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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第一次感受到,她的阿雨并不總是高貴清冷,他是容易生病的男生,他原來這般弱不禁風。 摩托機車停在一家醫(yī)院門口,林宛用身體支撐他的重量,隨后慢慢回頭幫他脫頭盔:“阿雨,我們到醫(yī)院了,我?guī)闳メt(yī)院?!?/br> 當脫掉頭盔,林宛的指尖觸上他的皮膚,居然那樣熾熱guntang。 林宛慌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吹了一會兒風,就高燒成這樣了? 她手忙腳亂地替他圈好圍巾,然后扶他下車,穩(wěn)穩(wěn)地扛起他一只手臂,另一只手緊緊扶住他的腰,原以為他會很沉,最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 他靠著她自己走,腳步緩慢平穩(wěn)。 “對不起宛宛,我的病總是反反復(fù)復(fù)?!?/br> 他的聲音有氣無力,林宛有些心疼:“沒事的,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我會照顧好你?!?/br> 來到門診部,護士先給周時雨量體溫,然后開藥打吊針,前后用十分鐘的時間。 林宛去收費處繳費時,花盡身上說有的錢,甚至連書包里最后兩個鋼镚兒都掏出來了,雖是花光身上兩個月的零花錢,林宛一點都不心疼,她只要阿雨快點好起來,她只希望他不要生病。 后來......他們也沒吃上烤rou。 周少爺在病床上打吊針,因為高燒不退,他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 林宛趴在床邊看他,病房里空氣陰冷,他打吊針的手冰得像一塊冰,林宛從書包里拿黑色皮手套給他戴上,黑色皮手套和醫(yī)院白色床單形成顯明對比,很突兀,沒有美感,如果周少爺醒來看到手套,一定會嫌棄地要脫掉,林宛心想。 趴在床邊看他的睡顏,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淺紅的薄唇,白皙細膩的皮膚...... 看著看著,林宛忍不住笑,就是這么一個人,曾跟她在帳篷里,在狹窄的通道口親吻過,她猶記得他的味道,靠近時有淺淺清香,親吻時是潮濕而清涼,熱吻時是粘稠而纏綿,再看他的臉,你看......他多好看? 林宛不知不覺睡著了,她夢見自己又站在比賽舞臺上,臺下坐著阿雨,她為他起舞,為他笑,為他不停旋轉(zhuǎn)。 她大概很喜歡阿雨了,要不然她不會在夢里,也對他心心念念。 忽而,感覺鼻尖一涼,林宛慢慢睜開眼睛,第一眼便是近在遲尺的阿雨。 他躺在病床上,他側(cè)躺著看她,白皙干凈的臉沒有情緒,卻莫名的溫柔,他的手還停留在她的唇上,很涼,他的手好像一直都這樣冰涼。 說不上是心疼他,還是想溫暖他,林宛嘴唇動了動,最后張開嘴含住他冰涼的指尖,也許這樣,他的手就不冷了。 手指被她含著,周時雨沒動,丹鳳眼仍癡癡地看她,喉結(jié)下意識在滾動。 “宛宛。” “嗯?” 他的聲音很輕,她的回應(yīng)也很輕,仿佛是情侶間的竊竊私語。 叫了名字之后,他們都不說話了,只是安靜看著對方,他用指腹細細磋磨她的紅唇,直到沾染她嘴里的汁液,才又心滿意足地觸摸她的唇線。 “宛宛?!?/br> “嗯?” “我想喝水。” “我去給你倒。” 林宛要站起來,又舍不得他的溫柔觸摸,可能是看出她的不舍,他把手收回去了。 “我要熱的?!?/br> “嗯?!?/br> 林宛走出病房,一步三回頭,他目光一直追隨她。 病房里沒有熱水,林宛只能跑去大廳接水,一開始她找不到紙杯,去前臺問護士小姐,護士小姐墨跡了好一會兒,才遞給她一包新的一次性杯。 當她排隊接到熱水回來,便見周時雨和一個優(yōu)雅的老太太走出病房,他的身后跟著兩位保姆阿姨,身前是周家中年司機和兩個體格健壯的保膘。 他臉色蒼白,精神倦怠,肩膀上披一件羊毛披肩,此時正認真聽老太太的埋怨。 林宛兩手握著紙杯,直愣愣地站在廊道旁,她看著他慢慢向她走來,他匆匆地瞥她一眼,隨后無聲無息地牽動嘴角,對她淺淺一笑,當是對她最后的告別。 一群人經(jīng)過她身旁,林宛低下頭,盡量讓自己像個局外人。 其實沒什么不好,他坐小轎車回去,比坐她四處漏風的摩托機車要好,這樣他就不容易著涼,他的病才好得更快。 周時雨走后不久,林宛也拎書包回家,一路騎車吹冷風,耳邊是咆哮的風聲。 ——我離開江河城,你會不會難過? 想到他之前說的話,林宛思緒悵然萬千。 如果他走了,她大概會哭吧…… 第25章 8 阿雨,我舍不得你走…… 近日, 江河城持續(xù)陰雨,小城空氣愈發(fā)陰冷和潮濕。 朱雅麗剛從私家車下來,就被一股寒意侵襲, 本就穿衣單薄的她,不禁輕輕打一個噴嚏。 周時雨生病反反復(fù)復(fù),她這個做母親的, 自然要回到這座小城看一看。 此時,寬敞氣派的別墅大廳里,朱雅麗正和周老太太享用燕窩羹,茶幾上一個小香爐, 正悠悠冒著白煙。 “媽,您知道阿雨為什么不愿意走嗎?這江河城條件太差了,阿雨不適合住在這里?!?/br> 周老太太吃一口燕窩羹,無奈搖頭:“我問了, 他不說, 家里的司機先生和保姆阿姨都跟他串通一氣,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他呀, 厲害著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