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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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醫(yī)生跟護士的談話:39度1 怪不得我熱成這樣。 我想張振東那個烏鴉嘴,我一時半會兒出不了院了。 張振東中午的時候來給我送飯,看我這樣還很沒有良心的道:真被我說中了? 我瞪了他一眼,盛蘊把粥遞給我嘴邊:別跟他說了,來喝點兒粥。 我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我跟小瑾說了幾句話,跟他說沒事,小瑾跟我道:爸爸,你今天過生日啊。你要早點兒好起來啊,我還要給你過生日呢?還有這個花,盛叔叔準備的。 他手里捧著一大捧花,我還以為是看病人的呢。 原來是我生日,我都要忘了,我接過花跟小瑾、跟盛蘊道謝后,說了幾句別的,后面我又睡著了。 醫(yī)生給我打的藥里一定有催眠劑,我老想睡,我總覺的我好想是忘了什么事。 我再次被熱醒的時候聽見盛蘊在跟醫(yī)生急了,他的聲音帶著一點兒焦急:大夫,他到底是怎么了,我給他做了緊急處理了,怎么燒的這么嚴重,他平時很少生病的。 醫(yī)生倒是不緊不慢的回答他:他這是正常反應(yīng),他是一個OMEGA,在雪地里待了大半天。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最重要的是,他還在發(fā)情期。 我終于想起我忘了什么了,我的發(fā)情期到了。我應(yīng)該吃藥的,要是昨天晚上不去磕頭,我就不會忘了。 盛蘊大概是頓住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大夫又跟他道:發(fā)情期前后的這段時期身體虛弱,最不能受寒,因為身體是熱的,呈低燒狀態(tài),他又在冰天雪地里爬了半個晚上,你說他能好受嗎? 醫(yī)生的話里帶著些許的責備: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自己身體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嗎? 我想跟醫(yī)生說這不怪盛蘊,是我自己自找的。 但我聽到了盛蘊的聲音,他的嗓音有些暗沉:對不起,我忘了。 他忘了什么?他難道還知道我的發(fā)情期?我這個一月一次的發(fā)情期只有高宇跟我爸還有大夫知道,我平時都把藥吃的好好的。 哦,也許是上次我跟高宇鬼混被他撞到了,他推算出來的。 大夫又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吃藥了?你是他的ALPHA吧? 盛蘊吃什么藥? 我努力的掀開眼皮看他,看見他點了下頭,然后醫(yī)生道:怪不得你聞不到他身上的信息素。 盛蘊臉色有一點兒僵硬,他深吸了口氣后問大夫:那現(xiàn)在怎么辦?他看見我睜開眼,在我額頭上摸了下,我睡睡醒醒已經(jīng)好幾次了,但都沒有太清醒。 醫(yī)生看了我一眼,跟我道:我先給你退燒,我已經(jīng)給你在藥里打了抑制劑,不過你要等一會兒。 我眨了下眼當點頭。 醫(yī)生走了后,盛蘊坐在我床前,給我按摩手指,一根根的順,我跟他笑了下:我沒事的。就是高燒撞上了發(fā)情期而已,就當是一場重感冒。 他看著我笑的很溫柔,我都有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他這樣笑過了,他跟我說:生日快樂。 我只看著他笑,他也給我試了下額頭:你快點兒退燒,我們回酒店,我給你準備了生日宴呢。你二十四大壽。 那幾天跟我吵架了,他也在給我準備生日宴了?我都有點兒期待了。 我原本不喜歡我的生日的,我自從知道我在生日的那天晚上有了小瑾后,我就不想過了的,所以我今年誰都沒有告訴,雖然上次跟卓凱他們開玩笑,但我沒有告訴他們具體的日期。 我跟他道:好。 他看我眼皮合了又開,跟我笑道:你再睡會吧,等你好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我努力的睜了下眼皮:什么事? 他只給我蓋了下被子:你好了再說,睡吧,我在這兒看著你。 我睡睡醒醒,后面又燒了一次,我覺得那個抑制劑也太不管用了,我頭已經(jīng)不沉了,但是我身體還是熱的,那種從身體里面升起來的熱度,讓我煩躁難耐,我使勁抓著盛蘊的手。 醫(yī)生又一次被他叫過來了,給我查看后跟他解釋道:抑制劑要提前使用才能最大限度的發(fā)揮作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情了,所以藥效也只能減半兒。 對,是這樣的,我應(yīng)該早上就吃藥的,這也不怪醫(yī)生,我被盛蘊標記了,他聞不到,那別人也聞不到,醫(yī)生還是檢查出來的。 盛蘊大概也明白這個原因,所以并沒有怪大夫,他只是著急道:大夫,那現(xiàn)在怎么辦?他只能這么一直燒著嗎? 我想他是擔心我燒傻了,我本來腦子就不好使。 那醫(yī)生聽了他這個話,笑了聲,大概是看到盛蘊真著急,他清了下嗓音:你是他的ALPHA,你可以幫他,如果你愿意的話。 醫(yī)生加了后面一句,他是看著盛蘊不愿意上我嗎?我有點兒著急,使勁抓著盛蘊的手。 盛蘊安撫性的握了下我的手,他問醫(yī)生: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帶他回去了?那他的高燒是? 我聽見醫(yī)生跟他道:他的凍傷護理已經(jīng)都處理好了,他身體內(nèi)的高熱一大部分是發(fā)情期,只要發(fā)情期過了,他自己就會把熱度退下來。醫(yī)生頓了下又道:你如果給他辦出院就早點兒去辦,如果想住院,這兒也行,記得關(guān)好門。 醫(yī)生后面的話都帶著一點兒戲謔了,這個醫(yī)生真是不務(wù)正業(yè)! 我在盛蘊的手心里撓了下,我不要在醫(yī)院里,就算這個病房再好,也是公眾場所,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都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要是叫的聲音太大,也是比較尷尬的對吧。 第166章 盛蘊給我辦了出院,張振東來接的我們,他剛送完中午飯的,又來了,所以他不太耐煩的嘟囔道:你們兩個真是我祖宗。 他這是好了嗎?你就讓他出院?哎! 他被盛蘊推開了,他剛才湊近我,大概是要伸手給我試下溫度,但是沒能靠近,張振東大概也沒有想到盛蘊會推他,當即就生氣了:盛蘊,你什么意思!我看看他怎么了?! 盛蘊抱著我坐進車里后,把車門關(guān)上了。 張振東坐到駕駛座上罵他:你把老子叫來當司機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嗎!我關(guān)心下謝沉安不行嗎!謝沉安他是你一個人的嗎!老子這么多年是他大哥知道嗎! 我在盛蘊懷里動了下,這一陣折騰我覺得又冷了些,外面太冷了,盛蘊把我抱了下,跟他道:把暖風再開大點兒,他頓了一下終于跟他張振東解釋了:先開車,他是到了特殊時期了。 我聽見張振東咳了聲,想說點兒什么,但只郁悶的發(fā)動了車子,走了好一會兒我才迷糊的聽到他說:今天晚上小瑾跟我睡,你好好照顧他吧! 我迷迷糊糊的聽到盛蘊跟他道謝了,張振東這些年估計第一次聽盛蘊道謝,所以他哈了聲后道:不用謝,我還愿意跟小瑾睡呢,小瑾是我的天使! 我聽見盛蘊說:嗯,謝謝你送給我們倆的小天使。 他這句話我也沒有聽明白,張振東也沒有明白,但盛蘊也沒有再解釋了,我隨著車里暖風上來后,又開始昏昏沉沉,那個藥水我沒有打完,我使勁的抓著盛蘊的衣服,咬著牙關(guān),因為我怕我睡著,我怕我做夢。這個時候的夢一定是那個人。 可我還是沒能熬過去,封閉的空間,以及帶有安眠性質(zhì)的藥讓我很快陷入了那個夢境中,我真的又夢到了那個人。 盛蘊不知道我怎么了,只牢牢的抱著我,他把我抱回酒店安置在床上時,我才有點兒神志,終于到床上了,我聽見他跟我說話:沉安,你怎么樣?醒醒? 他在給我換衣服了,可我醒不了了,他手指碰到我領(lǐng)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哼了聲,這讓他手頓了下,他跟我道歉:抱歉,我輕點兒 他以為他把我弄疼了,可是他不知道那是我忍不住的低吟。 我喊了他的名字,他握了下我的手:我在。 我有些話想要跟他說,在我最狼狽的這個時刻告訴他,在他睡我前告訴他:對不起,盛蘊,我出軌有了小瑾,我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我說到這里時覺得挺委屈的,但盛蘊抓著我的手很緊,他也是沒有想到吧?呵呵,我沒有臉委屈了,我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不知檢點,我錯了,我也恨他,我恨他毀了我,我恨他 要是我能自己抬手抽我一巴掌,我就抽了,我一邊在夢里享受一邊說著恨他,太不要臉了。 可我是真的恨那個人,他讓我這么多年還會記著他,他毀了我的婚姻,毀了我的信念,毀了我對擁有一份忠貞不渝感情的希望,他毀了我愛盛蘊的勇氣。 這是我這些日子怎么都不過的坎,但我今天終于可以說出口了。 盛蘊,我真的愿意跟你同甘共苦過一生,彼此毫無隱瞞 如果時間能夠重來,我一定不會再去遇到他,對不起,盛蘊,你原諒我。 你恨他? 他說話了,可是他的聲音非常低,最后一個詞我?guī)缀醵悸牪坏?,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還想再聽他說點兒什么的,但他卻再也沒有出聲,他只是握著我的手,越握越緊,我手都有點兒疼了,雖然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但是還是疼啊,他好像也想起了來,把我的手松開了些,可我又怕他走,于是就抓著他,他把我的手抵在了他的臉上。好一會兒都沒有動。 他不動,他不著急,可是我著急啊。 我把我所有的不堪都說了后,那就跟破罐子破摔一樣了。 盛蘊看樣子被我給打動了,他終于行動了,他抓住了我的手:我來。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可這不是我要的那個抹茶的味道,我這會兒終于想起醫(yī)生說他吃藥了,我們OMEGA有抑制劑,他們ALPHA也是有的,怪不得他能對我這么無動于衷呢。 我有點兒憤憤的咬了他一口,他被我咬的僵了下。 因為這個吻,其他進展慢了。 他是太為難了我不管,我就是一個磨人的大妖精。 等我的袖子也脫下來時,就被他掐住了手腕,他的手跟鐵鉗似的硬,他的身體也是,脊背僵硬的挺著。 我靠在他懷里很不舒服了,于是就看他,他的眼睛盯在我的手臂上,我終于知道怎么了,我的手臂真的是太難看了。 我現(xiàn)在都后悔沒有先關(guān)上燈了,這酒店的燈光很柔美,可再柔美的光也不能讓我的胳膊美麗起來,甚至更丑了。 任誰看到這些疤痕都會頓住吧? 他掐著我的手一字一句的問:謝沉安,你的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都什么關(guān)頭了,還要管這個。最重要的是回答起來很麻煩,要解釋好多。 我跟他說:等會再說! 我的手臂早就好了,不疼不癢的,所以根本壓制不住我現(xiàn)在的急躁的心情。 而他不再吻我,我就越發(fā)著急,但無論我怎么努力,他都不為所動了,他只拿著我兩只胳膊反復(fù)的看,仿佛我的胳膊比我任何東西還有吸引力了。 我聽見他問我:你不再畫畫,左手拿刀,右手根本就是毀了,是嗎? 他的話音并不大,可是很低很沉,而且那也不是詢問我,是肯定句,我只好跟他點了下頭。 我看見他閉了下眼,臉上的表情讓我有一瞬間覺得心疼,他是在心疼我吧?其實我覺得沒什么的,我跟他說:我不想畫畫了,我畫的又不出名。 我當年就是為了考學而考的。 可他依舊沒有睜開眼,眉頭緊鎖,他再次問我:為什么弄成這樣? 我咳了聲,正要想點兒理由的時候,他又不需要我說了,嘴角勾出了一個自嘲似的笑容:不用說了。 這就不用說了?他知道了? 他把我的手臂緩緩放下去了,聽我的話把我攬著了,可是他背依然非常的僵硬。 我終于受不了了,我坐在他腿上開始嚎嗓。 我想我怎么能這么可悲呢?我以為我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了,我們兩個就可以坦誠相見了。結(jié)果呢? 我就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說的,有些衣服是不能脫的! 我跟他嚎嗓:你把眼睛一閉不就可以抱了嗎? 我就知道他們ALPHA都一樣膚淺!只喜歡好看的! 他抱著我無動于衷,手臂勒的我都要疼了,我都能覺出他胸腔的輕顫,他是怎么回事啊,這么嫌棄我嗎? 我就著急的嚷嚷:為什么啊,為什么啊?剛剛還好著的啊! 他抱著我,把我的頭深深的埋在他懷中,他這是不讓我說話嗎?!那不行啊,我努力的掙扎著道: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