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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看攻略上介紹過這棵樹,叫情人樹。是個小眾景點?!苯懧曇舻偷偷?,和叮咚碰撞的小木牌混在一起,幾乎令人陶醉。 齊安安興致勃勃地繞到樹一旁去看,果然那里有簡介,說明了它的來龍去脈以及種種傳說——相傳這棵樹原來是兩棵大樹,根系突破兩家院墻盤虬,漸漸合抱在一起,兩家院子的主人也成了眷侶。情人樹上的小木牌是情侶祈求天長地久的,只要將小木牌掛在樹上,他們就可以生生世世再遇。 齊安安隨手撿了幾個低處她夠得到的木牌翻過來看,大多數(shù)都是“我愛你”“xx一生只愛xx”“永遠(yuǎn)在一起”,當(dāng)然也有亂入諸如“考上好大學(xué)”之類的祝福。 齊安安臉有點紅,她忽然也想掛一個小木牌上去了。不過江陸嚴(yán)肅內(nèi)斂,會不會覺得這個行為有點幼稚呢?她扭過頭正想跟江陸說,誰知一看過去就愣了一下。 江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買好了小紅牌,執(zhí)著筆,微微蹙眉認(rèn)真地往上寫字。 “江陸,你寫的什么?給我看看……”齊安安眼睛亮亮的,跑過去好奇的想看,而江陸剛好寫完,他將小紅牌一收,握在掌心里不給她看。 齊安安微微睜大眼睛,提出訴求:“讓我看看?!?/br> 江陸耳根微紅,還是沒給她看,看了一會齊安安,他低聲說:“乖?!?/br> 還了筆,江陸將小紅牌系在很高的樹枝上。齊安安仰頭看去,這個高度,她就是跳起來也夠不著:“先等一會兒再掛上去,給我看一眼嘛。” 居然真的不給看?齊安安不敢置信地戳江陸的腰,語氣很不滿。江陸不是個會說情話的人,她幾乎從沒聽過他說甜言蜜語。 但是,她可是聽過不少舍友的男朋友、還有這兩天于天揚跟季若夢說的話,有的時候也暗戳戳的想,這些話要是從江陸嘴里說出來,肯定得甜到她心坎里。 現(xiàn)在可好,江陸好不容易寫下來,竟然連看一眼都不給她看! 齊安安心中一時間氣鼓鼓,可是看著江陸紅透的耳垂,又忍不住抿嘴偷笑,算了,他都這么害羞啦。 不過還是要捉弄他一下:“江陸你真小氣,你都不給我……” 話沒說完,江陸已經(jīng)掛好了小紅牌,不給反應(yīng)的機會,雙手捧著她的臉,吻就落了下來。 覆在她嫣紅的唇上,淺淺輾轉(zhuǎn)。 他不會告訴她,他早就提前做好了功課,也是特意帶她來到這條路上的情人樹。有人說,掛好木牌后要在情人樹下?lián)砦?,祈福才會更加靈驗。他不信鬼神,但這一刻他愿獻(xiàn)上所有的虔誠。 江陸抵著齊安安柔軟的唇舌,溫柔的加深了這個吻,他的手改為攬住她纖細(xì)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腦,讓她無處可躲。 齊安安被江陸吻得暈暈乎乎,她一開始還分神的想,如果江陸不是一觸即分地輕啄她的唇,那這個吻按以往的經(jīng)驗來說,就會很久很久…… 到后來她也就沒有功夫想這些了,意識模糊之前,齊安安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雖然江陸不怎么會說甜言蜜語,但他的行動力絕對是誰也比不上的。 山谷的風(fēng)回蕩在耳邊,木牌撞擊出清脆的響聲。 這一刻的時間定格為永恒。 他傾身,勾著她的唇舌不斷掠奪纏綿。呼吸交錯間,心中最后一點不安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陸想,這一生他都會把她捧在手心妥貼守護(hù),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第61章 (二更)他含笑吻上她的…… 他們這次旅行結(jié)束的很圓滿, 甚至圓滿過頭,齊安安回到宿舍還有些不習(xí)慣,宿舍的床很窄, 但又覺得很空。 當(dāng)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齊安安小聲問:“江陸, 我想念民宿的那個床墊, 以后我們也買那樣的床吧, 你有沒有覺得回來之后睡覺怪怪的呀。” 江陸眼睛中帶著深深笑意,低聲說:“好?!?/br> 他當(dāng)然不習(xí)慣。他早就知道,當(dāng)他在床上將安安攬在懷中那一刻, 前二十年獨身一人的睡覺習(xí)慣就徹底改變了。 他只盼著他們畢業(yè)的日子早些到來,他能將她夜夜圈攬在懷里,抵消這段苦苦難挨的長夜時光。 春去秋來,到了大四上半學(xué)期的時候,齊安安明顯感覺江陸比以前要忙,他的公司逐漸發(fā)展壯大,要談的事情越來越大,必須他親自到場的場合也漸漸增多。 一開始齊安安還覺得沒什么,江陸雖然也忙, 但沒有齊彥那么夸張。后來她有幾次和齊彥通話才察覺,江陸是將白天時間給了她, 而處理不完的工作都會熬整夜來做。 那次是齊安安第一次真的跟江陸生氣:“如果你以后為了要陪我,一點也不照顧自己的身體, 把工作放到半夜熬夜做的話, 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雖然是氣頭上的話,但江陸也聽不得齊安安說“再也不理他”這種字眼,真的被嚇到了, 跟她再三保證不會再熬夜,就這樣,他白天有的時候就沒有時間陪齊安安在一塊兒了。 這天江陸去公司簽一個重要合同,他的助理余琳給他匯報一些生意進(jìn)度。 江陸聽完,簡單提了提拋售購入的股票,和近期可以關(guān)注合作的公司后就要離開,余琳趕緊叫住他:“等一下江總,你之前說要打聽的那個人,有眉目了?!?/br> 江陸掃她一眼,重新坐回沙發(fā)里,言簡意賅:“說。” 余琳點點頭,她已經(jīng)在這里干了快兩年,不得不說她的老板是一個極有魅力的男人。當(dāng)年她剛進(jìn)來的時候知道他還是在校的學(xué)生,心中還有點瞧不起,感覺這肯定是哪個集團(tuán)家的少爺出來混日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