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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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小娘子看他嚴肅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慌張,微張著嘴,滿臉茫然,少主,少主他就是,對我太兇了,但他不會打我的,他就是罵我笨蛋。 說完又垂下眸子來,我是有點笨 你在魔教里面,就認識你們少主嗎? 我就是知道,少主有好多個哩,數都數不過來,我記不得名字的,尊上是只有一個,還有很多叔叔姨姨,剛開始我還能出院玩的,后來少主不給我出去了,出去了就兇我,這次他出門太久沒回來,走之前說是去了寒山寺,我才一個人過來找他的。 小娘子捏著陸飲溪的手,絮絮叨叨地念著,眉頭皺起來,神態(tài)嬌憨,讓陸飲溪笑都不忍心笑他。 啊,我說漏嘴了!小娘子看著他的表情,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雙手捂嘴,急得臉都紅了。 陸飲溪母愛發(fā)作,慈愛地梳著他的頭發(fā)。 什么魔教,胡扯呢,這就是個邪教!果然這種蠱惑人心的玩意兒就是流行,這都流行到修仙界來了,聽起來小娘子還算幸運,遇到了個保護他的少主,沒讓他見識過世道險惡,長成了現在這幅可可愛愛的樣子,可惜被那臭和尚半路劫走了。 他有些提防地看了眼習舟,把小娘子往自己身邊拉了拉。 習舟:? 我剛騙到手的小娘子? 所以,你找到你家少主了嗎? 找是找到了,只是我來的時候,先碰到了習舟,后來才遇到了少主,少主好像誤會了什么,哭著走了,我去追他沒追到,就想打劫點錢財來給少主買點好吃的。 陸飲溪捏捏小娘子的臉蛋兒:寶,打劫是壞人才做的事情,我們乖孩子不做這種事。 小娘子震驚:可,可我們魔教中人就是要打劫四方 陸飲溪真想給這個魔教尊上腦子都捶爛! 怎么這么忽悠我們單純的小娘子??! 那個少主大概是覺得小娘子跟著一個和尚,找到了好人家才走的吧,竟然還哭,不會是什么嚶嚶怪吧 陸飲溪想起之前的np文猜想,不知怎么的,渾身起了個激靈。 得讓小娘子趕緊指認此人一下,他得離這些稀奇古怪的元素遠一點,媽的,打不過他還躲不過嗎? 陸飲溪整頓了一下,準備繼續(xù)前行了,這回他走在中間,小娘子在左側,習舟在右側。 他又向習舟打探消息:之前有講到定陽閣,你對這門派還熟悉么? 習舟不太滿意這個走位,可他自己理虧,又不敢作甚,只好老老實實地答道:尚可,現任方丈與閣主陳永望是故交,陳閣主的兒子陳璞瑜也常來寒山寺修行。 陳璞瑜,這倒是個新名字,是陳永望的那個殘廢兒子,也是原主身死的主要原因。 唔! 陸飲溪腳步一頓,習舟忙慣性將小娘子互在了身后。 陸飲溪捏著突然疼痛的胸口,覺得自己被喂了一大口狗糧。 陸道長,怎么了? 無事。 那股灼燒感只是一瞬間,在聽見了陳璞瑜的名字之后,他胸口驟然騰起一股強烈的情緒,攪得他心口疼。 他想起景弘深之前說的,原主是原主,他是他,他們之間不該共享記憶或是情緒。 那他為何突然涌上如此異樣的情緒。 只是條件反射而已嗎? 陸飲溪長吐一口氣,決定按下不表,之后再去問問景弘深。 第42章 套路 這兒出去就是地牢了。 為什么地牢有這么多條地道,這個地牢關得住人嗎? 小娘子不好意思地憨笑:是,是我被關的時候挖的,好幾條都沒挖對方向 陸飲溪立馬倒戈:小娘子挖的,挖得好! 眼看著陸飲溪就要往地牢里去了,小娘子抱著過長的衣擺也想跟去,習舟有些猶豫,拽著小娘子的手:娘子,我們 小娘子沒聽懂他話中意,還催促他:快點兒啊,習舟。 陸飲溪了然,尋思著反正地牢里情勢兇險,不如里應外合,便拉著小娘子的手:寶,現在外面等著為娘啊呸,現在外面等著我哈,我們內外接應,若是出現什么岔子了,不必進來救我,先去找我的大徒弟,景弘深,就說是我遭遇危險,他定會伸出援手的。 習舟忙不迭地點頭,恨不得把陸飲溪囫圇個推進地牢里去。 陸飲溪拉著小娘子不肯放的手,給習舟一個白眼,把人拉近身旁耳語:寶,記住,不能讓臭和尚近自己的身,不能輕信臭和尚的話,你可是魔教的臥底,你要把臭和尚都消滅光的。 小娘子回以一個堅定的眼神:放心吧,陸道長,我會的! 言罷,輕蔑地看了眼習舟,自顧著走開。 習舟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看也不看陸飲溪,便匆匆去追自家娘子了。 陸飲溪沉心靜氣,緩緩推開了地牢的大門。 地牢是木質結構,覆蓋了寒山寺后山的大部分范圍,因此極其遼闊,因為是關押魔物的地方,即使是修仙者,不了解地形也不敢擅闖,稍有不慎便會死無葬生之地。 陸飲溪踩在梁與梁的相接處,朝更深處望去,那里僅有燭火照明,幾乎看不清全況,只能看見石壁上有深黑色的血痕。 他倒吸一口涼氣,又展開了他剛才花了5000經驗值換來的寒山寺地牢全解圖。 有景弘深就是好,經驗值多得花不掉。 嘿嘿。 先走這兒,再上這里,最后從這邊跳過去。 Soeasy,mama再也不用擔心我被機關揍了。 陸飲溪在空中完成三個半轉體后穩(wěn)穩(wěn)當當地落在了地牢最深處,閉著眼,而他想象中的欣喜獲救聲并沒有穿出來。 他睜開眼,卻只見眼前空蕩蕩的,除了一副早已掙開的縛魔鎖外,什么都沒有。 他有些寂寥地拾起地上的一塊破碎的布料,看得出來是肖默衣服上的。 大意了,既然自己能不費吹灰之力逃出來,那于他弟子而已,只能是更加輕松。 如果這個位面的師尊有論壇的話,他應該是那種發(fā)徒弟太強了我太拖后腿了該怎么辦的類型,放到他那個時代就是學生什么方向我的研究就是什么方向的廢材導師。 太殘酷了! 陸飲溪心里想著,腳下沒注意,往旁邊一踩,剛才還散落一地的縛魔鎖這時候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只沖他而來,陸飲溪只來得及伸手去擋,下一秒便被五花大綁定在了石柱上。 哎? 救,救命?。≌l來救救他??!他不行的??! 肖默打了個噴嚏,面前人停了下來。 怎么,魔王也會染風寒? 肖默并不想理他,連回聲都沒有。 車轱轆往前去的聲音繼續(xù)響了起來,肖默便跟在此人身后。 這坐在輪椅上的不是別人,他們在定陽閣時有過一面之緣。 此人便是陳永望的殘廢兒子,陳璞瑜。 在地牢里遇到他時,肖默只覺得詫異,傳聞里的陳璞瑜,身子骨弱,是個只能做輪椅不得見天日的廢物,可他眼前的陳璞瑜,卻完全不是那回事。 那人長發(fā)披散,不似師尊那般扎起,頗有頹廢之感,臉很瘦削,的確是病弱之人的樣子,可那雙眼中卻帶著陰邪,毫不掩飾地盯著肖默,那輪椅上機關一出,便解了他身上的束縛。 他說,他便是和大長老私通的臥底。 他叫他魔王,卻帶著戲謔的語氣,讓他覺得惡心。 你想帶我去哪里? 肖默最終沒沉住氣,開口問道。 當然是帶你去找你師尊啊,原本以為你會和你師尊呆在一起,沒想到那和尚留了個心眼,將你師尊藏起來了。 你打我?guī)熥鸬闹饕狻?/br> 陳璞瑜背后的肖默長劍已出,架在輪椅上人的脖子上。 陳璞瑜未有懼意,反而笑著反問他:你說,他是我的救命稻草,我不打他的主意,打誰的主意? 你想都別想。 肖默身上魔氣迸出,長劍直指陳璞瑜致命之處,離對方肌膚之差毫厘之時,卻頓住了。 肖默未有片刻猶疑,反手便握拳打上了陳璞瑜胸口,卻只見那輪椅后背突降,這一拳打了個空。 哈哈哈哈,拿我的劍,掛著我兒子的名號,倒是沒給我丟臉啊! 再一次起來,陳璞瑜已經不再是個人了,肖默這才感覺到對方身上的魔氣,竟是鎮(zhèn)壓得他一瞬間不能動彈。 大長老找上我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我不是被那和尚打得三魂七魄沒一個完整的,只能寄生于人身上,哪里來的一個兒子? 肖默瞪大了眼,看著面前的陳璞瑜。 他自小便知,大長老雖不明說,但他不是大長老的孩子,這魔域,還有個隱居的大魔王。 所以大魔王實際上并沒有隱居,而是受了傷,隱藏在了人界?! 而他,也不是大魔王的兒子? 不是最好了。 肖默心里騰起一股欣喜,那把長劍被他驟然從陳璞瑜的桎梏中抽出,劈向對方,陳璞瑜未料到他會突然發(fā)難,一時沒來得及躲開,半條手臂被砍了下來。 可他稍作歇息,那手臂便慢慢長了回來。 有意思。 陳璞瑜看著肖默,大笑起來,沒想到我冒領的兒子,也是個瘋子。 肖默才不理會他在說什么。 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身上還背著魔域的大業(yè),大長老待他不薄,他對不起大長老。 但既然有大魔王在了,那何不如把他打退了,讓他自己去統(tǒng)領疆域,他還想和他的師尊過種田養(yǎng)花泡溫泉的神仙日子。 他只要他的師尊。 陳璞瑜雖是坐在輪椅上,行動卻異常靈活,那輪椅是奇門兵器,可以有百般變化,肖默無法近他身,但同樣,對方無法對他產生傷害。 你這般模樣,就是為了你師尊?陳璞瑜和肖默之間拉開距離,問道,你師尊是個什么樣的人,能讓你這般神魂顛倒? 我?guī)熥?,肖默高舉長劍,俯視著陳璞瑜,伏魔陣已出,是你這張臟口說不得的貴人。 劍氣嘯然,底下凹進去一個大洞,圓心內卻空無一人。 肖默皺眉,捏了捏手,手中那柄劍竟是碎成了粉末。 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陳璞瑜的聲音在周邊回想著,卻不見真人所在,原本只是想要個容器,沒想到容器這般有趣,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妙人,能讓我兒這般神魂顛倒。 肖默四下回顧,陳璞瑜已然不在了,他沒有猶豫,而是準備先找到師尊再說。 只要師尊在自己身邊,就無事。 那邊陸飲溪打了第十八個噴嚏,終于有人進來了。 救命啊,救命,我被鎖怎么是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延明,他依舊逼著雙眼,眉目冷然。 陸道長真是個奇人,延明剛從陋居出來,又遇上您了,還這么 延明沒說完話,就是上下打量著陸飲溪。 陸飲溪扭著身子,恨自己手不能動。 這縛魔鎖不知是怎么回事,越動纏得越緊,原本他還只是被四肢大敞鎖在巖壁之上,這會兒全身的衣服都已經破得稀爛,只剩一點遮羞布在私密之處。 這比他被鎖在床上還變態(tài)??! 他鐵定是進入np文的套路了??!等他手能動了一定連夜打十條鐵內褲啊嗚嗚嗚嗚! 作者有話說: 這里面的攻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沒爹沒娘,不知道為啥突然出現的w 第43章 睜眼 你快給我解開這個玩意兒。 陸飲溪強忍著懼意,硬是把聲線里的顫抖給壓下去。 我倒是想,延明站得離他遠遠的,就是不過去,只不過陸道長這般活潑,或許還是這里適合你一些。 陸飲溪又氣又急,可嘴上又不敢發(fā)難,怕延明真給他關在了此處。 他試過了,身上這玩意兒會根據靈力的使用情況加大力道,要想暴力解開,只能靠蠻勁。 像他這種起床都要人更衣的,哪里來什么蠻勁? 他算是知道修仙的弱點了。 弱點就是光會用技能,rou體不夠強韌,回去他就要練成肌rou猛男。 一拳打趴十個肖想他屁股的登徒子! 你你到底想怎樣,若是輕信陳永望,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延明仰頭看他,半晌不語,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不信陳永望。 陸飲溪尋思著你既然不信那咱們就是一伙的啊,你擱這說話大喘氣得是想作甚? 延明繼續(xù)道:但我也不能全信你。 陸飲溪一愣,心想也是,他開了上帝視角,知道自己是主角,延明不知道。 魔族打上來了,陳永望又打著歪主意,現在寒山寺腹背受敵,外頭外頭有威脅,里頭里頭有不和,延明夾在中間,的確不好做人。 這么想著,陸飲溪對延明的敵意一瞬間降了不少,還有點憐惜的意思在里面。 現在,寒山寺勝算如何? 攻勢停下了,雙方都在權衡,尚不知下一步該如何進行,延明說話語氣平穩(wěn),沒半點兒情緒摻雜在里面,讓陸飲溪聽不出來是喜是憂,我猜想,寒山寺內有內鬼,且早已進入多時,唯一可以確認的,便是你由我?guī)?,又和我那師弟有點關系,還算可靠。 你知道你師弟從這兒出逃了么?還坑蒙拐騙小傻子? 說來慚愧,我也是方才才了解,已經在揍了。 陸飲溪倒吸一口涼氣,默默保佑延明先把那廝打得下不了床,等他處理完這些破事就把小娘子撿回去當吉祥物。 他看向延明,來人依舊沒有替他解鎖的意思,肖默大概是跑遠了,一時半會兒可能也想不到回這兒來。 想得到可能也回不來,什么時候讓寧溫綸治治他路癡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