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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說完之后,代駕也正好騎著共享單車過來了,這代駕是個年輕的男人,長相還蠻清秀的,看起來像個大學生,跟二人打了聲招呼,就接過鑰匙上了車。 轉身繞到駕駛座那一側,薄行簡敲敲車窗,立刻又變了副樣子,他扯著那年輕代駕的衣領子,硬是將人家整個身子拽歪了,讓人家下半張臉標本似的狼狽緊貼下半截車玻璃。 絲毫不管此刻這代駕驚慌狼狽的模樣,薄行簡手上力道更重,目光凌厲的警告道:“老子告訴你啊,好好開車,別想歪的,既要把這位小姐安全送回家,也要管住你那雙賊眼,從始至終,看都不許看她一眼,知道嗎?” 他自以為這樣威懾過后,就能讓代駕老實一些,畢竟殷顧這女人的魅力太大,他得防著她身邊的一切男性,才能徹底保護她的安全。 結果平時囂張慣了,他面對別人時,又不肯收斂情緒,短短幾句警告,就把這代駕嚇得篩糠似的,跌跌撞撞下車跑了。 眼看殷顧的目光已經跟刀子似的扎了過來,薄行簡清了清嗓子,尷尬之余又有些竊喜,他指指車子,又指指自己:“要不,我給你當代駕吧?我收費低,還附帶保鏢服務?!?/br> 殷顧也不說話,她隨手將車門關上,繼續(xù)打電話叫新的代駕,但這深更半夜的,真還不怎么好找,煩躁地抓抓頭發(fā),她索性閉著眼仰靠在座椅上,心想干脆在這兒睡一覺算了。 車門被輕輕地打開,淡淡的煙草氣息傳來,薄行簡俯身過來,輕手輕腳替她系好安全帶后,發(fā)動了她這輛明黃色的Polo小車。 第30章 籠中 打定主意關她 薄行簡一路上都還蠻老實的, 他基本沒怎么說話,也沒多余的動作,就這么把殷顧送到別墅大門前, 車熄火后,車頂燈便也黯淡了下去, 兩個人待在這幽暗而封閉的環(huán)境內,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薄行簡忽然探身過來時,他身上的衣料在寂靜中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 殷顧此刻正擰著眉查看手機都未接電話, 余光早就察覺了男人的動作, 但是她并沒有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在距離她很的地方, 薄行簡停止了向前探身的動作,他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測她的脈搏頻率,另一只手也在同時測他自己的脈搏。 約莫過了兩分鐘, 男人這才開口:“阿顧, 你知道嗎?咱們的脈搏頻率是相同的,由此就可以說明, 咱們現(xiàn)在的情緒和狀態(tài)也差不多, 好不容易能與你這樣平靜的相處, 我的感覺很放松, 很愉悅, 你也是這樣的,對不對?” 他繼續(xù)說:“雖然我之前干過很多混帳的事,但這也改變不了咱倆心靈相通的事實,盡管你不愿意承認, 但我還是要說,咱們兩個是天生的一對,誰都離不開誰,只有在一起時才最快樂,所以你即便過去多年,也要來找我來復仇,即便是我們相互傷害,也能從纏斗中體味出快樂———以前你總說我沒有心,后來你親自教會了我愛的感覺,讓我重新長出了一顆心來,現(xiàn)在你的心又丟了,我也要負責給你找回來,前提是你別抗拒我,好嗎?” 他如此情真意切的敘述著,之前還說只想和她當朋友,現(xiàn)在卻得寸進尺了起來,開始給她洗腦,非說他和她是‘天生一對’,簡直是不要臉至極。 殷顧壓根兒不想再聽下去,抽回手后,她從包里找了半天,才終于找到了張紙幣,一張皺巴巴的一元錢,現(xiàn)在一塊錢基本干不了什么事兒,但打發(fā)薄行簡是足夠了,畢竟他親口說過,他價格很低。 把那一塊錢遞給他后,殷顧擺擺手:“好了,拿上錢走吧,不用找了,然后把車鑰匙留下?!?/br> 她看著他下車離去,自己又坐了好一陣子,這才慢吞吞走進別墅,毫不意外,江承淮果然坐在一樓大廳內等她,他這陣子其實都不怎么抽煙了,這會兒都凌晨了,居然還夾著跟雪茄吞云吐霧,西裝外套隨意地仍在一旁,深藍條紋的領帶只是扯松了些,在他襯衫領口上松松地掛著。 他盯著她看,她也反盯回去,兩個人就在這寬敞明亮的大廳內互盯,像是在演一出默劇,雖然都不說話,但氣氛卻逐漸緊張了起來,又過了一陣子,江承淮緩緩將那領帶扯了下來,拿在手中疊了兩疊。 殷顧挑挑眉:“怎么,還想像小時候似的,‘教育教育’我?” “囡囡?!睂㈩I帶整整齊齊疊放在桌上,江承淮向后靠在沙發(fā)背上,重新點起一支雪茄,他夾著煙看她,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囑咐她道:“去樓上睡覺吧,好好洗個澡,睡前就別玩兒手機了,你明天還有采訪,要記得定好鬧鐘,別再遲到了?!?/br> 他破天荒沒有責備她的晚歸,殷顧都有些不適應起來,又站在原地觀察了他一會兒,她走過去:“淮哥,你沒事兒吧?這是太陽打西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男人伸手拉入懷中,濃重的煙草味道將她包圍,江承淮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呼吸沉沉地打在她的脖子上,他仍是沒有說話,只是抱起她向樓上走去,將她送回臥室,妥帖的放在床上。 他今天的表情很不對勁,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殷顧知道問不出來,索性也不費那個勁兒了,她拿上換洗的衣服往浴室走,將他一個人留在外面。 隱隱約約有淋浴的水聲傳出來,江承淮站在房間中央左右環(huán)顧,只稍稍幾眼,他就看出又少了些什么東西:床頭她最喜歡的那個毛絨熊貓,筆筒內的一支紅色卡通花朵圖案的圓珠筆,還有一套珊瑚絨的連體睡衣———不用說,肯定都都被她轉移到她那個小房子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