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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辭的頭埋得更低。 她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以為盧業(yè)林也可以和她友好相處。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個人坐到講臺旁邊去,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學(xué)習(xí),也比在這里好。 “出來?!?/br> 另一個聲音突然從頭頂上方傳來,干凈清越,讓阮辭的耳朵好一陣酥麻。 阮辭有點懵,緩慢抬頭,容弋那張好看的臉映入她的眼簾。 他盯著她看,眉頭微皺了皺,“東西帶上。”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往外走。 “呵。”盧業(yè)林輕嗤一聲。 阮辭不理睬他,按著容弋說的帶上題和筆,不安地出了教室。 容弋長身玉立,站在辦公室門口,見她出來了,揚了揚下巴,示意阮辭跟著他進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里面依舊有很多人在問老師問題,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容弋在一張閑置的辦公桌旁停下腳步,阮辭惶恐地跟過去,容弋拿過她手里的課輔,輕聲問:“哪一道沒明白?” “這……”阮辭指出剛才那道題。 容弋默了幾秒,開口:“首先,這道題你要抓住幾個重點信息……” 他說的話很有條理,每一步都講得很清楚,重點明確,尤其是把難住阮辭的地方講得很明白,讓阮辭那根筋轉(zhuǎn)了過來。 “我講明白了嗎?”容弋等阮辭思考了一會兒后才問道,語氣溫和。 阮辭理了下思緒,“嗯。” 她拿起題和筆,慌亂地說了聲謝謝,立馬往外走。 不想讓自己再次陷在容弋的溫柔里,從此寸步難行。 阮辭剛走出辦公室,大衣后面的帽子被人拉住。 她被迫回頭。 容弋低眸看著他,眼神很亮,唇角微勾有些散漫,“你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們的冷戰(zhàn)?” 阮辭愣住,呆呆地看著他,腦海里的思緒一時間百轉(zhuǎn)千回。 “還是你要繼續(xù)尋找你所謂的新鮮感?”容弋笑容加深,嘲諷又荒誕。 阮辭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果然,他溫柔,但也有自己的脾氣。 可是,她好像就是很喜歡他這種少年意氣。 “或者,”容弋嗤笑一聲,笑意不達眼底,“我也需要說一聲‘我們和好吧’?” 第27章 “我們京海見?!薄?/br> 好像就是在某一個瞬間, 久久堵在阮辭心口的那團氣一下就散開了。 雖然他已有婚約在身,但是這不代表她不可以和他做朋友,不代表她就必須離他遠遠的, 不產(chǎn)生任何的接觸。 只要她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甩掉或者掩埋掉,她還是可以和容弋正常相處的。 阮辭突然對容弋感到很抱歉。 他明明什么也沒做,卻要忍受她突如其來又長久持續(xù)的冷漠。 她的性格真是太奇怪了。 可是……以前的她沒這么不坦蕩啊。 “對不起。”阮辭垂眸, 避開容弋灼熱的目光,臉頰微微發(fā)燙。 容弋輕哼一聲, 看了眼低著頭的阮辭, 欲言又止, 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 “回教室吧, 小壞蛋?!?/br> 他往教室走,步子很大, 卻走得悠閑。 阮辭連忙跟上,臉上冒出可疑的紅暈, 耳朵也發(fā)燙。 心里空空的某處好像就這樣被填滿了。 容弋回了座位,阮辭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她一邊翻開課輔, 一邊盯著容弋的后腦勺看。 老天爺, 你為什么要讓這么明亮的少年出現(xiàn)在我灰暗的人生中啊? 你可知道,他越是明亮, 我的人生就越發(fā)灰暗。 他離我近一寸,我的歡喜多一分, 悲傷卻會多十分啊。 - 穆藝笙依然不懈地追求容弋,早上送牛奶,中午送飲料,晚上送奶茶, 有事沒事都追著容弋跑。 這件事在衿禮中學(xué)傳得沸沸揚揚,阮辭在食堂都能聽到有人討論,無一例外不是在吐槽穆藝笙這是熱臉貼冷屁股。 “穆藝笙這是怎么了?”甄時坐在阮辭的對面,先喝了口湯,“上學(xué)期不是都消停了么?怎么又死灰復(fù)燃了?難道她對容弋的喜歡一陣一陣的間歇性發(fā)作???” 阮辭抿唇笑了下,“不知道。” 甄時輕蔑地挑挑眉,繼續(xù)吐槽:“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覺得她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追求能讓容弋對她產(chǎn)生好感。我要是容弋,我肯定煩死了?!?/br> 阮辭沒搭腔。 其實她也不懂穆藝笙的追求方式為什么還是這么拙劣。 可能是因為算不上真正的喜歡,所以不愿意用心去追求吧。 吃完晚飯回教室的時候,阮辭在容弋的桌上看到了一束花。 她一驚,沒敢靠近看,只是趁其他人不注意,快速地偷偷瞥了一眼,上面三個大字赫然在目——穆藝笙。 “喲,都開始送花了?!闭鐣r也看到了,不禁感嘆,“真絕?!?/br> 阮辭無奈地搖搖頭,回了自己的座位。 晚自習(xí)開始前,那束花被井泱從桌上拿下來,放在了桌椅旁,阮辭依舊能明晃晃地看見。 容弋一晚上都在樓上的空教室上競賽課,并沒有回教室。 他不回來,阮辭心里始終壓著塊石頭,那束花也像一根細長的刺扎著她。 直到晚自習(xí)結(jié)束,容弋才從外面回來。 阮辭刻意放慢了收拾書本的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