫度,慢慢暖起來。她看他一眼,小心依得更緊。 陳伯宗默了會兒:“但你只有一個啊。”明顯的敷衍,但好歹把話題滑過去了。 方旖旎干笑了兩聲,想了想問:“是不是曹閹人告訴你的?!?/br> 陳伯宗挑眉:“曹閹人?” 方旖旎神秘地比了個“噓”:“是啊,他硬不起來?!彼志従?fù)拢拔覚z查檢查,你能不能硬起來啊?!比话阉驼劸w那套膩歪拿來用在陳伯宗身上了。 陳伯宗神情一淡,壓了下她的手:“第二次你不定逃得掉?!?/br> 方旖旎一怔,想到zuoai時他掐她脖子,她還記著先前的痛,于是躲著他的手,之后他視線在房內(nèi)逡巡過片刻,似在找什么趁手的工具。方旖旎回想起來這些細枝末節(jié),迅速收回手,嬉皮笑臉道:“你跟你女朋友們都會玩bdsm嗎?” 陳伯宗玩味:“們?” 方旖旎卷著半干的發(fā)絲在他胸上打圈,含著嘴唇不說話。 陳伯宗拍一下她的屁股:“起來?!?/br> “你要去哪?”方旖旎往邊上一滾。 陳伯宗沒回答,起身站在床邊穿衣服,穿得又是新一套了。頭發(fā)散了型,草草潦潦地裝點著,隨著動作的起伏,偶有發(fā)絲垂過眼睫,陳伯宗就抬手懶懶往后一抓,頓時整張臉就閃進她眼底,倏爾的攝人心魄。 陳伯宗的英俊不同于談緒的逸美,后者是令人著迷、令人贊嘆的風(fēng)流儀表,而陳伯宗的姿容帶著果伐與凌然,自有一股威懾,令人膽怯不敢窺。只一雙厚薄有度、線條柔潤的唇鈍化了寒意料峭的眉眼,使他帶笑時,沒那么冷漠無情了。 方旖旎轉(zhuǎn)去目舔他的手,一想到這雙手曾在她身上游走她就舌苔泛津,探險家一般把她的身體賞玩了遍,山峰、山丘、溝壑、海洋……而自己極盡嬌媚地展示著自己的風(fēng)光,生怕他看不到似的…… 方旖旎突然抱住被子,把臉埋了進去。 過了會兒,她聽到陳伯宗說:“睡會吧?!比缓笫情_門關(guān)門的聲音。 方旖旎抬頭掃了眼,囫圇睡了。 方旖旎醒來時房內(nèi)一片黑,不知幾時幾分,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格外讓人心慌。 “陳伯宗?”方旖旎喚。 叫了好幾聲都沒人應(yīng),她摸到手機打電話給陳伯宗,連眼睛都不敢睜。 “醒了?” 聽到聲音心里空落落的感覺才好受些,方旖旎哭聲哭調(diào):“你怎么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br> 陳伯宗輕笑兩聲,方旖旎聽著,半天沒等到下文,自己的一句撒嬌驀然成了笑話。她有些難堪,攥著手機坐起來,把燈打開了,心里那點畏怯才消失,好像噩夢到此刻才驚醒。 方旖旎低低道:“掛了?!庇行┥鷼饬恕?/br> 陳伯宗“嗯”了聲。 方旖旎把手機一丟,對著空氣亂蹬幾下腿,才爬起來穿衣服,在浴室洗漱時聽到外邊有動靜,她立即想跑出去看看,又想到陳伯宗那冷淡的樣子,收住了腳。 洗臉洗得比洗澡還慢,耳朵一直留意著外頭,可是只響過兩次腳步聲,之后就沒響動了。方旖旎悄悄走至門后,推開探出一個腦袋,直直對視上了陳伯宗投來的目光,淺淺淡淡的,似路人不經(jīng)意的一眼。 方旖旎腳趾蜷曲,近似跟朋友們玩捉迷藏,躲了半天沒被找到,沾沾自喜走出來時發(fā)現(xiàn)他們在玩新的游戲那樣的失落和沮喪——陳伯宗知道她拖拖拉拉晾著他是在鬧脾氣,但他不在意。 方旖旎渾身打了個寒顫。 陳伯宗問:“好了?” 方旖旎“嗯”了聲,有些意興闌珊。 陳伯宗看她一眼。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間,過套房內(nèi)設(shè)的小型客廳,方旖旎無意瞥到桌上擺著幾盞冷茶,煙灰缸里有歪脖子煙蒂,窗扉半敞,帷幔擁擠成一條,靜默在墻角。方旖旎嗅了嗅,的確還有絲未消散的煙味,難道陳伯宗先前就在這?所以才覺得她的話好笑?又因為有旁人在,不好接話,所以才沉默? 這樣一揣度方旖旎心里有了安慰,那點衰頹的情緒也漏掉了。但她不想求證,自尊心作祟。 外頭還有一縷細香裊裊般的夕陽,兩人在路邊的小餐館解決了晚餐。再出來時天已經(jīng)暗透了,留下煙灰似的積云浮在天邊。 陳伯宗把她送到家,從后備箱提出一個紅酒箱,問她:“拿得動嗎?” 方旖旎掂了一下,肩膀立即下墜,但她不想讓他去她家,怕他看到她mama會跟旁人一樣戴上有色眼鏡。因此逞強道:“可以,我走了。” 陳伯宗點一下頭,附身吻了下她的臉頰,蜻蜓點水。方旖旎想吻回去,陳伯宗看著她那迫切又無助的樣子就發(fā)笑,憨小人。 方旖旎踮了好幾次腳都沒踮起來,箱子實在沉,正當(dāng)她懊喪要放棄時,看夠戲的陳伯宗提過箱繩,附身下去,擒住了她那高撅的唇瓣。 冬日的空氣冷而脆,而他的唇綿而溫。 陳伯宗僅含了一下她的唇瓣,舌尖安撫似的點過她的唇珠,便已放開了她。方旖旎來不及感受,木木地舔了舔唇瓣。 手上又擔(dān)了紅酒箱的重量,一并把她的心也拉扯往下,墜得她不想動,想扎根在他身邊。 陳伯宗催她:“快進去吧?!?/br> 方旖旎這才慢吞吞掉頭往甬路走,偷偷感謝手里的重物,可以讓她名正言順地走一步,歪一下,走成蝸牛挪步,感受他漫漫長長的目送。 怎么紅酒還沒開封就聞到了芬芳,怎么還沒喝就醉了。 歪歪扭扭得像呆企鵝,等看不到方旖旎了,陳伯宗收了笑,坐進了車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