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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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博士覺得弄濕地倒是可以,不過他還是覺得薩仁異想天開,“你這牧場就夠大了,還想弄多大?這都不好管理,他們說是從黃羊坡燒起來的,誰也沒看到人,但這火總不能是天火吧,又沒有打雷,總不能是磷火吧,每天都有人巡視,有動物尸體就直接埋了,又沒別的礦物質上哪兒來磷火去?這絕對就是人為的。你說這四萬畝你都看不住,還想著弄更大的。” “靠看是不行的,總不能怕人家放火,就把牧場給關了吧。” 薩仁是怕到時候大家反應過來,全都來承包草場,公共草地會被瓜分完,所以她想在這之前承包更多的地,手里一有資金就去承包,到時候區(qū)域大了,就弄濕地。 她下定了決心,也不跟古博士解釋,等到快傍晚時呼特他們才回來,那幾個人就一直在辦公室等著,把錢給了拉著牧草這才肯走。 送走他們,只負責干活不怎么來辦公室的那批員工就都有點慌,沒了牧草,活就少了,東家還賠了不少錢給人家,會不會發(fā)不出工資,或者干脆辭退他們。 薩仁對東家這個稱呼十分無奈,讓他們喊老板,又安撫他們:“放心,咱們是簽了勞動合同的,不可能隨便辭退人,活多的是?!?/br> 她干脆又弄了些磨具,把能儲存的奶片奶干做成各種形狀,奶片有笑臉的,有猴子的,小孩子看到肯定喜歡,奶干卷成筒,做出能吹出聲音的那種。 這些都得手工制作,價格肯定要比普通的貴,大家也都有了活干,這么一調整,心慌的人都安穩(wěn)下來,薩仁松了口氣。 公安當天就跟著呼特來了,取證,找起火源,可草原上的火跟屋里找火不一樣,不能大概確定是從哪燒起來的,沒找到煙頭打火機之類的,就再查不下去了,草場一片灰黑,就算真有煙頭也早就燒沒了,怎么查? 只能先立案,調查一下是不是無意失火,于是把當天去過草場的人都查了一遍,公安說以他們的經(jīng)驗來看沒人撒謊,那也就是說不是自已人疏忽引起的火災。 接下來就是排除仇家縱火了,這一問,他們發(fā)現(xiàn)薩仁的仇家真不少,最近惹到的人還是呼市的…… 薩仁把李老太太的事說了:“她兩個兒子好像是判了兩年,當時她見我不幫她兒子去求情,就準備毀了我的名聲,被我罵回去了,我嚇唬了她幾句?!?/br> “怎么嚇唬的?!?/br> “就是說我不怕你,你想再找事我奉陪,類似這些話?!?/br> 薩仁肯定不能把自己說過的話復述出來,公安就說:“這確實是結仇了,但她遠在呼市,又是已經(jīng)六七十歲的孤老婆子,這個基本上可以排除。不過我們會跟呼市派出所打電話,確定一下她的行蹤?!?/br> 除了李老太太,麗珠也算一位了,薩仁聽說她出院后還跟別人罵過自己。 公安查這種事,先是確定嫌疑人范圍,然后從外圍查,有嫌疑的再詳細去查,薩仁說了自己牧場現(xiàn)在蒸蒸日上,向周邊牧民收購牛奶的事,對方就表示明白了。 幾天后,對方反饋回來,李老太太自從兒子進去后,被街道安排去了社區(qū)活動中心,負責擦擦桌椅,一天管中午晚上兩頓飯,她沒出過呼市。 麗珠乖乖上學呢,家長跟老師都說她沒亂跑過,也沒缺過一節(jié)課。也沒發(fā)現(xiàn)鎮(zhèn)上的牛奶廠有嫌疑,他們有自己的奶牛廠。人家收購的牛奶往奶站送,其他的做奶粉,因為可以自主經(jīng)營了,有些牧民自己也會做些奶制品往外賣,所以往他們這交的牛奶有時候多有時候少,上下浮動這都是正常的,換句話說人家根本沒發(fā)現(xiàn)薩仁跟他們存在競爭關系。 薩仁覺得不太可能,牧場收購的量真不小,怎么可能對他們沒影響呢?但人家公安已經(jīng)查過了,她也不好再追著不放。 不是煙頭惹的禍,不是尋仇不是惡意競爭,公安查過這幾項也就定為意外起火,再沒線索就成了舊案往下壓了。 薩仁雖然不甘心,也只能接受事實,監(jiān)控攝像估計還要十幾年才能普及,薩仁決定盯著市場,只要一出現(xiàn),就往她的牧場安裝,有這東西可太省事了。 忙了好幾天,也沒能找到縱火犯,薩仁有些氣餒,可越是找不到人,她越覺得是有人故意放火,還跟全體員工開了個會,讓他們留意來牧場的人,回家時也要留意各種閑話跟傳聞。 她記得以前看節(jié)目,有刑偵專家說過,縱火犯跟殺人犯總愛回犯罪地點留戀回味,她相信只要有人犯法絕對會露出蛛絲馬跡。 阿媽見她執(zhí)拗起來,就勸她:“算了,別查了,咱們自認倒霉吧,就當是騰格里給你的考驗。” 阿爸也說:“是啊,牧草咱們已經(jīng)收割了,那么兩大倉庫的牧草,你又讓人去收購了不少秸稈,怎么也夠了,不就是損失了點錢嘛,你爺爺給你補貼,你硬是不要?!?/br> “我損失了錢就拿我爺爺?shù)??那有什么意思?再說我查這事,也是怕以后又有人放火,這要是選在沒收割的時候放火,損失比現(xiàn)在可大多了,再有家底也抗不住?!?/br> 達愣爺爺就說:“吉人自有天相,你有騰格里護佑,怕什么,這次不就是有驚無險嘛,錢都是小事,破財免災嘛!” 薩仁就算不高興,在家人面前也只能裝做不在意這事,以后慢慢再查。 這天,牧場又來游客了,還是市委的人送來的,薩仁一看就知道來的是誰,她沒過去迎接,只讓呼特招待,又叫哈森去車間喊李雪景回來,“跟她說她家里人來了?!?/br> 第282章 投資 薩仁直接回家了,她是沒打算跟李家人多接觸,雖然想往南邊銷售,但她自己可以找到渠道,如今去開發(fā)區(qū)開店特別容易,她是打算把第一家奶品超市放到特區(qū)的。 哪知道沒一會兒,李雪景就帶著兩個人找過來了,年長的那個跟李雪景臉盤有三分像,保養(yǎng)得很好,雖然一把年紀了但眼神特別亮,薩仁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正氣十足的人,看來她的判斷沒錯,牧場的大火肯定跟他沒關系。 另一個跟李雪景差不多大的女孩,臉圓圓的,滿是福相,雖然也略帶稚嫩,但說話嫻雅,跟李雪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 李雪景繃著臉給她介紹:“這位是我爺爺李木仁,這是我堂姐李雪嬌。” 這介紹的方式讓李木仁皺眉,哪有長輩跟平輩一起介紹的。不過他也知道這孩子看著像個華國人了,這些細節(jié)還是難改西方禮儀的直接。 李木仁看了眼薩仁,心想在這些牧民面前也不必注意這些小節(jié)。 哪想到薩仁卻禮貌周全地介紹了自己的爺爺,然后是阿爸阿媽,又說:“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聽說您跟李雪景說我哄騙了她,那正好您來了,趕緊把她帶走吧,我可是吃不消了,人家把我當資產階級當黑心老板一樣盯著。” 李木仁是真沒想到這姑娘會如此直接,他尷尬地笑笑:“孩子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家的事,雪景這孩子小時候被我罰寫大字,自己偷溜出去差點淹死在水塘里,好不容易救回來家里人都不敢再逼她上進,哪想到越長越歪。” “差點淹死在水塘里是因為她亂跑,不是因為挨罰,說到底還是太寵了,不過您有底氣,能寵得起!” 大家剛分賓主圍著桌子坐下,李雪景一聽這話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我就在這兒坐著呢,你們居然說我壞話?!?/br> 薩仁攤攤手:“我沒說你壞話啊,我是在夸你有富氣,在夸你爺爺有底氣,這怎么會是壞話呢?” 那個圓圓臉的姑娘就趕緊打圓場:“對啊,雪景,你這一路上也算是見過人間疾苦了,咱們比起大部分人來說就是有富氣啊,你最有富氣,跑到這種荒野里還能碰上薩仁這么好的老板?!?/br> 薩仁看看這姑娘,李雪景這位堂姐倒是會說話。 李木仁瞪了李雪景一眼,讓她坐下,然后才說:“薩仁姑娘說得確實沒錯,是我們把孩子慣壞了,她爸媽管不了也不舍得管,結果我一管我就成了惡人。這孩子把我當敵人,在家也罵我資本家還說我們祖上如何不光彩,祖上的事小輩哪能說嘴呢,我肯定要罰她,這一罰真成仇人了?!?/br> 他說著長嘆一聲:“這孩子從來不往好處想我,雪嬌自由戀愛訂了婚,雪景非說是我逼的,你們這兒著了火,她還非說是我放的火,想逼她回去,我這么一把年紀能用這么不知輕重的法子嗎?!?/br> 李雪景哼了一聲,也不言語。 李木仁無奈道:“她第一次跟我提你時,用了很多夸贊的詞,說你有多能干,說你自己一個人在草原上創(chuàng)業(yè),不需要國外的技術支持也能做出保質期一個月的牛奶,總之是說得神乎其神,我當時就逗她,家里人對她再好,別人隨便哄騙兩句她就把人家當好人,沒想到她轉頭就跟你說了。前幾天她又給我打電話質問,說是不是我找人跑草原上放的火,我當時一頭霧水。她還跟我說,你不信她,你都沒見過我,就相信我不是會放火的人。我當時就讓人訂票想過來看看。我親孫女都把我當惡人,一個草原上的孩子卻相信我不會干壞事,薩仁姑娘,你讓我很感動。” 薩仁見老人家說得真誠,忙解釋道:“我相信您是因為她說的太離譜了,還因為邢書記,邢書記對我有恩,我相信他的判斷?!?/br> 李木仁看起來很健談很睿智,跟薩仁聊起草原,聊起她的牧場,了解越多,他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判斷出錯了。 他以為能被雪景喜歡的人肯定跟小崗村那個農民一樣是個憨直的性子,哪想到這位草原姑娘的談吐跟見識都很不一般,一點也不像是落后封閉的草原上長大的。 李雪景還在一邊時不時的插兩句嘴:“薩仁自己出去游歷過,去過好多地方?!?/br> “薩仁自學考上首都大學了,可她不喜歡那里又自己退學了。” “這火災薩仁也是受害者,可她還是給那些人賠了錢跟牧草?!?/br> 薩仁發(fā)現(xiàn)這位李雪景一天天的給她找事,其實還挺崇拜她?就挺詭異的感覺。 李木仁聽完了,嘆口氣:“年少輕狂啊!就算你想回來建設家鄉(xiāng),也該把書讀完,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國家恢復高考重視人才,你讀完大學再調回來,不是能為家鄉(xiāng)做更多事?!?/br> 太多人這么說了,薩仁也不打算再解釋,只說:“人各有志,起碼到現(xiàn)在我沒后悔過。” 李木仁愣了下,倒是更喜歡這姑娘了,來的時候覺得怕是這姑娘就是會哄人而已,現(xiàn)在聊得如此透徹,李木仁生了愛材之心,可惜把自家那些子侄一個一個的琢磨一遍,也沒一個合適的,不是太軟就是太要強,太軟的注定被這姑娘壓服得翻不了身,太要強的跟這姑娘在一起就是隕石撞火山,天天火星四濺。 薩仁沒想到這位老人家居然在琢磨這些有的沒的,她見阿媽示意飯準備好了,就邀請客人入席。 蒙古人招待客人的最高待遇就是手把rou,昨天剛殺過羊,這頓手把rou特別豐盛,有羊腱子,肥腸,還有大腸套小腸,怕客人吃不慣白水煮的,還專門上了薩仁準備好的調料,有辣的有不辣的,沾著吃有滋有味。 另一邊還準備了銅火鍋,可以涮羊rou,調料也很全,芝麻醬花生醬韭菜花全都有。 除了rou,還有菜,有白蘿卜片,有剛下來的新鮮白菜,還有豆芽跟菇類。 李木仁對草原的印象再次顛覆,他看著大家用刀切手把rou,不由笑道:“我不記得在哪兒看過,草原上吃rou都是在一個大盆里撈rou啃,吃兩口扔回去,唱歌跳舞,然后接著撈接著啃,看來真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啊?!?/br> 薩仁也不知道他看的哪本書,反正她是沒見過有人這么吃手把rou的。 李木仁這次跟達愣爺爺聊了起來,有電視后,達愣爺爺?shù)臐h語說得越來越好,兩人聊起來不存在障礙,而且李木仁跟薩仁聊時也已經(jīng)反省了自己身上無時不在的優(yōu)越感,這時跟達愣爺爺就像兩個老伙計一樣,談天說地,聊得還挺暢快。 李雪景一直跟著工人們一起吃大鍋飯,見著火鍋,早饞了,她不動聲色地往火鍋那邊擠,薩仁阿媽趕緊把她讓過來,把薩仁拉走,薩仁無奈極了,她剛喝了一肚子奶茶,真吃不下手把rou。 看來下次去呼市得再買一個大點的銅鍋子回來,正想著,李雪景給她夾了一筷子rou片,小聲說:“我爺爺來了,而且他很喜歡你也很喜歡草原,你不是想找人投資嘛?!?/br> “你不覺得火災跟他有關了?” “當時是太湊巧了啊,我剛跟他打電話吵過,他還在電話里嘲諷了你,然后就起火了,由不得我不懷疑?!?/br> 蒙古包很大,但吃火鍋呢,大家擠在一張桌上,她再小聲,對面的李木仁也聽到了,他不由尷尬地咳了一聲,跟薩仁說:“這孩子就是缺點心眼,我當時是在嘲諷她?!?/br> 薩仁并不在乎被人嘲諷,不過想了想她還是沒提投資的事,如果能有人投資助她把周圍的草場買下來,她肯定樂意。 這位李木仁看著挺慈祥挺開明,但能跟寵愛的孫女鬧到這種地步,肯定有很強的掌控欲,薩仁可不想別人來她的牧場指手劃腳,再說現(xiàn)在是先富帶后富的國家政策,有特區(qū)這個好的商業(yè)環(huán)境,她完全可以借國家的東風,為什么還要去跟他們合作。 股東越多,事越多,薩仁現(xiàn)在的目的就是賺錢,但她的初心是幫助牧民改善生活,想讓純牛奶走進千家萬戶,以后肯定會做一些不盈利的決定,只他們一家人,全都是她做主,怎么做都沒事。要是投資人多了,她的自主權也就越來越小,薩仁上次跟李雪景提這事只是為了穩(wěn)住她,絕對不會做分股的傻事,合作可以,想投資占股免談。 等吃的差不多了,李木仁就問薩仁:“聽說放火的人還沒找到?有沒有可能是自燃?草原上以前有沒有過自燃的現(xiàn)象?” 薩仁搖搖頭,達愣爺爺已經(jīng)喝多了,大著舌頭說:“有啊,怎么沒有,當初孛兒斤可汗身亡后,尸身一月沒腐爛也沒被狼或鷹咬食,做了法,燒了香也沒用,然后就有人傳可汗會在七七四十九天時還魂,各部落領袖就派人在那兒盯著,結果還沒到四十九天,可汗的尸身就自燃了,聽說先是藍火再是紅火,火苗子直接把人燒成了灰,大家看見可汗在煙火里飛升去見騰格里了。” 薩仁笑笑,這一聽就是傳說啊,阿爸趕緊扶達愣爺爺回他包里去睡了,李木仁卻說:“也不一定只是傳說,肯定是有自燃這個現(xiàn)象,大家才能想象出飛升這種神話情節(jié)。” “您是說這場火是自燃的?!?/br> “不然呢,我知道你已經(jīng)報警查過了,自己也在發(fā)動群眾來找,可你根本沒有任何線索?!?/br> 薩仁嘆口氣,憋屈就憋屈在這兒了,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是有人打擊報復,可偏偏不知道是誰。 “國外有監(jiān)控攝像頭了吧,怎么賣的,您知道嗎?” “你連這都知道?” “是啊,以前去京市時聽別人提起閉路電視,跟電視一個原理,電視是錄播,閉路電視是實時轉播,草場太大,我也不能天天派人二十四小時巡邏吧。” 李木仁笑道:“好,我?guī)湍銌枂??!?/br> 他說完又問起賠了多少錢,她的牧場能不能順利過冬,話題一直圍繞著錢來說,薩仁卻沒接茬,甚至直接點明了不會接受外資:“我們這就是家庭小作坊,我家里人也習慣了我說一不二的脾氣,李雪景同志在這里估計很不適應吧?!?/br> 李雪景第一次喝馬奶酒,覺得挺好喝的,不像白酒那么沖,她跟喝奶茶一樣一碗又一碗的喝,現(xiàn)在也暈乎乎的,聽見薩仁提她,趕緊點頭:“我適應,特別適應,我要在這里扎根,我要變成草原人,我要去放羊……” 她堂姐李雪嬌不好意思地拉著她還要倒酒的手:“她喝多了,我扶她回宿舍吧?!?/br> 李木仁看著自家兩個孫女離開,再看看薩仁,不由長嘆一聲,沒一個能給他長臉的。 第283章 租地 李木仁跟李雪嬌在牧場住了下來,人家說好不容易來一趟,得好好玩玩,可牧場燒得一片漆黑,野生動物也都跑光了,就是四處出沒的獾都不見一只,又有什么好玩的。 怎么說也是客,李木仁又跟達愣爺爺挺聊得來,薩仁還是讓人帶著他們在公共草場玩了幾天。 李雪景沒跟著去玩,她特別負責的堅守在崗位上,還跟薩仁說:“我是覺得你賠了不少錢,又說還要再買草場,肯定缺錢,我才跟我爺爺和解的,哪想到他說你不需要投資,真的嗎?你不要跟我爺爺客氣,他喜歡投資,而且也看好咱們這里?!?/br> 薩仁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為自己著想,詫異之余也婉轉勸她:“是不是不把你爺爺當敵人了,會發(fā)現(xiàn)他其實也沒那么壞?” 李雪景嘆口氣:“這事我跟你說不明白,反正他這種商人是利益至上,跟你不一樣。但他是我爺爺,我再鬧騰他也是我爺爺,這改變不了,我也只能認命了?!?/br>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搶著給李木仁當孫子孫女,隨便分分家產就夠一輩子花的了,可這位居然說認命了,薩仁好笑極了,沒再勸她,反正邀請他們一起吃飯時,祖孫兩個不再那么敵對,時不時的還能說上兩句。 薩仁不愛管人家的家事,覺得這就夠給邢書記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