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喂養(yǎng)一只小嬌嬌[末世]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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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些小孩大多在實驗室長大,研究人員想來不會有那個閑情去教他們禮智仁義,他們之所以長成這樣,殘酷的現(xiàn)實是絕對因素。 現(xiàn)實教會了他們低頭做人的道理,教會他們察言觀色,教會他們滿足,教會他們像一根野草一樣抓住一切機會蓬勃生長。 真的是,不容易。 這兩天跟著蔣憐憐做實驗,聽她說起一些秘聞,知道了人體實驗室的極限實驗來源最初之一就是伴生晶石,相對病毒的高傳染性和疾病性質(zhì),擁有純凈外形和隔絕力量的伴生晶石明顯被寄以更多期盼。 這個由她父親蔣泰鴻一手扶植壯大起來的研究所,后來最核心的實驗課題,幾乎都與伴生晶石相關(guān)。 實驗之多,連蔣憐憐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 底下少年人一邊做事一邊嘻鬧,笑聲清澈明快,偶爾有人來訓(xùn)喝,說他們聲音太大了吵到人,他們便會做個鬼臉,然后抬頭望一眼小樓這邊,揮手笑了笑,拿起修復(fù)好的自制武器向外跑。 云冬菱站在窗戶前,神色惆悵又迷茫。 見她呆呆站在窗前半晌不動,蔣憐憐走過來,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出去。 少年人的背影活力四射又無憂無慮,哪能想到他們轉(zhuǎn)過身來,會是一副跟普通人截然不同的模樣。 云冬菱:“憐憐姐,他們還有可能恢復(fù)原狀嗎?” 蔣憐憐沉默了會兒,搖搖頭,“我不知道?!?/br> 她的父親一生都在研究伴生晶石對人體的影響。 激發(fā)異能只是其中一個力量。 但她以前并不知道這些事,蔣泰鴻沒讓她參與核心研究,更不讓她知道為了得到某些微不足道的實驗結(jié)果,那些更陰暗的事。 蔣憐憐知道做實驗必須得有測試者,她工作的醫(yī)療部北區(qū)研究所,一直都有自愿者參與實驗,她從未想過,里面還有更深一層,有并不自愿的測試者,有普通研究者不知道的秘密實驗室。 蔣憐憐的聲音有些干澀,“n代表北區(qū),a代表0歲就呆在實驗室,是生命最初的那批實驗者?!?/br> 她在解釋十四他們脖子后紋身編碼含義,云冬菱卻聽出了一些境外之音。 0歲?生命最初?云冬菱不可思議地看向蔣憐憐:“他們是孤兒還是實驗室培育出來的?” 蔣憐憐垂了垂眸,“實驗室人工受精,培育優(yōu)質(zhì)的受精卵?!?/br> 也就是說,當(dāng)他們還未發(fā)育成胚胎,在真真正正的生命之初時,這個過程已經(jīng)被人為影響。 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們就把伴生晶石的研究成果用在受精卵上,然后像動物一樣觀察這些胚胎發(fā)育、成型,最后降生為人。 這一切只是為了做實驗?! 這到底是要做什么! 云冬菱尾脊骨不由自主升起一陣寒栗。 “他們……是想要造出什么樣的人類?” 蔣憐憐閉了閉眼,“不知道,總之就目前所見,這個實驗并不成功,十四他們后來被送離0號實驗室,正因為他們都是失敗者,所以被丟棄?!?/br> 作為人體極限計劃最初實驗者,他們竟然沒被激發(fā)出一點異能,還不如后來病毒感染而覺醒的異能者。 所以最后被送到病毒實驗室當(dāng)實驗品,以發(fā)揮最后一絲作用。 云冬菱喃喃:“這么多年都沒有成功嗎……” 蔣憐憐搖了搖頭,“十四他們說,實驗人員曾無意中透露多年前有過完美實驗品,那是從坯胎就表現(xiàn)出色的優(yōu)越品,那一組的代碼是s,但事實上,如果不是這個病毒造成末世,我們哪里能見到異能者?所以這個完美實驗品的說法我持保守態(tài)度?!?/br> 云冬菱心思紊亂。 她情不自禁想,那丁點微弱到幾乎可以不計可察的伴生晶石力量,就能影響人類的基因改變至此,那她這個擁有晶石本源的人,被改造不是遲早的事? 或許,她現(xiàn)在就在被改造中。 云冬菱白著唇抓住胸前衣領(lǐng),想摁住那顆從幾天前開始,就一直在胸口蹦跶活躍的晶石,掌心卻碰到另一種堅硬觸感。 她低頭一看,是一直戴在身上的赤色石頭。 石頭腥紅而閃著暗色磷光,一貫保持著低溫為她增添熱量。 這一刻不知是感受到她的波動情緒,還是受皮膚底下鼓燥的伴生晶石影響,石頭竟然開始發(fā)熱,燙得她手心發(fā)疼之余,恍惚產(chǎn)生一種錯覺,伴生晶石的活躍似乎被壓制住了,慢慢、慢慢地變得沉滯。 …… 閻勁輕輕摩挲著右手腕上的紅繩。 因為經(jīng)常撫摸,這條普普通通的手編紅繩顯得黯淡,已經(jīng)很舊了。 閻勁不太敢用力碰,怕把它碰壞,他檢查著繩結(jié),確定結(jié)扣盤得好好的,才松開手。 這條手繩確實舊了,或許等這件事了,再見到云冬菱,可以問她要多一條。 不知道她會不會編給他。 應(yīng)該會吧。 閻勁不由想起那一天在駐地外,云冬菱眼睛濕潤臉蛋紅紅的模樣。 嬌嬌羞羞的。 還是個小姑娘。 閻勁低低笑起來,拿起衣服準(zhǔn)備往身上套,剛一抬手,那條剛剛還盤在手上的紅繩就斷了,輕飄飄落地。 閻勁臉上的笑凝住了,馬上撿起手繩。 繩結(jié)牢牢盤著,斷開的是中間部分,整條手繩從中間斷開。 為什么? 閻勁抿著唇,沉沉地看著手繩斷裂部分。 手繩一直被保護得很好,不曾損壞,他每次碰時也不會用力,為什么會斷? “小菱……”她現(xiàn)在可還好? 閻勁握緊手繩,一時恨不得飛到她身邊去親眼確認(rèn)。 他把手繩往褲袋里一揣,崩著臉套上軍裝背心。 男人赤`裸的蜂背隨著手臂伸展動作,一拱一挺,顯現(xiàn)出力量弧度。 穿上背心后,正準(zhǔn)備去拿第二件衣服,不知想到什么,動作一頓,閻勁看向洗手間的鏡子。 半身鏡里照出男人頎長卓越的身形,肌rou線條流暢有力,在布料遮住的胸前背后,有幾道陳年舊疤,但閻勁沒注意這些,他看的是后腰部位。 他側(cè)過身體,看著鏡子。 在后背腰窩略上部位,貼著一張膏藥貼,不知是弄到水還是碰到了,膏藥貼一角失去黏性,垂了下來,露出皮膚底下的黑色數(shù)字。 閻勁皺了皺眉,伸手把膏藥貼撕去。 在藥箱里重新拿了一張膏藥貼,撕開,看著鏡子,準(zhǔn)備貼上。 只見鏡子里清晰地照出一串黑色紋身編碼。 ——n9s024 棕色藥貼很快蓋在其上,貼緊,完全將其遮住。 閻勁繼續(xù)穿衣服。 他套上戰(zhàn)斗服,在武器袋里裝上趁手武器,穿上那身代表特戰(zhàn)小組的深藍(lán)色軍裝,盤扣,捋正。 最后,從褲袋里拿出手繩,端詳了一會兒,湊到唇邊,閉上眼睛虔誠一吻: “保佑我吧?!?/br> 第94章 閻勁走出房間,?門口守著的士兵緊跟在后,一隊人走出中樞大樓。 樓下早停著數(shù)輛軍車,閻勁正要上車,?身后傳來厲喊:“閻勁!” 疾呼聲中帶著嚨底啞音,掩不住怒意。 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閻勁停步。 閻巍大步走出中樞大樓正門,在距離閻勁十米左右的位置,又猝然停下。 “你去哪!” 中樞大樓內(nèi)外站著許多值守士兵,?閻勁和閻巍身后跟著不少親信部下,?一個個穿著各歸屬陣營顏色的整齊軍裝,?臉上全是警惕,眼底的森肅之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 現(xiàn)下,?沒有一人說話沒有一人動作,場面呈現(xiàn)一種詭異的安靜。 閻勁慢慢轉(zhuǎn)身,冷冷看著閻巍。 兩天前的突襲,?是閻巍搞的鬼。 閻勁回北區(qū)之后,一面為閻松明做事,?一面堂而皇之帶著下屬在自己的勢力范圍駐扎,他很少回基地,除了例行會議和必備行程,?幾乎不出現(xiàn)。 不是沒有軍官對他提出意見,?但他不在乎。 早在末世之初,閻勁接到云秋柏叛逃被通緝的消息,?就立刻放下職務(wù)要求回南區(qū)調(diào)查真相。 當(dāng)時閻松明發(fā)了好大一頓火,?極少忤逆對方意見的閻勁,第一次硬扛著怒火,依然頂著壓力要求暫時撤下職務(wù)。 閻松明氣壞了,?直接將他身上職務(wù)全卸掉。 閻勁無所謂,是他的人不會因為換了頂頭上司就不聽他命令,但他還是做出一副聽話的樣子,什么都沒帶,只帶了一直跟著他的幾個特戰(zhàn)小組成員。 幾人回南區(qū)調(diào)查真相。 只是沒想到,云秋柏沒找到,病毒彈來了,世道大亂,閻勁帶著云冬菱一起踏上尋人之路。 這期間,閻松明無數(shù)次通電讓他回來,閻勁咬著沒找到人這點,拖著回去時間。 閻松明對他很不滿,他知道,但閻勁未嘗沒有想趁著這個亂世,趁著這攤渾水,把自己完全從閻松明那里割舍出來。 閻勁一邊拖著閻松明,暗地里聯(lián)絡(luò)舊部,卻沒想到力量還沒歸位,云冬菱先出事了,被閻巍擄走。 閻巍向來和他不和,這事他認(rèn)栽。 但閻松明至少要臉。 一直以來,對外做出大公無私磨礪兒子的嚴(yán)父形象,讓閻勁決定將云冬菱放在身邊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