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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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仁并沒有關(guān)注全局,還真不知道。張春惠卻氣壞了:“他能發(fā)現(xiàn)病牛也是因為薩仁當(dāng)時跟他說了癥狀,他被革職是因為他自己占著位子不干事,沖薩仁哼什么啊?” 巴虎連連點頭:“就是說啊,這人太小人了,薩仁你可小心點?!?/br> 這時主持人開始講話,讓大家安靜,薩仁趕緊讓巴虎回去了。 第37章 打起來了 表彰會開始后,先是邢書記跟旗長分別講了話,然后就是各單位代表上臺領(lǐng)獎,最后才是個人獎。 胡站長是三等功,一上臺他就言辭懇切,說得十分動人,說自己以前不是故意懶政是信任牧民,經(jīng)過這件事他也受到了深刻教訓(xùn),以后一定事事以人民為先,每天恪守為人民服務(wù)的原則。 這位不知道是提前找人寫好的稿子,還是口才不錯,等他說完了,薩仁看到臺下都有人被他感動哭了,至于嗎?一看就是在演戲,現(xiàn)在的人還是單純啊。 她是一等功,也是最后一個領(lǐng)獎的,頒獎人是邢書記,邢書記先把她的貢獻夸了一遍,又夸她的自學(xué)精神,一點不吝嗇譽美之詞。 一等功除了獎?wù)逻€有三百塊錢的獎金,現(xiàn)在的三百塊錢那真是巨款了,臺下眾人一時羨慕不已。 等領(lǐng)完獎,所有獲得一、二、三等功的都要上臺拍合照,一共二十一個人,分了三排站。 一等功只有薩仁一個,她自然是站在前排正中間,胡站長站在第三排左邊,時不時的往薩仁這邊看一眼。 薩仁旁邊就是眼鏡隊長,他看看后邊,語氣不善地說:“這胡建華嘴臉也太難看了,沒想到他運氣這么好?!?/br> 薩仁不禁吐槽道:“他叫胡建華?名字挺好的,可配上這姓跟他這人還真是絕配?!?/br> 眼鏡隊長想想還真是這樣,不禁笑了起來。薩仁是真沒想到胡建華還能翻身,不過只要他不來找事,她也不打算理會。 哪想到隊形排好后,剛試拍了一張,攝影師想讓沒拍好正臉的動一動位置,薩仁就聽到了胡建華的聲音。 “什么一等功,還不是睡出來的,要不能讓邢書記這么器重!一個牧民,小學(xué)都沒上過,字都不一定認得全,她能懂什么?。磕阈潘芸闯雠5脗魅静??” 聲音還不小,應(yīng)該是跟他說話的人在夸薩仁這么年輕拿了一等功,他才這么說的。 薩仁冷笑,本不想理他的,非往上撞是吧? 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伸手把身后兩個人撥拉開,擠到第三排,然后在眾人驚訝不解的眼神中拉住胡建華的衣領(lǐng)揚手就往他臉上扇了過去。 胡建華看見她過來了,但真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彪悍,伸手就往臉上打,他一時愣住了根本沒有躲閃。 啪的一聲脆響! 因為臺上拍照,下邊開始說小話,有點亂的會堂突然就安靜下來。 攝影師正要接著拍呢,所以看了個正著,他都傻了,這可是表彰會啊,怎么就打起來了?還是獲得一等功的漂亮副站長跑后邊打人去了? 見大家都往這邊看呢,眼鏡隊長就想把薩仁拉回來,薩仁哪里肯罷休,揚手就要打第二下。 胡站長反應(yīng)過來想甩開她拉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于是伸腳就踹,薩仁哪會讓他踹到,一閃身擰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更響了,這次不管領(lǐng)導(dǎo)還是臺側(cè)的主持人又或是臺下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們也都傻了眼,大家一時間都有點恍惚,他們在哪兒?臺上在干什么?這不是表彰會嗎?臺上的不都是獲得功勞的功臣嗎?打人的不是剛領(lǐng)了獎的一等功獲得者嗎?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就打起來了? 張春惠平時就夠彪悍的了,什么話都敢說,可她也從來沒跟人動過手啊,這時興奮道:“早上誰說咱們副站長是老好人來著?這叫老好人?嘻嘻,打的太好了,再多打兩下?!?/br> 臺上的薩仁還真想再打第三下,可胡建華已經(jīng)大喊起來:“干什么?你這是要干什么?馬上給我松手!太野蠻了!我就說不能讓牧民掌權(quán),太野蠻了!薩仁,你就是個瘋子!” 薩仁哼了一聲,第三巴掌拍了過去! 又是啪的一聲,別說大家伙了,就是胡建華也驚呆了,她怎么敢?誰給她的勇氣,這么囂張沒后臺誰信啊。 他剛想質(zhì)疑,卻聽薩仁也大聲說:“我野蠻?這位胡建華同志在表彰會現(xiàn)場質(zhì)疑旗里頒發(fā)獎勵的公正性,質(zhì)疑旗領(lǐng)導(dǎo)收受賄賂,還煽動民族對立,分裂群眾,影響民族團結(jié),我懷疑他動機不純。方旗長,邢書記,請派紀委查實?!?/br> 薩仁當(dāng)然不可能在這兒說胡建華的原話,關(guān)于晴色香艷傳聞,不管是真是假都有人愛聽愛傳,只要一被人說,永遠都擺脫不了,她可不想沾染到。 她敢肯定胡建華也不敢再重復(fù)他說過的話,邢書記可是一把手,他敢詆毀除非不想在旗里混了。 果然,胡建華見她大帽子扣過來,馬上哀嚎:“冤枉啊,我什么也沒說,明明是你瘋子一樣沖過來就打人。方旗長,她就是個瘋子,剛才大家也看到了,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打了我三巴掌,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放?我是犯了錯,可我對旗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br> 直到這時主持人才反應(yīng)過來,想把他們兩個帶下去,方旗長也氣得怒斥,嗓子都喊變聲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什么時候?你們兩個幾歲了,以為這里是幼兒園嗎?” 邢書記倒是淡定:“別耽誤大家的時間,先拍照,拍完照再處理你們兩個的矛盾。” 一把手發(fā)話了,那就拍照,薩仁松開胡建華衣領(lǐng)時,給了他一個無比輕視的眼神,不就是比眼神嘛,誰不會! 不只鄙視他,薩仁還低聲說:“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薩仁手勁可不小,胡建華此時臉火辣辣的疼,他原本就是嘴賤,覺得是薩仁把他弄下來的,可他又不能把薩仁怎么樣。 恨極了就在嘴上發(fā)泄發(fā)泄,哪想到薩仁居然會直接動手,就算她忍不了也應(yīng)該跟自己吵架啊,只要吵起來,自己云山霧罩的說上幾句,她的名聲就得壞。 他盤算得挺好,哪想到薩仁根本不還嘴,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差點把他打懵。 此時見她不但口出狂言,看他的眼神也是三分輕視七分嘲諷,胡建華一下子就炸了。見薩仁轉(zhuǎn)身背對著他,他就伸手就要拉她頭發(fā),薩仁用眼神鄙視他時就做好了準備,利落的一下腰,順勢來了個過肩摔。 大家見薩仁松開手轉(zhuǎn)身往前邊走,還以為不打了,要拍照了。哪想到接下來就是咚的一聲巨響,胡建華仰面朝天摔到地上哀嚎著,肥碩的肚腩躺倒后依舊挺著,還顫抖了兩下,像只待宰的肥豬。 他倒地的時候臺上的人甚至都能感覺到腳下震了震,這年月沒有木地板更沒有地毯,會場從上到下清一色水泥地,這一下摔的他差點閉過氣去。 薩仁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里居然滿是擔(dān)心,“胡建華同志,你沒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拉我頭發(fā)干嗎?我練過摔跤,條件反射就把你摔出去了?!?/br> 她聲音不小,臺上臺下都聽見了,好些人頓時覺得自己明白了,肯定是這個胡建華對薩仁動手動腳,她才忍不住動手的。 還好人家練過摔跤,手腳有勁又利索,這要換個人肯定得吃虧。 薩仁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十分滿意,以后就算有傳言也是她被sao擾把人給打了。女性在職場不易,當(dāng)女領(lǐng)導(dǎo)更不易,能在這種場合混不吝的動手,以后誰還會信她跟男領(lǐng)導(dǎo)有曖昧關(guān)系,就算真有這種男領(lǐng)導(dǎo),敢找她嗎? 方旗長又在罵了,胡建華已經(jīng)緩過一口氣,強撐著坐起來:“方旗長,你可要給我做主啊,薩仁威脅我,她說跟她斗,我還嫩了點?!?/br> 大家哄堂大笑,張春惠在臺下說:“薩仁怎么可能跟他說這種話,也不看看他那滿臉褶子?!?/br> 果然薩仁說:“胡建華同志,你太過分了,拉我頭發(fā)就算了,還污蔑我,我今年才十八歲,您五十多了,就算從我剛出生開始就參加各種斗爭,我的斗爭經(jīng)驗也比不過您啊,我怎么會跟你說你太嫩了?” 說著說著她好像覺得不對勁,又驚呼道:“還有我怎么會跟你斗?你剛才說不能讓牧民掌權(quán),你是要跟牧民斗嗎?一切權(quán)利屬于人民,牧民也屬于人民,您這思想太不正確了?!?/br> 邢書記一聽這話,也別拍照了,趕緊喊他們兩個去會議室處理,可別再發(fā)散了,牧民跟漢民一向團結(jié),可別被這兩個人搞得對立起來。 薩仁下臺時,張春惠跟塞音還有小鄭都偷偷對她豎起大拇指,只江站長無語地看著她嘆氣,這孩子可太能惹事了。 等到了會議室,邢書記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人,是錫拉特的眼鏡隊長。 “你跟來干什么?” “邢書記,我要給薩仁做證?!?/br> 薩仁沒想到他會跟來,這種事誰不想躲遠點。不過他當(dāng)時就站在自己身邊,自己聽到的他肯定也聽到了。 果然眼鏡隊長就把胡建華都說了什么復(fù)述了一遍。 邢書記看胡建華的眼神更冷了,方旗長心里直嘆氣,這家伙嘴也太賤了。他瞪了胡建華兩眼,然后搖搖頭,那意思這下子我也保不了你了。 胡建華還想辯解自己沒有說過那些話,邢書記一拍桌子:“你是非讓我把挨著你的人都叫進來問一遍嗎?你還是個黨員,就這思想覺悟?看不順眼的人,你就詆毀,在領(lǐng)獎臺上都能說這種話,私下里是不是更猖狂?” 第38章 處罰 胡建華見邢書記怒了,又說自己只是質(zhì)疑邢書記對薩仁太好,沒有別的意思。 邢書記更氣了:“要不是薩仁,伊林草原會有多少損失你知道嗎?我對她太好?誰對她不好?” 他說著指指眼鏡隊長:“他對薩仁好不好?他也是牧民,不避嫌的追過來作證,為的什么?人家知道薩仁拿一等功當(dāng)之無愧。你呢?你這三等功還不是因為薩仁,如果不是她提出來,還跟你匯報過,就憑你能發(fā)現(xiàn)瘋牛???得了好處還不知恩,自己不好好干工作,總覺得大家都在害你是不是?” 邢書記越說越氣:“把獎?wù)陆怀鰜?這功勞就不該給你,誰把你放進名單里的?” 把胡建華加入表彰名單的方旗長默默坐著,心里恨不得也扇胡建華幾耳光,這混蛋太蠢材了,知道自己不占理,當(dāng)初被摔翻在地時直接裝暈不就行了,或者假裝起不來,只要送進醫(yī)院,你看薩仁怕不怕。 再怎么說她閑話,她也不能這么囂張的打人啊,結(jié)果這蠢材自己起來了,平時人緣也不好,大家只看他笑話,現(xiàn)在又有人出面給薩仁做證,還能怎么救? 方旗長也不吭聲,任由邢書記罵胡建華。正好這時有人敲門,他馬上過去開門。 不過他可沒好聲氣,胡站長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被貶了不算,好不容易撞大運領(lǐng)了個功勞又鬧成這樣。 他沖過去一把拉開門:“不是說了會議結(jié)束嗎?有事明天再說。” 結(jié)果外邊站著的都是剛才領(lǐng)獎的那些人,有漢民有牧民,大概七八個。 領(lǐng)頭的是旗委當(dāng)初派下去當(dāng)聯(lián)絡(luò)員的女文員,姓李,三十來歲,一臉嚴肅的大姐。 “方旗長,我當(dāng)時就挨著胡建華,但我沒跟他說話,我是跟我另一邊的同事小錢夸薩仁同志聰明好學(xué),小小年輕就拿了一等功,然后胡建華就污蔑薩仁同志?!?/br> 小錢就在她身后,這時也站出來:“沒錯,我也聽見了,我覺得薩仁同志打的好,胡建華就是欠揍?!?/br> 邢書記哼了一聲:“我看咱們旗里得開展思想建設(shè)學(xué)習(xí)班了,什么叫欠揍?同志做錯了事,自有國法黨紀,還打得好,怪不得沒人攔,你們都恨不得叫好吧?!?/br> 小錢一縮脖子,怎么就沖他來了? 哪想到邢書記罵完了,又指著他們,對胡建華說:“你自己看看,他們?yōu)槭裁匆境鰜??他們?yōu)槭裁匆嫠_仁說話?公道自在人心,你這種思想齷齪的混蛋是不是連公道是什么都不懂?” 邢書記這次是真氣壞了,他一向潔身自好,更沒有作風(fēng)問題。哪容得這樣詆毀?可一看胡建華還是挺不服氣的樣子,他也有點頭疼,這胡建華在頒獎臺上都敢說,現(xiàn)在被罵了一頓收回獎?wù)?,他肯定會記恨,會不會更加口無遮攔? 薩仁見邢書記突然不罵了,馬上明白他的顧慮,就說:“邢書記,這次的事,我也有錯,我認罰,但胡建華同志的行為真的太惡劣了,我建議把他造謠誹謗侮辱同志,挑撥蒙漢關(guān)系的罪名公之于眾,免得他以后再犯?!?/br> 她本來不打算拿胡建華詆毀她的那句話說事,只抓住他說不能讓牧民掌權(quán)來做文章,可現(xiàn)在這么多人出來給她做證,也就沒必要回避了。 不但不回避,還得說在明面上,把胡建華為什么被收回獎?wù)略诠嫔蠈懗鰜恚院笏f話誰會信? 邢書記一聽就明白她的意思,也只能這樣了,畢竟嘴長在胡建華身上,總不能找人天天看著他,告訴大家他犯了什么事,即能把他以后的話全作廢,還能警醒大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這次邢書記都沒跟方旗長商量,直接就做了決定,收回胡建華的三等功,記過一次,還要做為反面典型發(fā)通告到全旗各單位。勞改農(nóng)場的小頭頭他也當(dāng)不成了,直接下放勞動。 胡建華就是嘴賤,他真沒想到會被打,更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 此時他聽到處罰,直接傻了眼,血往腦門沖,頭一暈就摔倒在地。方旗長見他這時候才倒,恨不得過去踹上兩腳,蠢材就是蠢材啊,現(xiàn)在裝暈有個屁用?博同情嗎? 可胡建華真不是裝暈,他是氣得高血壓犯了,薩仁一看他臉色就知道馬上要中風(fēng),她趕緊過去把人從椅子上拽下來讓平躺著,然后又按壓住他頭部的幾個xue位幫著降壓。 “趕緊找醫(yī)生來,他氣中風(fēng)了。” 邢書記一開始也以為胡建華是裝的,一聽說要中風(fēng)也嚇了一跳。李大姐跟小錢他們甚至有點后悔跑過來作證,不會訛上他們吧,誰能想到這么不要臉的人還能氣中風(fēng)啊。 這時候沒有120,但好在醫(yī)院離得近,一個電話過去,他們抬著擔(dān)架就跑過來了,因為薩仁處理的及時,沒有更嚴重的癥狀出現(xiàn),直接抬回醫(yī)院做后續(xù)治療就行。 邢書記見大家都嚇到了,就說:“跟你們沒關(guān)系,是他咎由自取,處罰不變?!?/br> 除了胡建華,薩仁當(dāng)場打人肯定也要記過,不過沒收回獎?wù)拢炖镫y得出一個一等功,已經(jīng)上報記錄在案肯定不能撤。 不過有方旗長施壓,副站長的職務(wù)還是被撤了,邢書記安慰她:“你在你們那兒不是有個分站嗎?又有項目在進行,這段時間你先回查達盯著實驗,只要做出成績來,別說副站長,更高的職務(wù)也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