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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烯從不是個善良的人,這個仇他可以記一輩子,所以他斤斤計(jì)較,費(fèi)心籌謀了這一切,然后在暗地里使下絆子。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第27章 哄著 更何況是你先動了歪心思 殷顧這一覺睡得并不好, 中途被吵醒,她睜開眼時,才看見薄行簡正抱著她, 兩個人身上都綁著安全繩,吊在半空中, 被直升機(jī)緩緩拉上去,雨勢漸停,深藍(lán)的夜空像被水洗過似的,涼爽的風(fēng)緩緩吹過來, 氣溫有些冷, 男人低下頭來,裹緊了她身上的毛毯。 她朦朧著眼睛, 想起了什么似的,費(fèi)力地轉(zhuǎn)過頭去尋找, 薄行簡拍拍她的后背,他輕聲安慰她道:“沒關(guān)系的, 晉烯沒有死。” 她這才安心了些, 靠在他的懷里躲避著迎面而來的風(fēng),說實(shí)在的, 她還真的很怕那晉烯出了什么事, 到時候她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外界也肯定會有傳言, 傳言她是個愛吸人血的女魔頭, 再給她安上個故意傷害的罪名,萬一坐牢就更不好了。 終于升到了直升機(jī)的艙內(nèi),她才看到江承淮,男人穿著黑色的防風(fēng)夾克, 臉上還戴著一副墨鏡,她看不到他的眼睛,自然也不知道他此時的情緒是什么樣的,只好沖著他眨眨———一步步地走過來,江承淮先是將她身上的安全繩解開,這才伸出手臂,要把她給接過去。 薄行簡的神情落寞下來,停頓了兩三秒鐘,他還是選擇放手,眼睜睜看著江承淮將殷顧抱到了里艙,晉烯這時也被救了上來,塑料二兄弟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再說話。 … 殷顧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處于民宿的臥房之中,她的身體并無大礙,甚至精神頭還很足,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她坐起來半靠在床頭,這才發(fā)現(xiàn)江承淮正坐在床側(cè)的椅子上,她便愣了愣:“淮哥,你怎么在這兒?” 男人就坐在床側(cè)面的椅子上,他是似乎是一夜沒睡,身上的防風(fēng)夾克脫下來掛在一邊,他的坐姿筆直,面沉似水,看到她醒后,才有了些許的動作,站起身說道:“餓了嗎?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喝過人血,殷顧心里就膈應(yīng)的慌,她搖搖頭:“算了,現(xiàn)在還沒什么胃口,等我餓了再說吧。” “那好歹喝口水。”江承淮把桌子上的水杯遞給她,他盯著她喝完后,才又坐回椅子內(nèi),盯著她問道:“囡囡,出了這樣的事情后,你有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的語氣像是在訓(xùn)小學(xué)生,殷顧不怎么高興:“認(rèn)識到什么錯誤?我覺得我沒有錯啊,我能有什么錯?” 但正是她這種散漫的態(tài)度,讓二人之間的氣氛更加緊張,江承淮看著她,他似乎在隱忍著脾氣,過了半晌才開口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一條一條對你說,也好讓你長長記性?!?/br> 他的語速平緩,真就表情嚴(yán)肅的羅列了起來:“首先你的第一條錯誤是,不應(yīng)該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跑出去,咱們剛來這個城市不久,對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居心叵測的人很輕易就能把你拐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如果當(dāng)時有我在你旁邊,我還能替你拿個主意,我不過是為了談工作出去了一會兒,說好了晚上會回來陪你的,你為什么就那么心急?” 頓了頓,他又說:“第二條錯誤,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行事作風(fēng)不能那么莽撞,不能仗著自己會拳擊,會柔道,就天不怕地不怕,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淹死在水里的大部分都是水性好的人,這種道理你不明白嗎?” “第三條錯誤…” 他就這樣毫不留情教訓(xùn)著她,就這么短短的一會兒,都快將她貶低的一無是處了,殷顧自然是受不了的,她擰著眉打斷他:“行了,淮哥,你快別說了,我這次已經(jīng)很倒霉了,你就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嗎?” 她現(xiàn)在早就不怕他了,看他的眼神儼然像是在看一個教條的老古板,江承淮一口氣梗在胸口,他站起身來,整個人的氣場極低,陰沉沉的地壓過來,單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囡囡,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我就是翅膀硬了又怎樣?怎么,還想像上次似的,把我給咬出血?那來吧,快點(diǎn)兒,別磨蹭?!币箢欀逼鹕碜雍退麑σ曋?/br> 她毫不畏懼,甚至還特地露出那潔□□致的鎖骨來,那里的皮膚早就恢復(fù)如初,看不出一點(diǎn)痕跡———每一個男人都妄圖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但很遺憾的是,她體質(zhì)極好,從不留疤,偏偏就不如他們的意。 這場談話最終還是不歡而散,江承淮腳步沉沉走了出去,殷顧剛剛從那荒島上回來,身體還未恢復(fù),他不能再與她吵,只能選擇避開,外頭電磁爐上的砂鍋還煲著粥,他揭開蓋子嘗了嘗,把切碎的蔥花撒進(jìn)去,盛在小碗里晾到溫?zé)?,這才給她端進(jìn)去,放在了床頭柜上。 之后的幾天兩個人都沒怎么交流,周四晚上他們乘坐飛機(jī)返程,總算結(jié)束了這場并不愉快的旅行。 殷顧回去上班后,她開始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物品帶回景觀小區(qū)的住宅,江承淮自然是能察覺到的,但他并沒有說出來。 男人本身就是嚴(yán)肅的性格,近幾日氣場陰沉,愈發(fā)叫人覺得懼怕,整天和他待在一個車?yán)锏乃緳C(jī)更是苦不堪言,只有殷顧還若無其事,并未受到絲毫影響,這天晚上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殷顧看了他一眼,終于還是決定緩和一下氣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