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甚至還會高興地把懂事的大侄子舉高高轉(zhuǎn)圈圈高空拋接。 只要別讓你媽知道就行。 李華歪了歪小腦袋,困惑道:你怎么知道我舅舅的夢想的? 林池笑了一下:你舅的資料我等會兒回去以后給你發(fā),是他的粉絲后援會整理的,內(nèi)部資料,你千萬別外傳,里面什么都有。 李華:還有這種東西?! 隔了一兩秒。 不對!你為什么會在我小舅的粉絲后援會里???! 身為前帝國第一指揮官的林池深諳一個道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 所以他專門派了一任副官去潛伏在聯(lián)盟的各大粉絲群里,獲取一手情報消息。 沒有得到林池的回答,李華隔了幾秒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等等!那你給老板他們吃的藥 林池:我一摸口袋發(fā)現(xiàn)我姐給我的那兩顆Omega專用安全避.孕藥還在,干脆就給他們用了,正好再確保一下他們不會欺負你們。畢竟,我需要離開一會兒,不能隨時跟著你們。 他說著,轉(zhuǎn)過身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系在腰上的貓尾巴,就準備離開更衣室。 李華: 給Alpha吃Omega用的避.孕藥真的好嗎? 他并不知道,林池當年還在皇宮的時候,他的軍部下屬就天天背著墨蘭斯輪流給他送Omega專用的避.孕藥,就為了捍衛(wèi)連前第一指揮官自己都放棄了的強A尊嚴。 因為這種好心,林池被迫當著他們的面吃了好久的藥,沒有不良反應,但確實感覺哪里怪怪的。 李華的眼睛里有幾分擔憂:你真的要穿成這樣去找那個渣A嗎? 畢竟在他看來,林池穿成這樣送上門,簡直就是去跟人玩情.趣的。 他認為,林池是想要挽回渣A的心。 但是這樣真的可以嗎? 林池微微一笑,戴上了老板那里拿來的耳釘偽裝器,換上了另外一張風情萬種的美艷臉。 當然。 墨蘭斯是林池親手帶大的,他能接受自己帶大的小孩長歪,但他不能忍受小孩變得沒有底線,沉迷于各種玩樂,不再專心處理各種政務。 教育,必須教育。 我走了,你們照顧好自己,我快就回來。 李華目送著林池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 都穿成這樣送上門了,他真的能快回來嗎? 篤篤。 裝飾風格偏暖色系的包間房門被敲響。 老板頂著他的大光頭,笑瞇瞇地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 他領了一班穿著花里胡哨女仆裝的小甜O湊了進來,這一群小甜O的身高普遍較高,但林池依然還是其中最高的一個。 墨蘭斯懶洋洋地撐著臉,散漫的視線掃過進來的一堆花里胡哨,最后精準地落在了低著頭的林池的身上。 他笑得更開心了。 只是林池低著頭,沒有發(fā)現(xiàn)。 老板:除了請假的三號女仆,我們餐廳所有能符合上標準的小可愛都過來了。 拉菲特外交官坐在墨蘭斯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表情有一點點絕望。 他沒想到墨蘭斯是真的來女仆餐廳找小女仆玩。 這合理嗎?! 老板還想再說些什么話來熱熱場子,然而墨蘭斯卻抬了抬指尖,露出衣袖底下的限制器,指向林池所在的方向就他了。 在這種女仆餐廳里的Omega大多都是人精。 他們一看見墨蘭斯手腕上的限制器第一反應就是這個Alpha危險。 沒有Alpha能在配備限制器的情況下,還流露出信息素。 這個Alpha可能已經(jīng)失控了。 而失控的Alpha會對Omega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那根本是不能想象的,運氣不好殘疾癱瘓都是輕的甚至還可能會搭上生命! 小甜O們本能地避開了墨蘭斯的指定。 最后居然就將藏在中間的林池給露了出來。 林池: 他猶豫了一秒自己應該跟左邊的小甜O一起躲,還是應該跟右邊的小甜O一起躲。 結(jié)果就聽見墨蘭斯不緊不慢地補充了一句:二十二號小野貓,過來。 林池:??? 老板一看林池呆在那里,專門過去推了他一把。 客人喊你呢。 林池胸口繁復的蕾絲領花上別了一個小小的二十二號瑪瑙徽章。 老板:快過去。 直到這個時候,老板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卷進了一件多么危險的事情里。 但他既然都已經(jīng)把林池給帶到這里了,無論如何都脫不了關系,那就必需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 否則到時候兩面不討好,可能會直接被炮灰。 林池沒有抬頭,順從地走到了墨蘭斯的身邊,蓬松展開的裙底像千層蛋糕一樣,看起來非常的可口。 老板緊張得蒼蠅搓手,他是Beta感覺不到AO的信息素,但能感覺到那種無形的上位者壓迫,以及身后來自其他Omega的緊張恐慌情緒。 還有別的要求嗎,我親愛的客人? 墨蘭斯盯著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林池,隨意開口到:你讓剩下的人陪我這位朋友去隔壁玩游戲。 突然被點到名的拉菲特:??? 他立刻想要反抗。 然而墨蘭斯直接堵了他一句:限制器里不是有只要距離超過二十米,或者限制器出現(xiàn)損壞就會自動警報的設定嗎? 他說著,意味深長地抬眸,冰藍色的眼睛里寫滿了毫不掩飾的揶揄。 你不會想再經(jīng)歷一遍那天晚上的事情的。 如果說剛剛的只是勸說的話,墨蘭斯現(xiàn)在的這一句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拉菲特: 他僵硬地走向門口。 墨蘭斯:把他們都帶走。 說到這里,他忽然間又向老板不經(jīng)意地補充了一句:還有那個三號女仆,我希望在我離開之前見到他,要不然你們這牡昊蛐砜梢愿某燒常的小吃店? 暗示不用開女仆餐廳了。 老板: 他求助的視線又一次地落在拉菲特的身上,小眼睛里寫滿了不安心。 拉菲特:你別看我,我覺得他真的會做這種事情。 一想到自己這幾天負責跟著墨蘭斯,結(jié)果時不時遭遇刺殺的情況,他就絕望。 不過,他就快要跟人換班了,再忍耐一下就好。 為了聯(lián)盟。 老板搖了搖頭: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你要跟我們這么多Omega玩什么游戲? 拉菲特: 他掃了一眼跟在老板身后一臉渴望表情穿著花里胡哨的Omega們,心情格外的復雜。 但他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畢竟這幾天無數(shù)慘痛的經(jīng)驗告訴他,墨蘭斯的要求至少有一半是有道理的。 這個瘋A不一定是在無理取鬧。 好了,跟我到那邊房間里去吧。 一群Omega如蒙大赦地從墨蘭斯所在的房間里逃離出來,最后走的那一個小甜O還跟林池做了一個姐妹加油的打氣手勢,順便還替他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林池有點絕望地目送著雙馬尾的小甜O關門。 木制推拉門在閉合時,發(fā)出了嘎吱的響聲。 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他懷疑墨蘭斯今天是故意來這種地方誘捕自己的。 但理智上又清楚,墨蘭斯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在這里,更不可能誘捕自己,他剛才甚至還跟那個老板要求了要見三號女仆,或許那個人才是他來這里的目的。 結(jié)果自己眼巴巴地送上門了林池勉強支撐起微笑,轉(zhuǎn)身面對墨蘭斯:您要玩些什么呢? 墨蘭斯:你。 林池的瞳孔驟然放大: 他本能地想要往后躲,然而墨蘭斯的速度水平似乎已經(jīng)超出正常人類的范疇了。 下一秒,他就被捏著腰,坐在了墨蘭斯的大腿上。 墨蘭斯的臉頰貼著林池的肩膀,肆無忌憚地調(diào)笑道:小野貓,非得要我動手,你才肯乖乖地聽話? 林池的大腿上只套了一層薄薄的絲襪,根本抵擋不住來自墨蘭斯的溫度。 他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亂動。 因為只要稍微動一動,跟墨蘭斯觸碰的感覺就會明顯 他只好干巴巴地復述老板教給自己,自己剛學的話:啊,客人你這樣好討厭啊~到底要玩什么游戲嘛~ 當事人林池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其實他是知道這種女仆餐廳里到底都有什么把戲的,畢竟帝國也有這樣的貴族聚會餐廳,為前帝國第一指揮官,他不可能不去參加任何的社交活動。 女仆餐廳都還是從帝國傳到聯(lián)盟的把戲。 腰間忽然有輕微的電流感,林池呆了一下,迅速低頭,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自己的腰部并沒有接觸什么東西。 但還沒等他找到原因,更強烈的電流就從尾椎骨的位置瘋狂地往上竄。 這種電流跟他體內(nèi)原本存在的仿真Omega系統(tǒng)形成的感覺非常相似,林池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陷入了被支配的微妙恐懼里。 直到他發(fā)現(xiàn)墨蘭斯在玩他的尾巴。 毛茸茸的假尾巴。 尾巴的固定埋線是貼合腰身的,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林池立刻就抓住了墨蘭斯的手腕。 住手。 墨蘭斯怎么可能住手。 在聽見林池的話時,他還曖.昧地捏了捏軟綿綿的尾巴尖,林池當場就被微妙的電流電得懵了一秒。 他睜圓了眼睛,差點就從唇舌間流露出奇怪的聲音。 唔 等會兒一定要讓給他找這件該死的衣服的老板知道他吃的是Omega避.孕藥! 林池失控用力地攥緊了墨蘭斯的手臂,修長的骨節(jié)都止不住地泛青泛白,淺粉色的指甲也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掉色。 墨蘭斯挺身貼著林池的耳朵尖,愉悅地吐聲:真可愛。 話音未落,他就格外惡劣地捏著那根連著玩.具電.擊腰.帶的黑色貓尾巴,來回地擼.動揉.搓。 林池咬著牙,盡量讓自己不出聲。 但他的眼角依然不受控地溢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淚水。 住唔住手! 那條貓尾巴上的假毛已經(jīng)被他摸得凌亂不堪,完全失去了剛剛清洗干凈的那種光亮美麗,看起來簡直就像被玩.壞了。 墨蘭斯用下巴抵著林池瘦削的琵琶骨,灼熱的呼吸翻涌,他感嘆到:好玩。 盡管林池失控地捏著他,強A本身的力量還是大,疼痛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墨蘭斯。 但墨蘭斯還是快樂。 只要看見林池跟任何時候都不一樣的表情,他就快樂。 因為那是只有他才見過的樣子。 是他的,都是他一個人的! 之前那個跟林池親吻過的載體已經(jīng)在他帶著林池,使用機甲不動鋒強行跨越星門的時候,順手銷毀,變成了一堆融化的廢鐵。 林池就是他一個人的。 墨蘭斯把鼻尖埋在林池的琵琶骨間,各種裝飾的柔軟蕾絲花邊摩擦著他的臉,有一種虛幻感。 只有林池捏著他的那種疼痛,才能讓他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跟林池在一起,還那么的親密。 失控的Alpha信息素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表現(xiàn)出一種脫離狂風暴雨駛?cè)雽庫o港灣的表面平和,微微緩解了那種隨時都在刺激墨蘭斯暴.走殺.人的精神紊亂。 強烈的精神滿足感讓墨蘭斯因為連日來在聯(lián)盟內(nèi)部攪風攪雨被迫離開林池糟糕的心情,都變好了許多。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愿天天都膩歪在林池身邊,而不是跟其他人為了別的事情浪費時間。 聯(lián)盟的人要是能聽見墨蘭斯的心聲,大約是會吐血的。 畢竟他們也不想跟墨蘭斯直接交鋒,太折壽了。 溫順的墨蘭斯用牙尖頂著林池的后頸,層層疊疊的衣領蕾絲,以及那一朵不動鋒偽裝成的黑色絲綢團花。 林池使用了他使用的抑制劑,所以即便是湊近了也無法嗅到他的檸檬奶味兒Alpha信息素,只有舌尖直接蹭過后頸的時候,才能捕捉到異常微弱的酸甜苦澀。 墨蘭斯簡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吃掉林池的瘋魔念頭了。 他松開摟著林池腰身的雙手,托著在自己懷里的林池的腿彎跟脊背,將人放到了花里胡哨繡花軟榻的一邊。 而他自己則徑直起身,一件一件地解開衣物,一步一步地往旁邊的小隔間方向走。 被電得有一點失神的林池注意到他的動,忍不住出聲:你去干什么? 風衣落地,露出墨蘭斯手腕上突兀的限制環(huán),金屬的光澤艷麗。 即使是這種放在別人身上會顯得猙獰的東西,被墨蘭斯戴著竟然也像是昂貴的飾物,流轉(zhuǎn)著異樣的美。 墨蘭斯側(cè)著臉回眸,五官格外分明,仿佛刀劍般刻入見者的心底,微勾的眼角又像捉摸不透的致命妖.魔,明明白白地寫著放.肆墮.落。 他語氣平淡地回答到:泡溫泉,等我或者你也想一起? 林池: 墨蘭斯當然知道林池不會答應跟自己一起的,他直接意味深長地給了林池一個眼神,緊接著頭也不回地踏進了那一處小隔間。 墨蘭斯的肌.rou漂亮,即使最優(yōu)秀的藝術品也無法描繪出那種意境。 只是林池的關注點并不在他的身體有多漂亮上,而在于墨蘭斯體表縱橫交錯的傷痕。 全新的,猙獰的。 有一種微妙的凌.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