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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個西郊的賽馬場,四面環(huán)山,只有中間來的那一個方向是上坡的,十足十的天然屏障。 此時整個西郊馬場上,都站了一圈的人,十分激動的看著萬歲爺,幾個親王和納蘭大人,穿著勁裝,準(zhǔn)備賽馬。 一眾侍衛(wèi)和士兵們都在一聲聲起哄,馬蹄聲,馬的嘶鳴聲,聲聲入耳,噠噠噠的馬蹄聲震耳欲聾。 整個賽馬場馬蹄飛過,瞬間塵土飛揚。 柳菀就靠在馬場外圍,沒多久柳菀還能夠感覺到那個馬蹄聲,擦著她耳邊飛奔過后,那個泥沙蹭在她身上的那種感覺。 全場所有人都非常的激動,站著又是吼又是叫的,那是恨不得自己上場的激動。 叫的聲音,有叫萬歲爺?shù)?,有叫恭親王裕親王的,還有叫納蘭大人的,總之只要但凡這種跟競技產(chǎn)生關(guān)系的,男人都是熱血的。 整一個場上就只有柳菀是坐著的,她此時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歪著靠在膝上,就看到場上男人騎在賽馬上,那一身身姿待發(fā),柳菀眼底閃過驚艷。 可男人若有若無的那種氣息,勾得她還得用濕錦帕,不斷的擦著她脖頸,緩解身體的燥熱和冰涼折磨。 柳菀捂著嘴巴,掩飾一下她赤*裸*裸的眼神。 不知是不是她錯覺,當(dāng)馬蹄聲從她旁邊走過的時候,她看到男人將馬斯一聲拉停下,最后將視線打向她,好幾道視線也跟著打向她,柳菀一下緊張了。 第20章 吃醋 吃醋:賽馬血虐對手?!?/br> “萬歲爺開始嗎?”梁九功在邊上叫了一聲,這種急劇的壓力從她臉上移開,她才能喘口氣。 “開始吧?!?/br> 騎馬的時候,有官兵在邊上擂鼓,鼓聲馬蹄聲一聲聲入耳。 “ 萬歲爺,萬歲,” “納蘭大人勝,” “恭親王快追上了,” 真的到這個場上的時候,他們都忘記了誰是萬歲爺,但是顯然男人在這場上像長勝將軍一般,馬兒斯鳴聲響起,率先就飛出去。 然后幾人從賽道上飛奔而去。 柳菀看到男人的馬,幾乎一馬當(dāng)先直直的甩了幾人在后面。 馬蹄聲在前面跑,塵土揚起,簡直吊打邊上的幾人,不過眨眼間就看到男人將邊上那幾人甩出十幾米遠。 賽馬不單騎馬,還有射箭,在馬背上比射擊,五十米過后是百米,百米過后是兩百米,以此類推。 男人擅騎射,眨眼間男人就是抽箭,幾乎箭箭入靶。 場上又是一陣歡呼聲:“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到底是長久在馬背上打江山的君主,男人很強大,所以到了場上,幾乎是他一個人的表演時間。 柳菀看到男人射完一個十環(huán)的靶,最后又再換了另外一個,又再換了另外一個,整個場上箭無虛發(fā),靶靶中紅心,幾乎無一失手。 一開始柳菀沒怎么感覺,直到這樣子的時間持續(xù)過了一個時辰,柳菀身體已經(jīng)漸漸緩和下來,那種若有若無的勾人淡些的時候,場上再次爆發(fā)尖叫。 男人還騎在馬上,連續(xù)的奔跑,連續(xù)的再射箭。 一般人都撐不住,但是男人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 他們從起點到終點,又再到回來到起點,最后這么連環(huán)都射完以后,恭親王第一個倒下,受不住了,“三哥,我們能不能歇會兒?” “就你這體質(zhì),繼續(xù)?!?/br> 恭親王被虐的心肝肺都疼,最后苦哈哈的,整個嘴巴都干澀了,“三哥那能不能喝口水?” 只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再次的飛揚的馬蹄聲。 場上第10輪的擂鼓聲已經(jīng)響起,比賽再一次開始。 恭親王被虐的跟狗一樣,連手腳都沒力氣,最后幾乎是爬著到了馬上。 他也不知道他三哥今天吃了什么藥,幾乎是拉著他們血虐,他和二哥還好一點,他三哥不過是看一眼他們就把他們放出來,今天場上最慘的是納蘭容若。 納蘭容若平時本來就是文人,雖然武藝也不差,但是跟他三哥沒法比。 只是他看到納蘭容易再一次被他三哥拉上賽道,手上的箭又被扔了過去,讓他每一箭都要射出去,納蘭容若連拉弓的手都在發(fā)抖。 就更不要說,能箭箭射中紅心了。 能箭箭入紅心的,只有他三哥,且每次都是箭無虛發(fā),靶靶入紅心。 如此循環(huán)著,到下一個賽道的時候,又拉著納蘭容若,繼續(xù)往前走。 等到最后一刻,他三哥終于愿意停下來的時候,他看到納蘭容若幾乎上從馬背上滑下來的。 一滑下來整個人狼狽不堪,大口大口的喘著出氣,全身都出了汗,就是手腳都在打著顫顫,只有他三哥跟沒事人一樣。 恭親王到底體質(zhì)比不上他三哥和二哥,最后幾乎是爬著,顫抖著手腳到他三哥那里,叫了一聲:“三哥,今天臣弟快被你虐的,” 恭親王邊說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最后是主動放棄了。 不管他三哥怎么叫怎么讓他沖,他就是不上馬了。 再上馬他會死的,但是納蘭容若一直不肯說話,陪著他三哥玩了一把又一把,最后被虐成那個樣子,他都看著心酸。 “出息,”他三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將馬又遞回給馴養(yǎng)員,然后才往回走。 眾人端著鹽水過來,他三哥喝了一口,才叫梁九功:“綠姝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