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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儀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問:“真的嗎?” 蘇漾點頭,又哄了兩句,才把孩子給哄走。 她掀了被子上床,道:“皇上你欺負(fù)自己閨女,還好意思笑。” 康熙一把將她攬過來,靠在她脖頸旁,吸了口氣。 沐浴后的蘇漾,身上帶著綿軟的馨香,他平日里聞見的多是龍涎香,因此格外的起了心思,問她:“好香啊,換了什么香?!?/br> 蘇漾白了他一眼,“估計是奶香吧,小孩子總蹭上身,染上了。” 娃娃一兩歲會有這種香味,等大了點,只有千里挑一中,才有這種味道。 康熙抱過嬌儀,嬌儀身上的奶香,和她身上的香味,略有區(qū)別。 她身上是淡淡的,湊近了才能切身體味到。 “朕這次離開,估摸著大概要一個多月,可能比秋狝的時間要長點。” 康熙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而喑啞,“jiejie不在身邊,玄兒甚是想念。” 呼出的氣息帶著沉欲的曖昧,彼此親密到毫無距離感。 蘇漾露在外面脖頸上皮膚,起了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耳根不自覺的發(fā)著紅,她指尖發(fā)麻,輕推了下皇帝,道:“可別叫jiejie了?!?/br> 她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三十歲,我才不到二十四,你叫jiejie,不說這輩分就不對,還把人叫老了?!?/br> 兩人當(dāng)初扯開了話頭,皇帝與她,甚少在這個稱呼上有爭端。 偶有兩次,還是在床笫之間,他一聲聲的,有時故意模仿那少年清脆干凈音色,又時而低沉性感,老是讓她幻視、分不清眼前這個男人,是當(dāng)初未成年十三四歲那會兒,還是現(xiàn)在二三十歲的模樣。 升起nongnong罪惡感的同時,身子又格外敏感刺激,得趣異常。 偶爾一次,就能把她榨干到精疲力竭,差點被弄死在床上。 連第二天起不來,腦子都是漿糊的都是毛毛雨,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腎虛模樣,不敢出門。 男人三十猛如虎,蘇漾這小身板差點著實有點擋不住。 康熙一開口,蘇漾就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 她正直的拒絕:“搞可以,麻煩套路少點,明天要是起不來,各宮娘娘們不得笑話死我,皇瑪嬤也會叫蘇麻喇姑問候我?!?/br> 然而不等她繼續(xù)拒絕。 康熙就已有了動作。 他口中向她,音色柔軟親昵的保證:“玄兒有分寸的,jiejie放心。” 一邊手下用力摩挲著她發(fā)紅的耳朵,一邊將她發(fā)帶解開,再輕輕將她推至滿床,隨后抬手,將兩旁的床幔系帶崩斷。 烏黑長發(fā)凌亂的散落紅床里,雪白的脖頸、肌膚與發(fā)紅的耳垂、薄紅的面頰交相輝映。 蘇漾還想抗拒兩下:“你……” 還沒說完,康熙俯身而下,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臉上。 “別說話,明天玄兒就要走了。難道jiejie,不想讓玄兒走得開心些,盡興些?還是jiejie覺得,你為玄兒挑的那些宮妃,玄兒會感覺不到,jiejie的心思?別跟玄兒說,那些各個如花似玉,貌若天仙?!?/br> 蘇漾:“……”被發(fā)現(xiàn)了啊。 他話說得軟,手下動作卻一點也不手軟。 被話趕話全給堵了回來,蘇漾因著心虛,被他抓住小辮子,一聲不吭。 反蜷著指尖抓著床單,用力到幾乎泛著青白,汗濡濕了身下的被子,長發(fā)黏濕。 一滴晶瑩的汗珠,從康熙額角鬢發(fā)里滑落,他低著頭,盯著蘇漾泛著紅霞的臉頰,直直的瞧著那滴汗珠,輕而快的滴在了蘇漾微微睜開的眼睫上。 酸澀感陡然間襲來,蘇漾下意識的閉上眼,弓起身子,那滴汗,又順著她熏紅的眼角滑落至發(fā)間。 就好像,是她自己哭出來的一樣。 蘇漾閉著眼,身子被刺激得痙攣微抽,她用力的仰著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像炙陽下沙灘上的魚兒,焦渴著用盡全力呼吸,恨不得立刻蹦跶回大海里,痛痛快快的暢游,卻又被一只手死死的按住,讓她感受著快要滅頂?shù)闹舷?、快樂?/br> “你故意的?!?/br> 好一會兒,她緩了過來,口中蔓延著沙啞的熱氣。 康熙低頭,親了親她嘴角,“對,就是故意的,誰讓你知道,朕要離開一月半月,都不見得舍不得朕?!?/br> 他抱起她,去內(nèi)間備好的熱水里洗澡。 宮女們則快速的趁著她們洗漱時間,將床上的東西換了下來。 等再次回到床上后,蘇漾渾身發(fā)著軟。 時不時指尖微微抽著痙。 康熙說話算話,確實沒有太過折騰,不過在蘇漾生了孩子以后,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里的激素作祟,還是之前他做得有些過分了,蘇漾對床上這檔子事的性趣,沒有以前那么大。 也有可能是禁欲太久,沒吃上rou就當(dāng)從沒吃過,耐力強悍得很。 蘇漾腿有些抽筋兒,康熙就坐起身,給她按揉。 按揉節(jié)奏、力度像是已經(jīng)預(yù)演了千百遍。 蘇漾舒服得微瞇著眼,懶懶的看他:“難怪你剛剛讓我把嬌嬌哄走了,以后自己哄去吧?!?/br> □□過后,男人在嘴上說得是好聽得很。 句句往她心里上揉。 就跟他手一樣,活絡(luò)經(jīng)脈,疏通淤血。 蘇漾腿不抽筋兒了,雙腿交叉著,一只腳抬起來墊著,往他的胸膛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