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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窈堅持搖頭:“年后再說吧?!?/br> 大師沉默了一陣,他溫潤的指腹抬起周窈的臉,用力,把她捏成一個豬頭:“貧僧不想成為施主的拖累,施主盡可前往,夏宮君和太君的事,貧僧來處理。” 周窈唔一聲,兩個唇瓣上下打架:“靜凡,先放手,臉疼?!?/br> 他聚山川之秀的眉輕輕蹙起,微波樣的目光懸停在她的唇尖。 瑩潤的粉嫩的唇瓣,嬌羞地露出貝殼樣的齒。 他垂頭吻住她。 溫柔的纏綿,充斥著guntang的氣息。 他陡然用力,周窈一個不支,急急后仰。 噗通,水花肆意濺出腰際一般高的池子,二人相擁跌落深處。 靜凡大師的里著衣被水波充盈成白色的流云,他輕解腰帶,白云隨水波涌動開去,浮上水面。 窒息感撲面而來,周窈猛然竄上水站定退到邊緣的軟階上,一屁股坐下。 靜凡大師迎上來,水波瀲滟,蕩漾開一圈圈溫情。 渴意伴隨著無數(shù)清稠的水漬糾纏,他一手護住她的脖子,輕輕往上一抬,嚴絲合縫地占領(lǐng)了她唇齒間的所有領(lǐng)地。 粉色的泡泡在周窈心里啵啵啵炸開。 她翻身把他禁錮在軟階上,輕舐他的耳垂,惹得他輕顫。 “十八個時辰了……” 他修長的手指沒入她的發(fā)間,唇在她的肩窩婉轉(zhuǎn)流連。 “阿窈,我好想你……” 第53章 (二合一) 周窈水淋淋地踏出浴池, 一頭濕潤的長發(fā)緊緊貼在背上,如瀑如霧。 她不喜歡一群人伺候著洗澡,感覺倍兒沒隱私, 便命人把長巾等均掛在手邊有防水罩的架子上, 她洗完了自取。 瑩瑩水滴自發(fā)尾滴落, 劃過如藕的小腿肚落在地上, 洇開一個逐漸變大的墨點。 她撈起一片長巾裹住自己,撩起烏黑的云霧一般的發(fā), 冒出騰騰熱氣,散發(fā)出醉人的清香。 大師彼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 他莞爾, 走近, 取一片長巾蓋住她的頭,輕柔地幫她擦干頭發(fā)。 周窈下意識環(huán)住他的蜂腰, 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大師輕笑, 揉揉她的發(fā)頂:“哪家女子會像施主一般,靠著男子撒嬌呢?!?/br> 大師真香啊。 聽他這么說,周窈又把臉往里埋了埋, 輕嗅他身上獨特的香氣:“大師今日熏的什么香。” “不告訴施主。”他捧起她的頭, 在她額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施主喜歡的, 貧僧就熏?!?/br> 周窈臉燙得她以為自己能煮雞蛋了。 云華宮中香燃盡了,周窈沒叫人再添,今天說好要去慈悲殿的。 大師道:“夜深了,不便前往,算了?!?/br> 這哪能啊,周窈打開云華宮二樓的窗戶, 朝他招手:“來。” 靜凡疑惑地走過去,周窈拽下一旁的外衫,攬起他的腰就往窗外跳。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嚇得大師臉色一白。 他緊緊擁住周窈,被她抱著上躥下跳,以極快的輕功往慈悲殿跑。 起落間,他睜開眼,看見皇城高墻一起一伏,點點燈光在廊廡中排成線,像一條條游魚。 冬夜的風(fēng)侵人,周窈甩開外衫裹住大師,衣袂在風(fēng)中獵獵翻飛。 幾番上下,兩點一線,周窈很快到達慈悲殿的殿頂,順著重檐翹角往下一滑,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地。 把正在觀望的小胳膊嚇個半死。 慈悲殿二樓是正常的臥房,穿過縱橫的書架,殿頂長紗垂幔,風(fēng)吹若霞,一三米寬大床靜躺,已由小胳膊鋪好了。 周窈一悶頭栽倒在床上,當即就睡:“晚安?!?/br> 大師唇角上揚,徐徐而來,他先是檢查了一遍床頭柜的香爐,壓平香灰,又輕輕關(guān)上窗戶,脫下罩在身上的外衫掛在一邊。 他撩開帳幔傾身一撥,把她翻了個個兒:“枕枕頭?!?/br> 周窈脫鞋拱上床,枕著枕頭就睡:“明天不想上早朝了……當皇帝好累……” 大師輕笑,吹滅床邊的燈。 靜靜地香氣隨著烏云后逃出的朦朧月光鋪灑開來。 靜凡大師盤坐在她身側(cè),撥弄水玉數(shù)珠,用極低的聲音喃喃念經(jīng)。 他念經(jīng),愿她應(yīng)能睡得更沉些。 不一會兒,她拽住他的袖口,輕輕拉扯:“一起睡?!?/br> 靜凡心陡然一跳:“嗯。” 他放下數(shù)珠,鉆進被子,側(cè)躺在她身邊。 周窈攬住他,溫柔地把他擁在懷里。 她身上的皂乳香淡淡的,像一個無形的懷抱環(huán)繞著。 仰頭點吻她的下巴,他蹭了蹭她的長發(fā)。 濃釅的夜,浸泡在溫潤體貼的夢鄉(xiāng)里。 周窈嘴上說不想上朝,生物鐘照樣提早醒了。 破天荒的,今天她比大師起得早。 晨光透窗而下,靜凡大師的睡顏像小孩子,眉眼如白玉,靜睡時鼻翼會時不時地輕顫。 周窈親吻他的鼻尖的小痣,輕功翻下床,為他掖好被角。 如此這般過了幾日,臨冬日中旬,秦太保終于再也熬不住,踏上了通往正殿的漢白石階。 她邁著哆哆嗦嗦的步子,跪拜時笏板都差點磕碎:“如陛下所見,臣身體日漸衰敗,行將就木,已不得用了,臣請辭。”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秦太保的黨人也和她一樣,本就是貪圖富貴卻又貪生怕死的祿蠹之輩,通過進讒言升位的蠅營狗茍,如今見事態(tài)不對,一個也不敢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