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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握著那枚玉玨,轉(zhuǎn)身眺望著這座神山古剎,寺院又傳來幾聲鐘磬聲跟僧人朗朗誦經(jīng)聲。 繁華落盡、得失隨緣,自在隨心,但求此生無憾。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金碧輝煌的鳳陽閣內(nèi),人流熙攘,賓客云集,桌席整整,華筵楚楚,霓燈高懸,流光溢彩。 昔太后跟元程盛裝坐于大殿之上,一旁的主坐上便是剛剛班師回朝的攝政王李榮賑。 李榮賑著一身暗紫色山海紋對襟云袍,腰間系寶石革帶,發(fā)束金冠,眉目似畫深邃有神,五官力體棱角分明,龍章鳳姿,儀表堂堂,周身散發(fā)著一種威嚴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氣。 賓客滿至,來人紛紛向前行禮,李榮賑面帶笑意微微頷首示意,身旁侍者熱情招呼入座。 開席之前,元程興奮地告訴他,他已邀請溫惟入席正廳。 晚宴已經(jīng)開席,李榮賑目光在殿內(nèi)逡巡了一圈,除了熟悉的文武大臣,未見其他身影。 一旁的元程也無心欣賞歌舞,時不時往殿門眺望著,心中不悅,自己好意邀請她,如此盛宴,人人都如此上心重視,溫惟只打發(fā)自己的婢女送來賀禮,竟無二話抗旨失約,豈有此理! 就在宴會進行到一半之時,從側(cè)門悄悄出現(xiàn)了一個著緋色官袍的身影,此人正是溫惟。 溫惟借著大典上歌舞升平絲竹管弦的喧囂聲,悄悄地不動聲色地找了一個近門空位坐下。身旁的賓客見溫惟來了,雖然不認識,但也吃驚不已,三兩人不知小聲嘀咕著什么。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日夜趕路,溫惟身心疲乏,但為了應(yīng)筵,只能強打精神前來出席。雖然面露疲色,未加修飾,但溫惟身姿秀朗,眉目清秀,再加上一身合體利落的緋色官袍,放眼望去,也是鶴立雞群,出類拔萃。 溫惟坐在角落里,對這奢靡享樂,紙醉金迷的場面沒有半點興趣,再加上從寒隱寺歸來情志不暢,聽著這靡靡之音,看著衣著暴露的舞女長袖漫舞內(nèi)心更是萬分煎熬。 “溫惟!”一個突兀的聲音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來。 溫惟顧盼左右,就見坐在自己斜對面的陳小王爺沖自己一個勁地招手。 “溫惟!來這里!”小王爺扯著嗓子又喊了一聲。 溫惟忙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別這么高調(diào)!可惜為時已晚,滿場的注意力都被陳小王爺這一聲吆喝都吸引過來!溫惟面露囧色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第21章 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 眾人都不約而同望了過來,溫惟避無可避,瞬間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露出禮節(jié)性的微笑,大方點頭回應(yīng)。 元昱一看溫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自己跟個猴子似的嘚瑟地跑了過來,并未意識到因自己大大咧咧的言行讓溫惟感到尷尬。 “你怎么才來?我正有事要找你” 溫惟壓低聲音“何事?非得急于這一時半刻。” 元昱嬉皮笑臉一臉討好的樣子,拿起茶壺給溫惟倒了盅茶水,客客氣氣端到她面前,溫惟一看這殷勤勁預(yù)感定沒什么好事。 長眉一挑,斜楞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看你這樣子,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啊呀,別說的這么難聽啊,你不是我老師嘛,本王有什么事肯定得跟你商量不是” 溫惟哼哧一聲冷笑“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老師了,難得你有事記掛著我,我真是倍感榮幸!” “那是!那是!事情是這樣的,過些天就是各使臣國跟各地番王來京都朝拜的日子,屆時,我大夏國定會盛情迎接,以禮相待。按以往行程安排的話,會有射箭與撞球比賽助興,到時侯……” “打??!我警告你別打我主意,這幾天拜你所賜我已經(jīng)成了這宮中茶余飯后談?wù)摰慕裹c,你們玩你們的,別扯上我!” 元昱話講到一半,被溫惟緊急叫停,心中剛剛?cè)计鸺で榈男』鹈?,就被無情的掐滅了。 元昱轉(zhuǎn)念一想,未見生氣,仍舊笑臉相對:“我知道你學識淵博,馬術(shù)也精湛,但人無完人,你一個女兒家不會這些個射箭打打鬧鬧爺們事兒也是正常,你也不必恐懼擔憂,到時侯前來觀賽就好?!?/br> 溫惟一聽,心中釋然,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那謝謝小王爺手下留情,為我考慮如此周到?!?/br>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元昱笑語盈盈,連連點頭,心情極是不錯。 這幾年大夏國國力每況愈下、今不如昔,就連這種各國之間的比賽競技也不占優(yōu)勢,近幾年更是年年為他人做嫁衣,最后風光的都是別人家的。各貴族子弟中能擔當大任上的了臺面的鳳毛麟角。作為主力參賽者跟競技組織者對此深感無力,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今年就不一樣了,自從溫惟來了,太學學習氣氛空前濃烈,人人對這個整天一身男人打扮的奇特女子崇拜有加。連元昱這種不著調(diào)的主兒都對她言聽計從。若能請她出面組織,得她戰(zhàn)術(shù)指點,哪怕她不上場參與,于氣勢上也是更勝從前。 元昱見她直截了當?shù)鼐芙^,對此沒什么興致,再出言強求只能自討沒趣,近幾日因為自己確實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競技之事還得從長計議,徐徐圖之。 元昱看著溫惟,越看越覺得她有趣可愛。 坐于大殿之上的小皇帝元程看著殿下一角溫惟師徒倆談笑風聲,內(nèi)心羨慕無比,他心想著,要是自己有這樣一位亦師亦友的老師該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