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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可擔心的,該擔心的是朝廷那些昏庸無能的當權(quán)者!她倒要看看這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人要為自己的愚蠢極端付出何等慘痛的代價,她堅信自己的判斷,更相信東平這些年自強自立上下齊心未雨綢繆的豐碩成果。 只要朝廷開始行動 那么濟州這個深埋多年的心頭大患也是時候該肅清了! 得知朝廷發(fā)兵消息的那天,她正好收到了遠在西南邊陲浴血奮戰(zhàn)丈夫李榮賑的來信—— 她坐在闃寂無聲的書房里。展信閱罷,心頭抹蜜,甜甜得笑著,看了一遍又一遍,用溫暖柔軟的唇親吻著落了他名字的信箋,感受著屬于他的氣息……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第82章 朝變 隨著朝廷大軍一天天迫近, 東平軍力并沒有集中在東平的防御邊界,而是聽從溫惟的調(diào)令,至少一半的兵力退居后方, 在濟州周邊郡縣隨時待命。 為此督護府的老部下持不同的意見,持反對態(tài)度的人大都認為溫惟這是消極應戰(zhàn), 太過輕敵, 朝廷六萬大軍, 而她算上城邊守衛(wèi)才備了兩萬余人,縱然我軍精兵強將,糧草富足, 可畢竟人家打到自家門口,敵我力量又如此懸殊如何保證勝算? 說實話,就算溫惟胸有成竹運籌帷幄,面對太多人提出的異議,心里難免有些許忐忑,事關(guān)整個東平安危她不能懷有一絲僥幸,這不是賭博輸了可以重來,而是無數(shù)人用鮮血與命鑄造的安樂家園。 就在她猶豫不定對自己的決策產(chǎn)生懷疑的時候,丈夫李榮賑的信, 無疑讓她吃了定心丸,瞬間踏實不少, 她力排眾議堅定了原來應戰(zhàn)布兵計劃。 他總是如此的了解自己,彼此之間早已有著不言而喻的默契。哪怕相隔萬水千山, 仿佛只要她需要, 他隨時都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她每個小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謀劃揣測。 他于信中言及:“……吾出征西南,皇權(quán)孱弱朝中驟然沒了威懾之力, 以龐敬宗為首的一派老臣必定攜朋樹黨肆意干政,如今東陸已出走京都,吾又遠赴邊關(guān)鞭長莫及,放眼望去整個朝堂再也無人能與之抗衡,長姐昔太后貪戀權(quán)勢助桀為暴,目光短淺。 不出所料,不久后,龐敬宗定會煽風點火,反叛之心昭然若揭,唯恐天下不亂制造輿言慫恿挑唆昔后發(fā)兵東平。 我深知東平乃人杰地靈民風教化淳樸之地,岳丈、岳母我亦打過交道,為人親和良善、通情達理,絕非野心滔天不忠不義之士。在明知我與東平立場尷尬,依然信任看重我將掌心明珠托付與我,其胸襟開闊君子之風不禁令我動容欽佩。 若你兄長如今還健在,如果先帝沒有愚鈍無知行那錯事,若我長姐能放下偏見擔起一國之母之責以誠待之,我想東平絕不會平白無故乍起反叛之心。 與世無爭而事不休,如今東平之處境乃時勢所造,迫不得已而為之。 以前因前朝舊例,又因兄長之故,我視地方割據(jù)為心腹大患。從十幾歲領(lǐng)兵那日起,家仇國恨深埋于心,我發(fā)誓與地方割據(jù)勢力勢不兩立,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剛愎自用,誰強,就視誰為眼中釘,毫無原則人情可言,現(xiàn)在想來,那時的我與先帝、長姐又有何區(qū)別。 后來、幸而遇見你,一見入眼傾心二見非汝不娶,若不是怕你將來會視我為敵,心生厭惡不肯嫁我而心生忌憚,東平之戰(zhàn)在所難免又或許早早提上日程。 一時情難自控,又扯遠了,言歸正傳…… 若朝廷發(fā)兵東平,亦不必擔憂驚恐,只要大軍開拔離京,京畿防御力量薄弱,整個京都城便如他盤中之rou,到時候龐敬宗定不會錯失這大好良機,狼子野心布之于眾,圖窮畢見原形畢露,定會抓住機會起兵造反,逼迫幼帝元程與昔太后退位讓賢,再培植自己的傀儡勢力,以裕后、元重為幌子,坐擁這天下江山。 臨走之前,我已交代晉如等朝堂肱骨之臣,若龐敬宗有什么風吹草動,立馬擁幼帝元程當朝親政,若昔太后膽敢干涉朝政胡攪蠻纏,當按大夏宗室律法暫時軟禁。 兵行詭道!屆時出征東平的軍力依計定然不會抵達東平,而是出城待命隨時返京甕中捉鱉絞殺龐賊。既然朝廷一方不足為懼,東平倒可以聲東擊西,出其不備趁機平了濟州。 吾愛卿卿、慧心巧思,知謀擅略,定能百戰(zhàn)百捷,履險若夷……” …… 李榮賑果真料事如神,用兵精準。 幾日后,京都皇城就變天了,龐敬宗以皇帝年幼孱弱無能,后宮擅自專權(quán)干政,企圖牝雞司晨奪權(quán)篡政,朝堂之上外戚專權(quán)禍亂朝綱為由,攜朋樹黨以武力逼宮,迫使元程禪讓退位。 晉如,陶錦堯等忠正之臣力壓群雄,挺身而出,擁元程臨朝親政,兩方勢力鬧得不可開交,于皇宮正殿——太極殿兵戈相向。 彼時富貴安逸的昔后哪見過這陣勢,面對雙方力量懸殊,想到自己極有可能失去眼前的榮華富貴,淪為叛臣的刀下之魂,內(nèi)心除了極度的恐慌懼怕,更多的是悔不當初。 她恨自己怎么就一時無腦受人挑撥讓阿弟去了西南,怎么就沉不住氣聽信讒言讓京畿兵力傾巢而出。 她目光空洞呆滯地坐于殿上,麻木看著殿前一片糟亂,心如刀割聽天由命。 若、還能重來,她…… 元程早于幾日前傳詔于已在京畿之外的祝裕,讓他趕緊撤軍打道返京,可耐不住龐敬宗老jian巨猾得了風聲,趁大軍折返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卸下偽裝,以武力強行破宮。遠水解不了近渴,眼看著京都城半數(shù)以上的兵力都為他所用,宮內(nèi)防衛(wèi)早已是龐秋沉的人,父子二人昂首立于殿中,睥睨一切,穩(wěn)cao勝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