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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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是土匪!”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明天加更 第23章 查達(dá)分站 薩仁沒直接回家,她先去看了二哥,把東西給他放下,又跑了趟書店跟圖書館,書的種類果然很少,沒能挑出幾本有用的,但起碼拿上幾本書裝裝樣子,顯得她勤奮好學(xué),這樣別人就不會懷疑她知識的來源。 買完書,她又去了醫(yī)院,旗里沒有藥店,只有醫(yī)院的藥房,中草藥很少。 薩仁嘆口氣,這還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難不成要去趟烏市?她看看天色,還是決定先回家。 回家前她又跑去商店買了不少調(diào)味料,家里吃羊rou都是白水煮,雖說內(nèi)蒙的羊rou鮮美,沒有一點膻腥味,但薩仁還是吃不慣,一直想吃頓正宗的羊rou火鍋。 支出來十五塊錢,買書買藥再買調(diào)料,又給家里老人買了兩包糕點,七七八八的這就花了八塊錢。 不過這里邊本來就有她自己的生活費,也不算濫用公款。 等到家門口,巴音帶著幾條狗搖著尾巴過來迎接,一直以為自己不喜歡這種生活的薩仁一看見它們,心情都好多了。 阿媽見她回來,驚訝極了:“你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等周末才能回來。” “回來蹲點?!?/br> “蹲點?”阿媽不是很懂。 薩仁解釋道:“就是下基層的意思,以后我就在查達(dá)干工作?!?/br> “啊?是人家不要你了?” “真不是。”薩仁只好拿出手里的資料,“我是帶著任務(wù)回來的。” 阿媽大字不識一個,可看見文件夾就覺得很高大上,很政府,她都沒敢翻,趕緊給薩仁放好。 “可不能亂動?!闭f著她又有點不敢相信地說,“你說你就上了那么幾天掃盲班就又能看懂又能寫了?人家還讓你寫文件?” “不是寫文件,是按照文件上的計劃來增加產(chǎn)羔量?!?/br> 阿媽一聽就皺眉:“這事一看騰格里,二看種羊,你能有什么辦法?” 薩仁一聽就明白了,牧民們應(yīng)該跟農(nóng)民一樣,覺得自己都是靠天吃飯的。 等阿爸回來聽了她的任務(wù)也說:“這事除了選選羊,還能怎么搞?還用你來研究?能研究出個什么來?” 達(dá)愣爺爺對畜牧站也有些不滿,不管不顧的把人要去了,又弄個這種任務(wù)把人發(fā)配回來。 三哥倒是想得開:“其實挺好的,在家都能拿工資,我聽說旗里有些單位全是混日子的,沒多少正經(jīng)工作?!?/br> 家里人議論起來還好,外邊的議論聲卻有些不和諧,都以為薩仁是干不好,人家不要。 還有的跑來安慰薩仁阿媽。 把薩仁給煩的,還是劉隊長出面說讓她抓隊里的畜牧工作,那些人才信了薩仁是回來工作的。 劉隊長對她是寄予厚望,甚至薩仁提出要去烏市一趟,他都考慮了一下可行性,不過最后還是拒絕了。 “你需要什么藥材寫出來,我去旗里打電話,找人郵寄過來更方便,你一個姑娘家自己出差跑那么遠(yuǎn),你家肯定不放心,還得再給你配個搭檔,男的吧,不方便,女的吧還是不安全,還是別去了。” 薩仁也沒那么想去烏市,能郵寄來自然更好,于是把她要用到的藥材,還有一些防止牲畜病害的藥材都寫了出來。 劉隊長一看滿滿的半頁紙,就無奈道:“用得了這么多?” “您不是想要政績嗎?畜牧站只給出了十五塊錢,哪兒夠啊,咱們查達(dá)可不缺錢,您要是能出資搞研究,最后的成果能沒您的份嗎?” 劉隊長伸手點點她,笑道:“我可沒私心,都是為了牧民嘛,行吧,我去想想辦法,盡量幫你搞到這些藥?!?/br> 劉隊長嘴上說沒有私心,其實他真挺想搞出點政績的,既然薩仁有自信,畜牧站卻不支持,他正好撿漏。 可能是因為獵獾的原因,薩仁說的話,他特別信服,總覺得她說到就能做到。 于是劉隊長不只支持薩仁搞研究,還給她在支部單獨弄了個蒙古包,緊挨著醫(yī)務(wù)室,又給掛了個畜牧站查達(dá)分站的牌子。 薩仁看著那牌子就覺得好笑,也不知道胡站長知道了會是個什么表情,不過她算是有工作的地方了,那些懷疑她干不下去被趕回來的也都不敢再說什么。 可一掛了畜牧站的牌子,還真就有人找了過來,是位薩仁臉熟但叫不上名字來的大媽,抱著只狗過來了。 “它最近不吃不喝的,我檢查過了,哪也沒傷著,你給看看?!?/br> 薩仁很想說這是畜牧站不是獸醫(yī)院,可看那只狗蔫蔫的,眼睛卻溫順柔和,她哪里忍心不管。 她把狗抱到辦公桌上,先掰開嘴看了看牙齒,應(yīng)該四五歲,正是壯年。 再看了眼睛,瞳孔沒有異樣,但眼神有點不對,像是嚇的。 然后再做了全身檢查,確實沒有外傷,雖然不能做ct,但薩仁通過狗的毛色眼睛鼻子,再加上呼吸判斷它也不會有內(nèi)傷。 檢查完了,薩仁再看它的眼睛,然后嘆口氣:“嚇的。” “???我們家巴虎很厲害很勇猛的,怎么會是嚇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沒聽說營地被狼襲擊啊,是帶它打狼去了嗎?” 大媽無奈地點點頭:“我家小子還真把它帶出去過,可它又不是沒見過狼,怎么能嚇成這樣?” 這薩仁就更解釋不了了,只好說:“你回去問問你兒子,到底帶它干嗎去了?!?/br> “你不能給開點藥?” “它是嚇的,開藥也沒用啊。”要是人還能給用點鎮(zhèn)靜劑,這狗嚇到了能怎么辦?好好養(yǎng)著,等它心理陰影過去不就行了。 趙醫(yī)生在隔壁聽了個滿耳,等人一起,馬上過來。 “薩仁啊,你這是成獸醫(yī)了?” 薩仁聽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勁,不由呵呵兩聲:“我是畜牧站的技術(shù)員,不管牧民們有什么需要,我都得想辦法幫啊,都是為人民服務(wù)嘛,不分高低貴賤?!?/br> 趙醫(yī)生眉開眼笑地說:“哈哈哈,挺好的,以前他們有事都來問我,我懂什么啊,現(xiàn)在你這畜牧站的牌子一掛,都到你這兒來了,不錯,替我分擔(dān)了,一會兒中午我請你吃涮羊rou?!?/br> 薩仁也買了調(diào)料,還等著去草原上找點野韭菜再開吃,沒想到先蹭了趙醫(yī)生一頓,還在他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片rou神器。 手工做的,現(xiàn)在的rou不能冷凍,片起來太困難,沒有刀工的話羊rou片都吃不上。這木頭東西能把rou壓緊了,再用刀片,簡單省力,厚度還可以。 這邊一吃涮羊rou,知青那邊就聞到味了。趙醫(yī)生給牧民開個消炎藥感冒藥,人家都記著給他送rou。 可知青們自從埋怨過rou不干凈,再沒人送過,這時聞見北方麻辣火鍋的味道,廖正義跟曹理云先忍不住了,端著碗過來了。 他們也沒空手來,廖正義帶了一塊海帶,真就兩個巴掌大小的那么一塊,曹理云帶了兩把木耳。 趙醫(yī)生見有加菜,高高興興的把人迎了進來,還說呢:“怎么不泡好了再過來?” 廖正義心想,海帶那么難泡,等泡好了你們不得把rou吃完了啊。 海帶確實不好泡透,趙醫(yī)生只把木耳用熱水洗了直接放到鍋里,連泡帶煮,湊合著吃吧。 鍋是用酒精爐子煮的,就放在辦公桌上,醫(yī)務(wù)室也沒多余的凳子,他倆一邊一個站在那兒開吃。 廖正義一邊吃一邊小心地看著薩仁,生怕她反感自己,卻發(fā)現(xiàn)人家只當(dāng)他是空氣。 他就說:“我找人打聽過,華雪她們那兒還算不錯,就是活兒多點,但吃的挺好。那個勞改牧場算是交界處,旁邊就有種瓜種菜的?!?/br> 薩仁見他是對自己說呢,只好點點頭:“我覺得她不管到哪兒都會過好的,人正心好,特別難得的一姑娘。聽說你們青梅竹馬?怪不得你打聽她呢,現(xiàn)在沒事你就放心了吧。” ???廖正義皺眉,薩仁怎么知道他跟華雪從小認(rèn)識?他們來了這里沒相認(rèn)也沒跟人提過。 “什么青梅竹馬,我們就是家里大人認(rèn)識?!?/br> 曹理云知道他的心思,只偷笑,什么也沒說,趙醫(yī)生卻亂點起了鴛鴦譜:“家里大人認(rèn)識,也就是說你們小時候就認(rèn)識,現(xiàn)在關(guān)系又這么好,她走了,你還惦記她,那不是青梅竹馬是什么? “不是……”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要想好了就趕緊公開,大男大女的,免得再傳出閑言碎語。” 趙醫(yī)生這話一說,薩仁有點不太確定他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了,難不成他是看出自己不喜歡廖正義,特意把話挑明? 只是這廖正義怎么不按著劇情走呢?老跟她糾纏什么? 廖正義聽了趙醫(yī)生的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薩仁,點點頭,也沒再說別的。 雖說開著天窗開著門,但麻辣火鍋味道太霸道,一頓飯吃完,蒙古包里已經(jīng)不能待了。 薩仁幫著收拾完,剛想出去,就聽見外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自從大家聚居在一起,劉隊長就規(guī)定了到了查達(dá)就緩行,或是下馬牽著,免得騎馬進了包陣,驚擾的狗都叫起來,亂成一團。 今天居然有人騎的這么快,是出什么事了嗎? 薩仁剛要出去看看,剛才走的那個大媽就跑了進來,她臉上都是血跡,一臉慌張:“趙醫(yī)生,快去看看我兒子,他被狗咬了!” 趙醫(yī)生一看她那樣子就嚇了一跳,那可是噴濺的血跡,不會是大動脈破了吧。 “我就去!”他說著又叫薩仁,“過去幫忙。” 第24章 誰是獸醫(yī) 薩仁也顧不上管劉隊長的規(guī)定了,她跟趙醫(yī)生趕緊騎上馬跟著大媽往她家走。 大媽家的蒙古包在最后一排,也是拍馬就到的距離。 趙醫(yī)生騎馬不行,落在后邊了,薩仁先到的,就見蒙古包外一個小伙子□□著上身躺在地上,渾身是血。 那只咬了人的狗,打斷了腿被拴在一邊,赫然就是大媽送去治療的那只狗。 薩仁先顧不上問原因,她過去摸了小伙子的脈,見還有救,這才看傷。傷在脖子和肋下,粗略觀察應(yīng)該都是咬準(zhǔn)了然后撕拽的。 肋下的血雖然更多,rou撕拉下來一大塊,但只要止血就不要緊,最要緊的是脖子上的傷,脖子幾乎是所有動物最薄弱的地方。 獵狗攻擊獵物時,也是瞅準(zhǔn)脖子咬,這自家養(yǎng)的狗怎么就咬了主人呢? 這種傷就算傷不了性命,也有失聲的危險。 薩仁先按壓止住血,然后叫大媽拿水來沖洗,血呼啦的哪里看得清傷口。 這時趙醫(yī)生才趕過來,薩仁知道他藥箱里連縫合的針錢都沒有,只有繃帶紅藥水跟一些消炎藥。 趙醫(yī)生還真沒見過這場面,他一般就是治個感冒咳嗽之類的,人家一說肚子疼胃疼他都怕是大病,都往旗里醫(yī)院里勸。 “這我可看不了,趕緊送旗里吧,還得打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在伊林還沒有普及,牧民們都沒這個意識。 大媽聽見這么嚴(yán)重淚都下來了:“就這么送嗎?到那兒血得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