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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就更不可能了。 直到盛夏的出現(xiàn),他發(fā)現(xiàn)他并不排斥這姑娘的觸碰,甚至,有時候,會格外期待聽到她的聲音。 可自13歲以后,他也幾乎沒有任何和異性相處的經(jīng)驗,也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喜歡一個人。 一開始他是抗拒的,他以為這種喜歡不過是錯覺,可時間越久,這種感覺反倒越發(fā)強(qiáng)烈,他喜歡和她安安靜靜待在一起的感覺,他抗拒不了,索性遵從了內(nèi)心。 他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安靜的,不濃烈。 他沒有和女性過多接觸的經(jīng)驗,甚至從來沒有喜歡過女生,很多時候,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說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時,他也天真的以為她是真的開心。 兩個人窩在房間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他抬眼看去,眼底只有她。 13歲的記憶深深刻入骨髓,對少年本就不成熟的感情觀上撕開了一道傷口。 喜歡為什么一定要讓全世界知道?他知道,他喜歡的姑娘知道,不就夠了嗎? 喜歡,是需要拿出來炫耀的嗎? 天空忽的響起一道驚雷,天空越發(fā)昏暗。 男人抬眸看向面前的人,眼眶忽的紅了。 他討厭過分張揚的愛,以致于他的姑娘,總是習(xí)慣性的委屈自己來遷就他,他好像,從來沒有問過她的姑娘,是真的喜歡嗎? “夏夏,我有在學(xué)。”男人嗓音控制不住的啞了,“以后,會很認(rèn)真的去學(xué)?!?/br> 學(xué)著以你喜歡的方式,去愛你。 所以,別放棄我,行嗎? 長久的靜默,每一秒都像是有針往心窩狠狠戳,白蕭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她的眼神。 他不敢回想,也不想去回想,她提及孔筱笙的語氣,平靜到好像是在講一個完全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人。 可她明明說,那個時候,她很羨慕她。 “不用這樣,不用勉強(qiáng)自己去學(xué),時間長了,你會委屈的。”面前的人終于緩緩開口,她唇邊是掛著笑的,過來人的語氣,像是在教育一個迷失的小朋友,“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br> “不對。” 對她的態(tài)度,白蕭不算太意外,他甚至還能平靜的否定她的話。房間里白熾燈明亮,和窗外男人陰沉的天色形成鮮明對比,男人走近,垂眸看著面前的女人,盛夏低頭,沒看他,男人低低嘆氣,漸深的眸色里,是溫柔旖旎,“夏夏,對喜歡的人?怎么能算浪費呢?” 第39章 是你穿它,所以才漂亮…… 兩人沒有在酒吧呆太久, 出了酒吧,白蕭就近找了家酒店開了間標(biāo)間,盛夏確實太困了, 擔(dān)心受怕一晚上,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也許是太累了, 又也許是因為某些話徹底說開后, 她不再像以往那樣抗拒。 女人躺在床上, 很快就睡著了。 白蕭坐在距離女人不到三米的床上,靜靜看著女人安靜的睡顏。 房間很靜,靜到隱約能聽到女人安靜的呼吸聲。 對他這么放心, 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溫雪的電話是下午1點打來的,盛夏的手機(jī)放在床頭柜上,鈴聲剛響起,男人就迅速拿起手機(jī)嗯滅屏幕。 鈴聲只響了不到三秒就停止了。 床上的人大概實在太困了,翻了個身就繼續(xù)睡了。 男人失笑,輕手輕腳的走到陽臺上,合上玻璃,這才點了接聽。在溫雪開口前,他先一步開口:“夏夏還在睡, 有什么事你告訴我,我轉(zhuǎn)達(dá)給她, 或者她醒后我讓她打給你?!?/br> 對面靜默了三秒,“你們睡在一起了?” 白蕭:…… “看你這反應(yīng), 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睖匮┯行┖蠡谧约涸缟隙嘧斓氖? “沒什么特別的事,夏夏好不容意來一趟平城,我當(dāng)然要帶她好好玩玩。她醒了你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白蕭應(yīng)下。 電話掛斷, 男人站在陽臺上,雨滴讓這個城市染上幾分朦朧,酒吧里,女人最后那句無所謂的“隨你”仿佛和這大雨一樣,噼里啪啦的狠狠砸在他心尖。 -- 盛夏是下午3點醒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餓醒的,仿佛出現(xiàn)了幻覺似的,她隱約好像聞到了蒜蓉小龍蝦的味道。 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入眼的是男人英挺的眉眼,酒店里的小方桌前,男人穿著極具質(zhì)感的灰色短袖,露出勁瘦有力胳膊,男人垂眸,那雙極為好看的手拿著小龍蝦,正認(rèn)認(rèn)真真的剝著蝦。 他身上本就有那種渾然天成的矜貴感,盛夏完全沒辦法和他把剝小龍蝦這種瑣碎又繁雜畫面聯(lián)系在一起。 尤其是男人認(rèn)真又時而擰眉的模樣,著實有些滑稽。 他目光完完全全的落在小龍蝦上,像是壓根就沒發(fā)現(xiàn)盛夏醒了。 盛夏清咳兩聲,男人這才抬眸看過來。 四目相對,男人眼波溫柔,像瀲滟的湖水,清透柔和。這陌生的感覺弄得盛夏有些不自在,她率先移開視線。 “醒了。”手里油膩膩的,要是以往他大概早就扔下這破玩意了,可這會兒倒是顯得很平靜,男人隨手抽了張紙擦了下手,似乎擦不干凈,他蹙眉,放棄了把水杯給她遞過去的想法,“床頭柜上有溫水,你要不要喝點?” 盛夏目光移向床頭柜的水杯,以往兩人住在一起的時候,每天早上醒來床頭柜上也會有一個水杯。水杯里的水永遠(yuǎn)都只有一半,盛夏那時候問他怎么不喝完,白蕭沒多的話,只是淡淡一句你喝,她下意識以為是白蕭給他自己準(zhǔn)備的,喝到只剩下一半,那時候她還竊喜于這種喝同一杯水的小親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