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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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這種人,用不著講規(guī)則,他做的事情光彩嗎?活該!你就說解不解氣吧!” “解氣!”陶芬芳拼命點頭,這些天是誰勸都不好使,家里表示諒解,希望她們明年再考,她們也還是無法釋懷,可昨天晚上把小劉隊長打了一頓后,突然就心胸舒暢了! 薩仁可不知道她把這兩個給帶壞了,她正在家里收拾阿爸給做的木架子,準備配點無土栽培的營養(yǎng)液,種點瓜果蔬菜,天天都吃rou跟奶也挺膩! 正用粉筆在架子上畫格子呢,小劉隊長怒氣沖沖地來了:“薩仁,你給我出來!” 薩仁愣了下,這氣勢好像是想打架,最近也沒得罪他啊,她還沒找茬,人家先橫上了? 她出去一看,就笑了起來:“喲,小劉隊長,您這是什么扮相兒?要唱戲嗎?看看這臉上,真是姹紫嫣紅?。 ?/br> 小劉隊長一直覺得薩仁有種神奇的能力,一張嘴就能把人氣死,他也不敢跟她吵,只冷然道:“我已經(jīng)打電話報警了!你把我打這么慘,還想全身而退?上次我是看你還小,又是女孩,讓著你,這次我可不會再被你迷惑!必須送你去坐牢!” “送我坐牢?行吧,只要你能做到!” 薩仁淡定地說完,又打量著他那一臉的傷:“你說是我打的你?” “還裝蒜?不是你是誰?” “我還真不知道是誰,不過我想說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你就是欠打!” 見小劉隊長捂住胸口,看那樣子好像要吐血,薩仁就說:“我勸你把心胸放寬點,別整天琢磨著怎么整別人,不然你遲早作下病?!?/br> “真當你是神醫(yī)了,連大學都上不成,你……” 薩仁悠悠嘆口氣地,打斷他的話:“是啊,真是太可惜了,我上不成大學卻考了個第一,有些人一心想著上個好學校卻只能上??疲?,可惜啊,這成績要是換換就好了。不過我還小,也不急,明年再考一次就行了,只要保持現(xiàn)在的水平,學校還不是任我挑嘛!可我要是三十來歲的話,那可太慘了,沒家庭沒事業(yè),還上不了心儀的大學,可不得氣到吐血嗎!” 小劉隊長只覺得喉頭一陣翻涌,一口血到底是吐出來了!薩仁阿媽聽見外邊好像吵起來了,趕緊出來看,結果就見自家閨女疑似把人氣吐血了! 她伸手拍拍薩仁:“你這孩子,不是跟你說了嘛,別跟這種人計較,把他氣吐血還得賠醫(yī)藥費!何苦呢!” 小劉隊長又聽別人說‘他這種人’血氣再次翻涌,還好忍住了,強撐著說:“我沒被她氣吐血,我是被打出內傷了!” 薩仁:“我看你確實是有??!還是大??!積怨成疾,才會吐血,要不我?guī)湍阏{理調理!” “你幫我調理,怕是會一包藥把我藥死吧!”小劉隊長冷哼一聲,不再理薩仁,只堵著門,要等著公安到。 作者有話要說: 薩仁會是傳奇,不會按部就班的 第156章 補報 小劉隊長在電話里說被打得很厲害,還放狗羞辱他,所以這次來了四個公安,薩仁二哥自然避嫌沒來。 薩仁不想讓阿爸阿媽擔心,把公安帶到了支部,公安到了后,先看小劉隊長身上的傷,他自己已經(jīng)洗過臉了,什么尿sao味啊,羊油味啊都沒有,就憑他一張嘴說。 臉上的傷也不重,說被打瘸了,檢查一遍也沒事,公安先就覺得他夸大了事實。 “昨天被打的為什么不昨天報警?” “昨天半夜被打的,我值班回來被人在頭上套上了麻袋,然后一頓打,打完了還指使牧民的狗往我頭上撒尿!”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薩仁:“絕對就是她,她在查達是一霸,這誰都知道,她在旗里市里都打過人,還打過我!” 反正要走了,他也不要臉面,干脆把上次被扇耳光的事說了出來:“我舉報她高考作弊,她成績被取消了,于是懷恨在心?!?/br> 薩仁十分無語:“上次是我打的你,這次就一定是我?你舉報了我,我就一定會報復你?你這是以己度人,這是心虛??!” 公安也說:“對,這都不是證據(jù),你身上的痕跡也已經(jīng)自己清除了,不太好查啊?!?/br> 小劉隊長冷哼一聲:“你們是不是認識她二哥?” 不等公安說話,薩仁就說:“又開始了,說的是你沒證據(jù),你扯我二哥干什么?有本事昨天你自己把打你的人找出來,要不你就別動地方,把大家都叫出來,讓大家?guī)椭阏?,昨天你不吭聲,今天氣不過直接把鍋扣到我頭上,我長得很像冤大頭嗎?” 正說著,華雪跟陶芬芳跑來了,她們聽說小劉隊長被打還叫來了公安,馬上慌了,本想去找薩仁商量下,結果薩仁阿媽說小劉隊長說是薩仁打的人,他們跟公安去了支部。 當時華雪見薩仁阿媽說的毫無波瀾,還以為她在開玩笑,女兒被人誣陷打人,這位阿媽怎么可能這么淡定,結果人家就是淡定,說沒事,一會兒就查清了,薩仁不會有事。 可華雪跟陶芬芳知道人是自己打的,她們不承認,小劉隊長就會死咬著薩仁,這怎么行呢。 于是兩人跑來了,華雪第一句就是:“人是我打的!抓我吧!” 陶芬芳也說:“昨天我們在畜牧棚后邊用麻袋套住小劉隊長的頭,對他拳打腳踢,本來想再打兩下,可突然來了兩只草原獒,我們怕它們叫起來,被人發(fā)現(xiàn),就跑了?!?/br> 薩仁一閉眼,這真就是豬隊友啊,上次也是她們兩個主動站出來壞了事,這次又是,她很高興這兩位講義氣,但能不能先商量一下,小劉隊長一點證據(jù)都沒有,打就打了,他能怎么樣! 說真的,就小劉隊長這人緣,就算隊里有人看見,也不會說的,結果她們自己說出來了。 這耿直的太不是地方了! 結果人家小劉隊長還不信!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們兩個跟薩仁關系好,可這打人的事你們怎么可能參與。” 他對華雪的印象還是溫文爾雅最適合賢妻良母的人,陶芬芳一向話少,遇事都往后邊躲,怎么看也不像是會打人的。 華雪冷哼一聲:“就是我們打的,我們怕打不疼,還一手拿了好幾只羊腿骨,你沒聽出來嗎?” 還真是,當時噼里啪啦的,小劉隊長還以為多少人在打他,后來才想明白,是有人拿著工具在打他!所以他才會懷疑薩仁,只有薩仁這么狠這么jian詐。 他狐疑地看著華雪跟陶芬芳,公安們處理這類事處理的多了,一看就知道誰在撒謊誰在說真話,自然是信華雪他們的,他們剛要結案,調解糾紛。 程支書興奮的領著兩個人回來了,“薩仁,上邊下來的新文件,你跟華雪陶芬芳恢復資格,可以報考了。” 薩仁愣?。骸霸趺纯赡埽俊边@也太兒戲了吧!不是已經(jīng)通報處罰了嗎?還能改?難道是有人在幫她?可高考這么大的事,多少人盯著呢,怎么可能徇私呢? 程支書身后跟著的就是教育局的人,上次來查作弊的也是他,就見他笑著說:“怎么不可能,高考第二次審查,光咱們自治區(qū)被篩查出來替考的就有七個,都被通報批評,取消資格,你們這些小錯誤的正好補上,還有規(guī)則也改了,從明年開始高考遲到十五分鐘不可入場!” 薩仁到這個世界以后從來都是被人誣陷被人詆毀被人傳閑話,總之就是一路倒霉,還真沒歐氣過!聽到這里還有點不敢置信,可華雪跟陶芬芳已經(jīng)歡呼起來! 這簡直是意外之喜,她們兩個一直接受不了現(xiàn)實,到昨天打了小劉隊長一頓,心里好受了,才終于面對這個殘忍的結果,開始預備著明年再考! 結果今天人家就找來讓他們補報志愿?兩人興奮極了,抱在一起歡呼著,又過來拉薩仁,卻聽小劉隊長緩緩道:“請問如果有打架斗毆前科的,還能恢復高考成績嗎?” 華雪的臉刷一下子就白了,她跟陶芬芳剛剛承認了自己打人的事實,這可怎么辦?不會因為這事又毀掉剛得到的機會吧。 教育局的人也很為難:“你們在處理打架斗毆的事?”他說著看了眼薩仁,不知道為什么,雖然這些人里她最漂亮最有氣質也最痩,但他第一反應就是她打的人。 薩仁聳聳肩,干脆就認了:“對,就是我打的他,我覺得他該打!” 準??粕㈥犻L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糾結誰打的自己了,只想看她們三個人再次失去資格,他指著華雪跟陶芬芳:“她們兩個剛才不是已經(jīng)承認了嗎?這么說是你們三個一起打的了?” “不!就是我打的!”薩仁攔住想說話的陶芬芳,她知道這兩個人對上大學的執(zhí)念有多深,而且不只大學,她們還都想回家,而這里就是她的家,她不急! 陶芬芳急道:“不是的……” “閉嘴吧,人家上次來叫我調查,本來我能處理好,你們兩個非得冒出來說咱們三個一起遲到,害得我被取消成績,現(xiàn)在又來?煩不煩?人就是我打的,關系再好也別替我背鍋,我可不領情!” 陶芬芳被她的語氣嚇到,愣在那里,華雪眼神充滿希望地看著薩仁,她這么說是不是證明她有辦法? 這時巴雅爾兒子在旁邊聽了個七七八八回去跟他老爸說了,教育局的人剛說要回去向上匯報,就被一群牧民攔住。 “領導同志,小劉隊長是我打的!跟薩仁沒關系!” “對,是我們打的,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特別瞧不起我們,去年冬天從我們身邊過還捂住鼻子,冬天誰身上沒點味兒,就他干凈?” 巴雅爾推了這人一把,說的這是什么啊,抓不住重點! “小劉隊長的心思早就不在查達了,最近什么事都沒管過,我們有事找他,他也是能推就推,不把我們當回事,以前他還說過我們是野蠻人!昨天我們喝多了正好碰到他,氣不過,就攔住他打了一頓!” “對,就是我們打的,跟薩仁沒關系,都是我們打的,別影響她上大學?!?/br> 小劉隊長愣在那里,他十分不解,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幫薩仁,她去上大學能給他們什么好處? 薩仁看著這些人,也有些愣神,他們就是在聽到她去不了大學時,高興萬分,還嚷嚷著要慶祝的人,阿媽還說他們太自私,只顧著自己。 現(xiàn)在怎么回事?他們想替她頂罪?而且居然是為了不耽誤她上大學? 薩仁有點看不懂他們,但心里還是暖的,大概他們就跟她自己一樣,糾結矛盾?又想去大城市享受生活,又想在草原上逍遙自在!他們是又想讓她留下,又希望她能展翅高飛? 她正想說話,領頭的公安忍不住了,這些人一看就是來頂罪的,他直接拉了一個問:“你用什么打的,在哪兒打的?” “反正就是打了,喝多了沒記清!” 又問幾個,都說喝多了沒記清,但都咬死了,人就是他們打的!有一個還指小劉隊長臉上的烏青:“看見沒有,這塊是我打的!” 另一個指指小劉隊長的額頭上的紅痕:“對,這兒是我打的,我認罰,抓我吧!” 公安都被他們氣笑了,這些可都是蒙古壯漢,搏克從小玩到大!真要是他們打的,小劉隊長這樣瘦高個,一點肌rou都沒有的書生,還能好好站在這兒嗎? 薩仁也知道人家不信,趕緊說:“巴雅爾叔叔,沒事的,你們不用替我認,我又沒把他打殘了,最多賠償醫(yī)藥費!還能怎樣?” 華雪跑過來拉住她的手晃了晃,“對啊,反正就是賠償醫(yī)藥費,還能怎樣?既然是巴雅爾叔叔他們打的,咱們就別摻合了?!?/br> 這些牧民不管是罰錢還是怎樣,都不影響前程啊,醫(yī)藥費她跟陶芬芳出,以后肯定會重謝他們,他們認了誰也不影響,多好啊。 可薩仁知道小劉隊長的心思,不想讓他再糾纏,再說公安們也肯定不會信,要是他們非要查出真相,華雪跟陶芬芳是頂不住的。 主要是不知道這事會不會影響成績,萬一剛得來的機會因為這事再黃了,華雪跟陶芬芳再經(jīng)歷一次大起大落,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小劉隊長最恨的人是她,只有她認了,他才不會再糾纏,所以薩仁堅持稱是自己打的人,不讓華雪跟陶芬芳說話,也不讓巴雅爾他們搗亂。 教育局的人等到這邊開始商談醫(yī)藥費,才離開,小劉隊長還追著人家說:“請一定把薩仁打我的事上報給招考辦,她這樣的素質成績再好也不能要啊!” 對方含糊答應著走了,公安調解完了,讓薩仁給小劉隊長二十塊醫(yī)藥費,小劉隊長還有些不服,公安卻沒再理他。 二十塊不算少了,醫(yī)藥費肯定夠,還包括了精神補償,再說都是一個地方的人,打架斗毆而已,只要沒動刀子,沒破口子,不會往局子里抓。 說實話牧民們沒什么感覺,只覺得上大學光榮,聽著好聽。城里的卻都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上了大學后,這一輩子國家就包了,上學有生活補助有宿舍,畢業(yè)了包分配工作,鐵飯碗,一輩子吃穿不愁。 這么重要,事關終身的大事,教育局的人都已經(jīng)來下通知可以補報了,這個查達的領導非要跟這幾個小姑娘較真。 雖說公安不會有‘一個巴掌拍不響’這種受害者有罪論,但一看小劉隊長這樣子這脾氣就覺得人家打他肯定是事出有因! 被知青打,沒一個人護著他,社員們還搶著說是自己打的,這么失敗的領導他們也是頭一次見,對他態(tài)度自然算不上好。 第157章 出氣 小劉隊長不甘心,可也只得認了。華雪跟陶芬芳要湊錢,被薩仁攔住,她從自己家里拿了二十塊錢給小劉隊長。 過后可以讓兩人把錢給她,但現(xiàn)在不行,說是她打的,那就得做全套,不給小劉隊長一點機會。 等公安走了,華雪擔心地問:“這就完了?然后呢?我們要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薩仁納悶地看她一眼:“你們趕緊補報志愿啊,機會來之不易,一定要選到心儀的學校?!?/br> 陶芬芳皺眉:“那你呢?” “我等通知吧,沒事,我上不上大學真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