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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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小夫郎發(fā)家記》作者:鄧糖那 文案: 【甜寵、雙潔】 十八歲的何君在山崖被人謀財害命而推下懸崖。 何君生命垂危彌留之際,一個飛升失敗又被魔頭暗算而重傷的道長掉在他旁邊,何君把身上能起死回生的靈水喂給道長喝。 道長醒來二話不說施法術(shù)賜給了何君一根大大的金手指,并附贈給何君一腦袋五花八門的百科知識,大手一揮直接將他送回一年前。 重生后的何君發(fā)誓要擺脫貧窮,靠智慧和雙手創(chuàng)造美好的生活,于是他買山、買地、種菜、種樹建農(nóng)家樂園, 期間他偶遇了前世的夫君,開啟了一段新緣分。 從此以后,何君帶著夫家乃至全村走上了艱苦創(chuàng)業(yè)、發(fā)家致富的道路 關(guān)鍵字:鄧糖那,種田,溫馨,發(fā)家致富,歷史架空 第1章 遇險 在一個歷史上都沒有記載的南岳朝有個陽崗縣,在陽崗縣以南有一個小村莊叫鵝灣村。此時在鵝灣村的一處山崖邊有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正在摘一種象雞爪子似的拐棗。 少年叫何君現(xiàn)在是張景文的男妻。他從小到大最喜歡吃這種野果,他摘下一大把拐棗塞進嘴里嚼起,別說這拐棗味道甜甜的還挺好吃。 但何君此時并沒意識到危險正在向他靠近。他身后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跟著他上了山。這個男人是流浪漢,當(dāng)時他正躺在路邊,無意中看見經(jīng)過的何君身上掛著的一塊精美玉佩便心生歹意尾隨而至。 這玉佩是何君已過世的公公送給他妻子徐慧芝的定情信物。 公公生前好賭,本來家產(chǎn)就敗得差不多了,后來又患了重病。 徐慧芝在老爺生病期間花了大量的銀子請過很多大夫為他醫(yī)治,可公公還是因為病情太重醫(yī)治無效過世了。 張家家底已掏空生活變得拮據(jù),已拿不出其他有體面的東西,無奈之下徐慧芝才把玉佩作為見面禮送給了何君。 何君吃完手中的拐棗一轉(zhuǎn)身卻看見一個穿著邋遢的流浪漢,獰笑著向自己靠近。何君莫名覺得有些恐慌:你,你想干什么? 流浪漢朝前一步伸出手:把你身上的玉佩解下來給我。 何君手捂上掛在腰間的玉佩,這可是婆婆給的見面禮怎么能隨便給人呢,何君意識到現(xiàn)在情形危急遇到攔路搶劫的了。 他連連搖頭表示拒絕,流浪漢兇狠地說:乖乖地交出來,不然我弄死你。 何君撒開腿就跑,流浪漢沖上來不由分說就抱往了何君威脅說:告訴你,今天玉佩我要定了。 何君大驚失色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一只手緊緊地捂住玉佩,另外一只手想把流浪漢推開。 流浪漢力氣很大,他伸出手就想扯去他身上的玉佩。何君氣得渾身發(fā)抖,對準(zhǔn)流浪漢的脖子用指甲使勁地挖了下去。 流浪漢痛得大叫一聲推開何君,手一摸脖子全是鮮血。 去死吧你。 流浪漢怒氣沖沖一腳踢上何君的肚子,這一腳力氣之大將何君硬生生地踢下了山崖。流浪漢也沒想到竟然把何君踢下了山,他隨即沖到山崖邊往下一看哪還見人影。 算了,死就死吧,只是可惜了那塊玉佩。 流浪漢在山崖邊站了片刻,然后拍拍屁股一搖一擺地走了。 這何君飛快從山崖上墜下,在半山腰時被一株斜生的松樹擋了一下緩沖了點下墜的速度,最后摔在崖底。 何君的全身像散了架子似地疼,估計骨頭都摔斷了,這樣摔下來卻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何君凄慘地想,要死就讓我死得痛快點,為何要這么折磨我? 其實何君的脖子上戴著根紅繩穿著的很小的銀瓶,這里面裝得是種液體,到底是什么何君也說不清楚。 這還是在他十四歲那年碰到過一個瘋瘋癲癲的道長,那道長看到何君就滿臉嚴(yán)肅:你過幾年會有一次大劫,碰到我算你有緣,我給你一寶物你掛于脖上不能拿開,等你有危險時你再把它打開喝下。 十四歲的何君聽得模模煳煳不太懂,就見道長取出紅繩圈著的銀瓶套在了何君脖上,拍拍何君的肩膀就在他面前憑空消失了。 何君被驚得半日不敢動,末了摸摸脖上的銀瓶,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夢是真實發(fā)生的。 不過何君生性善良純樸,既然是別人誠心誠意送自己的禮物那就好好保存吧。 第2章 重回一年前 現(xiàn)在何君出事了有生命危險,他不是沒想到這能救人的銀瓶,只是想起自己的遭遇有點心灰意冷,沒有再生存下去的意志,想到自己父母早亡,舅舅、舅媽、表哥、表嫂的冷眼謾罵 被舅媽像丟破爛似的硬讓他嫁給張景文,而張景文似乎嫌惡自己而從不碰自己 何君模模煳煳地想著悲慘往事意識開始渙散。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何君身邊落下一個人,何君被聲響又拉回到現(xiàn)實,他看到身邊躺著剛剛掉下來的竟是十四歲那年遇到的道長。 道長似乎受了重傷此刻昏迷不醒。何君心忽然一動,自己就算不死肯定也是殘疾成了個廢人,況且已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志,倒不如將這靈藥給這個道長,這也算物歸原主、物盡其用了。 何君用盡全身力氣將脖子上的小銀瓶取下打開,從道長嘴里倒了進去,等把銀瓶液體倒完,何君就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這受重傷的道長原本是天上的神官,因犯了錯被貶下凡,好不容易歷經(jīng)千辛萬苦等到今天再次飛升上天,卻不料被一魔頭伺機施法破壞了他的飛升,他也因此受了重傷。 片刻之后道長醒來,看到了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何君還有他手上捏著的小銀瓶,便已知事情經(jīng)過。沒想到最后救了自己的還是這個有兩面之緣的少年。 他把何君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便微微嘆息搖了搖頭,這少年終是難逃這一劫,既然跟他有緣道長也不會袖手旁觀。 道長念動口決并拉起何君的雙手,就見何君的雙手忽然金光閃閃但在一瞬間又恢復(fù)了平靜。 這是道長不忍何君再受人欺壓,而賜予了他一根大大的金手指。 接著道長伸出手掌覆蓋在何君的頭上,不斷從手心中傳入一股力量進去。這次道長大發(fā)善心另外附贈了內(nèi)容涵蓋五花八門的百科知識。 然后道長對著何君從頭到腳施了一遍法術(shù),最后大手一揮地上的何君就消失了。 道長喃喃自語: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以后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靠自己努力吧。 何君慢悠悠地醒來了,感覺之前就像做了一場噩夢。 明明記得自己被浪浪漢推下了山崖已經(jīng)奄奄一息,然后又遇到那個道長掉在自己身邊,好像把小銀瓶里的水都給道長喝了,后來自己就死了,現(xiàn)在怎么會在這個地方醒來? 何君打量四周,自己睡在一張破舊的床上,屋里極其簡陋,中間放著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在靠門的旁邊有一個小灶,灶臺上有幾副碗筷。 何君驚訝異常,現(xiàn)在他住的地方不是張家,而是未嫁入張家之前的舅舅家里。 何君又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與原來的樣子相差無幾。 這應(yīng)該是回到了一年前十七歲的時候。 何君被這一發(fā)現(xiàn)感到又震驚又欣慰。既然上天讓他重生了一次,他再也不想活回以前那種炮灰狀態(tài)。他要改變自己并積極地面對人生。 而且這次重生他感覺自己變得自信勇敢了很多,還有腦子里忽然涌上無數(shù)的知識量,讓他懷疑是因為重生讓自己變得格外聰明起來。 他小時候被舅舅鄭輝送到村頭私塾念過幾年,后來舅媽蘇紅嫌貴,就說家里開支不起沒讓他再繼續(xù)讀下去。 何君七歲的時候母親就病故了,在他十歲時父親有次上山砍柴不慎踩空摔死了,舅舅、舅媽趕緊來認(rèn)領(lǐng)他說要撫養(yǎng)他。 其實他倆可打著如意算盤呢,他們堂而皇之的把何君家里的細(xì)軟首飾搜刮一空,再把他家?guī)桩€薄田給占了,最后還把他家的房子給賣了銀子卻收為己用。 把何君家里的財產(chǎn)都清吞完之后,他們就露出了本來面目對何君就再無好臉色,動不動就喝斥辱罵他。 第3章 勢利的舅舅一家人 舅舅、舅媽在衣食住行上對何君非常的吝嗇苛刻,何君就是在這樣艱苦的寄人籬下的環(huán)境中長大。 后來他表哥鄭智暉娶了老婆周映秋,二人結(jié)婚多年未出,這可急壞了一家人。 鵝灣村村民們最重視傳宗接代人丁興旺。這鄭輝一家為人吝嗇刻薄,特別是村民,見他們對何君的所作所為都頗有微詞,因而對他們一家的印象就非常不好。 這村民嘴巴可都夠厲害的,說得難聽的就是嘲笑他家里娶得老母雞下不了蛋,生不了兒子要斷子絕孫了。 這日被周映秋無意中聽到了,當(dāng)即就哭哭啼啼地想回娘家,鄭智暉心情雖也煩躁,可眼下還是忍下性子輕言細(xì)語地哄著。 這蘇紅最是詭計多端的悍婦,她剛把飯菜燒好,聽到兒媳婦哭泣的聲音心里一煩,把菜往桌上重重一放:號喪哪,有本事給我生個小崽子出來??抻袀€屁用,他爹快過來吃飯。 周映秋聽了婆婆一頓數(shù)落便不敢吱聲,端起飯碗就低頭吃起來。 鄭輝從菜地剛回走過來說:何君今可睡了大半天了,也喊他出來吃飯。 蘇紅一聽到何君的名字心里就膈應(yīng)地很,便把兒媳不能生育的氣都出在了何君頭上,放下臉說:把他養(yǎng)這么大,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天天就是吃白食,自從他來了,我們家都走霉運,他就是一個不吉利的人,怪不得那么小就把爹娘給克死了,這樣的人早點打發(fā)出去,省得我看到心煩。 鄭輝不言不語慢慢喝著口老酒,反正他家里一切事情都是蘇紅說了算,他只負(fù)責(zé)干活和點頭就行。 鄭智暉一聽沒準(zhǔn)老婆不能生,真是這不祥之人帶的霉運便插嘴:是啊,留著這一個軟包有什么用,是早點打發(fā)出去好。 我會安排好的。蘇紅眼珠咕嚕嚕地轉(zhuǎn)著,在心里盤算著怎么把這小子順理成章地送出去,而且能讓別人不會閑言碎語,自己又不會吃虧。 何君呆在房里半天,好不容易把發(fā)生的一切慢慢地消化掉,肚子卻不其然的咕咕叫了起來,真是感到餓了。 何君打開了門來到堂廳,看到舅舅一家享用著午餐,他硬著頭皮,忍受著幾人的冷眼坐在了桌上,輕輕喊了聲:舅舅、舅媽。 鄭輝點點頭:君兒來了,以為你睡覺呢,就沒叫你,吃飯吧。 鄭輝畢竟是何君的親娘舅,所以在明面上他對何君不冷也不熱,在外人看來還過得去。 何君拿起飯碗剛扒了一口飯,周映秋就說飽了,她受蘇紅影響,總認(rèn)為這個何君克死父母現(xiàn)在又來克她了,對他心生厭惡便不愿與他同桌吃飯。 蘇紅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借題發(fā)揮:映秋你是我家的兒媳婦,是我們鄭家正宗的家里人,你吃飯是天經(jīng)地義的,倒是有些不知好歹的總賴在這里吃白食。 何君心里冒出了怒火,這蘇紅真不是東西,把何家的家產(chǎn)全部霸占之后,現(xiàn)在又想方設(shè)法地想把自己趕走,也罷,這屈辱的飯也吃不下去了。 何君勐地站起:我以后不會來吃了,我會自立,但是你把我家的房子田地都拿去了,你們把那個賣房子的錢歸還給我。 蘇紅一聽惱了,平時這悶不吭聲的小子竟敢跟她算舊帳來了,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度:好個何君,敢情你是過河拆橋翻臉不認(rèn)人了,我跟你舅舅好心好意把你接回家養(yǎng)著,這么多年吃喝拉撒伺候著你,哪樣不花錢?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硬了,就張口向我們要錢,你有沒有良心啊? 第4章 巧遇 何君沒想到這蘇紅這么不要臉,再跟這么毫無底線的人胡攪蠻纏下去也沒意思,何君不愿再做無為之爭當(dāng)即出了門,而鄭輝始終沉默不語,沒為何君說上半句話。 何君心徹底地失望了,怎就有這樣尖酸刻薄的親戚,求人不如求己,我就不相信靠我何君一雙手還不能夠養(yǎng)活自己。 何君朝村邊的山林走去,現(xiàn)在自己身無分文,肚子還餓著,得去找一些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 鵝灣村四面環(huán)山很封閉又偏,但山清水秀風(fēng)景很美,又因這里靠南,氣候非常宜人。 何君來到了月鳴嶺,現(xiàn)在正值九月,山上有幾株金桂樹,桂花掛滿了枝頭,整個山嶺都彌漫著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何君腦子忽然涌出關(guān)于桂花的知識,桂花不光觀賞價值高,還可以拿來制作桂花酒、桂花茶、桂花糕。 每年這山上的桂花就這么白白地浪費了太可惜了。 何君開始規(guī)劃:等自己手上有錢了,再去置辦些做糕的糯米粉、面粉、糖等就可以制作桂花糕了。 原來的何君哪里知道有這么多的方法,反正眼睛一看到桂花,腦子里就會自動浮現(xiàn)桂花的知識,糕點地制作工藝等等。 何君覺得自己似乎變聰明了,而且知識也變得淵博起來,他全然不知是道長施了法術(shù),還以為死后重生人也隨之脫胎換骨了。 不過可以采一些回家制作桂花茶,現(xiàn)在自己連買茶葉的錢都沒有,況且桂花茶也不需要放什么直接晾曬就可以了。 何君把外衣一脫做成個布兜挺費力地爬上了桂花樹,沒一會兒就摘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桂花。 何君一只手拎著大兜,另一只小心地攀著樹桿慢慢往下滑,哪知前不久剛下了一場雨,樹桿有些打滑,何君腳一下沒踩穩(wěn)整個人從樹上栽了下來。 哎呀。何君大叫一聲心思這下慘了,卻沒想到一個人剛好經(jīng)過樹下,看見有人從樹上掉下來,飛快地跑過去接住了何君。 何君本以為會屁股摔開花,卻不曾想被一個人接到了懷里。 何君驚魂不定,抬頭看到救他的人時卻呆住了,這救他的人正是他重生前的夫君張景文。 何君懊惱死了,怎么會在他這么尷尬的狀態(tài)下第一次見面。枉他還幻想過很多浪漫的見面方式。 喂,你沒事吧。 張景文看何君傻愣愣的以為他嚇蒙了。 啊,沒事,謝謝你救了我。 何君這才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的從張景文的身上下來,臉色紅紅的。 下次別爬這么高,要不是我趕著去煤窯挖煤要經(jīng)過這條道,不然你這么高摔下來會很危險的。 好的,下次不爬了。 下次人不爬,得帶梯子來爬,這滿山的桂花資源可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