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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腦子反應(yīng)還是很快的,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慢慢地放下椅子:“你哥?什么哥,你哥在哪里?” 殷顧伸手向前指:“跟你打架的就是我哥啊,鄰居家哥哥,從小跟我一起長大,不是親哥勝似親哥,我今天本來住在他那兒,他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才過來找,結(jié)果就被你打了?!?/br> 她這話說得,仿佛是他單方面在毆打江承淮,薄行簡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放棄追究這話語中明顯的偏向性,他轉(zhuǎn)頭看看一旁悠閑站立的男人,去臥室穿好衣服,沉默的向門外走去。 如果這里只有殷顧一個人,薄行簡是可以放下身段對她百般道歉的,畢竟她是他的女人,哄自己的女人再怎么低三下氣都不丟人,但他不能面對江承淮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他們兩個注定是敵對的關(guān)系,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 這樣的危機(jī)感不斷催促著他,讓他的腦袋快炸了似的,然后他又開始患得患失,焦躁難安,靠在墻邊點起一支煙來,平生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覺到經(jīng)營一段感情的艱難,那種漸漸下陷的無力感,讓他瀕臨窒息。 深綠色的防盜門打開,江承淮慢悠悠走出來,‘?!宦暎麄円黄鸬葋砹穗娞?,狹小的空間內(nèi)氣氛沉寂,過了幾秒鐘,薄行簡轉(zhuǎn)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殷顧的關(guān)系?所以才故意和OCR合作,特意過來羞辱我?” 堅定自己的直覺并沒有錯,所以他認(rèn)定,問題一定是出在這個殷顧忽然冒出來的哥哥身上,而對方果然也坦然承認(rèn)了:“是的?!?/br>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兩個正常戀愛,如你所見,今天我和她也有了更深入的進(jìn)展,她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她把你當(dāng)親哥哥,meimei有了好的歸宿,哥哥不是應(yīng)該高興的嗎?還是你對她還有別的非分之想?” 薄行簡緊盯著江承淮。 面對著這樣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江承淮神情淡定,他笑了笑:“在提出這些問題之前,我覺得你要先搞清楚一點,那就是———我和小顧沒有任何的血緣關(guān)系,我們雖然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我知道她全部的秘密,但沒有血緣關(guān)系,就意味著我可以對她產(chǎn)生任何想法,這些你根本管不著。” “但她愛得人是我,她男朋友也是我,你永遠(yuǎn)都得不到她?!北⌒泻喩锨耙话艳蹲〗谢吹囊骂I(lǐng)。 下降到負(fù)一層后,電梯門緩緩地打開了,慢條斯理將薄行簡的手撥開,江承淮面無表情的反手一拳,快,準(zhǔn),狠,和剛剛的打斗一樣,沒有絲毫留情面。 沒等對方還手,他又語氣嘲諷道:“你確定嗎,她愛你?不要總是自作多情,如果你不想丟更大的人,就主動離開她吧,這是我最真心的勸告,我那meimei,她的報復(fù)心可是非常強(qiáng)的,你過去都對她做過些什么,不會已經(jīng)忘記了吧?” 江承淮說完就直接去開車,很快就驅(qū)車離去,只留下薄行簡一個人站在原地,唇角滲出血跡來,他沒有理會,只是面色陰沉的思索著什么,抽了支煙出來,打火機(jī)按動幾次卻并沒有火花出來,昏暗的燈光下,他狠狠的將煙摔在地上,并不愿意相信那所謂的挑撥。 但,殷顧到底愛不愛他?薄行簡并不清楚,五年前,她看他的目光中總帶著癡迷,重逢后卻再沒有這樣看過他,他心里沒底,便總想著試探試探,邊往車邊走,邊給秘書打了個電話:“前兩天想跟我相親的那個房地產(chǎn)老板的女兒叫什么名字?你把她電話發(fā)給我?!?/br> … 殷顧第二天精神抖擻去上班,她的腰不酸腿也不疼,反倒比以前更有勁兒了,適宜的晚間活動會讓女性得到更大的放松,對身心都有幫助,而不是筋疲力盡可憐兮兮,其實只要男方能力強(qiáng),會體貼,便很少會讓女方覺得不舒適,至少殷顧的感覺是這樣。 剛進(jìn)辦公室就被噴了一臉彩帶,周凜笑瞇瞇帶領(lǐng)著一幫同事站在哪里,拍手恭喜她采訪薄行簡的報道在微博上引起巨大反響,殷顧也就笑著說了些感謝的場面話,眾人很快就散了,其實也未必都在真心祝福,只是主編命令下來了,不好違抗而已。 殷顧很清楚自己并不受同事歡迎,一個人因為太過優(yōu)秀而被排擠,這種事在職場上已經(jīng)見怪不怪,唯一解決的方式就是盡力向上攀爬,爬到眾人仰望的高度,曾經(jīng)那些暗地里冷著臉下絆子的人,便都會上前阿諛奉承起來了,很可笑是不是?但這就是現(xiàn)實。 中午午休的最后十分鐘,殷顧在女廁所遇到女同事蘇瀅,對方是個瘦弱矮小的年輕姑娘,正在一邊眺望窗外的風(fēng)景一邊打著電話,所以并未注意到殷顧的存在。 “我們雜志社有個女的很討厭?!碧K瀅說:“明明是個新人,卻總顯著愛出風(fēng)頭,她所有的資源都是出賣色相換來的,我親眼看見過她上了OCR集團(tuán)薄總的車,兩個人一看就是睡過———這世道真的很不公平,為什么咱們這種安安份份憑實力的人,就是比不過那些投機(jī)取巧的賤貨呢?” 雖然她沒有明說是誰,但指向性已然十分明顯,殷顧站在側(cè)面的洗手臺前補(bǔ)完妝,邊涂護(hù)手霜,她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蘇瀅立刻回頭,明顯是被嚇了一跳,又嘴硬道:“我又沒說你,你咳嗽什么?!” 殷顧靠在墻邊看著她,表情平靜:“你有什么最想采訪的人嗎?最好是在本市,可以馬上就見到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