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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內(nèi)的商淵,清冷俊逸的整張臉都浮上不自在地暗紅,他皺眉,眼神帶著凌厲地盯了一眼門口的宮女。 只見她閑適地閉上眼,嘴里卻不停發(fā)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他只是叫她裝個樣子敷衍敷衍罷了,她有必要裝得這么活靈活現(xiàn)嗎。 就好像…… 就好像他真的把她怎么了似的。 “夠了?!彼谅暤秃纫宦?。 蘇己正愁怎么收尾,聽到商淵這一生磁性的低吼,她立馬轉(zhuǎn)過身來,用那雙含情泛媚的眸子望著商淵:“啊啊啊,殿下,奴婢要死了。” 商淵臉色一黑:“……” 門外扒門偷聽的兩個燕兵集體倒抽一口涼氣,想不到這商朝太子看起來病歪歪的,這方面還挺厲害啊。 第49章 蘇己成功地幫助商淵太子掩人耳目,讓燕國守兵認(rèn)為她便是商淵太子的暖床婢女。 于是,進(jìn)入燕國境內(nèi)后蘇己便得已一直跟隨商淵乘坐馬車。 馬車沿著城池馬道一路前行,越接近燕國國都,路上看到的景象便越加繁華。 商隊趕著馬車前往城門,百姓成群在出城口處排著隊,商販挑著膽子吆喝叫賣。 因著這里是商燕兩國交境之城,所以兩國互相融合,除了前段時間打仗這里比較緊張,現(xiàn)在戰(zhàn)事平息,城里又恢復(fù)了往里的景象。 燕國雖然位于北境,但這里的人都擅騎射重武功,男人長得人高馬大,女人也是豪邁奔放,與商國的男人的崇尚修士文人和女人追捧的溫柔賢惠大有不同。 這大概也是商國與燕國打仗會落敗的原因。 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爭,最終靠的還是武力。 一個國家若是過分重文輕武,總有一天會迎來滅亡的危險。 商淵坐在馬車?yán)?即使身為一國太子的他已經(jīng)被送到了敵國為質(zhì),他依然是那般坦蕩清風(fēng),絲毫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落魄。 蘇己跪坐在馬車一角,掀起車簾往外看。 “殿下,燕國的邊城看起來跟我們商國好像沒什么兩樣。” 商淵順著她掀起簾子的一角掃了一眼,沒有說話。 蘇己也并不指望他會同自己說點(diǎn)什么。 從上車后,他就一直閉口不言。 蘇己暗暗想,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心里有些陰影了,今早起來就沒用正眼看過她一眼,好似將眸光落到她身上會被燙到一般。 跟她說話也是將視線微微移開,落在她的肩膀后面,就好像那里站著一個人似的。 作為‘暖床婢女’,蘇己自己很有自覺,端茶遞水照樣近身伺候,事無巨細(xì),無比將自己的職責(zé)發(fā)揮到極致。 她見商淵不理她,便自顧自打量外面的街景,這時,馬車又往城鎮(zhèn)深處行了一段距離,她這才發(fā)現(xiàn),商國和燕國還是有著根本不一樣的。 燕國的大街上,男人們可以公然騎馬縱橫,揮著鞭子目中無人,鐵蹄就那樣從大街上踐踏而過,掀翻一拍商販的擔(dān)子,竟也無官服衙役出來阻止。 蘇己神色淡淡地看著,心中卻是冷然。 一群莽夫,自以為可以掌控世界的愚蠢人類男人。 被那馬隊驚翻的商販中,有一個老樵和七八歲幼童,被馬蹄驚得跌倒,不住地哎喲哎喲叫喚著,旁人好心趕緊過去將兩人扶起來,卻沒人敢對剛才奔馳過去的馬隊指責(zé)什么。 這樣欺凌弱小的景象,走到哪里都能看見。 若不是因?yàn)樵谌碎g不得隨意使用妖法,蘇己定要給剛才那幾個起碼橫行的男人一番教訓(xùn)。 蘇己放下了簾子,不愿再看。 商淵余光見她氣鼓鼓的,兩條黛眉因著生氣壓得略低,倒是將一雙黑白清澈的眸子襯得又清又亮。 若是忽略她臉上那塊紅色胎記,商淵絕對會將此女同蘇己那女人對到一起。 但這里是凡間,商淵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蘇己自顧自倒了杯水喝下,這才平復(fù)了心頭看見不平世道的火氣。 但也是這時,她猛然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不過是一介奴婢,在太子殿下的面前倒水喝似有不妥,連忙悄悄觀察商淵,見他專注地看著手里的竹簡,好似并未注意到她的動作,不由僥幸地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他沒看到。 蘇己暗自拍拍胸口。 就這樣,一行護(hù)衛(wèi)車隊穿過燕國的幾座邊緣城池后,在第三日的下午,抵達(dá)了燕國國都。 商淵需以商國太子的身份去覲見燕國國王,然后由燕國國王發(fā)派,從此開始他的質(zhì)子生涯。 太子進(jìn)了燕國王宮,蘇己和這群隨行侍從宮女就不能進(jìn)宮了,他們被發(fā)配到燕國的罪奴庫,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命運(yùn)。 燕國的罪奴庫里什么人都有。 有朝廷罪臣家族里發(fā)配來的,也有在王宮里犯了罪被發(fā)落來的,總之,來到這里,便是最沒有希望重見天日的。 蘇己也開始擔(dān)心,若是自己被關(guān)注罪奴庫,如何回到商淵身邊。 她可不是來渡劫受身體發(fā)膚之苦的,她是來取商淵的情絲的。 一直在罪奴庫等了兩天,蘇己都沒有等到人來叫她前去伺候質(zhì)太子商淵。 蘇己暗想,恐怕是商淵那邊出了什么事,否則以她和他之前說好的原計劃,不會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 不行,她得自己想辦法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