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打臉日常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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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什么,你直接尋管事就好?!迸岷庵狗畔率种械囊痪砬逍慕?jīng),起身走出臥房時,余光卻不自主地往屏風里瞥去。 見她仍睡得沉,腔子里的那顆心突然就空了不少。 小兔子總是這么沒心沒肺的,如今還有個不知是誰的夫君。裴衡止目色一沉,剛剛走下石階,便招來云羽。 “你去查查那個李嬸家的勝哥兒?!崩删Z氣淡漠,“若是——” 裴衡止一頓,手指攥緊,改了口,“查查他可有心上人?!?/br> 夜沉得猶如一彎墨色的泉,映襯得天上月愈發(fā)柔和,脈脈灑下一地清輝。 “秋蘭,這法子當真可行?”阮雨霏有些不確定,用小剪子絞著燭芯。 “請恕奴婢斗膽?!鼻锾m輕手輕腳地上一杯茶,“姑娘在這院里已經(jīng)住了三年,這不論說與誰聽,左不過都是嬌藏二字?!?/br> “更何況,百花節(jié).”她說得含蓄,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掛在床榻前的小風鈴,“奴婢早就該稱姑娘一聲夫人的。” 秋蘭不提這個還好,那夜里郎君冷峻的神情猶如一把把小刀,狠狠扎在心尖,堵得阮雨霏心頭澀然。 只是,她既存了坐實之意,又如何能將實情說與秋蘭聽。更何況,自那夜后,這院里的下人待她都愈加恭敬。 說不定. 小侯爺只是氣她用了下藥的法子。阮雨霏抿唇,悶悶又剪了一段燭芯,畢竟他并未將她逐出院子,更加沒有撇清。 “爺不喜歡我出門?!比钣牿故?,趴在桌上,“若我冒然出門,只怕會與他離得更遠?!?/br> “姑娘,可不是奴婢多嘴。”秋蘭壓低了聲,“咱家爺瞧著冷清,到底也是個男子。這些年您都在院里待著,怕是壓根不清楚外邊有多少姑娘覬覦著侯府夫人這名頭呢?!?/br> “不過如今侯爺既然允了姑娘在身邊,等姑娘去了啟龍山尋侯爺,那就不是擔心離得遠不遠,而是金風玉露一相逢「1」?!?/br> “可我甚少出門?!比钣牿栽邗剀X。 秋蘭含了笑,鼓勵道,“姑娘莫怕,奴婢會為姑娘打點好一切。” 她很清楚阮雨霏不會拒絕,不過是想盡可能地為自己多討份保障罷了。 這姑娘瞧著純善,實際卻是個有心思的。再者就算不知事的,也清楚外室與一府女主人,孰輕孰重。 這世間女子,有哪個愿意被人豢養(yǎng)一輩子,成為籠中雀的。 更何況,她既已成了一次好事,就更沒有傻傻等在別院的心思。再不濟,母憑子貴也不是不可。 阮雨霏忖了又忖,圓溜溜的眸子睨了眼正垂首跪在一旁的婢子,算上百花節(jié)那一次,她屢屢出手相幫,倒是忠心的很。 “秋蘭,若我此次事成。以后侯府管事之位,定不會便宜旁人?!?/br> 阮雨霏想過,像秋蘭這樣的婢子,多半就是為了拿更多的月銀罷了,她心下一松,親手扶起自己的心腹,“你這般為我著想,等來日我當真入了府,定不負今日之約?!?/br> “奴婢先謝過姑娘?!鼻锾m面上恭敬,“瞧奴婢這嘴,應是謝過夫人。” 她又恭維了許多,聽得阮雨霏眉開眼笑,“對了,上次那香可還有剩?” “姑娘,那香用多了傷身。”秋蘭假意關心道,“侯爺?shù)降资莻€男子,若是知曉勇猛是靠這香,怕是會弄巧成拙?!?/br> 上次墨羽已經(jīng)提醒過,說是金羽發(fā)現(xiàn)這香有古怪。但因為侯爺護著阮雨霏的緣故,便不準細查。 秋蘭心中一哂,她可萬不能再冒險,再者就裴衡止上次那短短的半個時辰,若是沒有迷香的催化,只怕也就她進出院門的功夫。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夫人,您身上的玉可還戴著?”秋蘭眉眼一轉(zhuǎn),輕道,“迷香雖然用不了,不過奴婢見早前侯爺賞下來的薔薇水還有許多,若是滴在玉上,留香更長?!?/br> “只是普通的薔薇水?”阮雨霏臉上一紅,悄悄瞥了眼門外。 “夫人若是想再加一兩味旁的,也不是不可。”秋蘭極為上道,“夫人若是準了,奴婢這就著手去制?!?/br> “嗯。”阮雨霏低低應了。 啟龍山后有不少溫泉,往年裴衡止隨圣駕上山祈福,總是要住上小半月的。 上次的碧荷怕是不夠襯她。 阮雨霏從繡籃里拿出新做的兜子,比劃了幾番,將領緣又剪低了幾寸。裴衡止身量高,保管他一低頭便能瞧得真真的。 阮雨霏面上更加guntang,她既遇見了這般驚艷絕絕的郎君,斷沒有放手的理由。 秋蘭見她一臉春意,當即悄悄退下。才走下石階,就碰上與金羽換了班的墨羽,兩人視線短短相接,繼而極快地散開。 待阮雨霏房中的燈火熄滅。 院子后的假山里,墨羽抱劍冷冷瞥向正喋喋不休的秋蘭,“又下藥?你當裴衡止身邊的暗衛(wèi)都是假的么?” “你懂什么。”秋蘭挑眉,“這交頸之歡,有一自會有二?!?/br> 墨羽哂笑,“說得好似你知道的清楚?!?/br> “比起你這個什么都沒嘗過的毛頭小子,我自是明白的?!鼻锾m不怒反笑,手指輕佻地攀上墨羽肩頭,“你若是想,我吃虧教教你也無不可。” 墨羽眉眼厭惡,避開她的親近,“那倒不必。” “也罷?!鼻锾m不過是戲耍與他,面上立時又正經(jīng)起來,“你且去買來便是,此事斷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br> “最好如你所說?!蹦疝D(zhuǎn)身,足見輕點,很快便沒了蹤影。 秋蘭唇邊噙笑,望著天上的玉盤,緩緩從假山后走出。 暗夜無邊,大地亦是沉默著,偶有幾盞燭火,也撐不起這墨染的寂靜。 馮小小醒來的時候,玉書趴在外間正打著瞌睡。 她軟綿綿地坐起身,乍看見拔步床上的精美雕欄,登時有些迷糊,又認真瞧了瞧周圍的擺設。 咦,難不成她還在夢里? 馮小小疑惑地揉了揉眼,眼前的一切并未有半分改變,她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哎呦!” 偏這鉆心的痛壓根不似作假。 “姑娘?!”聽見動靜的玉書面上一喜,繞過屏風,先端了杯茶來,“您總算醒了?!?/br> “這里是?”馮小小愣愣瞧著眼前歡喜得直掉淚的婢子。 “您都不記得了?” 玉書心里愈發(fā)憐惜,她家姑娘定是駭?shù)昧藰O致,才會忘了前因,她小心翼翼地替馮小小披上衣裳,“昨咱們院子走了水,這里是侯府?!?/br> 侯府?! 怪不得這次夢到的裴衡止拘謹?shù)暮?,該不會? 馮小小臉色倏地一白,拉住婢子的手腕,急道,“玉書,我睡了多久?” “姑娘您,您這是怎得了?!” 婢子心底一慌,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這才放下些心來,“您睡了快一天一夜?!?/br> “你確定?”馮小小可不敢大意,若早前的不是夢,是真真實實的裴衡止,少女臉蛋倏地燒成了火,一雙烏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住玉書。 婢子認真點了點頭,“奴婢不敢說謊,您的的確確是睡了許久?!?/br> “那,那他——”馮小小舌尖打著結(jié)。 “姑娘可是想問侯爺?”玉書忽得開了竅,恍然大悟道,“侯爺白日里一直在外間看書呢?!?/br> 反正她來的時候,外間那方桌上堆滿了各式書本。那模樣冷清的郎君更是嚴肅的緊,手里握著一本經(jīng)書,看得是津津有味。 “姑娘不必擔心。外間的門窗一直是開著的。”玉書想了想又補充道,“況且奴婢早前去廚房借灶的時候,聽說侯爺好似也被火灼得不輕,泡了許久的冷水?!?/br> “他受傷了?”馮小小腦中仍是迷迷糊糊,只記得自己依稀是被人打暈,綁著丟進了米缸,至于她怎么出來的。 少女蹙眉想了許久,也沒記起來半分。 “昨夜里多虧侯爺來得及時?!庇駮鴮刂男〔撕颓逯喽松献溃暗裙媚锷碜雍眯?,可得好好謝謝他才是?!?/br> 馮小小心下的大石落地,總歸早前的也是夢。 不過眼下他又受了傷,少女眉頭憂愁,坐著的軟凳似是長出了小釘子,讓人坐立難安。 “玉書,我們?nèi)デ魄扑伞!?/br> “姑娘?!辨咀悠沉似惩忾g的天色,有些為難,“這個時辰,只怕侯爺多半都歇下了?!?/br> “我就只是去瞧瞧?!瘪T小小不甚放心。裴衡止一貫體弱。若是當真為救她再落下什么病根,這可如何是好。 桌上的清粥馮小小咽不下,喚了玉書替她梳好發(fā)髻。提了盞琉璃燈,主仆兩人剛剛出了房門,卻都又停了下來。 “姑娘,您睡得是侯爺?shù)呐P房,那咱們這會要去哪去尋人???” 玉書后知后覺地問道,早前為了不打擾馮小小消息,她一早便遣了其余候著的婢子先回去歇著。 這會子游廊下空蕩蕩的,就是想問人,也尋不到。 況且她家姑娘畢竟還未出閣,大半夜的去問一個男子睡哪,的確是與禮不合。 馮小小亦是發(fā)懵,卻不是因為玉書所想。而是這院落,她竟熟悉得好似走過千百回。 甚至于去哪尋他,腦海里也早就有了答案。 “去書房吧。” 她抬腳,任由腳步跟著不知從何而來的記憶,轉(zhuǎn)過穿山游廊,慢慢走近那一處亮著光的院子。 玉書驚訝,卻又不敢多問。 “馮姑娘?”守在垂花門外的云羽一愣,“您可是來尋侯爺?shù)???/br> 馮小小猶疑后退,不知為何,她一靠近這里,心尖就酸酸的疼。 不過云羽的面容,少女并不陌生,早前在書局已是熟稔。馮小小登時有些不甚自在,口是心非道,“我.我不是。” 剛剛才讓了路的云羽和跟在馮小小身后的玉書俱是一愣,周圍登時靜了下來。 “我就是睡醒了隨處走走?!彼奸g輕攏,身不由己地瞥了瞥亮著燈的窗,“他.他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第44章 曖曖昧眛 你,你做什么咬我! 傷? 云羽一頭霧水, 卻也摸不準她此刻問得是哪一樁。不過她既然問了,書房的燈又一直亮到現(xiàn)在。 看來也是另有內(nè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