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喂養(yǎng)一只小嬌嬌[末世] 第120節(jié)
閻勁看過來,“不是必然的副作用?” 蔣憐憐面上閃過迷惑,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我之前認為是副作用,可是每一次失憶的內(nèi)容有多有少,我找不到那個規(guī)律,當然,也是我不清楚小菱用了多少能力所以無法推測?!?/br> 她看向云冬菱,“小菱,你自己運用治療能力時,身體有什么異狀不?” 云冬菱一臉懵。 雖然她接受了夢境是真實的事實,但就像和每一位做夢人一樣,夢里覺得再清醒再深刻的事,醒來也會大部分遺忘。 如果說剛剛醒來時還記得一半,磨蹭的這一會兒,已經(jīng)去掉了八`九,屬于那種有點印象但是往深了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只有整體徒留的大致印象。 她哪里記得什么異狀?連這個什么治療能力,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用。 她知道自己有異能,還打算稍后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悄悄試驗一下。 云冬菱撓了撓臉,“憐憐姐,我不記得。” 蔣憐憐一愣,“抱歉,是我想當然了?!?/br> 她按著太陽xue,一副苦惱模樣,“現(xiàn)在我不好推斷什么,小菱,等你想起了什么,再跟我說說?!?/br> “好?!?/br> 雖然不記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但至少云冬菱恢復了以前記憶,看起來依然活潑開朗,身體健康,云秋柏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下。 對他來說,這個云冬菱才是記憶中的meimei,這總夠了。 云秋柏自然而然就接受,其他和云冬菱相處大半年的隊員,卻覺得特別新鮮。 之前的云冬菱憨憨單純的就是個孩子,現(xiàn)在的云冬菱卻是個最真實鮮活的少女,差別簡直不要太大。 見云冬菱似乎有些害羞想回房間,田興農(nóng)故意打趣她,“怎么小冬菱現(xiàn)在不想和我們一起出任務啦?我們今天要出任務哦,你去不去?” 不想,云冬菱一聽有任務,立刻坐回去,“什么任務啊興農(nóng)哥,我也能去嗎?” 田興農(nóng)反被她的問話噎住。 云冬菱:“如果可以去,那我去幫忙?” 田興農(nóng)摸著頭,被郁書藝又打了下,“小菱你別理他,他說話就是不過腦,你剛醒好好休息,任務啥的不急,以后有機會讓你幫忙?!?/br> 郁書藝其實就是這么一說,并不是真的要讓她幫忙的意思。 結(jié)果一直看著云冬菱不吭聲的汪樂來了一聲,“你想幫忙嗎?我這有工作,你幫我?” 云冬菱看向汪樂,眼神帶著疑問。 這里坐著那么多人,田興農(nóng)、郁書藝和周英武原本就是閻勁手下,閻勁兩年前沒離開南區(qū)前,他們也時常到家里來吃飯,云冬菱很熟。 但是汪樂、蔣憐憐還有藍嘉樹就不認識了,她現(xiàn)在對他們的認識,全建立在夢里對他們的印象。 云冬菱看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以前喜歡欺負自己。 那會兒自己可還傻傻的,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么男人?云冬菱在心里給他劃了個大叉叉。 “什么工作?” 汪樂拍拍桌子上的資料,“整理資料,你過來,我教教你。” 云冬菱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一下子就轉(zhuǎn)到閻勁身上,眨啊眨。后者收到她的暗示嘴角扯了扯,“你跟我來吧小菱?!?/br> “好咧!” 云冬菱輕快地走到他身邊,回身朝汪樂不好意思笑笑,“抱歉啊,下次有機會再幫你呀。” 閻勁拍拍她的頭,帶她向門口走去。 云冬菱一邊換上厚靴子,一邊壓低聲音問:“閻勁哥,我是不是太壞了?” 閻勁倚在門上,姿態(tài)悠閑,“這算什么壞,你以前對他更直接?!?/br> 換言之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云冬菱若有所思,輕輕搖頭,“以前不懂事就算了,他怎么說也是閻勁哥的隊員,還是給點面子吧?!?/br> 說完又有些興奮地看著大門,“閻勁哥要帶我去出任務嗎?我們?nèi)ツ睦???/br> “你剛醒,能帶你去哪?” 沒見云秋柏仍然站在一旁虎視眈眈?閻勁示意她把外套拉鏈拉到頂,然后打開門—— 一片白色世界。 天空仍在下雪,只是已經(jīng)很小了,鹽點似的無數(shù)細白飄雪被風吹著卷著輕輕飄落。 目之所見,全是白色。 云冬菱情不自禁“哇”了一聲! 沒等閻勁說什么,立刻就沖出去,仰頭看天空。 密密細細的白點,從暗沉沉的天空飛落,對于從小長在南方從未見過雪景的云冬菱來說,絕對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云冬菱正感嘆著,一只手伸過來擋住她的視線,她眨了眨眼,不由低下頭,剛低下,這手就滑向她的外套帽子,抓起帽子罩在她頭上。 “小心著涼?!?/br> 云冬菱拉了拉帽沿,傻兮兮地笑起來,“嗯嗯,我會小心啦。” 然后就四處張望,撒開腿跑去地上捧雪,試圖捏成雪團,“我要堆雪人!” 閻勁站在一旁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在小院子里快樂地歡撒。 云秋柏走過來,看著meimei興奮開心的模樣,良久道:“你現(xiàn)在確實比我像她哥?!?/br> 閻勁睨他一眼,瞧他依然沉著一張臉,拿出煙點燃咬進嘴里,“放心,沒想搶你哥哥的位子,只是以前小菱跟我說過想看雪,現(xiàn)在有這條件就讓她看看唄?!?/br> 他不說,云秋柏都忘了。 是了,他忘了很多事,他現(xiàn)在滿身心只有怎么報仇的事。 閻勁吐了一口白霧,“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點點謀,慢慢來?!?/br> 云秋柏沒說話。 云冬菱玩了一會兒便回過神來了,怎么只有自己在玩?閻勁和云秋柏為什么干站在一旁?沒見她雪人堆不起來嗎?為什么不幫忙? 她啪嗒啪嗒又跑回來,一手拉閻勁,一手拉云秋柏,“你們都過來啊,不玩雪干站著有什么意思?” 閻勁還好,順著她的力道走了兩步,云秋柏不知為何,看了眼屋里,“小菱,哥哥還有點事……” 云冬菱恍然大悟,立刻松手,“我真笨??!哥我懂的,你放心交給我!”說完就一溜煙跑進屋子里去。 留下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這人都跑了,他們還留不留? 站了一會兒,準備回去時,就見云冬菱挽著蔣憐憐的手臂,把蔣憐憐拉出來了。 云秋柏瞳孔微微一縮,看著蔣憐憐尷尬地跟著云冬菱走過來,站在他面前。 云冬菱眼睛一眨一眨的,拼命向他使眼色,“哥!我們帶憐憐姐一起玩唄!好不好!” 云秋柏抿了抿唇,口氣有些嚴肅,“你不要鬧,人家有正事。” 云冬菱不服氣地頂回去,“可我問了,憐憐姐說沒事?!?/br> 蔣憐憐垂了垂眸,“我事情忙完了,沒事?!?/br> 云冬菱向云秋柏拋去一個你看怎樣我沒說錯吧的眼神,把人推向他,說哥你負責和她一組,別輸給我們,就把站在旁邊的閻勁一勾,跑了。 云冬菱拉著閻勁跑到一旁,蹲在地上捏雪團,裝作不經(jīng)意地向云秋柏那邊看一眼,“閻勁哥,我哥是在追憐憐姐嗎?” 她記得是。 閻勁莞爾,將落到她帽子上的雪拍了拍,“你就只記得這些?” 云冬菱:“當然還有別的?!?/br> 閻勁:“比如?” 云冬菱別開眼,不說話了。她從地上掃了一捧雪遞給閻勁,“閻勁哥你捏一個給我看看。” 閻勁瞧她凍得通紅的臉,接過來卻動也不動,“不捏?!?/br> 正期待地看著他的手的云冬菱一下子驚訝抬頭,“為什么?” 她琥珀色的瞳孔遇著初雪微光,閃閃發(fā)亮,滿含著憧憬和期望。 閻勁移開目光,“不會?!?/br> 云冬菱:“…………” 她真的沒想到是這個回答,愣了愣撲哧一聲笑了。 伸手從他依然捧著的掌心里把雪掬走,她好脾氣地笑笑,“好嘛,那我捏一個給你,我就不信我捏不起來?!?/br> 說著又蹲下身,在地上玩得起勁,閻勁想了想,也蹲下身陪她一起玩。 他們在一旁玩得開心,和云秋柏這邊形成鮮明對比。 沒了云冬菱活躍氣氛,兩個人都不吭聲,氣氛就很尷尬。 蔣憐憐嘆了一聲,“我想起我還有事,先回去了,麻煩你跟小菱說一聲。” 她說完就想走,卻見云秋柏神情一肅,說了聲‘你先回去’,整個人隨即像只野獸一樣倏地撲向小庭院門口,直接越過鐵柵門翻了出去。 閻勁也察覺異狀,幾乎同時動身,只是他跑到一半覺察小庭院只剩下云冬菱和蔣憐憐兩人,太過危險,硬生生停下步子。 “小菱,回來?!?/br> 云冬菱立刻向他跑來,閻勁把人一攬一推,示意她和蔣憐憐進屋子去,“你們進去,叫……” 話沒說完,云秋柏回來了,身邊跟著一只傷痕累累的變異獸。 變異獸是豹子外形,體型并不大,不過一米五左右長度,看著是只幼獸。 它身上有許多刀傷,左腳還中了槍,雪上卻沒有血跡,可見中`槍有段時間,傷口已經(jīng)愈合。 它是順著云秋柏的氣味,獨自從美人山外圍追過來的。 至于為什么追過來的是它,為什么不是小八,眾人心頭都閃過不好征兆。 “進去再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沒能寫到解釋……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