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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顧全程都看著他的動作,這時才稍稍有些驚訝,她扶著欄桿向下望去,就見那模糊的水面上蕩著一圈圈波紋,猛地從水面探出頭,薄行簡抹了把臉上的水,他大聲的喊,肆無忌憚:“殷顧,我愛你,你不和江承淮分手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給你當情人!” 第23章 緣分 情愿做她的附屬品 薄行簡在寺廟中頓悟之后, 其實就已經(jīng)想明白自己這段時間渾渾噩噩的原因了,他覺得他是被殷顧完完全全拋棄了,繼而鉆了牛角尖, 自暴自棄,生無可戀, 但其實換個角度再想想,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愛是從一個人的內(nèi)心生發(fā)而出的感情,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愛卻可以只屬于一方, 她不愛他沒關(guān)系, 殷顧不是說過,愛就是‘奉獻’嗎?那只要他單方面奉獻了可以了, 這樣他內(nèi)心就會是愉悅而充實的。 五年前,在小青山賽車場的水庫前, 殷顧為了爭取到他的愛,直接從橋上一躍而下, 跳進了冰冷的水中, 那么今天,他就在這熙熙攘攘的鬧市中, 重新復(fù)刻她當年的舉動, 雖然未必能抵消她所受的委屈, 卻也能親身體會一下她的感受。 薄行簡其實也知道, 殷顧肯定不會接受他這荒唐的提議, 但他就是要說,河水刺骨的冷,他把自己放低到塵埃之中,情愿做她的附屬品。 天上的煙花還在盛開, 地上的圍觀群眾注意力卻全都被轉(zhuǎn)移了,吵吵嚷嚷聚集在護城河邊兒,動物園看猴似的爭相往下看,不遠處保安吹著哨子快步跑來,這樣熱鬧而又荒誕的情景是殷顧從未見過的。 她下意識往后躲了躲,又被熱心群眾向前擠去,大家估計是沒聽清薄行簡說得話,還以為他只是單純求愛,于是齊聲道的喊:“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場面胡亂到了一定極點,殷顧反倒淡定下來,她拿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晉烯,輕描淡寫道:“你那做和尚的塑料兄弟回來了,現(xiàn)在在護城河里泡著,你快點兒過來解決一下?!?/br> 于是十分鐘后,晉烯那輛白色的寶馬車就極速駛來,他跟薄行簡相處了多年,解決這類事情向來都是得心應(yīng)手的,律師和助理都跟在后面,來了十多個,井井有條的將現(xiàn)場的秩序維持起來。 薄行簡整整在水里泡了十四分鐘零四秒,他自己掐著表,不言不語的就那么在寒風中凍著,到點后自己爬了上來,濕淋淋重新躍回到欄桿里側(cè),正若無其事的靠著摩托抽煙。 三個人再次聚集在一起,卻都沒怎么說話,晉烯的目光在殷顧身上掃了掃,拿出一件散發(fā)著薄荷氣息的男士大衣,替她披在肩上:“阿顧,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頭頂上的水珠都凍成薄薄的冰渣子,薄行簡吸了吸鼻子,笑了一聲接過話茬:“小晉吶,你也別白費心思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小三了,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所以你充其量也只能當個小四,擱女尊文里,連個外室都算不上。” 他居然連女尊文都看過,看來這段時間是學(xué)習(xí)了不少新知識,殷顧打了個哈欠,覺得身心都蠻累:“薄行簡,你是不是真有毛病???” 薄行簡都凍成那樣了,人卻非常支棱,他瞇著眼又抽了口煙:“是啊,我是有病,我得了病,病名為愛,中了毒,毒名是你,反正我這輩子認定你了,我就要給你當小三?!?/br> 曾幾何時,他還義憤填膺的到處打小三,看出江承淮和晉烯都對殷顧別有用心后,就想把他們都打跑,然后讓殷顧只對他一心一意,但現(xiàn)在情況翻轉(zhuǎn),他卻已經(jīng)完全超脫,拋開那虛無的嫉妒,來到了另一個層面中。 表情友好的拍拍晉烯的肩膀,薄行簡又說道:“其實咱們挺有緣分的,茫茫人海中,十四億多人口,能夠遇到一個如此優(yōu)秀的女人,一起愛上她,這難道不是上天特定的安排嗎?我以后不和你打架了,咱們好好相處,多想著能為阿顧做出什么貢獻,窩里斗太沒意思,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br> 他手上還滴滴答答淌著冰水,全弄到晉烯的大衣上了,晉烯往旁邊躲了躲,難得沒有茶言茶語:“行簡,要不我送你到醫(yī)院精神科掛個號,檢查檢查去?” 薄行簡又笑:“你不懂就別瞎猜測,我沒有精神疾病,我就是想通了,思想比你們都超前了一步,有朝一日,你也會想明白的。” 他今晚表達欲特別旺盛,抽完了一只煙又點上一只:“阿顧,你也別擔心我會纏著你,我不是那么變態(tài)的人,只要你不喜歡,我就離你遠遠的,你只要隔幾天讓我看看你就好,至于我給你當情人的那個提議,我希望你再想想,成功女人誰還沒有三四個男人?我不會跟你要名份,只要你需要,我隨叫隨到,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br> 有車子沖破黑暗駛過來,殷顧遠遠地看著那車型有些眼熟,又聽薄行簡說道:”放心吧,就是江承淮的車,我怕你回去太晚他著急,就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解釋了一下,順便讓他過來接你?!?/br> 關(guān)閉車門的沉重響聲已然傳過來,江承淮高大健壯的身影正慢慢靠近,殷顧知道他已經(jīng)看到了她,就站著沒動,她轉(zhuǎn)頭盯著薄行簡,開始不緊不慢的活動手腕和腳腕。 薄行簡脫下身上的T恤,赤著上身擰了擰衣服的水,他叼著煙,對于她的動作視若無睹:“對了,江承淮可能沒我這么豁達,這么晚了,他看到你和我倆站在一起,必定是會吃醋的,到時候你也別怕,你打電話叫我過去,讓我跟他講道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