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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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仁還真找劉律師問過,確實沒法子定過失殺人罪,三個孩子無法證明是邊建國救了他們,更沒人能證明謝保華看見邊建國了。 人家說在學校泳池邊那些話是淹了水,腦子不清楚說的胡話,這能當證據(jù)嗎?邊建國已經(jīng)死無對證了,誰能拿他怎么辦? 劉律師只能借他闖進學校行兇一事做做文章。 雖然薩仁覺得門衛(wèi)大爺干跟刺頭干的好,但事后還是把門衛(wèi)大爺調(diào)到了后勤,學校這種地方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隨便放人進去,你看著沒帶兇器,萬一裝著一包毒藥給你扔進水里,那不壞事了嘛。 馬校長跟喬校長也給學校開了會,遇到有人闖進來鬧事該怎么辦,這些都得做好預(yù)案。雖然在抓校園安全,但大家的心思卻還在謝保華身上。 鄒靜儀還跟薩仁說:“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我覺得怎么現(xiàn)實中反而是反過來的,這真的是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尸骸啊!” 可這事薩仁也毫無辦法,她知道這件事蹊蹺會去查,會想辦法把真相公布出來,像把人推進水里這種小手段,她在旁邊準備著人呢,可以確保安全,倒是沒有心理負擔,可她總不能代為執(zhí)法吧,那她也就成了惡人。 正好雷庭州打電話過來,她不由吐槽起來,明明知道那是個惡人,卻無法繩之以法,只能道德譴責,就是闖進學校也沒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人家賠禮道歉又賠償了刺頭醫(yī)藥費就算完了。 薩仁聽說謝保華辭職了,要下海去南邊做生意,這一換地方,道德譴責也失效,人家又天高海闊去了。 還有他叔叔謝書記,明知道這是個貪官,但因為取證太難,只能跟他糾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吃個暗虧。 “我都有點后悔把吐真劑上交了,我當時還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用,可現(xiàn)在這情況,好像只有吐真劑才能讓他們現(xiàn)原型?!?/br> 雷庭州安慰道:“你在泳池邊的安排就很好,這對叔侄的形象已經(jīng)塌了,撐不了多久。你想想看,要不是你,大家還以為他是英勇救人的英雄,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薩仁嘆口氣:“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 話雖然這么說,薩仁還是不甘心,可她也只能等機會。 薩仁帶著廠里的人去慰問了邊建國的遺孀,又給她安排了福利院的工作,讓她能帶著孩子上班,什么時候想嫁人的時候再嫁人,沒必要因為養(yǎng)活不了孩子就匆忙做決定。 謝保華準備離開時,去了趟謝書記家,謝書記也知道是被薩仁設(shè)計了,正想辦法想整她,一看見侄子來了就來氣:“不是跟你說了,最近別往我這兒跑嘛,等過陣子我再給你安排,你先在家躲些日子。” “二叔,我準備下海去做生意,不想拿死工資了?!?/br> “就你這樣的去做生意,底褲怕是都得輸光!”謝書記更沒好氣。 兩人正說著,外邊有人來了,居然是紀委的,謝保華一聽就跳了起來,“是不是來找我的?我都不干了,怎么還不放過我?” 他覺得跑去草原大學找薩仁不算什么大事,而且他也沒行兇,就踹了一腳而已,可還是被那個劉律師給告了,各種糾纏,嚇得他生怕以前做過的事也被這個律師翻出來,自然想著趕緊逃離這里,哪想到人家還找到這里來了。 不過謝保華虛驚一場,人家是來找謝書記的:“根據(jù)檢舉你的資料,認為你有行賄受賄問題,還有倒賣土地批文,包庇黑澀會等罪行,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br> 謝書記一聽腿都軟了,謝保華也緊張起來,他二叔已經(jīng)很小心很低調(diào)了,這都能查到,那他那些事是不是也會被查到? 他得趕緊走。 謝書記家媳婦哭孩子嚎,謝保華也不管,匆匆忙忙的就跑了。 可惜他還是在左旗車站被抓了,謝保華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心中暗恨,一定是薩仁引誘自己來這里的,她一定早就算計好了。 二叔還說是自己害了他,怎么可能?自己肯定是受他牽連啊,不然他跟薩仁能有什么是交集? 果然左旗一霸是名不虛傳啊,居然連書記都能整下臺! 薩仁其實也正一臉懵逼呢,劉律師收到了很多資料,有照片有文件還有口供。 有謝書記行賄受賄的證據(jù)有謝保華□□婦女的證詞,甚至那女孩還同意做證了。 薩仁一頁頁翻著,對這叔侄兩個更是厭惡極了。 “這是誰寄給你的?” “我哪知道?應(yīng)該是有人看不慣這兩人的無名英雄吧?不過這也太厲害了,公安都查不到的,居然全都給翻了出來,還這么詳細,而且這應(yīng)該是一式兩份,還送給紀檢委一份。我聽說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被抓了,這人可能連紀委跟公安都防著呢,還給我寄了一份,這到底是什么人?” 薩仁想到這事自己也就跟雷庭州說過,難不成是他出手了? 第369章 癌癥 不等薩仁給雷庭州寫信詢問此事,他就打來電話:“是休假的同事送咱們的結(jié)婚禮物,到時候他不能來,就想先幫你個忙?!?/br> 結(jié)婚禮物?薩仁心里突然就有點慌了,她這才想起來兩人定了年底結(jié)婚,他很快就要回來了。 還好是在電話里聊,雷庭州看不到她微紅的臉頰,她就強作鎮(zhèn)定地說:“那還不是你跟人家說了,人家才幫你,會不會強人所難?” 薩仁怕讓人家違反紀律。 “不會,我們的職責是保家衛(wèi)國,把這樣的蛀蟲抓出來,就是在保家衛(wèi)國,放心吧,我們會向上級匯報。以后有事不要自己硬撐著,知道你能干,但你有我還有你大哥,隨便誰找個人來查一查不行嗎?為什么非要自己犯險?” 薩仁皺眉:“我哪里犯險了?” “在學校泳池邊的事一個cao作不好,會影響到你的形象,你現(xiàn)在可是優(yōu)秀企業(yè)家,草原大學的創(chuàng)始人。”雷庭州說著說著笑了起來,“我戰(zhàn)友查了一圈回來,居然跟我說,我配不上你。配不配得上他說了不算,就算配不上,我這個癩□□也賴上你了!” 見雷庭州這么說,薩仁也笑了起來,連聲道:“配得上配得上!別看癩□□長得丑,身上都是寶,蟾酥和蟾衣是特別緊缺的藥材。” “長得丑?”雷庭州聲音拉長了,似乎想裝出生氣的樣子,最后還是憋不住笑了,“放心,我就算是癩□□也是能戴一等功獎?wù)碌陌]□□,等年底回去沒準能給你帶回特等功獎?wù)隆!?/br> 薩仁愣了下,想起她領(lǐng)軍中一等功時大家的議論,一等功就已經(jīng)是游走在生死線的獎?wù)铝耍氐裙δ墙^對是九死一生。 她不由擔心起來,想叫他不要去,又知道這話不能說,只好道:“我自己又不是沒立過功,誰需要你給我掙獎?wù)??平平安安的回來才是真的?!?/br> 電話那頭,雷庭州的笑意更是掩飾不?。骸八_仁,你在擔心我?” “廢話,我家羊一時半會不回圈,我都擔心,何況是一個大活人!” 雷庭州哈哈大笑,這丫頭真是嘴硬啊,“放心吧,我一定平平安安地回去娶你?!?/br> 薩仁的臉又有點燒,趕緊掛了電話,雷庭州最近不管是信里還是電話里,都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時不時的就開撩,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她再翻看了一遍那些證據(jù),不禁對他的工作對他的戰(zhàn)友好奇起來,這人也挺厲害啊,轉(zhuǎn)一圈什么資料都能拿到,什么隱秘關(guān)系都能找出來。 謝書記被抓后,原來的副書記暫時頂上去了,邢書記知道這事后,也打電話問過,聽說謝書記去薩仁廠里找過茬,還打給薩仁,“你這孩子,我就算是走了,你有事也能找我,這么大的事你給我來個電話啊,我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br> “您剛走,再過問左旗現(xiàn)書記的事,我怕對您影響不好,本來就有人傳我在你的庇護下是左旗一霸,我再找您幫我處理,那大家不更得信了嘛。現(xiàn)在他們叔侄倆的罪行都曝光了,惡有惡報,您就不用cao心了。” 邢書記還是施壓讓左旗的副書記先頂了上去,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估計從下邊再調(diào)個副書記上來就行了。 成為旗委一把手的這位副書記跟薩仁也是老熟人,他人不錯,就是資歷淺了點,這才一直被壓著,他眼看著薩仁的廠子怎么崛起的,也看到了這廠子給左旗甚至是整個盟里帶來的變化,自然會大力支持,絕對不會像謝書記一樣暗戳戳地找事。 果然這位書記一上馬,一切恢復(fù)正常,本來要入駐廠里的旗委調(diào)研組也解散了,說是要徹查薩仁的牧場違規(guī)打獵的事也取消了,旗委氣氛都好了很多。 顯然大家也都不喜歡這位架子很大很會裝的謝書記。 等他們叔侄倆的案子結(jié)了,也快過年了,薩仁忙碌起來,學校要放假,給老師的福利得發(fā)下去,學生們能不能買到票,買不到的能不能搭貨車回家?貧困生的獎學金是不是提前發(fā)了,讓他們回去過個好年,這些都得薩仁拿主意。 讓人意外的是有七八個學生說不回家過年了,刺頭也就算了,連鄒靜儀都說不回家過年。 鄒靜儀家庭條件不錯,絕對不是買不起車票,過不起年,薩仁還特意問了她原因,她卻含糊其辭,薩仁想到她最近總往牧場跑,就笑道:“難不成是惦記著誰呢?舍不得走?那你可以去福利院做義工,他mama在福利院工作,他常會去那兒?!?/br> “誰mama?”鄒靜儀其實已經(jīng)去過了,卻裝得不知情的樣子,“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留下來自然有留下來的理由,伙食費我自己掏,學校不是不關(guān)宿舍嗎?” “宿舍是不關(guān),可只留下你一個女生,我怎么放心?要不去福利院要不去我家,或者去總廠的女工宿舍,你自己選吧?!?/br> 鄒靜儀還是選了去福利院,這樣白天可以來學校這邊,晚上可以去福利院,薩仁見此也不由佩服起來:“看來是我多想了,你是一心想著用功讀書吧?!?/br> 鄒靜儀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薩仁覺得她這樣子也不像是想好好學習的,可她為什么一定要守在學校呢?放假學校冷靜得很,暖氣也停了,只能用電爐子。 就是刺頭他們也拒絕去廠里宿舍蹭暖氣,薩仁見他們有準備,也不再管了,橫不能為了七八個人燒那么大的鍋爐吧,不過她特意讓廠里的貨車從呼市那邊拉回來十床電褥子,分給他們。 讓他們白天燒爐子,晚上用電褥子時,就把爐子搬出去,免得不小心中了煤氣也沒人知道。 廠里跟福利院的各種過年福利都由劉廠長跟吉音大嬸他們負責,倒是不用她管。 等到進了臘月,薩仁又接到了通知,她榮獲全國優(yōu)秀企業(yè)家獎! 阿媽一看頒獎時間,就皺眉:“就不能過完年再去領(lǐng)獎嗎?” 阿爸說她:“你這話說得,人家那么多人呢,又不是只給咱們家薩仁頒獎?!?/br> 還是達愣爺爺常聽廣播看電視:“這就是年終總結(jié),肯定要年底開,我聽說有的地方萬元戶都戴著大紅花游街,咱們薩仁這可不只是萬元戶吧,等回來了,是不是也得游街?” 薩仁一聽游街就想起嚴打時候的掛牌游街,哪怕是戴上大紅花敲鑼打鼓的,她也不想去:“我不用,已經(jīng)有省報跟央報找我要采訪了,接受了采訪就不用參加這些活動?!?/br> 達愣爺爺?shù)故怯悬c失望,他覺得那是添光爭彩的事,能去肯定要去。 不過他的老年癡呆雖說沒有惡化,但也是說過就忘,沒一會兒就扯到別的事上了。 倒是薩仁見阿媽拿出了那個借給過薩日朗花的頭飾,開始往上鑲珍珠,就又想起了跟雷庭州的婚禮。 “阿媽,現(xiàn)在有賣的,還挺好看,到時候現(xiàn)買一個就行了?!?/br> “現(xiàn)買的哪有這個莊重,這可是我阿媽傳給我的,祖?zhèn)鞯膶氊?,你結(jié)婚肯定要用?!卑屨f著又抱怨起了準女婿還沒回來。 “他這心也真夠大的!他家人跟他一樣沒個章程,到現(xiàn)在了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準備。” 阿爸無奈道:“行了,別嘮叨了,人家?guī)е箢I(lǐng)導(dǎo)來提親,還不夠重視嗎?年底誰家都忙,再說你怎么知道人家沒準備?!?/br> 薩仁心說,人家還真就沒準備,前天她還接到了雷mama的電話,問她需要準備什么。 雷爸雷媽是那種學術(shù)型人才,身上都有點書呆子勁,薩仁真得很難想象雷老爺子的兒子跟兒媳,居然這么書卷氣,據(jù)雷庭州說準公婆平時的娛樂是互相給對方出題,薩仁聽到時都笑傻了,還好雷庭州的性子跟他們兩個誰也不像。 不是說書卷氣不好,人家兩個一樣的肯定覺得很默契,可薩仁覺得自己要是找這么一個,生活起來一定很累。 準公婆指望不上,已經(jīng)退下來的雷老爺子年底還得去各種慰問,也忙著呢。 不過薩仁對婚禮的形式并沒有多少期待,大家聚到一起高興高興就得了,沒必要弄太多東西。 可她阿爸阿媽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三個兒子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婚,誰也沒大辦,只剩下小女兒的婚禮,自然要好好辦一場。 就是達愣爺爺也這么想的,跟他的老伙計在做手工的禮品,準備到婚禮那天送給來賓,薩仁看著那些精致的小東西,心說她的婚禮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時髦的了,居然還有伴手禮。 大家都在忙,只她自己沒事,安排好了學校跟工廠就提前去了京市,四合院外邊還是老樣子,里邊卻鋪上了地暖跟木地板。 丁啟超介紹道:“這是找專人做的,墻面都沒動,就地上鋪了一層,你試試,很結(jié)實?!?/br> 薩仁就是上次來說了想在木地板下鋪暖氣管道的事,真沒想到他居然真弄了,還做得這么好。 “現(xiàn)在這技術(shù)在國內(nèi)應(yīng)該是獨一家吧,你可以掏錢找人組個施工隊,改建老房子,鋪地暖,北方的冬天要是有地暖,那肯定舒服。要是你不想弄,也可以把這技術(shù)給別人,算做你入股。” 薩仁把艾草香的制作方法給了別人,算是入了技術(shù)股,每年都能分紅,丁啟超可能做生意不行,但把技術(shù)給別人坐著分成,還是可以的,又省力又賺錢。 小鳳在一邊噗嗤一聲笑了,薩仁對她爸真是太不了解了,他光是發(fā)明專利費一年就不少錢,哪里用得著靠地暖賺錢。 可丁啟超卻瞪了小鳳一眼,十分認真地考慮著薩仁的提議。 薩仁就跟小鳳說:“知道你們現(xiàn)在肯定不缺錢,但你爸爸肯定想多賺點錢,給你還有孩子傍身?!?/br> 小鳳高考幾次最后只能上了個電大,工作一般,找的對象也不能干,她爸肯定不能放心。 果然丁啟超感激地看著薩仁,苦笑道:“小鳳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用替她cao心了。” 薩仁這才知道小鳳偷著跟她男朋友領(lǐng)了證,還把辛苦攢下的積蓄借給他,讓他去南邊創(chuàng)業(yè)了。 現(xiàn)在下海的人不少,有賺有賠,好多人看見別人賺了大錢,都眼紅,覺得自己也行,可萬一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