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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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張富河說道,五百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一般人家都拿不出來。不過建業(yè)有工資,他們家也許還真能拿出來。 聽了張富河的話,季蕭然道:大伯,五百塊錢我買了。你看我們今天上午能不能把手續(xù)辦了,然后下午我就搬過去。 這么急?張富河皺著眉頭說道。 既然分家了,我就想早點搬出去。季蕭然道。 李二貴家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有那樣一個后媽在,季蕭然想早點搬出去他可以理解。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馮翠花那個女人怎么同意分家了。 行,那我們今天上午就去公社辦手續(xù)去。張富河點頭道,賣飼養(yǎng)處,是他們幾個村干部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也通知了村民,所以隨時可以賣。 就這樣,季蕭然跟李全軍請了一天假,然后帶著兩個孩子和張富河一起去北溝子公社辦手續(xù)去了。 北溝子公社在東梧村北邊三里處,步行二十多分鐘就到了。北溝子公社是一個小公社,一共管理著十個生產(chǎn)大隊。公社雖小,但是五臟俱全。 到了公社以后,很快就辦好了手續(xù),辦好手續(xù)以后他們就回來了。 第9章 規(guī)劃院子 回到東梧村以后,季蕭然就領(lǐng)著兩個孩子來到了飼養(yǎng)處。 飼養(yǎng)處一共是三間土坯房,院子很長,前邊的院子有一畝多地,后院有一畝半地大小,前后院加起來有二畝半地大小。院子里的各種圈墻在蓋新飼養(yǎng)處時,都已經(jīng)拆走了,所以院子空蕩蕩的長滿了雜草。 對于這個小院,顧景辰非常滿意,他都已經(jīng)想好這二畝半地以后種什么了,開辟一個小菜園子,然后剩下的都種花生和大豆。 生產(chǎn)生隊上是種花生和大豆的,秋收時當(dāng)做油料分給社員。但是,因為花生和大豆種的不多,產(chǎn)量又低,刨去上交的公糧,他們村每人分五斤帶皮的花生,三斤大豆。因為分的少,大家都用來榨油了,根本就舍不得吃。 現(xiàn)在這個時代,吃把花生和大豆那也是奢侈品。正因為花生和大豆是奢侈品,所以,季蕭然要種這些。 如果他手上的靈水真有使農(nóng)作物增長的作用,那么對現(xiàn)在指著種田為生的他真是太有用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農(nóng)歷六月了,今年花生和大豆是種不上了。不過,這院子也不能閑著,他打算全種上菜,然后把一部分儲存在那個能保鮮的儲物戒指中。等到了冬天他在去黑市上賣,這樣下來肯定能賣不少錢。 爹,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嗎?在院子里瘋跑的李旭東跑到季蕭然面前問道。 對,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喜歡嗎?季蕭摸了摸李旭東的頭說道。 喜歡,這里好大啊。李旭東咧嘴笑道。 這里就我們?nèi)齻€人住嗎?李旭南問道,這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對,以后這里就我們?nèi)齻€人住了,這里是我們的新家。季蕭然笑著說道。 太好了,終于不用和那個老妖婆住在一起了。李旭南說道。 南子,東子,你們記住,即使你討厭你奶奶,在外人面前你也不能叫她老妖婆,你這樣說別人只能說你沒有禮貌,說你沒有家教。季蕭然對兩個孩子說道。 我明白了,就像爹你一樣,你明明非常討厭爺爺奶奶,但是在支書爺爺面前你還表現(xiàn)的那么孝順。李旭東說道。 就你心眼多。季蕭然笑著說道。 都是爹教的好。李旭東嘿嘿笑道。 聽了李旭東的話,季蕭然笑道:以后我責(zé)任重大,我得以身作則,給你們做個好榜樣了,不能讓你們長歪了。此時,季蕭然才意識到言傳身教的重要性。 爹,這里院子這么大,我們能種一棵蘋果樹,再種一顆梨樹嗎?李旭南看著季蕭然說道。 在種一顆大棗樹,一顆杏樹,一顆李子樹。李旭東說道。 再種一顆桑耳樹,桑耳也好吃。李旭南說道。 爹,行不行。李旭南抬眼看著季蕭然說道。 按照你們說的,這院子里不用種別的了。季蕭然說道,我打算是在這院子里種花生和大豆著,難道你們不愛吃花生和大豆嗎? 愛吃。兩個人一起點頭道,可是我們也愛吃水果。 別人家院子里都有水果樹,我也想咱們家有。李旭南說道。 確實,就像李旭南說的那樣,這里家家院子里都會栽種兩棵水果樹。李二貴家院子里也有,有一顆雪花梨樹,一顆杏樹。但是這些東西馮翠花看的緊,根本就不讓孩子吃。季蕭然想,這也是兩個孩子想在自己家院子里種樹的原因。 爹,如果你不愿意種,那么我們就不種樹了,就種花生和大豆?;ㄉ痛蠖鼓艽蛴统?。李旭東乖巧的說道。 我沒有不愿意種,我也喜歡吃水果,我只是想把你們說的那些樹種在院子里的什么位置好。季蕭然道,孩子這點愿望他肯定是要滿足的。 聽了顧景辰的話,李旭東和李旭南兄弟二人眼睛一亮,然后激動的說道:爹,你真好。 你們兩個不用給我灌迷魂湯。季蕭然笑著說道。 我們沒有給爹灌迷魂湯,爹是真好。兩個孩子說道。 聽了兩個孩子的話,季蕭然笑了笑,然后說道:今年樹是種不上了,明年春天我們在種。但是,今年這院子也不能荒廢了,所以,這兩天你們兄弟兩個得幫我把院子里的草拔完。 沒問題。兩個孩子點頭道。 第10章 想養(yǎng)豬 要是有頭豬就好了,這里的草就能喂豬了。李旭東看著滿院子的野草說道。 你想養(yǎng)豬啊?季蕭然笑著說道,現(xiàn)在幾乎家家都養(yǎng)豬,春天去集市上抓一兩頭小豬崽,一塊錢左右一斤,一頭小豬崽大概二十斤左右,大約二十左右塊錢。 抓回家養(yǎng)一年,舍得給豬吃的人家,一年能長到二百斤左右,不舍得給糧食吃的豬也就能長一百四十五斤。 現(xiàn)在雖然不像前些年鬧大饑荒,但是糧食也是很珍貴的,誰也不會舍得把糧食喂豬?,F(xiàn)在喂豬都是給豬喂野菜,像豬毛菜,灰菜,人莖菜,這些野菜好打。 把這些野菜打來以后,放在準(zhǔn)備好的大缸里發(fā)酵,等發(fā)酵好了就能喂豬了。喂豬的時候在加一些麩皮,這就是豬食。這樣的喂出的只長架子,都很瘦。等到秋收的時候,糧食下來以后,糧食多的人家就會給豬喂一些地瓜,有舍得人會給豬喂一些粗玉米面。這段時間就是催肥,喂的糧食多長得就越快。舍得給糧食的人家豬就能長到二百左右斤。 現(xiàn)在的豬都是賣給國家,嚴(yán)禁個人宰殺。如果自己屠殺被發(fā)現(xiàn)會受到很嚴(yán)厲的制裁,就連村干部都會受到牽連。所以,誰也不敢私自屠宰。 賣給國家,豬分一二三等和等外,價錢在四毛到五毛之間,喂的好的人家,一頭豬能賣一百塊左右,刨去本錢,人工不算,能賺八十塊錢左右。喂的不好的人家也能賺三十左右。這筆錢對現(xiàn)在的村里人來說,可是不少。 把豬上交給國家以后,國家會按照生豬百分之三的比例發(fā)給社員rou票。這樣養(yǎng)一頭豬就能得幾斤rou票。社員一年吃rou全靠這些rou票,如果不養(yǎng)豬那么想吃rou只能等過年時生產(chǎn)隊殺豬分rou了。城市里的人發(fā)放rou票,農(nóng)民可不發(fā)放。 想到這些,季蕭然覺得他必須得多養(yǎng)幾頭豬,他是一個無rou不歡的主,而且就喜歡吃豬rou。根據(jù)原主的記憶他們村里并沒有規(guī)定每家養(yǎng)幾頭豬,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這個時空對季蕭然來說就是一個架空的時空,和他那個時空相比,雖然大背景沒有變。但是,還是有許多不同的。 從原主的記憶中看,這個時空的戰(zhàn)爭就比他那個時空頻繁?,F(xiàn)在,南邊邊境還在打仗。想到這,季蕭然心里一突,李建業(yè)現(xiàn)在不會在戰(zhàn)場上吧。原主不關(guān)心李建業(yè),從來沒有給李建業(yè)寫過信。李建業(yè)到是雷打不動的給原主每個月寫一封信,外加一張匯款單。 雖然李建業(yè)每個月都給原主寫信,但是信上也是雷打不動的那幾個字,就是注意查收匯款單。 想到這,季蕭然笑了笑,原主和李建業(yè)哪像兩口子啊,到像保姆和雇主的關(guān)系?,F(xiàn)在換成是他了,他沒有打算和李建業(yè)離婚。那么,他自然是要改變他和李建業(yè)這樣的關(guān)系了。不過,要怎么改變壓他還沒有想好。 季蕭然想了很多,但只是轉(zhuǎn)瞬間的事情。 養(yǎng)豬能賣錢。李旭東說道,他雖然小,但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 養(yǎng)豬能吃rou。李旭南說道。 你就知道吃。李旭東瞪了一眼李旭南說道。 好像你不知道吃一樣,每次吃飯你也沒有比我少吃。李旭南白了一眼李旭東說道。 你們兄弟兩個別吵了,明年我們就養(yǎng)豬。季蕭然說道,不過,到時你們兩個每天都要給豬打豬草。 我們現(xiàn)在每天也打豬草,不打豬草奶奶就罵我們。李旭南說道,我們天天打豬草還吃不到rou,rou都被五叔給吃了,我看見好幾回。 聽了李旭南的話,季蕭然到是想起一件事情,李建業(yè)每個月發(fā)的票和十塊錢都是寄給了他爹,現(xiàn)在他們家分家了,自然是不能再寄給他爹了。想到這,季蕭然決定今天晚上給李建業(yè)寫一封信告訴他分家的事情。 我晚上給你們爸爸寫信,告訴他以后把票寄給我們,這樣你們以后就有rou吃了。季蕭然說道,雖然李建業(yè)每個月只有一斤rou票,但是也能讓孩子解解饞。 想到這,季蕭然的視線落在了北面的大青山上,有大青山在他家以后應(yīng)該不會缺rou吃。 聽了季蕭然的話,兩個孩子很高興,rou對孩子的誘惑力是相當(dāng)大的。 第11章 趙家人鬧事 季蕭然看了看太陽的位置,對兩個孩子說道:你們餓了沒有?反正他是餓了,早上他是一口飯也沒有吃。兩個孩子到是把李建民給他們的半塊玉米餅子給吃了。 聽了季蕭然的話,兩個孩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現(xiàn)在沒餓。 既然你們沒餓,那我們先把這屋子收拾一下,收拾完我們再在回家吃飯。季蕭然說道,以馮翠花的個性,今天中午肯定不會做他們的飯了??磥?,今天中午他們得自己開火了。想到這,季蕭然發(fā)愁了,家里什么也沒有怎么開火啊。 季蕭然暗想:實在不行他就去山坡上抓兩只野雞或者野兔子,直接烤了。想到這,季蕭然也不發(fā)愁了。 說干就干,季蕭然從隔壁鄰居家借來笤帚,把三間屋里的破爛都掃了出來。說實話,這三間房子的墻用黃泥抹的,炕上也是用黃泥抹的,真沒有什么好收拾的,不到半個小時,父子三人就把屋子收拾干凈了。 季蕭然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搬進(jìn)來,所以也沒有著急拔院子里的草。收拾完以后,父子三個人就回家了。 爹,咱們家門口怎么圍著那么多人?此時他們家大門前,墻頭上都是人。 肯定是打架呢。李旭南說道,就是不知道誰和誰打了。 你們兩個在大門外等著我,我進(jìn)去看看。季蕭然對兩個孩子說道。 爹,我和你一起去,我能幫你打壞人。李旭南眼睛一亮的說道,他最喜歡打架了。 你爹我還沒老了,不用你幫我打架,東子你給我看住南子。季蕭然對李旭東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wù)。李旭東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爹,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南子,你還向以前一樣叫我小南就好了。李旭南一臉糾結(jié)的說道。 你不是不愿意讓我喊你小南嗎?季蕭然說道,原主一直喊他小南著。他也覺得小南不好聽,就隨著東子叫了。 小南也不好聽但是也比南子好聽點。李旭南不情不愿的說道。 小南和南子都不好聽,要不然我以后叫你二東,東子就叫大東,你們覺得怎么樣?季蕭然說道。 叫大東二東好,別人一聽就知道我們是兄弟。陳旭南說道。 我也覺得叫大東二東好。李旭東點頭道,這樣別人就知道他是老大了。 殺人了。突然馮翠花殺豬般的喊叫聲傳到了季蕭然的耳中。 走,我們過去看看。季蕭然抱起兩孩子就向他家跑去。 你們就在大門口等著我,大東看好二東。季蕭然把兩個孩子放下說道。 我肯定會看好弟弟的。李旭東說道。 季蕭然看著門口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人,一個助跑,直接翻上了沒有人處的墻頭上了,然后翻了進(jìn)去。 小林,你回來的正好,你趕緊把你大嫂娘家的哥哥們打走,讓他知道我們老李家也不是好惹的。李二貴看到季蕭然就跟看到救星一樣,他可沒有忘記今天季蕭然一巴掌拍碎飯桌子的事情。 就他也能把我們兄弟幾人打出去?你也太看的起他了吧。就他那瘦不拉幾的樣子,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趙秀娥的五哥說道。 你們是為了分家的事情來的吧。季蕭然看著趙家老五說道,這件事他得管,如果今天他們家人被老趙家人打了,以后村里哪個人都敢欺負(fù)他們了。就算他不想承認(rèn),在別人眼中他都是老李家人。 對,我們就是為了分家的事情而來,你們老李家欺負(fù)我妹子,我們是來為我妹子做主的。趙老五說道。 簽分家協(xié)議的時候你妹子和你妹夫已經(jīng)同意了,他們都在上面簽了名按了手印的。季蕭然說道,所以你們沒有理由來我們家鬧。 我妹子和我妹夫當(dāng)時根本就不同意,是你們逼著他們簽字按手印的。所以,那份分家協(xié)議不算是。趙老五蠻不講理的說道,這個家必須在我們兄弟幾人面前重新分。 聽了趙老五的話,季蕭然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家分家是在我們村村支書張富河同志和大隊長李全軍同志的見證下完成的。所以,分家協(xié)議是有效的。分家協(xié)議已經(jīng)簽訂,現(xiàn)在后悔晚了。說句難聽點的話,你們兄弟算什么東西,分家是我們老李家的事情,與你們老趙家兄弟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要想分家,分你們老趙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