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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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人駕著馬車,運著果蔬,到了陽崗縣。 因為今天果蔬帶的少,所以沒一會兒就全部賣完了。 小榮把蜜餞與青果鮮送到鋪子里去賣了。 童濤便駕馬車帶著何君和一車的禮物去了周府。 等敲了門,門房探頭出來問:你兩個干啥子? 以前何君也來過周府送過幾次果蔬,但都不是這個門房,估計門房換了所以認不得他二人。 這門房看何君跟童濤均是普通百姓的打扮,又見他后面一馬車的果蔬,還以為是送菜來的。 便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們是送菜來的吧。 不知道走后門的么。 你們從這邊繞到后門去,把果蔬交給宋媽就行了。 門房正要關(guān)門,童濤連忙說道:我們不是送菜來的,我叫童濤,這是我兄弟何君,我們跟你們周老爺在生意上是有來往的。 當然,我兄弟何君還是你們周老爺?shù)呐笥选?/br> 我兄弟聽說過幾天就是你們周老爺?shù)纳?,特意帶了果蔬還有四只七彩野山雞作為你們老爺?shù)纳蕉Y物。 門房半信半疑地打量著何君、童濤。 他心里卻在嘀咕,周老爺這么一位大富大貴的人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布衣朋友。 這時有個下人正從外面辦事回來,這個下人原來跟著蘇林手下做事,因而他是認得何君的。 他見此情形便知道這門房有些怠慢何君了,便上前俯在門房耳邊說了幾句話,這門房當即就變得客氣起來,讒媚地說。 哦,原來是何公子來了。 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周老爺一大早就出門了,現(xiàn)在不在府里。 何君原想著把這禮送來就完事了,并不太想與這周老爺打照面。 現(xiàn)在聽門房說周老爺一大早出門去了,心里倒還松了一口氣。 于是何君對門房說:可否勞煩你們把這果蔬跟這野山雞給搬進府去,我們也好回去了。 那門房點點頭:好的,您二位稍等,我進去叫人過來搬。 門房進去又叫了一些仆人過來,童濤與何君也一起幫著把果蔬與野山雞搬運進去。 送完禮,又賣完了果蔬,何君頓時一身輕松。 他去街上找到那做糖畫的老人做了幾個小糖人。 從上次買了那個糖龍給小容兒吃后,小容兒老吵嚷著讓何君下次出來再帶幾個糖人給他。 買好了糖人,童濤駕著馬車帶何君回到了鵝灣村。 到了張家,已接近中午了,制衣坊的那些婦人早回去了。 徐慧芝跟琴兒在灶火房燒午飯。 童濤一進門就去幫琴兒洗菜、切菜了。 小容兒散學(xué)剛到家,見著何君便歡喜地蹦過來。 三哥哥,你也回來了,你幫我買了小糖人嗎? 何君笑瞇瞇地舉起幾個小糖人。 小容兒交代的話,三哥哥怎么會忘記呢? 你看這不是給你帶了這么多小糖人嗎? 小容兒拿起小糖人,他看著晶瑩剔透的小糖人,甭提有多高興了。 三哥哥,這小糖人做的真漂亮,我看著看著都舍不得吃了。 小容兒真乖,你只要認真地念書,又聽娘和哥哥、jiejie們的話,我以后還給你帶好多的零嘴。 嗯,好的,我可喜歡念書了,而且我一定會聽娘和哥哥jiejie的話。 大哥啥時回來呀,他到那個什么城里去,一定也會給我?guī)Ш枚嗪贸缘摹?/br> 何君聽小容兒這么乖巧地回答,不竟捏了捏他的小臉蛋。 呵呵,容兒真乖。 何君剛才聽小容兒提起景文,也想念起他來。 說起來這鵝灣村到玉昆城并不遠。 馬車跑快點,過個一天半也就到了。 景文曾說第一天送去,第二天就準備回來的,這都第四天了,卻還不見他回來。 小容兒舉起幾個小糖人高高興興地跑到門外去,準備給他的那些小伙伴們看。 這時門外傳來了馬蹄疾踏的聲音,又傳來馬的一聲嘶鳴。 然后何君聽到小容兒興奮地大叫。 大哥,哈哈,大哥,回來了。 何君心里頓時涌上喜悅,自己心里正念叨著景文,他真的就回來了。 何君沖灶火房喊了一聲。 娘,琴兒,景文回來了。 徐慧芝聽到了,在灶火房回應(yīng)。 哦,景文回來了,駕馬車跑這么遠的路他肯定累著了。 讓他快進屋,我跟琴兒就多燒幾個菜。 何君是跑著出門的,這四天讓他感覺到了那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平時兩人在一起膩歪、親昵,天天都呆在一塊。 忽然間兩人分開了幾日,還真有那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何君心里是雀躍歡唿的。 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夫君從馬車上下來。 景文則笑瞇瞇地看著何君。 君,怎么啦? 看見我回來了咋沒點反應(yīng)呢? 何君心里可是歡喜的不得了,特別是他菜園果園受了蟲災(zāi)這一波折之后,此時看見了景文,原本空落落的心一下就被幸福給填滿了。 他走到景文跟前帶點羞意捶了景文一拳。 你還說呢? 你曾說第一天上去,第二天就要回來,可是你都過了四天才回來。 嘿嘿,看起來我的小媳婦想我了呢。 還真別說,我出去的這幾天,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心里怎么都不得勁。 可是難得去一次這玉昆城,我也想好好看下周老爺那邊的鋪子,順便也看了下他們的賬目,然后我還跟他們學(xué)習(xí)怎么做生意的。 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等我們時機成熟,手上也有很多本金了,咱也去那玉昆城開鋪子。 君,我在外地心里可想死你了,這不就著急忙慌地趕回來,我一路都沒帶歇的。 何君又湊近了一點,輕聲地說:我我也很想你。 兩人正溫情對視時,小容兒跑過來摟住景文的腿。 大哥,你到那個大地方,有沒有給我?guī)裁春猛婧贸缘臇|西? 有,我怎么會忘記小容兒呢,我給你帶了很多好吃的。 景文從馬車上拿起一大堆玉昆城的土特產(chǎn)進了堂屋。 小容兒興奮極了,拿起幾個零嘴就跑到灶火房給徐慧芝看了。 第145章 怎么會有這樣邪乎的事? 景文一把將何君拉到自己的房間。 他此時的眼神及其溫柔,手輕輕撫摸上何君的臉。 然后景文親上了何君的嘴唇,等自己親夠了,何君也被他親得氣喘吁吁的時候,景文才放開他。 何君拉著景文坐在床邊,他把這幾日菜園、果園鬧蟲災(zāi)的事,告訴了景文。 景文完全沒料到自己才走了幾日,菜園和果園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 他親了親何君的臉,有些心痛。 他的寶貝媳婦這幾日肯定很不好過了。 君,怎么我走了這幾日就會鬧蟲災(zāi)。 你當時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這好端端的哪來的這么多蟲子? 那附近別人的菜地會有蟲子嗎? 只有我們家的菜園和果園全部長滿了蟲子,別人家的都沒有。 這可有點問題,況且一晚上不可能長出這么多蟲子。 我懷疑是有人在背后使壞。 娘也是這么說的,后來我們大家也覺得是有人故意破壞。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們不可能讓蟲子糟蹋我們的菜園果園。 何君本想說是周老爺帶著一位道長來救場了,卻忽然想到等下景文聽見又是這周老爺過來幫忙,怕是要吃一大缸子醋了。 于是何君有點猶猶豫豫地說:這個,現(xiàn)在這蟲子解決了,是是那周老爺聽別人說我這菜園果園招蟲災(zāi)的事。 他就去找了一個法術(shù)高強的道長來,道長用法術(shù)弄掉了這些蟲子。 何君說完就仔細地看景文的反應(yīng)。 景文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后說:菜園遭蟲災(zāi)這么大的事,周老爺能來幫忙,也算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了。 啊,景文,你不會生氣吧? 景文好笑地拿手刮了一下何君的鼻子。 凡事一碼歸一碼。 事有輕重緩急,這次確實得感謝周老爺幫了我們這么大的忙。 不然就憑我們這些人,又怎么能除完這些蟲子呢。 我倒是想知道是哪個小人在背后使陰招? 他定是想將我們的菜園和果園全部破壞掉。 若不是周老爺,我們辛辛苦苦弄的這菜園和果園,可就要毀于一旦了。 何君見景文沒亂吃醋,才又重新露出笑顏。 那個,景文,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 景文已經(jīng)把何君壓在床上了,正準備再同他膩歪一會。 景文用鼻尖頂了頂何君的臉問。 我的寶貝小媳婦,還有啥事? 你快點告訴夫君。 我把自己手上有靈力的事告訴了娘。 我覺得娘對我這么好,我不想再欺瞞她。 你把這事告訴娘了,那她會感到震驚吧? 娘開始有點不理解,不過后面我跟她解釋了。 她說對我身體沒有什么傷害,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呢。 行吧,告訴就告訴吧。 娘又不是外人,慢慢的她也就理解了。 你不會還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吧? 有什么話你就等會兒再說,再讓我好好地親會。 你不知道這幾個晚上我都睡不著,總是想著你,總想摟著你親。 景文聲音越來越輕,臉也壓得越來越近。 何君閉上眼,嘴角帶著微笑,也期待著景文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 這時門忽然被拍響,外邊響起了一個不識趣的聲音,是童濤來喚兩人吃飯了。 景文、何君快過來吃飯咯。 景文快速地在何君嘴上親了幾口,然后站起身,拉起何君去了堂屋。 徐慧芝與琴兒把飯菜全部端上桌。 徐慧芝看見景文就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景文回來了,這次送貨過去可還順利? 娘,一路挺順利的。 玉昆城離我們這里不遠,但那里比我們這里繁華的多。 我在那邊好好地看了下,那里人特別多,有錢人也多,所以我覺得那邊的生意會更好做。 何君也提議,以后等我們本金足了,我們也去玉昆城開個鋪子。 琴兒覺得這主意挺好,馬上應(yīng)和。 我贊同,要想把生意做大,就要去很繁華的地方。 以后我們得努力賺錢,存錢,將來也去那個地方開一間大鋪子。 童濤含情脈脈地看了琴兒一會,然后對著眾人說。 我看何君、景文這么聰明,又才華出眾。 以后在那玉昆城肯定不只開一間大鋪子啰。 咱們至少得開個四五間大鋪子。 到時候我們就要稱張大掌柜,何大掌柜了。 何大掌柜到時候發(fā)財了,可一定要罩住小的。 何君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數(shù)你嘴最貧,不過我還真有這種設(shè)想。 我就覺得只要有股闖勁,不怕吃苦,我們一定能走到這一步的。 徐慧芝笑吟吟地說:好啦,都上桌吃飯吧。 等會兒菜都涼了。 這么晚了,景行還在木工坊做活嗎? 算了,不等他了,每次都做得很晚才回來。 喲,這谷清怎么有好幾天沒見著他了。 何君,谷清去哪了? 他不會有啥事吧? 若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我們說,千萬別悶在肚子里。 何君其實也不知道這谷清是去哪里了。 他心里也在暗暗地責(zé)怪谷清,去哪里都不跟自己告知一聲。 害得自己總擔(dān)心他會出啥事兒。 于是何君很無奈地搬出那套谷清舊傷復(fù)發(fā),去找藥草的說辭,好不容易才把這話給圓過去。 大家正在說說笑笑地吃著飯呢,景行回來了。 現(xiàn)在景行的木工坊生意是越來越好。 附近一些村莊的百姓見他的木工活做得如此之好,都愿意跑遠路到他這來定做家私。 因而景行除了三頓飯能看見他人影,基本上他都呆在了木工坊。 徐慧芝見景行回來了也很高興。 現(xiàn)在家里什么生意都慢慢地紅火起來,讓她感到特別的安心。 徐慧芝就特喜歡兒女繞膝跟前,享受著天倫之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現(xiàn)在自己有了大兒媳婦和好女婿,就剩景行還沒著落。 不過現(xiàn)在徐慧芝也不使著勁催了,她知道自己這木頭疙瘩的二兒子,也許還沒開竅呢。 景行,前面我還正嘮叨你呢。 我正說一天到晚的總看不見你人影,可巧你就回來了。 木工坊生意好固然是好事,可你得注意點身體。 景行坐下來點點頭。 娘,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數(shù)的。 景行看了一下四周問:怎么這幾天都沒見著谷清,他怎么還沒有回來? 何君心想,這蜂王可真不讓人省心,看吧,這又是一個詢問的。 自己少不得又要將那套說詞搬出來。 他呀,尋藥去了,說是一定要尋到藥草才會回來。 吃飯吧,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景行邊吃飯邊說起村里的一件大事。 今天聽來我鋪子定做家私的人說,那蘇紅的兒子前幾日莫名其妙就被人暴打一頓。 聽說打得還挺重的,半天在地上爬不起來。 而且聽那人說,這鄭智暉都沒見著誰打他,就說那些打他的人跟鬼影似的。 他當時就覺得身上非常痛,被人打的那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