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比我大三歲[七零]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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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敢得罪陳三柱,因為這人不僅混,他還瘋,而且特別冷血,再加上他知道周小禾的貓膩,周小禾沒法用cao控別人的方式cao控他,所以很多時候,周小禾都只能聽他的話。 扭過頭,周小禾不情愿的說道:“知道了,我盡量去辦,辦不辦得好,我可不保證。” 陳三柱知道打個巴掌再給一甜棗的道理,他流里流氣的笑起來,連聲說道:“沒問題,你那么厲害,肯定能辦好。行了,我二哥的事說完了,該說說我的事了?!?/br> 周小禾:“你的什么事?” “等等……不行!你把手!” 接下來,周小禾就沒聲音了,楚酒酒和韓生義靠著墻,只能聽到里面有脫衣服的聲音,還有陳三柱的笑聲,周小禾的聲音則聽著很奇怪,像是不情愿、不舒服。 楚酒酒聽不懂,韓生義聽懂了,他臉上閃過一絲極端的厭惡,然后,他拉著楚酒酒,快速跑到一邊。 楚酒酒任他拉著,她不說話,也不看向茅草屋,她一直盯著地面,眉頭緊緊的皺起來,韓生義看見她的這個樣子,不禁有些擔(dān)憂,“酒酒?!?/br> “酒酒?你在想什么?” 過了兩秒,楚酒酒才抬起頭,她的神情瞬間變得焦急,她回頭看了一眼茅草屋,大門仍然緊閉,從他們這個地方,看不出茅草屋那邊的一點(diǎn)動靜,她猛地回頭,拽住韓生義的胳膊,快速對他說道:“生義哥,你快下山,去告訴所有人,我在山上走丟了,你把他們都引到這邊來,我在這等著你?!?/br> 韓生義愣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楚酒酒想做什么,韓生義沒有拒絕,只是,他不放心把楚酒酒一個人放在這里,“不行,我留在這,你下山去找人。” 楚酒酒:“我沒你跑得快,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就出來了,你放心,只要你們快點(diǎn)回來,我肯定什么事都沒有,求求你,生義哥,你幫幫我,我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走了!我、我……她……” 楚酒酒越說越急,她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里有種訴求,但現(xiàn)在的她腦子亂糟糟的,信息量太大,可以供她思考的時間又太少,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想干什么,此時,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絕不可以放過周小禾,她和陳三柱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破舊的茅草屋里,這是天大的好機(jī)會,如果錯過,以后她就再難遇上了。 這是韓生義第一回 看到楚酒酒用如此懇求的神情望著自己,他猶豫的這幾秒,楚酒酒已經(jīng)快急哭了,抿直唇角,韓生義對她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明白,我?guī)湍??!?/br> 說完,他沒有立刻跑下山,而是重新接近茅草屋,剛才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到了,這茅草屋雖然破,但墻上都是裂縫,沒有大的破洞,零星幾個小破洞,還是老鼠給啃出來的,人肯定過不去。 茅草屋的窗戶被堵死了,本來這是很奇怪的事,但現(xiàn)在看,估計就是陳三柱和周小禾堵死的,這樣他們在這廝混的時候,外面就沒人看得見了。 如此一來,就剩下那扇門,可以供他們兩人進(jìn)出,韓生義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外面也有一對門把,是以前的獵戶用來掛鎖的。他在地上找了找,找到幾根粗樹枝,他小心翼翼的塞進(jìn)那對門把里,因為離得近,他還能聽見里面兩人的聲音,感覺十分惡心,韓生義做完這些,很快就跑了。 他讓楚酒酒一定待在原地,楚酒酒胡亂點(diǎn)頭,天空如今是墨藍(lán)色,霧氣沒有再變大,卻也沒有變小,昏暗的樹林仿佛會吃人的怪獸,楚酒酒站在一棵大樹后面,她警惕的看著茅草屋的方向,心里又怕又急。 一定要快,一定要快…… 韓生義把門用木枝擋住了,等陳三柱他們想出來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也會明白自己已經(jīng)被人看到了,這次要是被他們跑了,恐怕以后的很長時間里,他和周小禾都不會再見面了。 楚酒酒站在樹后,急的一個勁攪手指,而韓生義一路跑著下山,得虧他平時上山經(jīng)驗多,閉著眼也知道下山的路在哪,不然,在這種天氣里,他要是迷路了,恐怕他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茅草屋的海拔并不高,問題是,它地處深山,跟村子的距離已經(jīng)算是遠(yuǎn)了,韓生義爆發(fā)出自己最高的速度,也是用了十幾分鐘才終于走到山腳下。來不及去找大隊長,也來不及去找自己認(rèn)識的人,韓生義看到人家,就上去啪啪的拍門。 “救命!幫幫忙!酒酒……酒酒掉在山溝里了,大家快幫忙,把她救出來??!” 本來韓生義想說,楚酒酒迷路了,但電光火石間,他想到如果這么說,大家上山以后,肯定不會徑直往茅草屋走,而且聽說是迷路,大家也不會行動的那么快。 事實(shí)證明,他是對的,迷路的人能活好幾天,運(yùn)氣好,甚至能在山里活一輩子,而掉在山溝里的人,要是今天不去救,估計明天就沒氣了。 一時間,整個村子都鬧騰起來,家家戶戶的男人都出來了,他們有的拿著火把,有的把自家水井上的繩子取了下來,然后急匆匆跑到韓生義面前,“掉在哪個山溝里了?” 另一個人說道:“先別問了,娃子,你認(rèn)路吧,趕緊帶我們上去?!?/br> 有人附和道:“對,走走走!” 上山找人一般都是男人的活,這大晚上,山上還全都是霧,感覺找人難度會特別高,于是,婦女主任聽說以后,也帶著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女人上了山。大隊長正在家光著膀子喝酒呢,最近村子里平安無事,農(nóng)活也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真是好久都沒這么安生過了,剛想到這,一個人沖進(jìn)他家。 “酒……酒、酒酒,掉……掉……掉、掉掉山溝……”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大隊長云淡風(fēng)輕的咂了一口酒,然后才說道:“你慢慢說,誰掉山溝里了?” 男人:“我、我說了、??!酒酒,楚、楚酒酒!” 大隊長瞪大雙眼,霍然起身,“你咋不早說呢!酒酒,救命,你都發(fā)一個音,誰聽得懂??!” 男人:“……” 來報信也是他的錯,那他走? …… 大隊長已經(jīng)算是比較慢的,他是第三批次準(zhǔn)備上山的,韓生義帶著人,一路往茅草屋的方向走,跟他一塊走的男人有點(diǎn)納悶,“娃子,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我咋覺得不對勁,這邊好像沒有山溝啊,咱是不是迷路了?!?/br> 韓生義:“沒有,我們當(dāng)時就是從這邊上來的?!?/br> 男人看他回答的那么淡定,而且一點(diǎn)都不著急,心里感覺更怪了,不過他是個粗人,雖然感覺到了,但他分析不出來,自然也就說不出來了。 越往上走,氣溫越低,這時候,天徹底黑了,大家都是拿著火把前進(jìn),韓生義感覺自己快到了,就開始一邊走一邊喊:“酒酒,酒酒——” 看他喊,其他人也開始紛紛張嘴:“酒酒!酒酒,你聽見了,答應(yīng)一聲啊——” 被呼喚的楚酒酒還沒聽到這些聲音,她一只手抓著樹干,眼睛死死的盯著茅草屋的大門。 大門猛烈的晃著,時不時,里面還會傳出一聲咒罵:“艸!怎么回事,怎么就是打不開??!” 楚酒酒這輩子都沒這么緊張過,陳三柱看死活都打不開,他心里也害怕,但從破墻縫往外看,外面又沒人,他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所以,他打算撞門了。 陳三柱的力氣一次比一次大,眼看著樹枝開始彎曲,大門就要被撞開,楚酒酒突然聽到遠(yuǎn)方傳來的鼎沸人聲。 謝天謝地。 楚酒酒松了口氣的同時,腿都發(fā)軟了。 她身子對著遠(yuǎn)處傳來人聲的方向,但她扭過頭,又看了一眼茅草屋,很顯然,里面的人也聽到人聲了,撞門聲戛然而止,估計那倆人正在商量應(yīng)該怎么辦。 楚酒酒冷笑一聲,她松開樹干,快速躺倒在地上,滾了三圈以后,確定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像是個慘兮兮的迷路小孩,楚酒酒才站起來,她剛想往人聲的方向跑,就聽到那邊的人越來越近,其中還有韓生義的呼喊。 “酒酒!你掉在哪邊了啊——” 楚酒酒:“???” 茫然了一瞬,楚酒酒好像明白了,她低頭看看自己,思索一秒以后,她咬咬牙,咣當(dāng)一腳踹上樹干。 嘶——好痛! 把那陣鉆心的疼忍過去,楚酒酒一瘸一拐的朝他們走去,她走的很慢,看起來是受傷太嚴(yán)重了,走了幾步以后,她干脆大聲的喊起來:“生義哥!我在這,我在這!?。 ?/br> 周小禾站在茅草屋的門后面,她臉都白了,“楚酒酒?她怎么會在這?!” 陳三柱也想知道這個問題,但他更想知道的是,他媽的,他到底怎么才能出去??! 韓生義今天體力嚴(yán)重透支,他渾身都是汗,臉頰上還有明顯的汗珠掉下來,但他依然作出一副驚喜又慶幸的表情,然后跑到了楚酒酒對面,他問楚酒酒:“你不是掉溝里了嗎?怎么……你自己爬上來了?” 楚酒酒:“……” 生義哥演技真好,特別自然,也就比她差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 她搖了搖頭,然后適當(dāng)?shù)呐ち艘幌伦约旱哪_腕,“我沒掉溝里,我以為那是個溝,其實(shí)就是一個小山坡,我好像是暈在下面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找不到你了,我好不容易才走上來。但是生義哥,怎么這么多人吶,你不會是把全村人都叫來了吧?!” 韓生義旁邊的男人插嘴道:“可不是!一聽有人掉溝里,我們當(dāng)然都上來了,沒事就好,你們這倆娃也真是的,大晚上還跑山上來,家里大人怎么管的嘛!” 旁邊有人捏了他一下,然后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那男人表情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他輕咳一聲,開始轉(zhuǎn)換話題,“行啦,既然沒事,咱們就下山吧,也該回去睡覺了哈?!?/br> 聽到這話,周小禾和陳三柱都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嚇?biāo)麄円惶€以為這些人都是上山來抓他們兩個的呢,原來不是啊,快走快走,等他們走了,別說陳三柱,就是周小禾,也準(zhǔn)備跟著一起去撞門。 哪知道,這心還沒徹底的放下去,楚酒酒一句話,又讓他們倆高高的提了起來。 楚酒酒:“等一等,叔叔,我剛才聽到那個屋子里有動靜,里面好像有人,他一直在撞門,我剛要問一句呢,你們就過來了,咱們過去看看吧?” 此時,救援的第二批次也上山來了,這一批次女人居多,由婦女主任帶隊,黃大夫跟著,還有楚紹,他本來是第三批次,但因為太著急,直接跑到了第二批次里。 看到楚酒酒平安無事的站在原地,楚紹覺得自己連怎么說話都忘了,馬不停蹄的跑到楚酒酒面前,他掰著楚酒酒的肩膀,把她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 “你沒事?” 楚酒酒看見楚紹,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而楚紹一直緊緊的盯著她,讓她連個喘息的空間都沒有,抿了抿唇,楚酒酒搖頭,“我沒事。” 楚紹卻不信她,她這個反應(yīng),有點(diǎn)奇怪,看著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卻還沒緩過來一樣,都不像她平時的樣子了,楚紹又把她翻了一遍,“真沒事?” 楚酒酒重心不穩(wěn),把身子壓在受傷的腳上,她疼的嗷了一聲,楚紹嚇一跳,連忙松開她,扭頭叫道:“黃大夫,您快過來看看!” 黃大夫背著自己的藥箱,任勞任怨的跑過來,作為村里唯一的醫(yī)生,他是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跑,之前要下河,這回他就上山了。 讓楚酒酒坐在地上,黃大夫扒開她的鞋子和襪子,看到她腳上紅了一片,黃大夫皺眉苦思。 他這一皺眉,楚紹緊張了,楚酒酒緊張了,韓生義也緊張了。 楚紹緊張,是怕楚酒酒受傷太嚴(yán)重,楚酒酒和韓生義緊張,是怕黃大夫看出來,這不是摔倒才會受的傷。 楚紹:“黃大夫,這、沒事吧?” 黃大夫搖了搖頭。 楚紹:“您是說,沒事?” 黃大夫又搖了搖頭:“都紅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沒事,不過沒骨折,好好養(yǎng)著吧,過兩天變紫了,肯定更疼?!?/br> 楚酒酒:“……”早知道不踹這么狠了。 一部分人聚集在楚酒酒身邊,另一部分人則看向楚酒酒說有動靜的茅草屋,就是這些村民,對這屋子的印象也不多,山的這邊,因為前些年有過野狼野豬出沒,已經(jīng)很少有人會再過來了,只有幾個小時候皮的男人,望著這屋子,能想起來一點(diǎn)。 “這不是以前的獵戶歇腳處嘛,奇怪,窗戶怎么被封死了啊?!?/br> 另一人也說:“我家娃之前還來過呢,結(jié)果被這屋子嚇得半死,非說這是鬼屋。來,拿個火把來照照。哈哈哈,這么一看,還真挺嚇人的。” 一邊說,他一邊拿著火把走近,問向里面:“有人嗎?” 周小禾大氣不敢喘,她眼睛大的出奇,就這么死死盯著那扇木門,看起來十分可怖。 問話的那人把耳朵湊到門邊,看見門板上插了幾根樹枝,而且樹枝中間已經(jīng)裂開了,他愣了一下,回頭告訴大家,“好像真有人!” 這么晚了,什么人會待在這里啊,而且這門上怎么還有樹枝呢,就像是被其他人關(guān)在里面似的。這男人比較單純,想不到八卦層次上去,他還以為是村里孩子淘氣,把其他小孩關(guān)在這屋里了。 他連忙把樹枝抽出來,砰的一聲,大門被他踹開,其他人閑著沒事干,也湊了過來,卻沒看見里面哪里有人。 楚酒酒坐在地上,大家還在圍著她,黃大夫捏著她的腳,看她有沒有崴到筋骨,楚酒酒注意力都在那邊的茅草屋上,如果可以,她真想現(xiàn)在就沖過去,把那間屋子好好翻一遍,然而不行,要是這樣的話,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可她不能讓大家知道,因為這還不算完。 黃大夫又問了她一句,楚酒酒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要回答,就聽那邊爆出一聲驚叫。 “呀!這、這這……” “你們倆怎么在這兒?!” 黃大夫不關(guān)心鬧劇,沒聽見楚酒酒的回答,他又問了一遍:“按這里疼嗎?” 楚酒酒咧嘴笑起來,“不疼!” 不僅不疼,還身心舒暢呢! 黃大夫:“……”