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女配有空間 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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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旭哼了一聲,抬起右胳膊,松開陸蕊的手,道:“你先回屋,我打個電話。” 陸蕊看著空蕩蕩的左手,右手緊緊握拳,小指指甲刺得掌心生疼,這才抑制住想要咆哮的欲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好的,我在屋里等你。” 一邊走,一邊豎著耳朵傾聽。 “喂,媽?”聽到歐陽旭這一句問候,陸蕊長吁一口氣,暗暗罵自己沉不住氣。原來是未來婆婆,果真是自己疑神疑鬼。 若陸蕊聽到歐陽旭母子倆的對話,恐怕她就沒辦法冷靜。 “谷穗要回國了。” “什么?她不是要讀三年嗎?” “她在那邊很刻苦,提前半年畢業(yè)了。” “哦。她……還好嗎?” 歐陽旭的母親陳雨艷女士曾經(jīng)是位老師,歐陽茂下海經(jīng)商之后她辭職在家打理內(nèi)務(wù),但依然改不了愛說教的習(xí)慣。 “你都要結(jié)婚了,還好意思問她好不好?當(dāng)初你非要和陸蕊談戀愛,半點情面都不給。谷穗一個人孤孤單單出國留學(xué),我這心里還真不好受。” “好了,媽,現(xiàn)在還說這個做什么?!?/br> “怎么不能說?谷穗這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賢惠大方又會讀書,兩家門當(dāng)戶對,兩好合一好,對你爸的事業(yè)也有幫助。你倒好,非要找個農(nóng)村出來的,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人家問起來我都沒臉說!” 歐陽旭聽得煩躁:“行了,陸蕊已經(jīng)懷孕,不結(jié)也得結(jié),難道你想孫子流落在外?” 聽到“孫子”二字,陳雨艷語氣也緩和了一些:“算她有福氣,這個時候懷了孕。算了,不說這。兒子,谷穗七月回國,到時候我要為她舉辦宴會,你可得出面啊?!?/br> 歐陽旭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好啊,我也有兩年多沒見她了,到時候一定為她接風(fēng)洗塵?!?/br> 第201章 豪門2 京都的十一月, 微涼。 盛子越在辦公室見到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谷穗。 谷穗妝容精致,一襲長袖桔色印染長裙, 腰間扎一條金燦燦的腰帶,原本的五分顏色被烘托成了七分。 谷穗將一張同樣金燦燦的請柬放在碩大的辦公桌上,笑瞇瞇地說:“盛子越, 好久不見, 你都當(dāng)上老總了?!?/br> 盛子越瞟了谷穗一眼, 拿起請柬打開來一看,是旭日集團(tuán)總裁夫人陳雨艷女士為谷穗舉行的接風(fēng)晚宴。 時間就在明天, 地點則在旭日集團(tuán)旗下五星級酒店:旭都大酒店。 這就有點意思了。 谷穗學(xué)成歸國, 不是谷豐旺請客,而是旭日集團(tuán)的總裁夫人陳雨艷出面大宴賓客, 全然不顧及兒媳婦陸蕊的感受。 上周才舉行過歐陽旭與陸蕊的婚禮, 這周就為歐陽旭的青梅竹馬谷穗辦宴會,巴巴地跑來邀請自己參加, 是什么道理? 盛子越將請柬放回原處,淡淡道:“你我不熟,晚宴就免了?!?/br> 在國外的這兩年,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 谷穗成熟了許多。 她咯咯一笑, 道:“盛總不要著急拒絕呀,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聽說, 陸蕊一家與你多有嫌隙,你與陸蕊雖是表姐妹卻從小爭到大,她背后沒少說你的壞話。這樣的女人, 難道你想看到她幸福?” 盛子越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我和她的事,與你無關(guān)?!?/br> 谷穗有些尷尬,勉強笑了笑,眼睛四處瞄,落在透明大窗上,被那一覽無余的城市街景所吸引,半天嘆了一句:“盛子越,你真會享受!這里竟然可以看到故宮一角?!?/br> 盛子越轉(zhuǎn)過臉望向窗外,目光悠遠(yuǎn)。 前進(jìn)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這個城市越來越熱鬧。遠(yuǎn)處故宮安靜而莊嚴(yán),動靜結(jié)合,古代與現(xiàn)代交融,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谷穗道:“盛子越,你知道嗎?我在m國讀了兩年書,每天想著的就是早點回來。國外再也,也只是異鄉(xiāng),回到這里我才心安?!?/br> 盛子越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像羅明志的母親、郭美琴女士那樣,一出國就不肯再回來的畢竟是少數(shù)。 谷穗見盛子越愿意聽她說話,很是開心,拖了把椅子坐在她身旁,道:“盛子越,曲紅玉和鄭春妮都有和你聯(lián)系嗎?” 盛子越道:“鄭春妮去了她老家的建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小科長,挺能干的。曲紅玉在魔都建筑設(shè)計研究院,一去就參與了兩個大項目。魔都這幾年發(fā)展挺快,設(shè)計任務(wù)特別多。” 谷穗“啊”了一聲,悵然若失:“我走了兩年多,再回來好多人都失聯(lián)了。以前吧,總以為我會和歐陽旭一起共同成長,國外學(xué)成歸來一起建設(shè)旭日集團(tuán)?,F(xiàn)在……唉!物是人非。” 盛子越看了她一眼:“那你現(xiàn)在?” 谷穗燦然一笑:“我現(xiàn)在旭日集團(tuán)設(shè)計部當(dāng)主管,將來或許會與盛世競爭,到時候……盛總可要手下留情呀?!?/br> 盛子越?jīng)]有接她的茬,抬起左手抿了抿頭發(fā)。谷穗一眼看到她腕上玉鐲,眼睛一亮,湊近了仔細(xì)看了看:“唉呀,盛子越,你這鐲子真漂亮,滿翠,水頭這么好,怕不得十幾萬?” 盛子越垂下手腕,瞟一眼谷穗:“你竟然有心情與我聊天?” 谷穗似乎是快憋瘋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聊天,裝作看不懂盛子越的冷淡,腆著臉繼續(xù)說話。 “聽說你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介紹給大家認(rèn)識認(rèn)識?在一個寢室住了四年,好歹也有些情誼是不是?我們都長大了,以前那些小爭小吵就不要放在心上啦?!?/br> 不等盛子越接話,谷穗笑嘻嘻地說:“盛子越,以前爭免修指標(biāo)的時候我是討厭過你,也悄悄翻過你的書桌,我跟你道歉哈?,F(xiàn)在出去走了一圈,我才知道年少同學(xué)情義難得,外面的人壞得很。所以我來了,愿意和我做朋友嗎?” 盛子越不為所動,淡淡道:“人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上大學(xué)時你已經(jīng)十七歲吧?那個時候我倆互相看不慣,現(xiàn)在也不必再勉強?!?/br> 谷穗咬了咬牙:“你這人怎么還是這樣?真不知道為什么偏偏你人緣好。” 盛子越挑了挑眉:“因為我真實。” 谷穗從鼻子里發(fā)出冷哼之聲,顯然不以為然。 盛子越站起身:“谷穗,回國了,那就好好過日子,莫跳上竄下惹人煩。好走,不送?!?/br> 谷穗一邊往外走,一邊指著那張請柬:“有空一定要來啊,好歹同學(xué)一場,你也給我長長臉嘛,好不好?我還請了不少留在京都的同學(xué),你也見見……” 話沒說完,盛子越將她請出辦公室,關(guān)上了門。谷穗嘟囔了一句,跺了跺腳,悻悻然離開。 隔著一張木門,盛子越搖了搖頭坐回辦公桌后,看著窗外發(fā)呆。 神識沉入空間,這里的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臻g外圍一圈茶樹竟然同時開了花,白色、粉色的茶花堆成一片花海,花香四溢,燦爛無比。 自從種下茶樹,這一圈野山茶一直只抽嫩芽不開花,沒想到今天卻同時開花,這讓盛子越有些不解。 再看荷塘,未采下的蓮蓬盡數(shù)消失,田田蓮葉之間冒出一枝金色的荷花。似乎所有的光芒都被這枝荷花所吸收,空間變得暗淡起來,只有這一枝金蓮綻放光彩。 池底的魚兒興奮地繞著金蓮游動,似乎在為它的出現(xiàn)而歡呼雀躍。 盛子越站在荷塘邊,呆呆地看著這枝金荷,茫然不知空間異象所為何來。蔬菜依然水靈,但果樹枝頭上掛滿的果實全都消失,代之以細(xì)密的花朵。 桔子、梨子、葡萄、櫻桃……都到哪里去了? 整個空間,只剩下各種各樣的花。 木繡球開得一大篷一大篷的,粉紫、粉紅、粉綠、粉藍(lán),美得耀人眼。盛子越摘下幾朵,退出空間。 找來一個白色花瓶,信手將這幾枝蓬勃的繡球花插進(jìn)去,看著這五顏六色的花朵,心情莫名地變得好了起來。 管它呢,反正現(xiàn)在也缺吃的,空間只開花就只開花吧,還挺好看。 只是,蘭花香綠茶得節(jié)約點喝,一時半會沒嫩芽可采。盛子越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白瓷杯中的那一抹新綠,嘴角帶笑,若有所思。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盛子越放下茶杯,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茍長安略帶強勢的聲音:“盛總,你好?!?/br> 盛子越輕笑道:“茍總,您好?!?/br> “仙靈縣要建古城博物館,你知道嗎?” “知道?!?/br> “那你有什么想法?” “選址很重要,古城內(nèi)適合做博物館的地方不多,我聽李朝陽教授說已經(jīng)圈出兩個地方供政府選擇?!?/br> 茍總的聲音里有一絲欣賞:“你是李朝陽教授的高徒,難道信息掌握得多。我聽說仙靈縣政府向全國征集建設(shè)設(shè)計方案,海選?!?/br> 盛子越一聽,燦然一笑:“不錯,大手筆?!?/br> 茍總道:“我們要不要合作一下?畢竟勝錦和盛世在仙靈縣擁有的產(chǎn)業(yè)最多?!?/br> 盛子越欣然同意:“沒問題?!?/br> 對面電話里傳來秘書催促的聲音,片刻靜默之后,茍總匆匆道:“我有急事要出門,詳情我們再談。這樣……” 他思考了一下:“正好明天晚上旭日集團(tuán)為谷豐旺的千金設(shè)接風(fēng)宴,我與谷主任有些交情,便答應(yīng)了。聽說你與他千金是大學(xué)室友,也在被邀之列,那我們索性明天在宴會上見面細(xì)說吧。” 盛子越猶豫了一下。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催促之音,茍長安說:“就這么定了,明晚見!” 電話掛斷,盛子越看著桌上的請柬,苦笑一聲。好吧,看來這個宴會是必須得去一趟了。 -- 旭都大酒店,京都目前最奢華的酒店之一。 華燈初上,寬闊的大街兩旁亮了起來,一輛接一輛的豪車開進(jìn)酒店門前。隔著大玻璃門,廳內(nèi)衣香鬢影,繁華熱鬧。 谷穗與陳雨艷并肩而立,宛如母女,與來往賓客談笑風(fēng)生。 谷穗一襲漸變色的橙色長裙,裙角灑到腳踝處時已是鮮艷欲滴的紅色,美極艷極。她微露香肩,短發(fā)盡數(shù)梳到腦后,顯得十分精干。 現(xiàn)在的谷穗,青澀盡褪,成熟而艷麗。 陳雨艷一襲寶藍(lán)長裙,在谷穗耳邊嘆息一聲:“你現(xiàn)在回來,可得多陪陪阿姨,你歐陽伯伯忙得不見人影,我在家天天對著陸蕊那張臉……唉!” 谷穗抿嘴一笑,親密地挽起陳雨艷的胳膊:“阿姨是看著我長大的,就和我mama一樣,有時間我肯定來陪你。只是,到底我以前和歐陽旭談過戀愛,怕您兒媳婦陸蕊心里不舒服呢?!?/br> 陳雨艷皺起眉毛,谷穗伸出手撫了撫她的眉心,笑瞇瞇地說:“阿姨可千萬不要皺眉,小心生出皺紋來?!?/br> 溫軟的小手撫過自己眉心,再加上這貼心溫柔的話語,頓時讓一直沒有女兒的陳雨艷心頭泛起一陣暖流。 她拉著谷穗的手,嘆息道:“你是個好孩子,是我家旭兒對不起你。唉!也是我們歐陽家沒有這個福氣?!?/br> 谷穗心中冷笑:嘴上說得漂亮,當(dāng)年歐陽旭劈腿,我來哭訴之時您說的是什么?感情的事,阿姨也無能為力啊…… 人群一陣sao動,歐陽旭與陸蕊聯(lián)袂出場。 歐陽旭西裝革履,顯得年少沉穩(wěn)。陸蕊懷孕已有四個月,小腹略有些突起,選擇穿一件堆紗嫩黃晚禮服,從胸部下方撒開裙擺,裙角綴了些亮片,走動間搖曳生姿。 她知道今天這場晚宴對自己并不友好,精心妝扮,長發(fā)挽成高髻,鬢邊別一朵蘭花,整個人看上去優(yōu)雅而柔美。 兩人一起走到谷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