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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場面很尷尬。他和情人松開了手看著妻兒。妻子孩子看著他。雙方都沒有說話?!?/br> “場面冷了一會兒后,妻子率先一言不發(fā)地摟過兩個孩子回家了?!?/br> “妻子離開后,太……男人覺得相當(dāng)尷尬與羞恥?!?/br> 差點嘴瓢說出來“太宰治”…… “于是男人晚上在自家門前的空地上服藥自殺。等著看妻子會不會救他。” “發(fā)覺門外異響的妻子打開門看見了垂危的丈夫和一旁的藥瓶。叫來了救護車?!?/br> “從醫(yī)院出來的男人覺得妻子給他叫了救護車,街上的事就算揭過了。” “于是之后就像無事發(fā)生一樣,日常出門喝酒耍情人?!?/br> 我惡狠狠地瞪著太宰治: “請問深諳人性的太宰治先生——那個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太宰掙開了繩子。 他不緊不慢地揉著脖子,鳶眸盯著我,若有所思。 意識到他很認真,我攥著繩子的手有點僵硬。剛才那股遷怒的怒火也被撲滅得差不多了。甚至因為他這副認真思索的樣子感到些許愧怍。 …… 不等我心慌慌地打斷他的思索,一旁的破木板房子突然“轟——”得一聲炸開了。 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就甩手一個屏障放自己面前了…… 面前了……?? ?我空間呢? 我被撲來的木板一板子給照頭拍趴下,伴隨著眾多易碎的碎木屑攻擊,被掀翻在地還滾了幾圈。 ………… nmd太宰治! 我狼狽地爬了起來,回頭看了眼他臨危之際抓著我衣角強迫我跟他“有難同當(dāng)”的手。跌面子的灰頭土臉和尖銳的疼痛讓我想當(dāng)場打宰。 “你tm把我套路來這里不就是為了當(dāng)你的保鏢嗎?!那你抓我干嘛?!難道我是被你抓來殉情的嗎?!” 太宰:無辜貓貓眼。 “抱歉抱歉,我被嚇到了嘛~” “不過殉情嘛……” 太宰雙眼放光,以拳擊掌:“絕妙的主意!” “昭醬是天才!是天才!” “孤零零地一個人死去,哪有美人陪伴來得更美妙呢?” 愈發(fā)興奮的太宰無視了一旁從爆炸中出現(xiàn)的幾個人,扭頭就用pikapika的眼神看著我,甚至擺出了一副要“求婚”的姿態(tài),托起我的右手。 “啊——!” “昭醬!請問美麗的昭醬是否愿意同我殉情呢~” 我先是吃了一驚,被他這想一出是一出的反復(fù)無常搞得煩亂。伸出沙包那么大的拳頭想錘他。 但或許因為剛聊到了“太宰治”的話題。我突然又聯(lián)想到了什么。 我怔愣地放下拳頭,覺得眼前的太宰治某些方面正和我知道的那個人身形逐漸重合…… 殉情嗎……? 那個人也是這樣……甚至還在失敗的結(jié)局里害死了“殉情”的女人。 …… 盡管出于對“世界”的好奇,我一直猜測著,不同的世界可能也會有相似的人和事出現(xiàn)。太宰治和他的“人間失格”大約就是如此。 但再加上求死和“殉情”…… 這重合度未免也太高了。 這算什么?世界的規(guī)律嗎? * 終于看不下去我們這對“狗男女”不分場合地在漫天揚塵和滿地廢屑里“深情對視”,一旁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逐漸失去耐心和警惕: “你們兩個!” 我被驟然驚醒,重新聚焦的雙眼看見了太宰治冷漠盯著我的眼神,其間寫滿了探究和思索。 我冷汗都快下來了,慌亂調(diào)整自己的臉色。 太宰也低斂了眼眸。 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 我們不約而同收起了剛才的各懷心事。 太宰治放下了我的手,款款大衣衣擺,扭頭冷視著這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原本已經(jīng)放松下來的輕蔑輕易被太宰傲慢的眼神激回了警惕防備。 他的身后躺著昏迷不醒的四個孩子。 大眼一掃,破舊的衣服都被撕扯得破破爛爛。身上滿是爆炸的灼傷和不知是毆打還是撞擊出來的的瘀痕。 邊上倒是還有兩個清醒的,一男一女。 女孩子太過瘦削,身上的衣服顯而易見并不合身。大眼睛在干癟的臉上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毛燥的黑發(fā)也色澤黯淡。 雖已入春卻并不和暖的天氣,她的腳上甚至沒有一雙鞋。小腳瑟縮在一側(cè)的窗簾布上,僅有一雙發(fā)黃發(fā)灰的舊襪子,在腳趾的位置不住往外滲著血。 護在他身側(cè)的男孩子形貌看起來更讓人心驚rou跳。同樣單薄的長袖大衣像被狗撕咬過一樣,蒼白干燥的臉上滿是狂躁的警惕和攻擊性。 壓抑不住的低聲咳嗽逼得他眼眶艷紅。臉側(cè)的發(fā)梢似乎沾上了什么白色的東西。 看現(xiàn)場的狀況,很顯然他就是和那個中年人爆發(fā)了沖突的存在。 盡管這個中年人對我們兩個已經(jīng)表示了敵對,他的態(tài)度也沒有絲毫放松。 盯著我們的眼神,像是年幼卻英勇的鷹隼。 這就是曾經(jīng)的芥川龍之介。 第6章 陳年舊事 在港|黑醒來時,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我有一瞬間迷茫地以為自己尚在夢中。 我揉著頭發(fā)和疲憊酸軟的腰身坐起來,盯著這扇陌生的棕色房門,遲鈍的腦子逐漸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